第五章 是啊，她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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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呢？”摆放在厨房被防水袋所包裹的黑色手机亮起了屏幕，一张朴实无华的鬼脸就这么展露在屏幕上如同特殊奇妙的壁纸一般。
“如你所见给自己做一份中餐而已。”李雷在案板上处理着繁琐复杂的食材，将破碎的内脏清洗一遍，将体表的血液完全去除，黑色血块在脏器中心凝固，随手拿起刀架上闪烁寒芒的尖刀用锐利狭窄的刀尖划开表皮，软组织在锐利的刀面前不值一提。
将黑色血块挑出清洗一遍，切碎放在一边备用。撒上些带有刺激气味干瘪黑褐色小球所磨成的不规则碎片均匀的洒在上面，随手将乳白色颗粒物涂抹在食材表面，然后用着五根手指不断抓抹，使得脏器和这些诡异物质充分混合，不断有着足以使人类烦躁嘎达嘎达的声响传来。
李雷将这些食材放到一边，随后将破碎的大脑和扭曲的触手清洗放入高温满是沸腾液体的锅内，倾听着它们的哀嚎，眼神淡漠看着不断煮出来的乳白色物质，就是这些可憎可恨的滋生物散发着腥臭味，它们不断在浑浊的水中忽上忽下沉沦。
一分钟后将这些掉精神值的家伙捞出，去除多余水分，李雷拿出个容器，里面盛放着橙红色的液体，表面附着诸多大红的中空管状物，还有诸多黄色颗粒物密集沉淀在容器底部，很难想象这些东西居然可以巧妙的搭配在一起。
李雷先是想了想将触手插入大脑内，然后用这些橙红色液体一咕噜的浇灌在被这些蜿蜒曲折的脂肪和胆固醇聚集物上，不断冒出嗤嗤嗤的声响，因为高温触手在大脑形成坑洞内肆意扭动着，像是活了一样，有些摆放不到位的触手甚至还往外伸出去一小截。
“真是美妙的杰作，想毕味道一定很棒。”李雷看着自己所制作的料理，内心有着不菲的成就感，这玩意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
“我觉得正常人绝对不会触碰你做的料理。”光是看制作过程似乎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做出来东西嘛....谭雅表示这玩意只要是人就绝对不可能接受。
“那是他们不懂原初旧日的美好，曾经的料理就是这么质朴单纯的。”
“.......”一点也看不出来。
“下面将那玩意也烹饪吧。”熟练点燃燃气灶，将黑褐色的锅平放在上面，任由蓝色火焰所传达的温度将锅升温，这时李雷熟练的放入植物所提取的液体，将内脏和那些先前加入的粉末一咕嘟放入，植物的精华液在不断升温的锅底沸腾，同时也向这些脏器提供热量，很快表面开始硬化，行云流水的翻个锅。
数分钟之后，撒上白色的液体和黑色浓的发愁的液体放入，最后丢处几块植物的根茎，肆意翻炒几圈之后，出锅，完成了又一道料理的烹饪。
黑褐色的浓稠酱汁像是血液般包裹着脏器还有部分脂肪样的东西时不时的冒出来，表面不断散发接近透明的气体，尽管似乎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但是这个卖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谭雅眉头狂皱，这厮的食材没什么问题啊，不就是猪的肝脏，猪的大脑，还有鱿鱼的腕足，但是怎么烹饪出来都是这个鬼样子啊？！
“嗯？谭雅女士怎么了？”
尽管想要说着委婉点，但是真当说出口时，内心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不，我只是搞不懂明明很常见的食物在你巧妙烹饪下居然可以变得这么......”
“这么没法让人接受对吗？这是我对于美的直观感受，或者说这是我对某种东西的期许。”
不由得吐槽道：“你的期待还真是口味独特呢。”
李雷右手扶住左胸低头恭敬的说道：“感谢您的赞许，我也是这么认为，我正在努力将我的期许带给全世界，要不是有警察媒体之类的阻拦，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新闻报道出来。”
“不过你做些食物做些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已经不需要在进食了。”
“是啊，确实是这样，我确实不需要进食了，但是我还是偶尔会进行无意义的口腹之欲，就跟人类有时会可以去吃些除了甜没什么其他味道的甜食是一样的。”将盘子摆放在正方形的木质餐桌上，在她狐疑微妙的眼神下，同时摆放好三份餐具，其中一份是单独不同的，其余两个完全一样的打磨过刷上一层薄漆的竹质筷子。
刻意的用那双与众不同的筷子双手合十闭眼念了念：“我开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个人习惯还是风俗？啥也不知道，反正这个时候看着庄严肃穆的李雷将一肚子的疑惑埋藏在心底。
草草的结束了进食，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上打开许久没有开过的电视机，乌黑色的瞳孔反射着电视映射的光。
“那个你没什么事吧？”身为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李雷的状态有些不太对。
“女士，我很好，没有什么不对。”说着说着整张脸皮都怂拉起来裂变成一道道沟壑，沟壑内长满尖刺。你叫这很好，你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原来是眼睛的地方深陷下去，没有眼珠的存在。
察觉到自己异变的李雷捂住脸将他们用力恢复原状同时也用愧疚的语气说道：“抱歉，女士我失态了，希望没有吓着你。”
“没关系，可能你想到什么不好事情，对此我还是能理解的。”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刚刚瞧见的时候，还是有些慌乱的，有种看恐怖片的怪物逃窜到现实世界并且来到自己面前的不真实感。
“感谢女士的关怀，希望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吓到你。”
“嘛，反正自己都变成这个样，多大件事吗？”也许现在照照镜子能把自己吓个半死，肚子里曾经还怀着一个不到三个月就撕裂母体的孩子，对此只能表示，我谭雅已经莫得什么东西好怕的。
听着谭雅轻松的话语，李雷抬头闭上眼似乎是在缅怀：“看到女士您心态这么好，我由衷为您感到高兴，毕竟我曾经和几位客户沟通发生了些不太愉快的争执，而且他们的认知中似乎并不能认可自己成为鬼，于是....”
“于是怎么了？”
李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耸了耸肩：“当然是被度化了，当然我可不怎么会真正度化手段，一般都用简单直接有效的物理度化。”顺手拿起遥控器对准电视换了个电视频道，
“......”我还是假装没听见吧，谭雅在心底吐槽道。
沉默了好一会，问出了个问题，尽管在电视剧背景音下，声音并不怎么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为何要摆三双筷子？”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在谭雅心头。
“女士，其实你这个问题跟公事没什么关系应当归属于我个人私事这一块。于公来讲我并不需要回答你。”
“抱歉是我唐突了。”
“您不必道歉，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满足以下您的好奇心也没什么的。”
李雷突兀的伸出手，肆意的活动下，最后目光投向中心有一个红色圈圈的掌心：“我这个行为只是在缅怀，缅怀一下曾经一对友好的姐弟仅此而已。”
“好的，我大概了解了，我的疑惑得到了充分的解答，感谢你的回答。”
“我知道这点信息肯定没有满足你，说实话我并不太想讲，但好歹你是我第一位客户给你讲讲也无所谓啦。”
“这所谓的姐弟中的弟就是我。”李雷的手开始畸变，湿腻湿腻的触手从五指延长伸出，肆意的在空气中扭曲。
“你姐姐也跟你一样？”
“不，她是纯粹的人类，跟我完全不同的种族。”他笑了笑，笑声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你们不是亲的。”
“不，我和她是亲姐弟。”突然触手瞬间延长数十倍打穿了面前的茶几精准定住一只试图挣扎的蜈蚣。
“........”
“想知道我姐姐是谁吗？你们都应该认识的。”将触手收回，看着被洞穿环节的蜈蚣在触手上肆意扭曲身体进行无谓的挣扎。
“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认识。”
李雷沉默一会吐出自己这辈子都不愿意念出的名字：“李昕昕，也就是本市公安局局长。”刚说完，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畸变的触手从背部肆意的冒出，脸上长出跟硕大无比的中空管子，管口一圈又一圈的锐利牙齿，中心粉红色肌肉包裹着倒刺一颤一颤的。
“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双手撑住茶几将畸变的脸对准手机，锐利的口器一颤一颤的不断有着透明的黏液滴露：“女士，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随手将电视台切换，此时新闻正在播报这位大名鼎鼎的公安局局长的破案经过.......
“你要做什么呢？”摆放在厨房被防水袋所包裹的黑色手机亮起了屏幕，一张朴实无华的鬼脸就这么展露在屏幕上如同特殊奇妙的壁纸一般。
“如你所见给自己做一份中餐而已。”李雷在案板上处理着繁琐复杂的食材，将破碎的内脏清洗一遍，将体表的血液完全去除，黑色血块在脏器中心凝固，随手拿起刀架上闪烁寒芒的尖刀用锐利狭窄的刀尖划开表皮，软组织在锐利的刀面前不值一提。
将黑色血块挑出清洗一遍，切碎放在一边备用。撒上些带有刺激气味干瘪黑褐色小球所磨成的不规则碎片均匀的洒在上面，随手将乳白色颗粒物涂抹在食材表面，然后用着五根手指不断抓抹，使得脏器和这些诡异物质充分混合，不断有着足以使人类烦躁嘎达嘎达的声响传来。
李雷将这些食材放到一边，随后将破碎的大脑和扭曲的触手清洗放入高温满是沸腾液体的锅内，倾听着它们的哀嚎，眼神淡漠看着不断煮出来的乳白色物质，就是这些可憎可恨的滋生物散发着腥臭味，它们不断在浑浊的水中忽上忽下沉沦。
一分钟后将这些掉精神值的家伙捞出，去除多余水分，李雷拿出个容器，里面盛放着橙红色的液体，表面附着诸多大红的中空管状物，还有诸多黄色颗粒物密集沉淀在容器底部，很难想象这些东西居然可以巧妙的搭配在一起。
李雷先是想了想将触手插入大脑内，然后用这些橙红色液体一咕噜的浇灌在被这些蜿蜒曲折的脂肪和胆固醇聚集物上，不断冒出嗤嗤嗤的声响，因为高温触手在大脑形成坑洞内肆意扭动着，像是活了一样，有些摆放不到位的触手甚至还往外伸出去一小截。
“真是美妙的杰作，想毕味道一定很棒。”李雷看着自己所制作的料理，内心有着不菲的成就感，这玩意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
“我觉得正常人绝对不会触碰你做的料理。”光是看制作过程似乎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做出来东西嘛....谭雅表示这玩意只要是人就绝对不可能接受。
“那是他们不懂原初旧日的美好，曾经的料理就是这么质朴单纯的。”
“.......”一点也看不出来。
“下面将那玩意也烹饪吧。”熟练点燃燃气灶，将黑褐色的锅平放在上面，任由蓝色火焰所传达的温度将锅升温，这时李雷熟练的放入植物所提取的液体，将内脏和那些先前加入的粉末一咕嘟放入，植物的精华液在不断升温的锅底沸腾，同时也向这些脏器提供热量，很快表面开始硬化，行云流水的翻个锅。
数分钟之后，撒上白色的液体和黑色浓的发愁的液体放入，最后丢处几块植物的根茎，肆意翻炒几圈之后，出锅，完成了又一道料理的烹饪。
黑褐色的浓稠酱汁像是血液般包裹着脏器还有部分脂肪样的东西时不时的冒出来，表面不断散发接近透明的气体，尽管似乎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但是这个卖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谭雅眉头狂皱，这厮的食材没什么问题啊，不就是猪的肝脏，猪的大脑，还有鱿鱼的腕足，但是怎么烹饪出来都是这个鬼样子啊？！
“嗯？谭雅女士怎么了？”
尽管想要说着委婉点，但是真当说出口时，内心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不，我只是搞不懂明明很常见的食物在你巧妙烹饪下居然可以变得这么......”
“这么没法让人接受对吗？这是我对于美的直观感受，或者说这是我对某种东西的期许。”
不由得吐槽道：“你的期待还真是口味独特呢。”
李雷右手扶住左胸低头恭敬的说道：“感谢您的赞许，我也是这么认为，我正在努力将我的期许带给全世界，要不是有警察媒体之类的阻拦，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新闻报道出来。”
“不过你做些食物做些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已经不需要在进食了。”
“是啊，确实是这样，我确实不需要进食了，但是我还是偶尔会进行无意义的口腹之欲，就跟人类有时会可以去吃些除了甜没什么其他味道的甜食是一样的。”将盘子摆放在正方形的木质餐桌上，在她狐疑微妙的眼神下，同时摆放好三份餐具，其中一份是单独不同的，其余两个完全一样的打磨过刷上一层薄漆的竹质筷子。
刻意的用那双与众不同的筷子双手合十闭眼念了念：“我开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个人习惯还是风俗？啥也不知道，反正这个时候看着庄严肃穆的李雷将一肚子的疑惑埋藏在心底。
草草的结束了进食，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上打开许久没有开过的电视机，乌黑色的瞳孔反射着电视映射的光。
“那个你没什么事吧？”身为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李雷的状态有些不太对。
“女士，我很好，没有什么不对。”说着说着整张脸皮都怂拉起来裂变成一道道沟壑，沟壑内长满尖刺。你叫这很好，你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原来是眼睛的地方深陷下去，没有眼珠的存在。
察觉到自己异变的李雷捂住脸将他们用力恢复原状同时也用愧疚的语气说道：“抱歉，女士我失态了，希望没有吓着你。”
“没关系，可能你想到什么不好事情，对此我还是能理解的。”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刚刚瞧见的时候，还是有些慌乱的，有种看恐怖片的怪物逃窜到现实世界并且来到自己面前的不真实感。
“感谢女士的关怀，希望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吓到你。”
“嘛，反正自己都变成这个样，多大件事吗？”也许现在照照镜子能把自己吓个半死，肚子里曾经还怀着一个不到三个月就撕裂母体的孩子，对此只能表示，我谭雅已经莫得什么东西好怕的。
听着谭雅轻松的话语，李雷抬头闭上眼似乎是在缅怀：“看到女士您心态这么好，我由衷为您感到高兴，毕竟我曾经和几位客户沟通发生了些不太愉快的争执，而且他们的认知中似乎并不能认可自己成为鬼，于是....”
“于是怎么了？”
李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耸了耸肩：“当然是被度化了，当然我可不怎么会真正度化手段，一般都用简单直接有效的物理度化。”顺手拿起遥控器对准电视换了个电视频道，
“......”我还是假装没听见吧，谭雅在心底吐槽道。
沉默了好一会，问出了个问题，尽管在电视剧背景音下，声音并不怎么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为何要摆三双筷子？”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在谭雅心头。
“女士，其实你这个问题跟公事没什么关系应当归属于我个人私事这一块。于公来讲我并不需要回答你。”
“抱歉是我唐突了。”
“您不必道歉，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满足以下您的好奇心也没什么的。”
李雷突兀的伸出手，肆意的活动下，最后目光投向中心有一个红色圈圈的掌心：“我这个行为只是在缅怀，缅怀一下曾经一对友好的姐弟仅此而已。”
“好的，我大概了解了，我的疑惑得到了充分的解答，感谢你的回答。”
“我知道这点信息肯定没有满足你，说实话我并不太想讲，但好歹你是我第一位客户给你讲讲也无所谓啦。”
“这所谓的姐弟中的弟就是我。”李雷的手开始畸变，湿腻湿腻的触手从五指延长伸出，肆意的在空气中扭曲。
“你姐姐也跟你一样？”
“不，她是纯粹的人类，跟我完全不同的种族。”他笑了笑，笑声有种说不出的讽刺。
“你们不是亲的。”
“不，我和她是亲姐弟。”突然触手瞬间延长数十倍打穿了面前的茶几精准定住一只试图挣扎的蜈蚣。
“........”
“想知道我姐姐是谁吗？你们都应该认识的。”将触手收回，看着被洞穿环节的蜈蚣在触手上肆意扭曲身体进行无谓的挣扎。
“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认识。”
李雷沉默一会吐出自己这辈子都不愿意念出的名字：“李昕昕，也就是本市公安局局长。”刚说完，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畸变的触手从背部肆意的冒出，脸上长出跟硕大无比的中空管子，管口一圈又一圈的锐利牙齿，中心粉红色肌肉包裹着倒刺一颤一颤的。
“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双手撑住茶几将畸变的脸对准手机，锐利的口器一颤一颤的不断有着透明的黏液滴露：“女士，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随手将电视台切换，此时新闻正在播报这位大名鼎鼎的公安局局长的破案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