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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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龙老板愣了一下，怎么不按剧本来？
以两人之间的‘交情’，不应该上演一出横刀夺爱吗？
唐寅把木盒退回来了，不感兴趣，接下来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唐兄弟，多谢你的好意了，但现在是非常时刻，我急需要大笔流动资金，必须忍痛割爱，除非唐兄弟你肯借我几百万？”龙老板的反应也很快，再次把打开的木盒推到唐寅面前。
“借你几百万，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告诉我幕后指使究竟是谁？”
“唐兄弟，咱们还是来谈谈玉砚的价格吧。”听到唐寅的话，龙老板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开了。
幕后老板，是他绝不能说出来的。
不要说给他几百万，就算给他几千万现金，他也绝对有命拿钱没命花，真的不敢说！
“你打算卖多少钱？”唐寅拿起砚台看看，很漂亮。
走的是简约的风格，淡定一点儿都不简单，是一种古朴简约的美，的确是宋朝时期的风格。
但更深一步的，唐寅就不了解了，他对古玩了解并不多，当然翡翠水壶除外。
“一千万！”龙老板满脸肉痛的表情说。
“你还是收起来吧！”唐宁直接把砚台放下，一千万，把他卖了还差不多。
就算从王志武手里，拿到一辆价值五百万的兰博基尼，还从龙五手里拿走一百万现金。
但这些全部加起来，价值也不过六百万，只比龙老板的叫价一半多点。
怎么又不按规矩来？
看到唐寅的举动，龙老板很受刺激。
古董交易的时候，多数伴随着讨价还价，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一件古董最后的成交价，往往和最初的要价相差甚远，最夸张的时候，不如要价的十分之一多，甚至是百分之一。
而现在遇上唐寅，哐当一下子给他推回来了。
“八百万，八百万总行了吧？”龙老板思量着，他还不清楚唐寅的背景，但他这间古玩店的店面是唐寅的，还开着一辆价值数百万的兰博基尼，多了不说，几百万左右应该能拿的出来吧？
至于前些天刚遇到唐寅，和他一样在外面摆摊，在他看来纯属是唐寅的恶趣味，不能当真。
“不要！”
“七百万，吐血亏本处理，总行了吧？”龙老板真的被逼得没办法了。
“还是不要！”
“要什么价格你才肯要？”
“我手里没钱！”唐寅看着龙老板，他从龙老板手里拿走的一百万，已经花出去十多万了。
“五百万，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绝对不可能再低了！”
从头到尾，苏晚晚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
在她看来，龙老板肯定是一个老狐狸，不是好人，唐寅同样也不是一个省油灯。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比谁的演技更精湛。
啪嗒！
在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龙老板突然看到唐寅手里出现两只玉质贝壳，轻轻抛起后接住了。
“好东西！”龙老板不认识茭杯，但他能看出来茭杯的不凡。
“我真是没钱买……”
“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不如你用这家店面……”龙老板笑着说。
“你想的美，区区一件价值千万的砚台，就想换这家店面？”没等老板说完，直接被唐寅打断。
这一间店面，可是古玩街最好的店面，说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一千万，别说是整个店面了，就连一半也买不下来，真当他是什么也不懂的傻子吗？
“误会了，我是说你可以用店面抵押，我可以给你时间筹钱，如果三天之内，你能筹到钱，抵押自然就不算数了，如果你没筹到钱，这店面就以市价转让给我，买古董的钱从里面扣除。”龙老板补充说。
原来他的目的是店面？
唐寅心里恍然大悟，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龙老板的真正目的，是要这一间店面。
问这间店面虽然是古玩界上最好的，可只是最好的几间之一，如果有钱，何必非要这一间？
难道这件古玩店的店面有什么大秘密？
唐寅非常怀疑！
苏晚晚也眉头紧皱，古玩店的店面，和别墅一样，对她有金钱之外的非同一般的纪念意义。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转让出去的，尽管现在已经归唐寅所有。
“好，一言为定！”唐寅答应下来了，他不是对自己鉴赏古玩的能力有信心，是对祖师也有信心。
刚才龙老板看到的，茭杯两面向上，是唐寅的进行占卜，询问砚台的价值是否超过五百万。
答案是肯定的！
同时他发现茭杯传来一丝古怪的悸动，隐隐透出一股渴望，当他仔细体会的时候却一闪即失。
他第一次发现茭杯出现这种古怪的反应，而且是针对砚台的。
茭杯古怪的反应，再加上确定砚台的确超过五百万，才让他决定以店面作抵押把砚台拿下。
现在是太平盛世，古董行业十分兴盛。
只要砚台真的值钱，三天的时间，变现并不是难题，风险并不大。
最终，唐龙老板签署协议，以店面作为抵押，约定一个星期内还款，否则店面出售给龙老板。
“你为什么要用店面做抵押？”从唐寅答应用店面做抵押的时候起，苏晚晚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等两人回到兰博基尼上，苏晚晚终于发作了。
店面对于她，和别墅对于她一样，是爷爷留下来的，拥有非同一般的纪念意义。
“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我有把握在限期之内还款，店也不会转让给他人。”唐寅笑眯眯的说。
“万一不能限期内还款怎么办？”
“没有万一，我说能就能做到！”唐寅信心满满的说。
“好，就算你有信心，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对于唐寅的第一种解释，很难令苏晚晚满意。
但是如今木已成舟，何况店面已经被爷爷交给唐寅了。
“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攒老婆本儿了！”唐寅笑眯眯的看着苏晚晚说。
“呸，谁是你老婆？”苏晚晚看到唐寅说第二个理由的时候，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顿时脸红了。
爷爷把她托付给唐寅，等于给两人订亲了。
虽然这一门亲事，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也没有结婚证，可毕竟是爷爷临终遗愿。
何况她本身对唐寅的印象不坏，再加上经过昨晚的别墅事件，她心里并不很反对爷爷的决定。
于是两人沉默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一直等到回到出租房。
“你在干什么？”回到出租房之后，苏晚晚就发现，唐寅把砚台拿出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的。
“在研究砚台！”唐寅回答，通过茭杯的卜算，他已经知道砚台有问题了。
这是什么问题？
他并不清楚，而茭杯卜算出来的结果，也只是一些是与非的判断，根本就没有详细的回答。
“你研究出来了吗？”
“没有！”
最后没办法了，唐寅再次抛起茭杯。
问：玉石砚台价格超过五百万！
茭杯两面朝下！
说明真正有价值的，并不是玉石砚台本身。
不是玉石砚台本身？
既然不是玉石砚台本身，就是另外一件了，可左看右看也看不到，就只能在玉石砚台内部了。
问：玉石砚台内藏着真正有价值的古董！
茭杯双面朝上！
猜对了！
唐寅顿时就兴奋起来了，他猜对了，是内有乾坤，玉石砚台内部隐藏着真正有价值的古董。
“你怎么这么高兴？难道你发现什么了？”看到唐寅手舞足蹈的样子，苏晚晚就知道有发现了。
“没错，我决定玉石砚台内部内有乾坤。”
“要怎么取出来，总不能直接摔碎吧？”听到唐寅的话，苏晚晚把砚台拿过来，仔细观察。
然而不管怎么看，整个砚台都是浑然一体的，根本就看不出拼接的痕迹。
不信邪的找来放大镜，放大看，结果也是一样的，找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让她非常怀疑。
直接摔？
听到苏晚晚的话，唐寅也表示非常怀疑，但他还是挺手欠的，用茭杯占卜了一下。
什么？
茭杯落下来之后，竟然是两面冲上。
也就是说苏晚晚看似荒唐的提议，竟然得到祖师爷的赞同，真的是要直接摔下去。
尽管很意外，可唐寅非常清楚，祖师爷不会骗他，茭杯也不会骗他，真的可以直接摔下去。
“你开什么玩笑？”听唐寅告诉她，要直接摔砚台，苏晚晚感觉到十分荒唐。
她刚才随口而出的想法，也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现在唐寅却告诉她，她的提议是正确的。
“我没开玩笑，祖师爷是不会骗我的，你动手，还是我动手？”唐寅看着苏晚晚。
“我再确认一下，你真不是开玩笑？”苏晚晚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了，很认真的看向唐寅。
“我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没有开玩笑！”
“好，我来！”得到肯定的回答，确定不是开玩笑，唐寅拿过砚台，向前举到肩膀的高度。
“我真放手了？”苏晚晚看看唐寅，做最后的询问。
“放手！”唐寅点点头。
苏晚晚手指一松，离地一米多高的砚台，落下去了，落在客厅里的瓷砖地面上，碎裂声清晰。
一只精美的玉质砚台，转眼就变成满地的碎渣。
呃？
龙老板愣了一下，怎么不按剧本来？
以两人之间的‘交情’，不应该上演一出横刀夺爱吗？
唐寅把木盒退回来了，不感兴趣，接下来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唐兄弟，多谢你的好意了，但现在是非常时刻，我急需要大笔流动资金，必须忍痛割爱，除非唐兄弟你肯借我几百万？”龙老板的反应也很快，再次把打开的木盒推到唐寅面前。
“借你几百万，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告诉我幕后指使究竟是谁？”
“唐兄弟，咱们还是来谈谈玉砚的价格吧。”听到唐寅的话，龙老板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开了。
幕后老板，是他绝不能说出来的。
不要说给他几百万，就算给他几千万现金，他也绝对有命拿钱没命花，真的不敢说！
“你打算卖多少钱？”唐寅拿起砚台看看，很漂亮。
走的是简约的风格，淡定一点儿都不简单，是一种古朴简约的美，的确是宋朝时期的风格。
但更深一步的，唐寅就不了解了，他对古玩了解并不多，当然翡翠水壶除外。
“一千万！”龙老板满脸肉痛的表情说。
“你还是收起来吧！”唐宁直接把砚台放下，一千万，把他卖了还差不多。
就算从王志武手里，拿到一辆价值五百万的兰博基尼，还从龙五手里拿走一百万现金。
但这些全部加起来，价值也不过六百万，只比龙老板的叫价一半多点。
怎么又不按规矩来？
看到唐寅的举动，龙老板很受刺激。
古董交易的时候，多数伴随着讨价还价，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一件古董最后的成交价，往往和最初的要价相差甚远，最夸张的时候，不如要价的十分之一多，甚至是百分之一。
而现在遇上唐寅，哐当一下子给他推回来了。
“八百万，八百万总行了吧？”龙老板思量着，他还不清楚唐寅的背景，但他这间古玩店的店面是唐寅的，还开着一辆价值数百万的兰博基尼，多了不说，几百万左右应该能拿的出来吧？
至于前些天刚遇到唐寅，和他一样在外面摆摊，在他看来纯属是唐寅的恶趣味，不能当真。
“不要！”
“七百万，吐血亏本处理，总行了吧？”龙老板真的被逼得没办法了。
“还是不要！”
“要什么价格你才肯要？”
“我手里没钱！”唐寅看着龙老板，他从龙老板手里拿走的一百万，已经花出去十多万了。
“五百万，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绝对不可能再低了！”
从头到尾，苏晚晚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
在她看来，龙老板肯定是一个老狐狸，不是好人，唐寅同样也不是一个省油灯。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比谁的演技更精湛。
啪嗒！
在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龙老板突然看到唐寅手里出现两只玉质贝壳，轻轻抛起后接住了。
“好东西！”龙老板不认识茭杯，但他能看出来茭杯的不凡。
“我真是没钱买……”
“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不如你用这家店面……”龙老板笑着说。
“你想的美，区区一件价值千万的砚台，就想换这家店面？”没等老板说完，直接被唐寅打断。
这一间店面，可是古玩街最好的店面，说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一千万，别说是整个店面了，就连一半也买不下来，真当他是什么也不懂的傻子吗？
“误会了，我是说你可以用店面抵押，我可以给你时间筹钱，如果三天之内，你能筹到钱，抵押自然就不算数了，如果你没筹到钱，这店面就以市价转让给我，买古董的钱从里面扣除。”龙老板补充说。
原来他的目的是店面？
唐寅心里恍然大悟，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龙老板的真正目的，是要这一间店面。
问这间店面虽然是古玩界上最好的，可只是最好的几间之一，如果有钱，何必非要这一间？
难道这件古玩店的店面有什么大秘密？
唐寅非常怀疑！
苏晚晚也眉头紧皱，古玩店的店面，和别墅一样，对她有金钱之外的非同一般的纪念意义。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转让出去的，尽管现在已经归唐寅所有。
“好，一言为定！”唐寅答应下来了，他不是对自己鉴赏古玩的能力有信心，是对祖师也有信心。
刚才龙老板看到的，茭杯两面向上，是唐寅的进行占卜，询问砚台的价值是否超过五百万。
答案是肯定的！
同时他发现茭杯传来一丝古怪的悸动，隐隐透出一股渴望，当他仔细体会的时候却一闪即失。
他第一次发现茭杯出现这种古怪的反应，而且是针对砚台的。
茭杯古怪的反应，再加上确定砚台的确超过五百万，才让他决定以店面作抵押把砚台拿下。
现在是太平盛世，古董行业十分兴盛。
只要砚台真的值钱，三天的时间，变现并不是难题，风险并不大。
最终，唐龙老板签署协议，以店面作为抵押，约定一个星期内还款，否则店面出售给龙老板。
“你为什么要用店面做抵押？”从唐寅答应用店面做抵押的时候起，苏晚晚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等两人回到兰博基尼上，苏晚晚终于发作了。
店面对于她，和别墅对于她一样，是爷爷留下来的，拥有非同一般的纪念意义。
“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我有把握在限期之内还款，店也不会转让给他人。”唐寅笑眯眯的说。
“万一不能限期内还款怎么办？”
“没有万一，我说能就能做到！”唐寅信心满满的说。
“好，就算你有信心，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对于唐寅的第一种解释，很难令苏晚晚满意。
但是如今木已成舟，何况店面已经被爷爷交给唐寅了。
“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攒老婆本儿了！”唐寅笑眯眯的看着苏晚晚说。
“呸，谁是你老婆？”苏晚晚看到唐寅说第二个理由的时候，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顿时脸红了。
爷爷把她托付给唐寅，等于给两人订亲了。
虽然这一门亲事，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也没有结婚证，可毕竟是爷爷临终遗愿。
何况她本身对唐寅的印象不坏，再加上经过昨晚的别墅事件，她心里并不很反对爷爷的决定。
于是两人沉默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一直等到回到出租房。
“你在干什么？”回到出租房之后，苏晚晚就发现，唐寅把砚台拿出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的。
“在研究砚台！”唐寅回答，通过茭杯的卜算，他已经知道砚台有问题了。
这是什么问题？
他并不清楚，而茭杯卜算出来的结果，也只是一些是与非的判断，根本就没有详细的回答。
“你研究出来了吗？”
“没有！”
最后没办法了，唐寅再次抛起茭杯。
问：玉石砚台价格超过五百万！
茭杯两面朝下！
说明真正有价值的，并不是玉石砚台本身。
不是玉石砚台本身？
既然不是玉石砚台本身，就是另外一件了，可左看右看也看不到，就只能在玉石砚台内部了。
问：玉石砚台内藏着真正有价值的古董！
茭杯双面朝上！
猜对了！
唐寅顿时就兴奋起来了，他猜对了，是内有乾坤，玉石砚台内部隐藏着真正有价值的古董。
“你怎么这么高兴？难道你发现什么了？”看到唐寅手舞足蹈的样子，苏晚晚就知道有发现了。
“没错，我决定玉石砚台内部内有乾坤。”
“要怎么取出来，总不能直接摔碎吧？”听到唐寅的话，苏晚晚把砚台拿过来，仔细观察。
然而不管怎么看，整个砚台都是浑然一体的，根本就看不出拼接的痕迹。
不信邪的找来放大镜，放大看，结果也是一样的，找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让她非常怀疑。
直接摔？
听到苏晚晚的话，唐寅也表示非常怀疑，但他还是挺手欠的，用茭杯占卜了一下。
什么？
茭杯落下来之后，竟然是两面冲上。
也就是说苏晚晚看似荒唐的提议，竟然得到祖师爷的赞同，真的是要直接摔下去。
尽管很意外，可唐寅非常清楚，祖师爷不会骗他，茭杯也不会骗他，真的可以直接摔下去。
“你开什么玩笑？”听唐寅告诉她，要直接摔砚台，苏晚晚感觉到十分荒唐。
她刚才随口而出的想法，也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现在唐寅却告诉她，她的提议是正确的。
“我没开玩笑，祖师爷是不会骗我的，你动手，还是我动手？”唐寅看着苏晚晚。
“我再确认一下，你真不是开玩笑？”苏晚晚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了，很认真的看向唐寅。
“我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没有开玩笑！”
“好，我来！”得到肯定的回答，确定不是开玩笑，唐寅拿过砚台，向前举到肩膀的高度。
“我真放手了？”苏晚晚看看唐寅，做最后的询问。
“放手！”唐寅点点头。
苏晚晚手指一松，离地一米多高的砚台，落下去了，落在客厅里的瓷砖地面上，碎裂声清晰。
一只精美的玉质砚台，转眼就变成满地的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