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生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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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进到屋里时，正听见芳草哄着顾卿。
“怎么了？你们营养有没有好一点？”燕泽担忧的问道。
芳草一回身看见是燕泽，就要下跪行礼。“免礼，免礼，都这个时候还顾什么礼数？你们姨娘怎么样了？好一些了吗？”
“回王爷的话，姨娘还是腹痛难忍，不过都是病，刚开始有一点点力气能够，说一点话了。”
“顾卿，顾卿。”燕泽轻轻的，呼唤着顾卿。
听到燕泽的声音，又晃到了燕泽的声音，顿时，顾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自己更加委屈，哭的更加厉害了。
“怎么回事啊？我不是来了吗？怎么哭了，这般厉害？”燕泽上前，搂住顾卿，“我的乖乖，你这可是怎么了？再坚持一会儿大夫就来了嗯。”
“难受……”顾卿此时哪里忍得住，这疼痛简直把她疼坏了，“抱抱……”
顾卿伸着手想要燕泽，抱着她。此时燕泽还管什么礼数，一把将顾卿抱在怀里。“这样有舒服一些吗？”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是碰巧，没有刚才那样疼了，此时顾卿，觉得自己似乎好受了一些。
“大夫来了吗？怎么手脚这么慢？梁开，梁开。”
候在外边的梁开听见王爷正在叫他，连忙滚了进来。“王爷，奴才在，奴才在，您有什么吩咐？”
“你快去看看王妃请了大夫去哪儿了？怎么还没过来？”
“是王爷，咱这就去看。”说完，梁开连忙出门，去看看是哪个丫头，动作如此之慢。
走到内外院子的交接口，梁开就看见了和大夫慢慢走着的依人，两人迷路，说着笑着，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不知道后院，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敢，这么慢慢吞吞的过去。”梁开急切的说道，
看见梁开的依人，觉得很奇怪，不就是个肚子痛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知道不就是说，顾姨娘肚子疼，想请个大夫看看吗？”
“知道你还敢这么，慢的过来？”梁开急的满头大汗，这人倒好，还不知道自己再晚一点就要闯祸了。“顾姨娘，可是最近正得宠呢，你这么怠慢他的宠妾，被王爷知道，可有你受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顾姨娘再受宠也不过就是一个妾，哪比得过我们王妃娘娘？”依人回嘴道。
梁开并不想和她在这儿争论什么，另外后院王爷还等着他带大夫过去呢。“我不和你说了，王爷还等着我把大夫带过去交差，你就不用去了，自己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依人回话，就带着，大夫一个劲的往前跑去。
看着梁开离开的身影，依人的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心里，正想着什么，只见她攥紧了手帕，似乎心有不甘。
依人做完事，回王妃这儿禀告。
“怎么样？顾姨娘没什么事儿吧？”顾宁，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先起来吧，起来说话。”
“是娘娘。”一般的丫鬟很有眼力见儿了，把依人扶了起来。“回娘娘的话，奴婢并没有看见顾姨娘。”
“什么，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去请大夫过去了吗？怎么会没有看见顾姨娘？”顾宁觉得有些奇怪。
看见王妃追问，依人才继续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当时正带着大夫走到，后院的门口，就遇上了梁开良大总管，他把人带去了。”
“梁开？”
“没错娘娘，当时梁开总管跑得满头大汗，奴婢还觉得奇怪了，和他没说两句话，他就带着大夫用，离开了。”说话时，依人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王妃的神色，见她紧缩眉头，继续说道:“所以不必猜测，可能是有丫鬟通知了王爷，王爷也赶过去了吧。”
“好，本王妃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辛苦你了。”顾宁笑着点了点头，赏赐了依人，依人便退下了。
“王妃娘娘，这顾姨娘好大的面子，一个小病痛就把王爷请了过去。”想到最近正得宠的顾姨娘，落花为王妃，十分抱不平。
在落花的眼里，她们家娘娘哪哪儿都好，大家闺秀，出生高贵，待人又好，哪儿比不过那些小妾了。难免就看顾卿，很不顺眼。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顾宁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没什么心机，事情也想的比较简单，怪不得会这样。“你下去陪陪依人，我这有刘嬷嬷就可以了。”
“是，娘娘。”
顾宁退去了其他服饰的人，只剩下了刘嬷嬷一人。
“嬷嬷，你说这事儿你怎么看？”
“娘娘，让奴婢说，那就是，您平日里真的太好了。有些个却还不满足，还想要更进一步。”刘嬷嬷是过来了，看是，比一般的丫鬟们看得通透得多，刚才依人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指责着顾姨娘，姑娘，本来就是替王爷准备的侧妃。而他还这么说，明摆着是想把姑娘挤下去，好让她上位。
一人也算是顾利一手提拔上来的，本想着，年纪再大些就指一个管事掌柜的儿子，自己再替他听一，一份嫁妆，做一个正儿八经的正妻，这样不好吗？
“娘娘，这依人留不得了。”刘嬷嬷知道王妃心好，又心软，不会去责罚依人，可这种挑拨是非的丫鬟留在身边，真真是不好，按理说是应该发卖出去的。
顾宁也知道刘嬷嬷一定不会让依人继续留着，她的身边，但是毕竟是跟了她这么多年的，老人了。
“嬷嬷，我还想再给她一个机会。”
“什么娘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刘嬷嬷担心王妃继续将她留在身边。
“嬷嬷你听我说完。”顾宁知道嬷嬷担心什么，“我没有，打算继续把他放在身边，我只是想让他做一个选择，一个是给王爷做妾，一个是做正经人家做正室。就看她怎么选。”
“娘娘，您这又何苦？”刘嬷嬷欲言又止，“若是以后，他得了王爷的宠幸，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看她的本事了，不过，我相信顾姨娘应该能够牢牢抓住王爷的心的。”对顾欣故意有一份莫名的信任，总觉得她和自己很相似，不是那种长相的相似，而是一种，神似。
*
“王爷，王爷大夫来了。”梁开带着大夫一路奔跑总算是赶到了余音苑。
“还不赶快滚进来。”燕泽的声音带着怒气，看来是十分不满了。
“请您将，这位夫人放在床上，草民这才好看病。”
听到大夫的话，燕泽有些依依不舍的将顾卿放到床上，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顾卿对他依恋的感觉就留在了燕泽的心中。
大夫坐在床边把脉，眼神沉重，“请将那一只手也递给草民。”
在来回换了手，大夫终于把脉结束，“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泽虽有些意外，但还是跟着出去。
“怎么了大夫？是病有什么问题吗？”
“回王爷的话确实有一些问题。”大夫继续说道，“之前请草民过来的丫鬟说，作为夫人是吃坏了肚子，不过，以老夫所见，却不是如此。”
“什么？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燕泽心中有哪些猜测，却不知道是否如他所想。
“刚才草民来回诊断，可以断定，这位夫人是中毒了。”
“什么？”心中的猜想被证实，燕泽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什么毒，这毒还能解吗？”
“会网友的话，这毒若是再晚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可能就没救了，这是慢性毒，潜伏期也很长，这位夫人可是吃了什么东西和毒正好撞上了，所以都提前显现了出来，也正是，救了她一命。”
“那，大夫就麻烦你替，内子开药。”
“是，那王爷您派个人，跟草民回去抓药。”
“梁开，梁开。”
“王爷，奴才在。”
“去，跟着大夫抓药去。”
“是，奴才这就去。”
燕泽在花厅坐了许久，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卿，回想着刚才她依恋着，躺在自己的怀中，满脸的信赖，可他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王爷，姨娘她不肯吃药。”
本来芳草也不想打扰，正在思考着什么的王爷，姨娘嫌药太苦不肯喝，这可怎么办？不吃药可是好不了的，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来请王爷过去。
“这丫头真是胡闹，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被方草打断思绪，燕泽才发现自己在这边坐了很久，听到顾卿不肯吃药，连忙朝里面走去。
里面，顾卿正皱着眉头，不肯喝药。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喝药？”
“这药，这药好苦哦。”此时已经有些缓过神的顾卿，虽然还是很难受，但已经能够说上几句话了。
知道这丫头怕苦，可良药苦口。燕泽耐着性子和顾卿说：“乖乖的把药喝完，等过几天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儿。”
“去玩儿？去哪儿啊？”顾卿自从来到古代，长这么大都嫁人了，还没有出过燕城。
找到顾卿感兴趣的，燕泽也松了口气，“只要你听话喝药，病好了我就带你去，城外的避暑，山庄玩儿。”
“好啊好啊，那你可得说话算话。”
“本王是什么人？定是说话算话，来，先把药喝了吧。”
有了燕泽的保证，顾卿老实的喝下了苦涩的药，最后被燕泽哄着睡着了。
燕泽进到屋里时，正听见芳草哄着顾卿。
“怎么了？你们营养有没有好一点？”燕泽担忧的问道。
芳草一回身看见是燕泽，就要下跪行礼。“免礼，免礼，都这个时候还顾什么礼数？你们姨娘怎么样了？好一些了吗？”
“回王爷的话，姨娘还是腹痛难忍，不过都是病，刚开始有一点点力气能够，说一点话了。”
“顾卿，顾卿。”燕泽轻轻的，呼唤着顾卿。
听到燕泽的声音，又晃到了燕泽的声音，顿时，顾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自己更加委屈，哭的更加厉害了。
“怎么回事啊？我不是来了吗？怎么哭了，这般厉害？”燕泽上前，搂住顾卿，“我的乖乖，你这可是怎么了？再坚持一会儿大夫就来了嗯。”
“难受……”顾卿此时哪里忍得住，这疼痛简直把她疼坏了，“抱抱……”
顾卿伸着手想要燕泽，抱着她。此时燕泽还管什么礼数，一把将顾卿抱在怀里。“这样有舒服一些吗？”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是碰巧，没有刚才那样疼了，此时顾卿，觉得自己似乎好受了一些。
“大夫来了吗？怎么手脚这么慢？梁开，梁开。”
候在外边的梁开听见王爷正在叫他，连忙滚了进来。“王爷，奴才在，奴才在，您有什么吩咐？”
“你快去看看王妃请了大夫去哪儿了？怎么还没过来？”
“是王爷，咱这就去看。”说完，梁开连忙出门，去看看是哪个丫头，动作如此之慢。
走到内外院子的交接口，梁开就看见了和大夫慢慢走着的依人，两人迷路，说着笑着，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不知道后院，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敢，这么慢慢吞吞的过去。”梁开急切的说道，
看见梁开的依人，觉得很奇怪，不就是个肚子痛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知道不就是说，顾姨娘肚子疼，想请个大夫看看吗？”
“知道你还敢这么，慢的过来？”梁开急的满头大汗，这人倒好，还不知道自己再晚一点就要闯祸了。“顾姨娘，可是最近正得宠呢，你这么怠慢他的宠妾，被王爷知道，可有你受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顾姨娘再受宠也不过就是一个妾，哪比得过我们王妃娘娘？”依人回嘴道。
梁开并不想和她在这儿争论什么，另外后院王爷还等着他带大夫过去呢。“我不和你说了，王爷还等着我把大夫带过去交差，你就不用去了，自己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依人回话，就带着，大夫一个劲的往前跑去。
看着梁开离开的身影，依人的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心里，正想着什么，只见她攥紧了手帕，似乎心有不甘。
依人做完事，回王妃这儿禀告。
“怎么样？顾姨娘没什么事儿吧？”顾宁，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先起来吧，起来说话。”
“是娘娘。”一般的丫鬟很有眼力见儿了，把依人扶了起来。“回娘娘的话，奴婢并没有看见顾姨娘。”
“什么，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去请大夫过去了吗？怎么会没有看见顾姨娘？”顾宁觉得有些奇怪。
看见王妃追问，依人才继续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当时正带着大夫走到，后院的门口，就遇上了梁开良大总管，他把人带去了。”
“梁开？”
“没错娘娘，当时梁开总管跑得满头大汗，奴婢还觉得奇怪了，和他没说两句话，他就带着大夫用，离开了。”说话时，依人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王妃的神色，见她紧缩眉头，继续说道:“所以不必猜测，可能是有丫鬟通知了王爷，王爷也赶过去了吧。”
“好，本王妃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辛苦你了。”顾宁笑着点了点头，赏赐了依人，依人便退下了。
“王妃娘娘，这顾姨娘好大的面子，一个小病痛就把王爷请了过去。”想到最近正得宠的顾姨娘，落花为王妃，十分抱不平。
在落花的眼里，她们家娘娘哪哪儿都好，大家闺秀，出生高贵，待人又好，哪儿比不过那些小妾了。难免就看顾卿，很不顺眼。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顾宁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没什么心机，事情也想的比较简单，怪不得会这样。“你下去陪陪依人，我这有刘嬷嬷就可以了。”
“是，娘娘。”
顾宁退去了其他服饰的人，只剩下了刘嬷嬷一人。
“嬷嬷，你说这事儿你怎么看？”
“娘娘，让奴婢说，那就是，您平日里真的太好了。有些个却还不满足，还想要更进一步。”刘嬷嬷是过来了，看是，比一般的丫鬟们看得通透得多，刚才依人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指责着顾姨娘，姑娘，本来就是替王爷准备的侧妃。而他还这么说，明摆着是想把姑娘挤下去，好让她上位。
一人也算是顾利一手提拔上来的，本想着，年纪再大些就指一个管事掌柜的儿子，自己再替他听一，一份嫁妆，做一个正儿八经的正妻，这样不好吗？
“娘娘，这依人留不得了。”刘嬷嬷知道王妃心好，又心软，不会去责罚依人，可这种挑拨是非的丫鬟留在身边，真真是不好，按理说是应该发卖出去的。
顾宁也知道刘嬷嬷一定不会让依人继续留着，她的身边，但是毕竟是跟了她这么多年的，老人了。
“嬷嬷，我还想再给她一个机会。”
“什么娘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刘嬷嬷担心王妃继续将她留在身边。
“嬷嬷你听我说完。”顾宁知道嬷嬷担心什么，“我没有，打算继续把他放在身边，我只是想让他做一个选择，一个是给王爷做妾，一个是做正经人家做正室。就看她怎么选。”
“娘娘，您这又何苦？”刘嬷嬷欲言又止，“若是以后，他得了王爷的宠幸，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看她的本事了，不过，我相信顾姨娘应该能够牢牢抓住王爷的心的。”对顾欣故意有一份莫名的信任，总觉得她和自己很相似，不是那种长相的相似，而是一种，神似。
*
“王爷，王爷大夫来了。”梁开带着大夫一路奔跑总算是赶到了余音苑。
“还不赶快滚进来。”燕泽的声音带着怒气，看来是十分不满了。
“请您将，这位夫人放在床上，草民这才好看病。”
听到大夫的话，燕泽有些依依不舍的将顾卿放到床上，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顾卿对他依恋的感觉就留在了燕泽的心中。
大夫坐在床边把脉，眼神沉重，“请将那一只手也递给草民。”
在来回换了手，大夫终于把脉结束，“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泽虽有些意外，但还是跟着出去。
“怎么了大夫？是病有什么问题吗？”
“回王爷的话确实有一些问题。”大夫继续说道，“之前请草民过来的丫鬟说，作为夫人是吃坏了肚子，不过，以老夫所见，却不是如此。”
“什么？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燕泽心中有哪些猜测，却不知道是否如他所想。
“刚才草民来回诊断，可以断定，这位夫人是中毒了。”
“什么？”心中的猜想被证实，燕泽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什么毒，这毒还能解吗？”
“会网友的话，这毒若是再晚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可能就没救了，这是慢性毒，潜伏期也很长，这位夫人可是吃了什么东西和毒正好撞上了，所以都提前显现了出来，也正是，救了她一命。”
“那，大夫就麻烦你替，内子开药。”
“是，那王爷您派个人，跟草民回去抓药。”
“梁开，梁开。”
“王爷，奴才在。”
“去，跟着大夫抓药去。”
“是，奴才这就去。”
燕泽在花厅坐了许久，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卿，回想着刚才她依恋着，躺在自己的怀中，满脸的信赖，可他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王爷，姨娘她不肯吃药。”
本来芳草也不想打扰，正在思考着什么的王爷，姨娘嫌药太苦不肯喝，这可怎么办？不吃药可是好不了的，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来请王爷过去。
“这丫头真是胡闹，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被方草打断思绪，燕泽才发现自己在这边坐了很久，听到顾卿不肯吃药，连忙朝里面走去。
里面，顾卿正皱着眉头，不肯喝药。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喝药？”
“这药，这药好苦哦。”此时已经有些缓过神的顾卿，虽然还是很难受，但已经能够说上几句话了。
知道这丫头怕苦，可良药苦口。燕泽耐着性子和顾卿说：“乖乖的把药喝完，等过几天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儿。”
“去玩儿？去哪儿啊？”顾卿自从来到古代，长这么大都嫁人了，还没有出过燕城。
找到顾卿感兴趣的，燕泽也松了口气，“只要你听话喝药，病好了我就带你去，城外的避暑，山庄玩儿。”
“好啊好啊，那你可得说话算话。”
“本王是什么人？定是说话算话，来，先把药喝了吧。”
有了燕泽的保证，顾卿老实的喝下了苦涩的药，最后被燕泽哄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