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会有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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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麻子正纳闷呢，他刚才确实看见了一个军士用盾牌砸死了一个敌兵什长，又连杀了好几个敌兵，他自己都惊呆了，作为兵曹，军营里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怎么那么熟悉呢？……对，就是他，孙麻子突然眼前一亮：这小子，只知道他功夫不错，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还有样的这功夫，我居然没看出来，嘿！想着，三步并作两步，向前面的阵地走去。
战斗结束，由于盾牌团在最前沿，遭受的攻击最狠，秦广桓的这火盾牌兵除了他和若冰外都阵亡了，他赶紧找了一下自己的其他几个朋友，幸好雪影和廖彬没事，月歆和伙头军被护在后方，也安然无恙。月歆见面就说：“广桓哥，这仗不能这么打啊，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你倒是想个办法啊。”以往他们去凉州戍边军营里参加演习的时候，秦广桓的谋划就没有失败过，所以她当即就想到问计秦广桓。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见都尉。”
“你只是个小小火长，都尉会听你的吗？”若冰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关系到全军的生死存亡，由不得他不听，广桓，我和你去”廖彬拍拍秦广桓的肩膀。
“我也去”慕雪影接着话道。
“好兄弟”秦广桓看了看廖彬，转身对慕雪影说道：“雪影，你听我的，一会儿大队移动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姐和月歆，听见没？”
“秦大哥，我要跟你去。”
秦广桓止住了他：“忘了从凉州来时答应我的了？”
“额……好吧，我听你的”
秦广桓刚和廖彬转身要走，一个粗狂的声音立刻从背后传来：“秦广桓，你小子真行啊，也不枉我招到你了，哈哈”两人一回头，看见孙麻子血水还没干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孙麻子立刻想到秦广桓就是那名士兵是有原因的，他在二团校尉周世钊的嘴里早就听过了这位小兵非常厉害，大名鼎鼎的永州马沙虎败就在他手下，作为府兵兵曹，他当然少不了对秦广桓的关注，加上孙麻子没有官架子，一来二去，他和秦广桓等几个人的关系还非常不错
“原来是孙大人，怎么？刚才突厥人的刀没磨快啊？你的头怎么还在啊？啊。哈哈”
“哈哈哈，你放心吧，我的头长得结实着呢，要说你小子真有你的，这功夫恐怕全营没人比得上，走吧，都尉大人请你呢。”
“行，我们正要找都尉呢，走吧”，三个人转身就要走时，若冰终于忍不住喊道：“你……你小心点啊。”她想到刚才敌骑冲阵时，秦广桓一直守护在他的周围，杀了十几个突厥兵，直到看见都尉遇险时，才去救他，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想法，是感谢？感动？还是……，她也不这道为什么，所以，才想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放心吧，你们几个也小心点。”
前阵中央，褚三泰正在观察突厥人的动向，看见孙麻子带着两个人来了，其中一个背着伍长牙旗，就转头问道：“你就是刚才那个伍长吧？褚某谢你救命之恩。”
秦广桓赶紧抱拳：“都尉言重了，战场袍泽，没有什么谢不谢的，事情紧急，我就直说了，我们过来是想问问都尉大人可有退敌之策？”
褚三泰本来想说这是军官的事，你们操心什么，可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武艺高强而又救过自己命的士兵，又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除非突厥人自己撤退，否则自己这七八百永州兵肯定会全部死在这里，不免有点心虚的摇了摇头：“突厥铁骑何其精锐，刚才只是两三个百人队的攻击，我们就伤亡过半了，对面的骑兵至少还有七八百人。不瞒你们说，在这种情况下，除非这些敌兵自己撤退，或者有援军及时赶到，否则就是孙吴在世，吕望重生，也救不了我永州军了。”
“都尉大人何以如此悲观，身为一军之将，大人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几百同袍死在突厥人的马蹄下吗？”
褚三泰一怔，他没想到秦广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他说的是实话啊，这该怎么回他啊？于是转身说道：“那还能怎么办？你是让我向突厥人投降？还是让这几百军士自尽啊？”
“大人，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行，若成，则永州军还有一线生机。”
一听到生机一词，褚三泰和孙麻子的眼睛瞬时亮了一下，但马上就就恢复了原来的血色，褚三泰道：“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
“唯今之计，只有擒贼先擒王，先杀掉敌人的千夫长，敌兵自乱，我们才有取胜的可能。”
褚三泰心里一惊，这个小火长看来还真有些头脑，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这谈何容易，突厥兵的那个千夫长，一直躲在后方不到前面来，自己现在的这点兵力，想干掉敌人的千夫长，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倒是有点见识，可是你知道我军现在的情况吗？对面的千夫长不会自己到这里来的，你想凭我们现在的这点人冲过去干掉他，可能性几乎为零，我们在这里坚守，至少还能拖延一时，等待援兵。”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有援兵来？照你这么指挥，这肯定是要全军覆没了，我真不明白，朝廷怎么选了你当这个都尉？”边上的廖彬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来。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连前面列阵的几个士兵都回过头来，一脸的惊愕，这小子谁啊？怎么敢对都尉这么说话？
“住口，你一个小小的军士，怎么敢和都尉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吗？”边上的孙麻子略显尴尬的喝道。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不适合当这个都尉了？”褚三泰挥手止住了那孙麻子问道。
“你也不想想，我十几万大军进入大漠好几个月了，连贺鲁的毛都没找到，怎么突然之间这里出现了这么大股的突厥人？你再想想，程大总管为什要调三四万人守卫粮道？那是因为粮道的畅通关系着这次远征的成败，关系着十几万人马的生死存亡，贺鲁他会看不出来吗？这里出现的突厥人，就是为断粮道而来的。”
“那这和有无援兵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还不明白？面对重兵防守的粮道，仅凭这么一个千人队能起什么作用？突厥人肯定是多路突击，将我们分割成几块甚至是十几块，首尾应接不暇，这才能达到断粮的目的，也就是说，在我们前后的部队此时应该都受到突厥人的攻击了，哪有什么援兵会来？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廖彬一席话，说的褚三泰的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自己哪里想到这么远？照这么说，肯定不会有人来救援了，这样一来，连自己坚持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顿时气软了半截，看看这两个士兵，居然把现在的情况分析的这么透彻，不由的感叹，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则我军危矣，你们两个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想到了退敌的办法对吧？赶快说来听听。”
秦广桓抱拳：“大人，我已经说过了，唯今之计，只有杀掉敌人的主将，才能保全。”
“我知道，可是这几乎不可能。”
“大人，为了全军安危，你必须这么做。我们敢说出来，就有把握赢，你再不下决心，恐怕会贻误战机啊，那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那你说，这仗该怎么打？”
“大人看见右面的那座风化丘陵了吗？”
褚三泰顺着秦广桓的手看去，果然是不远处有座小丘陵，顶上有两三亩大，由于长年的风化和雨渍，上面小沟小壑纵横广布。
“看见了。”
“那就请大人马上下令，全军能走的人立刻转移到那座小丘陵上去，列阵以待。所有骑兵立刻集合，到丘陵的侧后方待命。”
“什么？要是现在变阵转移，突厥人立刻就会冲过来，那时候，若果列阵不及，那就给突厥骑兵当了靶子的。”
“大人放心，我已经计算过两军之间的距离，至少有**百步，凭蒙古马的正常冲击速度，我们完全可以在敌人到来之前转移完毕的，到时候我军居高临下，而敌人则是仰攻，这样我们就能多坚持些时间。”
“那你把骑兵调到后面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用这点骑兵去干掉敌人的后军吧？这简直是开玩笑。”褚三泰有些吃惊的说。
“对，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刚才已经粗略的查过，我们的骑兵还有九十多人，经过刚才的试探，一会儿敌人肯定用主力进攻，后军一定人少，这时候骑兵杀出，直奔敌人后军，肯定有胜算。”
“这……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一旦袭击不成，全军就会被分割，各个击破的。”褚三泰犹豫了。
这时候秦广桓和廖彬对视了一眼，同时抱拳道：“大人如果信得过我们兄弟，我们愿意带头击破敌人的后军。”
褚三泰又是一愣，这两个兵究竟是什么人？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分析起战场形势起来这么老辣？而且功夫还这么高……，不管了，为了永州军的生死只能拼一下了，不过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府的果毅都尉，可不能被这两个兵给笑话了，我一定亲自领兵。想到这里，褚三泰轻轻点头：“好吧，都这个时候了，只能试一下了，孙麻子，命令全军中只要能走的，马上向右面的那个小丘陵上转移，去告诉赵合，所有骑兵到丘陵后面待命。”
边上的兵曹孙麻子精神一震：“诺。”
孙麻子正纳闷呢，他刚才确实看见了一个军士用盾牌砸死了一个敌兵什长，又连杀了好几个敌兵，他自己都惊呆了，作为兵曹，军营里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怎么那么熟悉呢？……对，就是他，孙麻子突然眼前一亮：这小子，只知道他功夫不错，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还有样的这功夫，我居然没看出来，嘿！想着，三步并作两步，向前面的阵地走去。
战斗结束，由于盾牌团在最前沿，遭受的攻击最狠，秦广桓的这火盾牌兵除了他和若冰外都阵亡了，他赶紧找了一下自己的其他几个朋友，幸好雪影和廖彬没事，月歆和伙头军被护在后方，也安然无恙。月歆见面就说：“广桓哥，这仗不能这么打啊，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你倒是想个办法啊。”以往他们去凉州戍边军营里参加演习的时候，秦广桓的谋划就没有失败过，所以她当即就想到问计秦广桓。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见都尉。”
“你只是个小小火长，都尉会听你的吗？”若冰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关系到全军的生死存亡，由不得他不听，广桓，我和你去”廖彬拍拍秦广桓的肩膀。
“我也去”慕雪影接着话道。
“好兄弟”秦广桓看了看廖彬，转身对慕雪影说道：“雪影，你听我的，一会儿大队移动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姐和月歆，听见没？”
“秦大哥，我要跟你去。”
秦广桓止住了他：“忘了从凉州来时答应我的了？”
“额……好吧，我听你的”
秦广桓刚和廖彬转身要走，一个粗狂的声音立刻从背后传来：“秦广桓，你小子真行啊，也不枉我招到你了，哈哈”两人一回头，看见孙麻子血水还没干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孙麻子立刻想到秦广桓就是那名士兵是有原因的，他在二团校尉周世钊的嘴里早就听过了这位小兵非常厉害，大名鼎鼎的永州马沙虎败就在他手下，作为府兵兵曹，他当然少不了对秦广桓的关注，加上孙麻子没有官架子，一来二去，他和秦广桓等几个人的关系还非常不错
“原来是孙大人，怎么？刚才突厥人的刀没磨快啊？你的头怎么还在啊？啊。哈哈”
“哈哈哈，你放心吧，我的头长得结实着呢，要说你小子真有你的，这功夫恐怕全营没人比得上，走吧，都尉大人请你呢。”
“行，我们正要找都尉呢，走吧”，三个人转身就要走时，若冰终于忍不住喊道：“你……你小心点啊。”她想到刚才敌骑冲阵时，秦广桓一直守护在他的周围，杀了十几个突厥兵，直到看见都尉遇险时，才去救他，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想法，是感谢？感动？还是……，她也不这道为什么，所以，才想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放心吧，你们几个也小心点。”
前阵中央，褚三泰正在观察突厥人的动向，看见孙麻子带着两个人来了，其中一个背着伍长牙旗，就转头问道：“你就是刚才那个伍长吧？褚某谢你救命之恩。”
秦广桓赶紧抱拳：“都尉言重了，战场袍泽，没有什么谢不谢的，事情紧急，我就直说了，我们过来是想问问都尉大人可有退敌之策？”
褚三泰本来想说这是军官的事，你们操心什么，可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武艺高强而又救过自己命的士兵，又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除非突厥人自己撤退，否则自己这七八百永州兵肯定会全部死在这里，不免有点心虚的摇了摇头：“突厥铁骑何其精锐，刚才只是两三个百人队的攻击，我们就伤亡过半了，对面的骑兵至少还有七八百人。不瞒你们说，在这种情况下，除非这些敌兵自己撤退，或者有援军及时赶到，否则就是孙吴在世，吕望重生，也救不了我永州军了。”
“都尉大人何以如此悲观，身为一军之将，大人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几百同袍死在突厥人的马蹄下吗？”
褚三泰一怔，他没想到秦广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他说的是实话啊，这该怎么回他啊？于是转身说道：“那还能怎么办？你是让我向突厥人投降？还是让这几百军士自尽啊？”
“大人，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行，若成，则永州军还有一线生机。”
一听到生机一词，褚三泰和孙麻子的眼睛瞬时亮了一下，但马上就就恢复了原来的血色，褚三泰道：“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
“唯今之计，只有擒贼先擒王，先杀掉敌人的千夫长，敌兵自乱，我们才有取胜的可能。”
褚三泰心里一惊，这个小火长看来还真有些头脑，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这谈何容易，突厥兵的那个千夫长，一直躲在后方不到前面来，自己现在的这点兵力，想干掉敌人的千夫长，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倒是有点见识，可是你知道我军现在的情况吗？对面的千夫长不会自己到这里来的，你想凭我们现在的这点人冲过去干掉他，可能性几乎为零，我们在这里坚守，至少还能拖延一时，等待援兵。”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有援兵来？照你这么指挥，这肯定是要全军覆没了，我真不明白，朝廷怎么选了你当这个都尉？”边上的廖彬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来。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连前面列阵的几个士兵都回过头来，一脸的惊愕，这小子谁啊？怎么敢对都尉这么说话？
“住口，你一个小小的军士，怎么敢和都尉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吗？”边上的孙麻子略显尴尬的喝道。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不适合当这个都尉了？”褚三泰挥手止住了那孙麻子问道。
“你也不想想，我十几万大军进入大漠好几个月了，连贺鲁的毛都没找到，怎么突然之间这里出现了这么大股的突厥人？你再想想，程大总管为什要调三四万人守卫粮道？那是因为粮道的畅通关系着这次远征的成败，关系着十几万人马的生死存亡，贺鲁他会看不出来吗？这里出现的突厥人，就是为断粮道而来的。”
“那这和有无援兵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还不明白？面对重兵防守的粮道，仅凭这么一个千人队能起什么作用？突厥人肯定是多路突击，将我们分割成几块甚至是十几块，首尾应接不暇，这才能达到断粮的目的，也就是说，在我们前后的部队此时应该都受到突厥人的攻击了，哪有什么援兵会来？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廖彬一席话，说的褚三泰的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自己哪里想到这么远？照这么说，肯定不会有人来救援了，这样一来，连自己坚持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顿时气软了半截，看看这两个士兵，居然把现在的情况分析的这么透彻，不由的感叹，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则我军危矣，你们两个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想到了退敌的办法对吧？赶快说来听听。”
秦广桓抱拳：“大人，我已经说过了，唯今之计，只有杀掉敌人的主将，才能保全。”
“我知道，可是这几乎不可能。”
“大人，为了全军安危，你必须这么做。我们敢说出来，就有把握赢，你再不下决心，恐怕会贻误战机啊，那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那你说，这仗该怎么打？”
“大人看见右面的那座风化丘陵了吗？”
褚三泰顺着秦广桓的手看去，果然是不远处有座小丘陵，顶上有两三亩大，由于长年的风化和雨渍，上面小沟小壑纵横广布。
“看见了。”
“那就请大人马上下令，全军能走的人立刻转移到那座小丘陵上去，列阵以待。所有骑兵立刻集合，到丘陵的侧后方待命。”
“什么？要是现在变阵转移，突厥人立刻就会冲过来，那时候，若果列阵不及，那就给突厥骑兵当了靶子的。”
“大人放心，我已经计算过两军之间的距离，至少有**百步，凭蒙古马的正常冲击速度，我们完全可以在敌人到来之前转移完毕的，到时候我军居高临下，而敌人则是仰攻，这样我们就能多坚持些时间。”
“那你把骑兵调到后面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用这点骑兵去干掉敌人的后军吧？这简直是开玩笑。”褚三泰有些吃惊的说。
“对，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刚才已经粗略的查过，我们的骑兵还有九十多人，经过刚才的试探，一会儿敌人肯定用主力进攻，后军一定人少，这时候骑兵杀出，直奔敌人后军，肯定有胜算。”
“这……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一旦袭击不成，全军就会被分割，各个击破的。”褚三泰犹豫了。
这时候秦广桓和廖彬对视了一眼，同时抱拳道：“大人如果信得过我们兄弟，我们愿意带头击破敌人的后军。”
褚三泰又是一愣，这两个兵究竟是什么人？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分析起战场形势起来这么老辣？而且功夫还这么高……，不管了，为了永州军的生死只能拼一下了，不过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府的果毅都尉，可不能被这两个兵给笑话了，我一定亲自领兵。想到这里，褚三泰轻轻点头：“好吧，都这个时候了，只能试一下了，孙麻子，命令全军中只要能走的，马上向右面的那个小丘陵上转移，去告诉赵合，所有骑兵到丘陵后面待命。”
边上的兵曹孙麻子精神一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