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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自责归自责,但不能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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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咲夜怔了一下,躲开她,支支吾吾的道:“五年前公主你还是一个孩子,能有什么事儿啊。”

    “你不细说也行,那你告诉我易显是谁总行了吧?”凌倪不管她的态度,继续追问。

    “易显是。。”咲夜不知如何回答,有些难为的别过脸。

    男人看她们半天没个动静,眯眼瞪着凌倪故意威胁道:“左丘倪,你再不说话,我可把你过去的丑事儿公布于世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咲夜,你就告诉我吧,”继续忽视过车外的男人,凌倪装作紧张的看了眼咲夜,“如果我不跟外面那个疯子说清,咱们左丘就完蛋了。”

    咲夜依旧避着她:“公主,王上不让我说,我也没有办法啊。”

    对于她的回答,凌倪显然不耐烦了,她不慌不忙的半站起身,怒道:“你不说算了,我自己问清楚。”

    看公主这样,咲夜也按耐不住了,为难归为难,但总不能惹了公主不是..只好如实说了出来。

    “易显是您以前喜欢过的男人,他是易朝的小将军,当时您与他一见钟情,还在暗下私定了终身,可就在你们蓄谋私奔的那天夜里,您生了场大病,易显被发现抓走了,当时您昏迷了三天三天夜,醒来得知易显死去的消息之后,您便像是失去了所有一般,”

    咲夜抿了抿嘴,“就在您上吊的那天夜里,奴婢刚好路过将您救下,可谁知,当时您已经断了气,就在您入棺第三天的夜里,天色大变,一阵雷雨过后,您竟然..竟然活了..因为当时您的呼吸很微弱,王上叫了所有御医给您诊治,五天五夜的不停息下,您的生命被挽救了下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清醒的预兆。”

    咲夜擦拭了下眼底的泪水,继续道:“奴婢陪了您整整一个多月之久,终于,您终于醒了,可,记忆却丧失了。”

    这些话,从未听其他人提起过,凌倪小心翼翼的坐下身,眼前的一切像是被渲了雾气一般,变得模糊...顿时心口也跟着闷了起来,她抬手覆上胸口,嘴角不觉向下撇了撇,想着她的话,自责的念叨出口:“如果我没有做出那样的的事情,或许左丘倪还不会死,这么说来,是我占据了她的身体,一切的错误都是我造成的,”她俯身将头放在膝盖上,想着想着还是哭了出来。

    “对不起,左丘倪,我一定会好好做好你的角色,我一定要替你好好的活着,从今天起,我的名字就叫左丘倪,凌倪从此不复存在。”

    咲夜满脸疑问的看着此时的公主,皱了皱眉,再一想,觉得不对,赶紧道:“公主,您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你没有说错话,”凌倪抬眼看着咲夜微微笑了一下,随即起身拉开小门扭脸看向身后的咲夜淡淡道:“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你不要担心了。”

    说完,凌倪上手拖起长裙跳下了马车。

    男人瞬身走到马车前,顺势拉住凌倪的手腕,道:“左丘倪,你跟我走。”

    “曾经的事情是我的错,对不起,既然易显已经去世了,”

    凌倪用力甩开男人束缚在自己手腕处的手,冷冷道:“我希望你也不要在替他缠着我不放了,这样做没意思。”

    男人被左丘倪的一句话搞得无奈...随旋他故意贴着她靠了一步,俯首盯上她丝毫不带迟疑的眸子,冷冷道:“易显没有死,他一直都在等你,今天我就想让你与他之间做一个了断,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好。”

    没死...凌倪被男人的一句话说的没了言辞。

    马车上,咲夜听清了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此时,她也深知是自己站出来说清楚的时候了。

    扶住手前的门把,咲夜探头看着男人,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来告诉公主他没死的消息,”

    咲夜跳下马车,仰头冲着男人眯了下眼睛,“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眼瞅着此时咲夜和男人似乎熟悉认识的模样,在想方才咲夜的话,凌倪顺然多了几分惆怅,似乎,方才自己和男人说的话成了空洞,方才的自己只是再自我消遣..越想越觉得可惜,她默然俯下头,心想:‘果然在这个地方,还是默默无闻的好,一味的强出风头,换回的只会是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号式,断然,还是沉默些吧。’

    男人看着咲夜的脸,想了下,道:“你是左丘倪身边的小丫头咲夜。”

    “是,”咲夜扭脸看了眼有些懵然的公主,沉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公主那次事之后失去了记忆,所以您说的话,她都不知道,所以有什么话,您跟我说就行了。”

    “失去记忆。”

    男人鄙夷的扫了眼一旁看起来有些呆傻的左丘倪,话中有话的说了句,“我就说她怎么看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了。”

    闻言,凌倪猛地抬起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的意思是...”

    男人刚把话说一半,咲夜紧张的垫起脚尖,伸手一把堵住了男人的嘴,看向凌倪勉强的挤出一丝看似尴尬的笑容,道:“公主他只是个奴才,他怎么可能了解您呢。”

    “他只是个奴才?”

    凌倪有所怀疑的环顾了眼四下被官兵挡在路旁的百姓,然后又看了眼安然站在马车旁被咲夜堵嘴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想来,‘如果他只是个奴才,为什么其他的人接触马车都要被官兵驱赶,’随即,她又看了眼一旁各守职责的官兵,继续想到,‘而官兵对这个男人却有种形容不上的怕意,想想这男人一定是一个有身份的官宦子弟,绝对不是咲夜说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