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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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
意识是模糊的...
眼皮是疲惫的...
四肢是刺痛的...
渊儿试着睁开了眼睛，哪知被四周耀眼的光芒闪着了眼，连忙闭上了眼睛。他单手撑着，艰难而又缓慢地支起身体往后靠了靠，身后似乎正好是一面墙，渊儿才得以安稳地靠稳了...
“呼...”
渊儿长长吐了口气，单手捂着发疼的脑袋，眉头紧皱...
“唉哟喂！！吓死我了，老头我险些被你吓得胆都蹦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一道声音忽地自身旁的不远处传来，声音中的震惊就不必描述了。
“？”
渊儿微眯着双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方才说话的人。
此时自己正躺在一张狭窄的石床上，眼前景色的布局应该是一间房间，不过与寻常房间不同，这间房间里竟种有不少灵药，除此之外并无差别，反倒更显几分朴素。至于那说话的人，头发乌黑，模样苍老，此时正站在某株还未完全埋下的灵药一旁，用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死瞪着自己。
头痛欲裂的感觉可不好受，渊儿的眉头是皱的更紧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人，暗想此人应该是师傅寻来给自己解毒的，便问了句：
“你是谁？”
“我是谁？你小子身上的毒就是我解的，你说我是谁？！”
药灵尊不满地反问了句。
哦，还真是如此。渊儿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脚往床下放，尝试着站起身来，同时问道：
“师傅呢？”
“给我躺回去！别给我乱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受这么重的伤就不能消停些？你身上本就有重伤，再给我弄个伤筋动骨我可不会救你！”
药灵尊没好气地喝了他一句，单掌一按，渊儿便往后躺了回去，身体突然一下的动作，可没让他少疼的。
“......”
渊儿呲着牙，痛却不发动一声惨哼。
“小子，你给我听好咯，我跟古羽可没什么交情，你别以为你是他徒弟就能在我面前为非作歹，既然我有本事救你，那我也有本事杀你，要不是古羽那老鬼耍赖，你真当你还能活到现在！”
药灵尊哼了声。
“谢前辈救命之恩，是晚辈冒犯了。”
渊儿抱歉道。
“总算你小子不是那种倔驴，还懂得些礼貌，老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药灵尊心情才算是缓和过来，暂时放下身下的灵药不管，他上下打量了这名青年一眼，眼中忽地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小子，你不简单啊！四圣兽奉你为主不说，还有古羽收你为徒，中了神界堂堂三转毒，竟还能死扣着魂魄不离体，待我将此毒解去之后，你只花了一年的功夫便苏醒，要知道按老头我对各种可能性的预测之下，你小子至少要‘四百七十七年’才能醒啊！你真是差点没把我吓死了。”
药灵尊饶有趣味地看着渊儿的脸，这少年模样还真是清秀的不像话，估计又是个到处厮混欺骗小女娃风流的主儿。
“前辈言重了。”
渊儿一脸平静道。
“言重？你小子倒是挺谦虚的呵！一看就不适合当古羽那老鬼的徒弟...看在你这么礼貌的份上，作为的前辈的我就好生给你一句建议，小辈，打架时不到重要关头可千万别乱拿银针扎自己的穴位刺激自己，刺得多了就没效果了，这样做一旦遇到濒死的情况，想救你的人都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刺激你好，这次幸好你小子遇上了我，也多亏你自己意志坚定，不然，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药灵尊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盯着渊儿道。
渊儿撑起靠在墙上，只是微笑了笑，摇了摇头...
“好了，既然你醒了，小子，那就这颗丹药给我服下去吧！至少能好的快些。”
药灵尊随手朝渊儿扔出一颗黑色的东西，紧接而便蹲下身去继续种灵药了。
“前辈，这是？”
将那丹药接过来，渊儿仔细看了眼，只见这丹药质地松松垮垮，也论不得上什么好丹药，更像是随意用搅碎物搓出来的。虽然自己并不是很介意这种奇怪的东西，但好奇心总该是有的。
“丹药，只不过不是炼出来的，而是搓出来的，一般人吃了这样的东西身体可是会自爆的，怎么样？怕不怕。”
药灵尊邪邪一笑，故意吓他道。
“以前吃过类似的东西，应该不成问题。”
渊儿的表情倒是没有变化，反倒当着药灵尊的面将那颗显得略大的丹药慢慢塞进嘴里，然后仔细嚼了起来...
“咳...”
药灵尊被这小子的动作吓到，险些一踉跄栽进泥里，这小子哪根神经抽了，这丹药的味道别提有多难闻了，寻常人恨不得立即一口吞进肚子里，这小子竟还细细品味起来了，还真是见鬼了！古羽的徒弟都是什么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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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吃。”
渊儿最后将那东西直接咽了进去，吐了吐舌头，脸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红，表情怪异道。
“现在世道变了，人都变得这么琢磨不透了，嘁！”
药灵尊无奈地摇了摇头，埋头继续种起自己的灵药来。
从吃了那颗古怪的丹药开始，渊儿便感觉肚子如同燃了火一般滚烫，身体经脉、丹田、血液里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奇痒无比间又透着几分舒爽，就好像、就好像僵硬的身体突然活过来了般，那些断去的经脉竟还以一种更为坚韧的姿态彼此连结愈合起来...
总而言之，吃了这颗丹药，渊儿感觉身体每一处伤势都在同时开始自我修复。究竟是什么样的灵药组合，才能得到这种比丹药还要显著的效果？！
从味道来看，好像有...
“血蜜、鬼脑浆、抬头鹅、龙王息...还有种味道...好像是一种肉...”
“不会吧！小子你、你把我的秘方都用嘴吃出来了...”
听到那小辈的自言自语，药灵尊惊得牙齿打颤，起初他还以为这小辈脑袋有问题，却没想到这小辈是大精明之人啊！竟仰慕自己药灵尊的造诣，偷起自己秘藏的药方来。不得了了，这小子不得了了！自己竟然救了个这么危险的人物。
“前辈高看在下了。”
渊儿笑着摇了摇头，吃了这东西心情莫名有些愉悦，解释道：
“前辈这么一颗泥搓的丹药中材料从味道复杂程度来看至少有一百多种珍贵灵药，晚辈也只尝出了其中味道较为特殊也比较明显的几种灵药而已，比如说这血蜜腥而又甜，甜而回苦，这丹药主要的味道来源便是出自血蜜；鬼脑浆为鬼脑果压榨之汁，世人俗称鬼脑浆，其味古怪多变，稠密而又粘牙，入口便如为粘浆塞喉；至于抬头鹅与龙王息，两物分别是世间极骚、极臭之灵药，晚辈想不记住它们的名字都难，前辈见笑了。”
“真是吓到我了，差些以为我这大半辈子白活了。”
药灵尊惊嘘地拍了拍胸膛，要不是这小辈这一解释，恐怕他真要以为自己秘制丹药这么易为人知晓药方了...
“不过...看你小子年纪轻轻，竟认识这么多的灵药，还真是让老头我好生意外啊！”
药灵尊眯眼道。
“都是师傅授予的，倒不是晚辈一点点亲身见识而来。”
渊儿回了句。
药灵尊不住地点着头...
“前辈，晚辈很好奇，晚辈身上这三转毒，不知前辈用何种方法解得？”
渊儿忽地问了句。
“吞的。”
药灵尊不假思索道。
“嗯？”
“难道你小子就没听过仙界医术与毒术平齐的药灵仙君‘药灵尊’么？”
药灵尊不满道。
“这...没听过...”
渊儿呵呵一声，尴尬一笑，他忽地更为奇怪了，眼前这人是个仙君修士，那他的道，他的道是什么？仙君修为不是得道之人才能达到么，这个前辈竟给不了自己一丝超脱世俗的感觉，真是奇怪。
“什么？！没听过，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药灵尊吹胡子瞪眼道。
“仙界有多少仙君晚辈是知道，不过具体的人能认出来的却是不多。”
渊儿为难地摇了摇头。
“天！竟还真有不认识老头我的，想当年我可是驰名仙界的一名怪人啊！‘反之一道’更是为世人惊叹非常，到这年头竟已经没什么年轻人认识我了？”
药灵尊是没想到这青年会有这样的回答，吃惊道。
“‘反之一道’？‘反道’？！这是什么道。”
渊儿的注意力完全给他带开了，奇怪道。
“‘反道’就是喜怒不定，善恶不定，仙凡不定部分矛盾属性之道，嘿嘿，小子，你看这与老头我的医术、毒术很相称？小老头我即可救人，又可杀人，此道绝对没有人能想得到。”
药灵尊自豪道。
“这...晚辈觉得不会有多少人会涉及此等古怪之道，一是想不到，二是没什么人会感兴趣，三则此道道法捉摸不定，虽贴近规则之法，却按前辈的意思只是‘部分属性’矛盾之道，这也意味着极难体会到道之界限，恐怕前辈的修为也就止步于此了...”
渊儿一下就把关键点指了出来...
“咳！”
药灵尊老脸一红，这小辈可不是第一个跟自己说这话的人，其实他也知道此道之感悟艰难，当年自己明明有本事精医之一道，偏偏有不肯舍弃毒之一道，以至于最后道心不稳出了岔不小心悟错道，自己还为此遗憾了很久...
不过，但问仙君能成神之人古往今来又有几人？既然已经走到了如今这样的高度了，倒也不必过多的纠结，毕竟最终自己还能玩毒，也免得后生遗憾，倒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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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意识是模糊的...
眼皮是疲惫的...
四肢是刺痛的...
渊儿试着睁开了眼睛，哪知被四周耀眼的光芒闪着了眼，连忙闭上了眼睛。他单手撑着，艰难而又缓慢地支起身体往后靠了靠，身后似乎正好是一面墙，渊儿才得以安稳地靠稳了...
“呼...”
渊儿长长吐了口气，单手捂着发疼的脑袋，眉头紧皱...
“唉哟喂！！吓死我了，老头我险些被你吓得胆都蹦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一道声音忽地自身旁的不远处传来，声音中的震惊就不必描述了。
“？”
渊儿微眯着双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方才说话的人。
此时自己正躺在一张狭窄的石床上，眼前景色的布局应该是一间房间，不过与寻常房间不同，这间房间里竟种有不少灵药，除此之外并无差别，反倒更显几分朴素。至于那说话的人，头发乌黑，模样苍老，此时正站在某株还未完全埋下的灵药一旁，用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死瞪着自己。
头痛欲裂的感觉可不好受，渊儿的眉头是皱的更紧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人，暗想此人应该是师傅寻来给自己解毒的，便问了句：
“你是谁？”
“我是谁？你小子身上的毒就是我解的，你说我是谁？！”
药灵尊不满地反问了句。
哦，还真是如此。渊儿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脚往床下放，尝试着站起身来，同时问道：
“师傅呢？”
“给我躺回去！别给我乱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受这么重的伤就不能消停些？你身上本就有重伤，再给我弄个伤筋动骨我可不会救你！”
药灵尊没好气地喝了他一句，单掌一按，渊儿便往后躺了回去，身体突然一下的动作，可没让他少疼的。
“......”
渊儿呲着牙，痛却不发动一声惨哼。
“小子，你给我听好咯，我跟古羽可没什么交情，你别以为你是他徒弟就能在我面前为非作歹，既然我有本事救你，那我也有本事杀你，要不是古羽那老鬼耍赖，你真当你还能活到现在！”
药灵尊哼了声。
“谢前辈救命之恩，是晚辈冒犯了。”
渊儿抱歉道。
“总算你小子不是那种倔驴，还懂得些礼貌，老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药灵尊心情才算是缓和过来，暂时放下身下的灵药不管，他上下打量了这名青年一眼，眼中忽地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小子，你不简单啊！四圣兽奉你为主不说，还有古羽收你为徒，中了神界堂堂三转毒，竟还能死扣着魂魄不离体，待我将此毒解去之后，你只花了一年的功夫便苏醒，要知道按老头我对各种可能性的预测之下，你小子至少要‘四百七十七年’才能醒啊！你真是差点没把我吓死了。”
药灵尊饶有趣味地看着渊儿的脸，这少年模样还真是清秀的不像话，估计又是个到处厮混欺骗小女娃风流的主儿。
“前辈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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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重？你小子倒是挺谦虚的呵！一看就不适合当古羽那老鬼的徒弟...看在你这么礼貌的份上，作为的前辈的我就好生给你一句建议，小辈，打架时不到重要关头可千万别乱拿银针扎自己的穴位刺激自己，刺得多了就没效果了，这样做一旦遇到濒死的情况，想救你的人都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刺激你好，这次幸好你小子遇上了我，也多亏你自己意志坚定，不然，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药灵尊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盯着渊儿道。
渊儿撑起靠在墙上，只是微笑了笑，摇了摇头...
“好了，既然你醒了，小子，那就这颗丹药给我服下去吧！至少能好的快些。”
药灵尊随手朝渊儿扔出一颗黑色的东西，紧接而便蹲下身去继续种灵药了。
“前辈，这是？”
将那丹药接过来，渊儿仔细看了眼，只见这丹药质地松松垮垮，也论不得上什么好丹药，更像是随意用搅碎物搓出来的。虽然自己并不是很介意这种奇怪的东西，但好奇心总该是有的。
“丹药，只不过不是炼出来的，而是搓出来的，一般人吃了这样的东西身体可是会自爆的，怎么样？怕不怕。”
药灵尊邪邪一笑，故意吓他道。
“以前吃过类似的东西，应该不成问题。”
渊儿的表情倒是没有变化，反倒当着药灵尊的面将那颗显得略大的丹药慢慢塞进嘴里，然后仔细嚼了起来...
“咳...”
药灵尊被这小子的动作吓到，险些一踉跄栽进泥里，这小子哪根神经抽了，这丹药的味道别提有多难闻了，寻常人恨不得立即一口吞进肚子里，这小子竟还细细品味起来了，还真是见鬼了！古羽的徒弟都是什么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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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最后将那东西直接咽了进去，吐了吐舌头，脸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红，表情怪异道。
“现在世道变了，人都变得这么琢磨不透了，嘁！”
药灵尊无奈地摇了摇头，埋头继续种起自己的灵药来。
从吃了那颗古怪的丹药开始，渊儿便感觉肚子如同燃了火一般滚烫，身体经脉、丹田、血液里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奇痒无比间又透着几分舒爽，就好像、就好像僵硬的身体突然活过来了般，那些断去的经脉竟还以一种更为坚韧的姿态彼此连结愈合起来...
总而言之，吃了这颗丹药，渊儿感觉身体每一处伤势都在同时开始自我修复。究竟是什么样的灵药组合，才能得到这种比丹药还要显著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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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蜜、鬼脑浆、抬头鹅、龙王息...还有种味道...好像是一种肉...”
“不会吧！小子你、你把我的秘方都用嘴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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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笑着摇了摇头，吃了这东西心情莫名有些愉悦，解释道：
“前辈这么一颗泥搓的丹药中材料从味道复杂程度来看至少有一百多种珍贵灵药，晚辈也只尝出了其中味道较为特殊也比较明显的几种灵药而已，比如说这血蜜腥而又甜，甜而回苦，这丹药主要的味道来源便是出自血蜜；鬼脑浆为鬼脑果压榨之汁，世人俗称鬼脑浆，其味古怪多变，稠密而又粘牙，入口便如为粘浆塞喉；至于抬头鹅与龙王息，两物分别是世间极骚、极臭之灵药，晚辈想不记住它们的名字都难，前辈见笑了。”
“真是吓到我了，差些以为我这大半辈子白活了。”
药灵尊惊嘘地拍了拍胸膛，要不是这小辈这一解释，恐怕他真要以为自己秘制丹药这么易为人知晓药方了...
“不过...看你小子年纪轻轻，竟认识这么多的灵药，还真是让老头我好生意外啊！”
药灵尊眯眼道。
“都是师傅授予的，倒不是晚辈一点点亲身见识而来。”
渊儿回了句。
药灵尊不住地点着头...
“前辈，晚辈很好奇，晚辈身上这三转毒，不知前辈用何种方法解得？”
渊儿忽地问了句。
“吞的。”
药灵尊不假思索道。
“嗯？”
“难道你小子就没听过仙界医术与毒术平齐的药灵仙君‘药灵尊’么？”
药灵尊不满道。
“这...没听过...”
渊儿呵呵一声，尴尬一笑，他忽地更为奇怪了，眼前这人是个仙君修士，那他的道，他的道是什么？仙君修为不是得道之人才能达到么，这个前辈竟给不了自己一丝超脱世俗的感觉，真是奇怪。
“什么？！没听过，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药灵尊吹胡子瞪眼道。
“仙界有多少仙君晚辈是知道，不过具体的人能认出来的却是不多。”
渊儿为难地摇了摇头。
“天！竟还真有不认识老头我的，想当年我可是驰名仙界的一名怪人啊！‘反之一道’更是为世人惊叹非常，到这年头竟已经没什么年轻人认识我了？”
药灵尊是没想到这青年会有这样的回答，吃惊道。
“‘反之一道’？‘反道’？！这是什么道。”
渊儿的注意力完全给他带开了，奇怪道。
“‘反道’就是喜怒不定，善恶不定，仙凡不定部分矛盾属性之道，嘿嘿，小子，你看这与老头我的医术、毒术很相称？小老头我即可救人，又可杀人，此道绝对没有人能想得到。”
药灵尊自豪道。
“这...晚辈觉得不会有多少人会涉及此等古怪之道，一是想不到，二是没什么人会感兴趣，三则此道道法捉摸不定，虽贴近规则之法，却按前辈的意思只是‘部分属性’矛盾之道，这也意味着极难体会到道之界限，恐怕前辈的修为也就止步于此了...”
渊儿一下就把关键点指了出来...
“咳！”
药灵尊老脸一红，这小辈可不是第一个跟自己说这话的人，其实他也知道此道之感悟艰难，当年自己明明有本事精医之一道，偏偏有不肯舍弃毒之一道，以至于最后道心不稳出了岔不小心悟错道，自己还为此遗憾了很久...
不过，但问仙君能成神之人古往今来又有几人？既然已经走到了如今这样的高度了，倒也不必过多的纠结，毕竟最终自己还能玩毒，也免得后生遗憾，倒也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