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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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鸡声刚鸣，晨曦破晓，在一处幽静的小院子里，司青渊正充满好奇的坐在石阶上看着自己那高大的父亲在练拳，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在不停地随着自己父亲拳脚交替、步法回还之下左右转动，时而歪着头，时而露出感兴趣的稚嫩笑容。看来那虽然很慢平凡朴实的拳路却不知为何钩住这位少年的心了，那种缓慢的感觉给他一种很流畅的舒适感，仿佛时空静止般...
一套拳路打完之后，司行缓缓停步收掌，长呼了一口气。之后便看见渊儿双手有模有样地比划着自己刚才打出的拳路，司行高兴的笑了一声，偷偷的走上前道：
“哈哈哈哈，渊儿，今日又起的这么早啊”
听见父亲的呼唤，渊儿在发呆中退了回来，红着脸快速的收回手中的动作抬起头道：
“渊儿刚醒，便听见爹在练拳，所以出来看看...”
越说道后面，声音不由的小了许多，最后头又埋在了胸口。
司行哈哈的问道：
“怎么？渊儿想和爹也一样练拳吗？哈哈，来，快来，爹教你。”
“真的？”
渊儿抬起了头惊喜的望着在自己心中是那般高大的父亲道。
“那还有假，爹什么时候骗你啊”
司行故意挤着眉毛皱眉道。
“谢谢爹。”
渊儿高兴的冲上前抱住了自己父亲，开心道。不过很快他扭扭捏捏的小声道：
“可是娘不同意。”
“不怕，你娘不同意，爹和你这就去跟娘说，让渊儿练拳，怎么样？”
说着司行便笑着抱着幼小的渊儿坐在肩膀上，
“走咯。”
司行便轻步跑着要屋中，而渊儿在他的肩膀上乐呵呵的高兴笑着。
宁紫正坐在椅上专注的拿着一根绣花针绣着一朵银花，忽听见门外一阵笑声，不由扰乱了注意力，手指被针轻轻的扎了一下。她抬起了头把手指靠近嘴中轻吮一下，看见司行正抱着渊儿逗玩着进来，笑着责备了一声：
“渊儿，快来娘这，可别被你爹教坏了”
“是，娘。”
渊儿忙从司行身上下来，跑到了宁紫身旁，乖乖的站着。
“渊儿，有什么事么？”
宁紫看了看身旁渊儿似乎有话又不敢说的样子，便自己开口问道。
“娘...我想...”
渊儿低着头却迟迟不敢开口。
司行便补了一句：
“紫儿，我看渊儿似乎很想学习武术，不如让我教他吧！”
“嗯？”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宁紫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望着身旁正低着头的渊儿道：
“渊儿，不是娘不让你习武，而是你身子骨比其他小孩要弱小，要不再等个几年等身子骨硬朗些了在学，现在的话我怕你....”
宁紫正说着看见渊儿仍低着头，不过地上却留下两滴深深的泪点，于心不忍下，便又缓缓地接着道：
“你的身子比其他小孩弱，娘是担心你练时会伤着，如果你真的要学的话娘也不反对，但是你要答应娘要注意自己身...”
“我知道了，谢谢娘！”
还未等她说完，渊儿原本失望的心情在宁紫语气的转变之下立刻变为欣喜，他高兴地抬起头急道，还不忘偷偷地擦了擦微红的双眼，开口笑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少年，两人心中感到不由的感到一丝安慰。宁紫对着司行轻抱怨道：
“司行，你看这孩子，都是被你惯坏的，毫无男孩的刚强，倒像是一个女孩。”
司行便嘿嘿地跟她斗嘴道：
“哪里啊？我还觉得是你惯坏的呢！你看这不是要和我像男孩一样练拳么，亏你还不愿呢，哈哈。”
宁紫说不过他，便瞪了瞪他，似乎要咬他一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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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如今你可是做妈妈的人了，还那么孩子气啊，哈哈哈哈。”
司行一副欠揍的表情望着宁紫嘿嘿笑道。宁紫知道说不过他，便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接着给孩子缝衣裳去了。
司行看着她的动作呵呵地笑了笑，蹲下身子摸着渊儿的头道：
“好了，渊儿，现在爹要上班...哦，爹要去给人医病去了，等明日清晨，爹就教你拳法，好不好啊？”
听见父亲的话，渊儿那清秀稚嫩的小脸上透露出浓浓的喜悦，重重的点了点头。
背坐在椅子上的宁紫闻听言，娇躯轻轻一颤，之后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那正沉醉在喜悦中可爱的渊儿。柔情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继续绣起自己的衣衫。渊儿有些察觉地抬起头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不同异样，便又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
........
枝鸟啼叫，清风和鸣，渊儿早早就从床上醒来来到院子中央。不时就感到有冰寒的风扫过自己的身体，不知怎的，他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寒冷，反而感到清爽舒服。望着树上的青灵鸟，充满童真的心灵不禁轻轻的想着：
如果我像鸟儿一样可以飞那该多好啊！
“哟，渊儿，今日又起的那么早啊！都快赶上爹的勤奋了。”
司行从旁边的门里走了出来，边走边笑道。
“嗯。”
渊儿听见这个声音转过身高兴的笑着然后笔直的站在那坚定地点头道。
“渊儿，过来，爹现在就教你拳。”
看着那站在风中身体瘦弱却又坚定的小少年，司行心中竟默默生气了些许感动，对着渊儿温柔的道。
“是！爹。”
渊儿快步的跑向司行的位置，然后娇气的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心里的高兴无法言喻。
“你这孩子。”
望着那个笑的极为高兴的小青年心道，看着他的模样心里都觉得多了几分喜悦。
“好了，现在要开始学拳了，学武术之人最忌的就是不能吃苦与分心，所以你要学拳就必须放下你的娇气，要学会吃苦，学会流汗，学会忍耐，还有，学会坚强，渊儿，这些，你能做的到吗？”
司行故意板着脸对着他道。
“是，渊儿一定能做的到。”
松开了司行的腿，渊儿向后退后一步站直了然后认真的道。
“嗯，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记住你的这句话，要认真的学习武术，不得怕苦怕累，让爹对你失望。”
司行对看到渊儿那正规却又充满童气的动作感到高兴就对着渊儿爽快地道。
“是，渊儿做的到。”
“好！嘻嘻，渊儿，爹会好多拳法，有螳螂拳啦、南拳啦、咏春等很多拳，却不知你想学哪一种啊！哦，还是我先都过一遍给你看看吧！”
说着便走向院子中央欲打起了拳来。
“我就只想学爹昨天打的拳。”
听见司行的话，渊儿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充满期待地望着司行道。
“额？你想学太极拳？渊儿，你再想想是否真的要学这种拳。”
司行回过头有些犹豫道。
“是，孩儿只想学这种拳。”
渊儿毫不迟疑的道。但看见了父亲的依旧犹豫的神情，渊儿不禁失望地问道：“爹，怎么了？孩儿不能练这种拳么？”
“不是，只是这种拳以你的体质很难练罢了。首先是因为太极拳要有内力才能完美发挥其威力...哦，内力就是需要长期习拳而生成的一种内劲，既在身外长期用劲从而慢慢生成身体内劲，有卸力与震敌等作用；再是你的体质瘦弱所以极难修炼成内力，并且太极拳需要靠自己的领悟去打出属于自己的拳；凡学太极拳之人都是几乎用一生时间去缓缓领悟才有稍微有点功力，这也代表着如果你学了太极拳，你就没有机会学其他拳法了。爹也是悟性高，在学了其他拳后才开始学太极拳的，除了拳法外，关于内力至今也只熟悉一点。总而言之，这套拳法不适合用来打架的，只是单纯起强身健体、保护自己的作用，渊儿，这样的拳法虽然对你的身体挺有用处，但学精确实很难，你要还学么？”
司行摸着渊儿的头耐心的解释道。心里却是有些遗憾：
唉，原本我还想教渊儿一些厉害的拳法，以后好让他成为小孩子的头头呢，这下泡汤了。
“学！”
渊儿不知哪来的信心，坚定地点头道。
“你这孩子，就这倔脾气，还真像足了当年的我啊！”
司行看着他这副坚定的样子也只好顺着他了，不禁失声笑道。
“好，开始了，你跟着爹的动作做，爹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太极拳。”
司行快步走向院子中央拳脚慢慢地施展了开来。渊儿跟了上去，模仿着司行的动作拳脚舞动着。
“太极拳是一种养身健体的拳法，它既可以用来强健体格，也可以反抗敌人。但是太极拳也有太极拳的规矩，也有习太极拳的品格，恶劣品行者不符合习，脾气冲动者不符合习，丧志败坏者不教...”
“太极二字，‘太’的意思是至、到、臻于，‘极’的意思就是极限，‘太极’含有到达最终极真理的意思，太极指的是天地未开、混沌未分的状态，此时没有任何分化和对立，但它却包含一切，这也是太极拳的拳理...”
渊儿跟着司行的动作做了起来，虽然爹的话他听不大懂，但是他还是很认真地听，他想着自己要把他记起来，以后慢慢就懂了，他甜甜地想着。
“凡习太极拳者，不可先发制人，要怀着敌来我挡，敌弱我弱，敌强我强、敌快我慢，敌刚我柔的制敌态度...”
........
五年后。
鸡声刚鸣，晨曦破晓，在一处幽静的小院子里，司青渊正充满好奇的坐在石阶上看着自己那高大的父亲在练拳，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在不停地随着自己父亲拳脚交替、步法回还之下左右转动，时而歪着头，时而露出感兴趣的稚嫩笑容。看来那虽然很慢平凡朴实的拳路却不知为何钩住这位少年的心了，那种缓慢的感觉给他一种很流畅的舒适感，仿佛时空静止般...
一套拳路打完之后，司行缓缓停步收掌，长呼了一口气。之后便看见渊儿双手有模有样地比划着自己刚才打出的拳路，司行高兴的笑了一声，偷偷的走上前道：
“哈哈哈哈，渊儿，今日又起的这么早啊”
听见父亲的呼唤，渊儿在发呆中退了回来，红着脸快速的收回手中的动作抬起头道：
“渊儿刚醒，便听见爹在练拳，所以出来看看...”
越说道后面，声音不由的小了许多，最后头又埋在了胸口。
司行哈哈的问道：
“怎么？渊儿想和爹也一样练拳吗？哈哈，来，快来，爹教你。”
“真的？”
渊儿抬起了头惊喜的望着在自己心中是那般高大的父亲道。
“那还有假，爹什么时候骗你啊”
司行故意挤着眉毛皱眉道。
“谢谢爹。”
渊儿高兴的冲上前抱住了自己父亲，开心道。不过很快他扭扭捏捏的小声道：
“可是娘不同意。”
“不怕，你娘不同意，爹和你这就去跟娘说，让渊儿练拳，怎么样？”
说着司行便笑着抱着幼小的渊儿坐在肩膀上，
“走咯。”
司行便轻步跑着要屋中，而渊儿在他的肩膀上乐呵呵的高兴笑着。
宁紫正坐在椅上专注的拿着一根绣花针绣着一朵银花，忽听见门外一阵笑声，不由扰乱了注意力，手指被针轻轻的扎了一下。她抬起了头把手指靠近嘴中轻吮一下，看见司行正抱着渊儿逗玩着进来，笑着责备了一声：
“渊儿，快来娘这，可别被你爹教坏了”
“是，娘。”
渊儿忙从司行身上下来，跑到了宁紫身旁，乖乖的站着。
“渊儿，有什么事么？”
宁紫看了看身旁渊儿似乎有话又不敢说的样子，便自己开口问道。
“娘...我想...”
渊儿低着头却迟迟不敢开口。
司行便补了一句：
“紫儿，我看渊儿似乎很想学习武术，不如让我教他吧！”
“嗯？”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宁紫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望着身旁正低着头的渊儿道：
“渊儿，不是娘不让你习武，而是你身子骨比其他小孩要弱小，要不再等个几年等身子骨硬朗些了在学，现在的话我怕你....”
宁紫正说着看见渊儿仍低着头，不过地上却留下两滴深深的泪点，于心不忍下，便又缓缓地接着道：
“你的身子比其他小孩弱，娘是担心你练时会伤着，如果你真的要学的话娘也不反对，但是你要答应娘要注意自己身...”
“我知道了，谢谢娘！”
还未等她说完，渊儿原本失望的心情在宁紫语气的转变之下立刻变为欣喜，他高兴地抬起头急道，还不忘偷偷地擦了擦微红的双眼，开口笑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少年，两人心中感到不由的感到一丝安慰。宁紫对着司行轻抱怨道：
“司行，你看这孩子，都是被你惯坏的，毫无男孩的刚强，倒像是一个女孩。”
司行便嘿嘿地跟她斗嘴道：
“哪里啊？我还觉得是你惯坏的呢！你看这不是要和我像男孩一样练拳么，亏你还不愿呢，哈哈。”
宁紫说不过他，便瞪了瞪他，似乎要咬他一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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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一副欠揍的表情望着宁紫嘿嘿笑道。宁紫知道说不过他，便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接着给孩子缝衣裳去了。
司行看着她的动作呵呵地笑了笑，蹲下身子摸着渊儿的头道：
“好了，渊儿，现在爹要上班...哦，爹要去给人医病去了，等明日清晨，爹就教你拳法，好不好啊？”
听见父亲的话，渊儿那清秀稚嫩的小脸上透露出浓浓的喜悦，重重的点了点头。
背坐在椅子上的宁紫闻听言，娇躯轻轻一颤，之后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那正沉醉在喜悦中可爱的渊儿。柔情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继续绣起自己的衣衫。渊儿有些察觉地抬起头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不同异样，便又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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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鸟啼叫，清风和鸣，渊儿早早就从床上醒来来到院子中央。不时就感到有冰寒的风扫过自己的身体，不知怎的，他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寒冷，反而感到清爽舒服。望着树上的青灵鸟，充满童真的心灵不禁轻轻的想着：
如果我像鸟儿一样可以飞那该多好啊！
“哟，渊儿，今日又起的那么早啊！都快赶上爹的勤奋了。”
司行从旁边的门里走了出来，边走边笑道。
“嗯。”
渊儿听见这个声音转过身高兴的笑着然后笔直的站在那坚定地点头道。
“渊儿，过来，爹现在就教你拳。”
看着那站在风中身体瘦弱却又坚定的小少年，司行心中竟默默生气了些许感动，对着渊儿温柔的道。
“是！爹。”
渊儿快步的跑向司行的位置，然后娇气的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心里的高兴无法言喻。
“你这孩子。”
望着那个笑的极为高兴的小青年心道，看着他的模样心里都觉得多了几分喜悦。
“好了，现在要开始学拳了，学武术之人最忌的就是不能吃苦与分心，所以你要学拳就必须放下你的娇气，要学会吃苦，学会流汗，学会忍耐，还有，学会坚强，渊儿，这些，你能做的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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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渊儿一定能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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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记住你的这句话，要认真的学习武术，不得怕苦怕累，让爹对你失望。”
司行对看到渊儿那正规却又充满童气的动作感到高兴就对着渊儿爽快地道。
“是，渊儿做的到。”
“好！嘻嘻，渊儿，爹会好多拳法，有螳螂拳啦、南拳啦、咏春等很多拳，却不知你想学哪一种啊！哦，还是我先都过一遍给你看看吧！”
说着便走向院子中央欲打起了拳来。
“我就只想学爹昨天打的拳。”
听见司行的话，渊儿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充满期待地望着司行道。
“额？你想学太极拳？渊儿，你再想想是否真的要学这种拳。”
司行回过头有些犹豫道。
“是，孩儿只想学这种拳。”
渊儿毫不迟疑的道。但看见了父亲的依旧犹豫的神情，渊儿不禁失望地问道：“爹，怎么了？孩儿不能练这种拳么？”
“不是，只是这种拳以你的体质很难练罢了。首先是因为太极拳要有内力才能完美发挥其威力...哦，内力就是需要长期习拳而生成的一种内劲，既在身外长期用劲从而慢慢生成身体内劲，有卸力与震敌等作用；再是你的体质瘦弱所以极难修炼成内力，并且太极拳需要靠自己的领悟去打出属于自己的拳；凡学太极拳之人都是几乎用一生时间去缓缓领悟才有稍微有点功力，这也代表着如果你学了太极拳，你就没有机会学其他拳法了。爹也是悟性高，在学了其他拳后才开始学太极拳的，除了拳法外，关于内力至今也只熟悉一点。总而言之，这套拳法不适合用来打架的，只是单纯起强身健体、保护自己的作用，渊儿，这样的拳法虽然对你的身体挺有用处，但学精确实很难，你要还学么？”
司行摸着渊儿的头耐心的解释道。心里却是有些遗憾：
唉，原本我还想教渊儿一些厉害的拳法，以后好让他成为小孩子的头头呢，这下泡汤了。
“学！”
渊儿不知哪来的信心，坚定地点头道。
“你这孩子，就这倔脾气，还真像足了当年的我啊！”
司行看着他这副坚定的样子也只好顺着他了，不禁失声笑道。
“好，开始了，你跟着爹的动作做，爹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太极拳。”
司行快步走向院子中央拳脚慢慢地施展了开来。渊儿跟了上去，模仿着司行的动作拳脚舞动着。
“太极拳是一种养身健体的拳法，它既可以用来强健体格，也可以反抗敌人。但是太极拳也有太极拳的规矩，也有习太极拳的品格，恶劣品行者不符合习，脾气冲动者不符合习，丧志败坏者不教...”
“太极二字，‘太’的意思是至、到、臻于，‘极’的意思就是极限，‘太极’含有到达最终极真理的意思，太极指的是天地未开、混沌未分的状态，此时没有任何分化和对立，但它却包含一切，这也是太极拳的拳理...”
渊儿跟着司行的动作做了起来，虽然爹的话他听不大懂，但是他还是很认真地听，他想着自己要把他记起来，以后慢慢就懂了，他甜甜地想着。
“凡习太极拳者，不可先发制人，要怀着敌来我挡，敌弱我弱，敌强我强、敌快我慢，敌刚我柔的制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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