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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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我们准备好了，你回去告诉站长，我们不回去了，这栋楼就是我们的埋身之地了，也会是日本人坟地，”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军统特工脸色坚毅第说道。
“你们俩怎么就这么犟呢？还是有撤离的时间的。”爆破组的小组长脸色难看，自己的组员临时决定不做撤离，就是为了可以多发射几个炸药包。
“组长不要再说了，你赶紧撤，告诉站长，我们兄弟不是逃兵，我们川军没有逃兵。”年纪更大一点的特工一脸决然，淞沪会战时，他们是后面赶到的川军队伍。他和同村的兄弟在和日本人血战时受伤，没有跟上部队，滞留在了上海的郊区，没办法之下脱掉了军装，躲在难民里。后来被收编进了军统领导的淞沪抗日义勇军，听说原部队已经和日本人拼光了，兄弟对于没能和战友一起战死沙场，一直耿耿于怀。
“好，既然这样，将来忠烈祠见。我会跟站长说清楚的。”小组长抬手敬礼，这是他潜伏三年多来没有做过的也不敢忘的动作。“中国万岁。”礼毕，小组长转身离去。留下还在还礼的两名死士喃喃自语：“抗战不胜，决不回川。”
“楼下的炸药埋好了没有？等一下日本人给我们陪葬。”
“好了，三十公斤，都埋在几根大柱子下面，保证可以把楼炸塌，只要进来的，一个也别想出去。”
“好，大门封死，窗户也封死，别让人进来检查了。就当是关门停业，反正今天大部分商铺都会关门，没人会注意的。然后再检查一下引爆线，我到楼顶去看看那两个大家伙。呵呵六个炸药包，够小日本吃饱的了。”
“哥，下面没问题了，这两个大家伙有那么厉害吗？你真有把握？”
“放心，不就是大一点的迫击炮嘛。可惜没办法调角度，不过能在上海市区开炮，想想都过瘾，就算打不响，后面我们就直接往下扔，也能炸死不少。”
······
“林桑，前面的出发了，我们也跟上吧。”岗村对坐在副驾驶的林杰兴奋地说。“今天的场面是真的大啊。”
“不错，皇军真是威风，新加坡的英国人真是不堪一击，现在大部分亚洲已经在日本手里，证明我当初的设想没有错。中国在日本的帮助下，一定可以变强起来，再也不会受西方人的欺负。”林杰也是面露疯狂，和岗村吹嘘自己的战略眼光。
“大东亚共荣一定会实现的。”两个家伙看着一队队的日本士兵从身边列队经过，兴奋的难以言表。
“岗村君，不如我们下车步行，好好感受一番，顺便拍摄一些照片留作纪念，这可是历史的见证，将来也许会很值钱的。”林杰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好像在寻找合适的角度，突然提议岗村下车步行。
“也好，反正车子也不能超越前面的队伍，我们现在下车步行，跟在记者的后面就可以。”岗村被说动了，带着林杰下车，随手招来一名宪兵司令部的人“一会你把车开回去。我跟林桑到前面维持秩序。”岗村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带着林杰脱离原先安排好的队伍。
“林桑，在这里帮我照一张，把大楼和军队都照进去。哈哈。”
······
“哥，来了，你看小日本嚣张的样子，给他一炮送他上西天。”
“不要急，先头的都是小兵，最大的那个才是个准尉小队长，一会打后面坐小汽车的，里面不是大官就是大汉奸，随便弄死一个，咱哥两就赚够本了，准备吧。”
“一发装填。”年纪大的特工不管这汽油桶改装的大家伙叫什么，现在在他眼里就是大炮。
“装填完成”两人在没有刚才的谈笑风生，楼顶上的气氛凝重，硬是将只有两个人和两个埋在水泥里的汽油桶的楼顶变成了炮兵阵地。
“目标，前方二百五十米，点火”
“点火”导火索快速燃烧，三秒钟后，“砰，砰。”的两声闷响，两个十公斤重的炸药包从汽油桶里冲天而起，在楼顶的两名军统死士充满希望的目光中，高高抛向远处的日本游行队伍。
“什么东西？”，“敌袭。”，“散开，快散开。”两个炸药包一个落在几辆汽车的中间，一个飞过了汽车落在了后面的队伍里，可能是引爆的导火索过长，炸药包在混乱的人群里冒着白烟，过了两秒钟后猛烈爆炸，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两辆汽车被炸得翻滚起来，撞到街道边上的建筑后掉在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步行的游行队伍更是惨烈，爆炸点二十米范围的人无一幸免，大部分都没有留下完整的尸体，外围的许多人也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生死难料。
“快，快装填，炸他狗娘养小日本。”
“好，炸的好，装药量减少，不要飞远了。”楼顶上的两名死士刚刚被巨大的爆炸场面震惊了，哪怕相隔两百多米，两人还是感觉到了脚下的楼房在震动。
“砰，砰。”又是两声闷响，这一次炸药包只飞出了不到两百米，也没有落在路中间，而是撞到了街边的建筑墙上弹了回来，又是等了两三秒才发生剧烈爆炸，效果差了一点，不过也炸死炸伤不少人。
“炮兵在楼上，快冲上去，”连续两次发射，日本兵已经发现炸弹是从这一栋三层高的楼顶上飞出的，开始组织士兵向楼顶胡乱开枪，还有几十名士兵疯狂地撞击一楼的大门。
“哥，下面人多，不用开炮了，我丢一个下去。”话音才落，一名死士点着了本用来发射的炸药包，然后冲到了楼顶的边沿，冒着底下飞射而来的子弹，将炸药包丢了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楼底变成了修罗场，被堵在大门前的日本兵被炸得血肉横飞。就连楼顶上丢出炸药包的死士也被冲天的气浪掀翻在地。
“哈哈哈。哥，过瘾啊。”倒在地上的死士大声狂笑。
“就剩一个了，再轰一炮。”砰的一声，这次炸药包飞出了一百米，再一次落在了路中间，周边的让尖叫地四处抱头鼠窜，但是还是被巨大的爆炸掀翻，死伤多人。
“冲进去。”楼下的日本指挥官疯了，拼命地指挥着刚刚调过来的日本兵撞开了一楼的大门，几十号人蜂拥冲进了楼内，沿着楼梯一边开枪一边悍不畏死地向楼上冲。不料却被楼顶的一道铁门阻拦。
“炸开它，快炸开。”紧跟在后面的指挥官心急如焚，他也不知道楼顶上还有多少炮弹，只知道只有快速占领敌人的炮兵阵地，才能阻止楼上继续开炮。
“哥，小日本上来了，我们送他们一程吧。”
“好，来世在做兄弟。”说完，两人用预留的炸药炸掉了两个立下大功劳的汽油桶，再一起点燃了连接埋设在楼底承重柱炸药的导火索，几秒钟后，这座三层的，名叫振华贸易公司的楼房在轰隆声中完全崩塌，将两名军统的勇士埋葬在里面，给他们陪葬的有几十名冲进楼内的日本兵。
远在千米外偷偷观察的张武双手颤抖着握着望远镜，嘴里不断念叨着“兄弟，一路好走。”
“站长，不能在留了，快撤吧，日本人很快就会封锁的。”助手小康眼含热泪，不过还是强忍住了，用力地夺过张武手中的望远镜。
“撤。”张武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目送兄弟一程已经是冒险了，现在是时候撤退了。还有另外的战斗还在继续，他没有时间悲伤。
离遭遇伏击地点两百米外的岗村和林杰，本来还在兴致勃勃地拍照留念，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岗村君，哪里开炮？怎么会有炮声。”林杰紧张地拔枪在手，假装要保护岗村正雄。
“前面，快过去看看。”岗村一把推开林杰，吃惊的看到前面不到三百米处，升起了浓烟。这时前面有大量的人群往后跑，也有许多的日本兵冲向升起浓烟的地方。
“一定是军统在搞破坏，岗村君要小心啊。”林杰还在啰嗦着，扯着岗村不让他前往。
“少说废话，快跟我上。”岗村军人的威严不容他后退，不过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放慢下来。
“好，岗村君，你跟在我后面，我们互相掩护前进。”林杰没办法再推脱，只好装模作样地紧贴墙边摸索着，前后左右的警惕的前往出事的地方。岗村也没有催促，紧跟在林杰的身后，眼神也不断的探查周围的情况，在混乱的街道上到也不是很显眼。
两人才往前走出不到五六十米，又是两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这一次两人更加直观的看到了爆炸的场面，一下子不敢再往前了，找了一个可以当掩体的地方隐蔽起来，岗村顺手抓过一名从前逃回的人问前面的情况。
“前面怎么回事？快说。”
“你们怎么还往前走，前面遭到炮火袭击，死伤惨烈，赶紧跑吧。”被岗村抓在手里的应该是一名参加游行的政府官员，见岗村和林杰穿着便装，以为也和他一样的汪伪政府的职员，所以说了几句后，用力挣开岗村往后跑了。
“林桑，怎么会这样，军统的人怎么能够把火炮运送到市区来。”
“岗村君，先别管这些了，我们还是先和宪兵队汇合好一点”
哄的又一声巨响，这一次离得远一点，不过还是足够震撼的，毕竟除了两个月前，日本人炮击英国人的军舰外，上海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炮声了。
······
“组长，我们准备好了，你回去告诉站长，我们不回去了，这栋楼就是我们的埋身之地了，也会是日本人坟地，”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军统特工脸色坚毅第说道。
“你们俩怎么就这么犟呢？还是有撤离的时间的。”爆破组的小组长脸色难看，自己的组员临时决定不做撤离，就是为了可以多发射几个炸药包。
“组长不要再说了，你赶紧撤，告诉站长，我们兄弟不是逃兵，我们川军没有逃兵。”年纪更大一点的特工一脸决然，淞沪会战时，他们是后面赶到的川军队伍。他和同村的兄弟在和日本人血战时受伤，没有跟上部队，滞留在了上海的郊区，没办法之下脱掉了军装，躲在难民里。后来被收编进了军统领导的淞沪抗日义勇军，听说原部队已经和日本人拼光了，兄弟对于没能和战友一起战死沙场，一直耿耿于怀。
“好，既然这样，将来忠烈祠见。我会跟站长说清楚的。”小组长抬手敬礼，这是他潜伏三年多来没有做过的也不敢忘的动作。“中国万岁。”礼毕，小组长转身离去。留下还在还礼的两名死士喃喃自语：“抗战不胜，决不回川。”
“楼下的炸药埋好了没有？等一下日本人给我们陪葬。”
“好了，三十公斤，都埋在几根大柱子下面，保证可以把楼炸塌，只要进来的，一个也别想出去。”
“好，大门封死，窗户也封死，别让人进来检查了。就当是关门停业，反正今天大部分商铺都会关门，没人会注意的。然后再检查一下引爆线，我到楼顶去看看那两个大家伙。呵呵六个炸药包，够小日本吃饱的了。”
“哥，下面没问题了，这两个大家伙有那么厉害吗？你真有把握？”
“放心，不就是大一点的迫击炮嘛。可惜没办法调角度，不过能在上海市区开炮，想想都过瘾，就算打不响，后面我们就直接往下扔，也能炸死不少。”
······
“林桑，前面的出发了，我们也跟上吧。”岗村对坐在副驾驶的林杰兴奋地说。“今天的场面是真的大啊。”
“不错，皇军真是威风，新加坡的英国人真是不堪一击，现在大部分亚洲已经在日本手里，证明我当初的设想没有错。中国在日本的帮助下，一定可以变强起来，再也不会受西方人的欺负。”林杰也是面露疯狂，和岗村吹嘘自己的战略眼光。
“大东亚共荣一定会实现的。”两个家伙看着一队队的日本士兵从身边列队经过，兴奋的难以言表。
“岗村君，不如我们下车步行，好好感受一番，顺便拍摄一些照片留作纪念，这可是历史的见证，将来也许会很值钱的。”林杰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好像在寻找合适的角度，突然提议岗村下车步行。
“也好，反正车子也不能超越前面的队伍，我们现在下车步行，跟在记者的后面就可以。”岗村被说动了，带着林杰下车，随手招来一名宪兵司令部的人“一会你把车开回去。我跟林桑到前面维持秩序。”岗村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带着林杰脱离原先安排好的队伍。
“林桑，在这里帮我照一张，把大楼和军队都照进去。哈哈。”
······
“哥，来了，你看小日本嚣张的样子，给他一炮送他上西天。”
“不要急，先头的都是小兵，最大的那个才是个准尉小队长，一会打后面坐小汽车的，里面不是大官就是大汉奸，随便弄死一个，咱哥两就赚够本了，准备吧。”
“一发装填。”年纪大的特工不管这汽油桶改装的大家伙叫什么，现在在他眼里就是大炮。
“装填完成”两人在没有刚才的谈笑风生，楼顶上的气氛凝重，硬是将只有两个人和两个埋在水泥里的汽油桶的楼顶变成了炮兵阵地。
“目标，前方二百五十米，点火”
“点火”导火索快速燃烧，三秒钟后，“砰，砰。”的两声闷响，两个十公斤重的炸药包从汽油桶里冲天而起，在楼顶的两名军统死士充满希望的目光中，高高抛向远处的日本游行队伍。
“什么东西？”，“敌袭。”，“散开，快散开。”两个炸药包一个落在几辆汽车的中间，一个飞过了汽车落在了后面的队伍里，可能是引爆的导火索过长，炸药包在混乱的人群里冒着白烟，过了两秒钟后猛烈爆炸，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两辆汽车被炸得翻滚起来，撞到街道边上的建筑后掉在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步行的游行队伍更是惨烈，爆炸点二十米范围的人无一幸免，大部分都没有留下完整的尸体，外围的许多人也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生死难料。
“快，快装填，炸他狗娘养小日本。”
“好，炸的好，装药量减少，不要飞远了。”楼顶上的两名死士刚刚被巨大的爆炸场面震惊了，哪怕相隔两百多米，两人还是感觉到了脚下的楼房在震动。
“砰，砰。”又是两声闷响，这一次炸药包只飞出了不到两百米，也没有落在路中间，而是撞到了街边的建筑墙上弹了回来，又是等了两三秒才发生剧烈爆炸，效果差了一点，不过也炸死炸伤不少人。
“炮兵在楼上，快冲上去，”连续两次发射，日本兵已经发现炸弹是从这一栋三层高的楼顶上飞出的，开始组织士兵向楼顶胡乱开枪，还有几十名士兵疯狂地撞击一楼的大门。
“哥，下面人多，不用开炮了，我丢一个下去。”话音才落，一名死士点着了本用来发射的炸药包，然后冲到了楼顶的边沿，冒着底下飞射而来的子弹，将炸药包丢了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楼底变成了修罗场，被堵在大门前的日本兵被炸得血肉横飞。就连楼顶上丢出炸药包的死士也被冲天的气浪掀翻在地。
“哈哈哈。哥，过瘾啊。”倒在地上的死士大声狂笑。
“就剩一个了，再轰一炮。”砰的一声，这次炸药包飞出了一百米，再一次落在了路中间，周边的让尖叫地四处抱头鼠窜，但是还是被巨大的爆炸掀翻，死伤多人。
“冲进去。”楼下的日本指挥官疯了，拼命地指挥着刚刚调过来的日本兵撞开了一楼的大门，几十号人蜂拥冲进了楼内，沿着楼梯一边开枪一边悍不畏死地向楼上冲。不料却被楼顶的一道铁门阻拦。
“炸开它，快炸开。”紧跟在后面的指挥官心急如焚，他也不知道楼顶上还有多少炮弹，只知道只有快速占领敌人的炮兵阵地，才能阻止楼上继续开炮。
“哥，小日本上来了，我们送他们一程吧。”
“好，来世在做兄弟。”说完，两人用预留的炸药炸掉了两个立下大功劳的汽油桶，再一起点燃了连接埋设在楼底承重柱炸药的导火索，几秒钟后，这座三层的，名叫振华贸易公司的楼房在轰隆声中完全崩塌，将两名军统的勇士埋葬在里面，给他们陪葬的有几十名冲进楼内的日本兵。
远在千米外偷偷观察的张武双手颤抖着握着望远镜，嘴里不断念叨着“兄弟，一路好走。”
“站长，不能在留了，快撤吧，日本人很快就会封锁的。”助手小康眼含热泪，不过还是强忍住了，用力地夺过张武手中的望远镜。
“撤。”张武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目送兄弟一程已经是冒险了，现在是时候撤退了。还有另外的战斗还在继续，他没有时间悲伤。
离遭遇伏击地点两百米外的岗村和林杰，本来还在兴致勃勃地拍照留念，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岗村君，哪里开炮？怎么会有炮声。”林杰紧张地拔枪在手，假装要保护岗村正雄。
“前面，快过去看看。”岗村一把推开林杰，吃惊的看到前面不到三百米处，升起了浓烟。这时前面有大量的人群往后跑，也有许多的日本兵冲向升起浓烟的地方。
“一定是军统在搞破坏，岗村君要小心啊。”林杰还在啰嗦着，扯着岗村不让他前往。
“少说废话，快跟我上。”岗村军人的威严不容他后退，不过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放慢下来。
“好，岗村君，你跟在我后面，我们互相掩护前进。”林杰没办法再推脱，只好装模作样地紧贴墙边摸索着，前后左右的警惕的前往出事的地方。岗村也没有催促，紧跟在林杰的身后，眼神也不断的探查周围的情况，在混乱的街道上到也不是很显眼。
两人才往前走出不到五六十米，又是两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这一次两人更加直观的看到了爆炸的场面，一下子不敢再往前了，找了一个可以当掩体的地方隐蔽起来，岗村顺手抓过一名从前逃回的人问前面的情况。
“前面怎么回事？快说。”
“你们怎么还往前走，前面遭到炮火袭击，死伤惨烈，赶紧跑吧。”被岗村抓在手里的应该是一名参加游行的政府官员，见岗村和林杰穿着便装，以为也和他一样的汪伪政府的职员，所以说了几句后，用力挣开岗村往后跑了。
“林桑，怎么会这样，军统的人怎么能够把火炮运送到市区来。”
“岗村君，先别管这些了，我们还是先和宪兵队汇合好一点”
哄的又一声巨响，这一次离得远一点，不过还是足够震撼的，毕竟除了两个月前，日本人炮击英国人的军舰外，上海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炮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