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张武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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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站成功除掉南造云子的行动，得到了戴老板的高度肯定，专门来电对有功人员进行表彰，鼓励张武和刘洋再接再厉，重振军统上海站的威风。
随着戴老板的嘉奖电文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份命令。据可靠情报，日本人将于2月底举行一场盛大的游行，以庆祝日军2月15 日攻占新加坡，取得在亚洲战场的重大胜利，戴老板要求张武和刘洋尽最大的可能进行破坏行动，打击日本人的嚣张气焰。
“老刘，你怎么看？”张武用火柴烧掉了刘洋交回来的电报。
“没什么好说的，戴老板的命令必须执行，只是我们的人手没问题，只是缺少武器啊，以前军统上海站的储备早已经被日本人查处一空，现在大部分行动人员也只有短枪，连子弹都 不充足，很难搞出什么大动静来，小打小闹也影响不了日本人的游行啊。”刘洋也是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嗯，这个武器确实是个大问题，自从日本人控制了公共租界的治安，严查进出的道路，已经隔绝了我们的武器供应，现在也只能在黑市上得到一些补充，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啊。”
“实在没有办法，只有向戴老板求援，看看戴老板有什么办法，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戴老板在上海留有什么样的后手，埋有多少的棋子。”刘洋是个务实的人，从来不会为了什么面子问题藏着掖着，该求援就得求援，没有什么好说的。
“嗯，也只能向戴老板说说我们的实际困难，不过不管戴老板能不能提供支援，破坏行动现在开始就要准备了，哪怕到时候只有短枪，不能找出大动静来，我们就给日本人来一个全面开花，大不了在蛰伏一段时间。”
当晚，张武和刘洋的联名电报就已经到了戴老板手中。
“齐五啊，张武和刘洋来电，给我们诉苦啊，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们在上海深度潜伏人员不宜轻动啊，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短时间内搞到大量的武器，这不好办啊。”毛人凤说到这里习惯地看了看戴老板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不悦的表情，就接着往下说“要不就按张武的计划，来一个全面开花，也能给日本人找不少的麻烦。”
“嗯，也只有这样了，对了，齐五，你上次说起女婿现在是赚的盆满钵满，真有这么回事？”戴老板莫名其妙的问毛人凤。
“有这么回事，不过下面也汇报了，女婿把大部分的钱投入了他那个掩饰身份的福利院，应该也只有一些房产罢了。另外他现在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到调查租界的有钱人的情报上，呵呵，日本人也是要人干私活的。”毛人凤不知道戴老板突然说起林杰是什么意思，可一向以忠心为准则的毛人凤不敢有所隐瞒，详细地汇报了林杰的近况。
“女婿做的事很杂，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至于从中有些好处也不用记录的太过详细，免得将来有人拿这些事来攻击我们军统的有功人。”戴老板说话的思路毛人凤实在是跟不上，一时好像要追究林杰，一时又好像要保护林杰。
“是。”毛人凤深知不懂就不要多说的道理。
“齐五啊，你说女婿有没有可能搞到武器？”戴老板内心其实还是想张武有大动作的。不过也考虑到张武的实际情况，才没有发下严令。
“女婿的位置还是有可能的，不过要不要他出手，还得看老板的意思。”毛人凤不敢打包票，据他了解，林杰应该可以搞到军火，但是以前戴老板专门吩咐过林杰不可轻动，所以毛人凤将这一难题留给戴老板自己决定。
“嗯，这样，密电西施小组，讲明情况，由他们自行商量，提供武器给上海站是否可行，三天内答复。嗯，加上一句万事以保障自身为重。”
······
南造云子事件后，林杰再次低调起来，就连租界的花花世界也去的少了。已经定下的一些目标自然有人跟进，这些事都是不能急的，现在的林杰基本上就是待在福利院和驻地两处地方，当然少不了每晚都会准时回家，家里面可是林杰的温柔乡。
“小杰，今天老周发出信号需要和你见一面，你明天安排一下吧。”两个月的时间，叶雾莲也逐渐适应了林家现在的生活，也没有再和孙悦澜或者刘海棠争风吃醋，只要没什么特殊的情况，都是随着林杰喜欢在哪个人的房间过夜，只要是在家里就行。今天林杰在她的暗示下留宿她的房间，就是因为和老周那边发出了要求和林杰见面的信号，一般老周是不会和林杰直接见面的。
“嗯，没事，我明天陪你逛逛街，顺便去老周那里没有问题。”林杰没有什么意见，只要不是经常见面，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的，再说现在家里三个女人基本都有自己的定位和活动范围，叶雾莲主要是无聊的大户人家的太太，主要就是和一些夫人太太逛街，看戏打牌等消遣。孙悦澜热衷于做生意，经常带着林杰给他安排的小弟出入租界和黑市。刘海棠主要精力在福利院，当然也会跟叶雾莲出去交际，还跟孙悦澜去见识生意场。
“嗯，你好久没有和我逛街了，这个借口不错，不过你可要找个合理的理由支开孙悦澜和海棠，免得她们一吃醋就跟上来了。”
“我就说是跟你回娘家就行，反正也要去看一下你爸妈，明天一早先去你家转一圈。这一次你爸应该不会再给我冷脸 了吧。”林杰想到娶孙悦澜和刘海棠之前，去的一趟叶家，叶展堂差点把他赶出家门就有点心虚。
“不会了，上次我跟我爸妈说清楚了，是由于我不能和你同房，你才娶的小老婆，哼。你满意了吧。”林杰娶小老婆居然还要自己这个大妇出面为他解释，想想就来气。
“呵呵那就好，我现在有点怕见老爷子。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林杰每一次都是这样转移话题的，也亏得他年轻。
卧室的灯熄灭了，叶雾莲被林杰惹得有点气喘，突然来了一句：“小杰，你努力一点，我想要一个孩子。”
“好，我努力，你也要好好配合才行。”
“小杰你坏的要死，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样？”
······
第二天，林杰和叶雾莲回到了叶家，这是林杰再婚后第一次跟叶雾莲回娘家，叶展堂应该是接受了林杰再娶的事实，不过面对林杰，脸色还是不好看，一再强调叶雾莲是正室大妇，将来的家业必须由叶雾莲的孩子继承。而叶雾莲的母亲知道女儿终于和林杰圆房，松了一口气，认为一个女人要是不能为夫家生儿育女，会被人看不起，以后会抬不起头来做人。
下午，经过回娘家，吃饭，两人再去逛街的一系列掩饰后，手提大包小包的林杰和叶雾莲进了老周的咖啡馆，要了一个包厢休息。之后林杰留下叶雾莲，独自进了老周的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上面想知道能不能提供军火？”时间有限，老周简单地介绍了这一次军统要开展一次大规模的袭击，破坏日本人的游行活动。
“可以，但是我们不能出现，只能提供军火的藏匿地点，让上海站的人自己去取。我们必须置身事外。”林杰稍作考虑就答应了，对日本人出手，林杰是义不容辞，不过为了安全，林杰也对老周提出了相应的要求。
“这个没问题，你就算不提，我们也不会和上海站有任何的实质接触的。消息的传递都是通过重庆在传达。主要是你这边突然出手这么多军火，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老周不担心林杰能不能搞到军火，反而担心林杰一次性出手太多，会不会存在暴露的危险。
“不会，这些军火是我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并不是现在才搞的，不过也只有一次，下次就没有了。”林杰苦笑，这可是他的家底，准备留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在关键时刻自保用的，不过既然军统实在是缺武器，林杰也不可能光想着将来，反而让现在的人用命去拼吧，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吧。
“有这一次就够了，什么时候可以交货？”
“我回去统计一下，地方有点分散，明天雾莲回来喝咖啡，到时候他会把地址和数量交给你，还有什么事吗？我不好多留。”
“好，没有了，你先走吧，注意安全。”老周表示林杰可以离开，两人见面时间越长越容易暴露，所以有话尽量短说。
“林杰，对小叶好点。”这是老周在林杰出门前忍不住说出来的话。
“她很好。”林杰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离开了。
······
“说完了，没什么事吧？”叶雾莲上了林杰的汽车，才小声问。
“别担心，一点小事，让给上海站准备一些军火，月底军统会有大动作，缺少武器。我以前藏有一些，回去整理一下，明天你再跑一趟，把地址交给老周就行。”
“这些事怎么也找你，他们就没办法自己解决吗？”叶雾莲不解，也不忿。这本不应该由林杰来解决的，这会增加林杰暴露的风险。
“戴老板没有强令，只是日本人实在封锁的紧，才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办法而已，我也是刚好有货在手，肯定不能眼看着自己人用几把短枪去和日本人拼命吧。我和老周说好了的，只提供军火的藏匿地点，由上海站的人自己去取。我们不会和他们接触，不会有什么事的。”林杰安慰着叶雾莲，以前的她是只顾完成任务，现在已经把林杰的安全摆在了第一位。
······
上海站成功除掉南造云子的行动，得到了戴老板的高度肯定，专门来电对有功人员进行表彰，鼓励张武和刘洋再接再厉，重振军统上海站的威风。
随着戴老板的嘉奖电文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份命令。据可靠情报，日本人将于2月底举行一场盛大的游行，以庆祝日军2月15 日攻占新加坡，取得在亚洲战场的重大胜利，戴老板要求张武和刘洋尽最大的可能进行破坏行动，打击日本人的嚣张气焰。
“老刘，你怎么看？”张武用火柴烧掉了刘洋交回来的电报。
“没什么好说的，戴老板的命令必须执行，只是我们的人手没问题，只是缺少武器啊，以前军统上海站的储备早已经被日本人查处一空，现在大部分行动人员也只有短枪，连子弹都 不充足，很难搞出什么大动静来，小打小闹也影响不了日本人的游行啊。”刘洋也是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嗯，这个武器确实是个大问题，自从日本人控制了公共租界的治安，严查进出的道路，已经隔绝了我们的武器供应，现在也只能在黑市上得到一些补充，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啊。”
“实在没有办法，只有向戴老板求援，看看戴老板有什么办法，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戴老板在上海留有什么样的后手，埋有多少的棋子。”刘洋是个务实的人，从来不会为了什么面子问题藏着掖着，该求援就得求援，没有什么好说的。
“嗯，也只能向戴老板说说我们的实际困难，不过不管戴老板能不能提供支援，破坏行动现在开始就要准备了，哪怕到时候只有短枪，不能找出大动静来，我们就给日本人来一个全面开花，大不了在蛰伏一段时间。”
当晚，张武和刘洋的联名电报就已经到了戴老板手中。
“齐五啊，张武和刘洋来电，给我们诉苦啊，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们在上海深度潜伏人员不宜轻动啊，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短时间内搞到大量的武器，这不好办啊。”毛人凤说到这里习惯地看了看戴老板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不悦的表情，就接着往下说“要不就按张武的计划，来一个全面开花，也能给日本人找不少的麻烦。”
“嗯，也只有这样了，对了，齐五，你上次说起女婿现在是赚的盆满钵满，真有这么回事？”戴老板莫名其妙的问毛人凤。
“有这么回事，不过下面也汇报了，女婿把大部分的钱投入了他那个掩饰身份的福利院，应该也只有一些房产罢了。另外他现在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到调查租界的有钱人的情报上，呵呵，日本人也是要人干私活的。”毛人凤不知道戴老板突然说起林杰是什么意思，可一向以忠心为准则的毛人凤不敢有所隐瞒，详细地汇报了林杰的近况。
“女婿做的事很杂，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至于从中有些好处也不用记录的太过详细，免得将来有人拿这些事来攻击我们军统的有功人。”戴老板说话的思路毛人凤实在是跟不上，一时好像要追究林杰，一时又好像要保护林杰。
“是。”毛人凤深知不懂就不要多说的道理。
“齐五啊，你说女婿有没有可能搞到武器？”戴老板内心其实还是想张武有大动作的。不过也考虑到张武的实际情况，才没有发下严令。
“女婿的位置还是有可能的，不过要不要他出手，还得看老板的意思。”毛人凤不敢打包票，据他了解，林杰应该可以搞到军火，但是以前戴老板专门吩咐过林杰不可轻动，所以毛人凤将这一难题留给戴老板自己决定。
“嗯，这样，密电西施小组，讲明情况，由他们自行商量，提供武器给上海站是否可行，三天内答复。嗯，加上一句万事以保障自身为重。”
······
南造云子事件后，林杰再次低调起来，就连租界的花花世界也去的少了。已经定下的一些目标自然有人跟进，这些事都是不能急的，现在的林杰基本上就是待在福利院和驻地两处地方，当然少不了每晚都会准时回家，家里面可是林杰的温柔乡。
“小杰，今天老周发出信号需要和你见一面，你明天安排一下吧。”两个月的时间，叶雾莲也逐渐适应了林家现在的生活，也没有再和孙悦澜或者刘海棠争风吃醋，只要没什么特殊的情况，都是随着林杰喜欢在哪个人的房间过夜，只要是在家里就行。今天林杰在她的暗示下留宿她的房间，就是因为和老周那边发出了要求和林杰见面的信号，一般老周是不会和林杰直接见面的。
“嗯，没事，我明天陪你逛逛街，顺便去老周那里没有问题。”林杰没有什么意见，只要不是经常见面，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的，再说现在家里三个女人基本都有自己的定位和活动范围，叶雾莲主要是无聊的大户人家的太太，主要就是和一些夫人太太逛街，看戏打牌等消遣。孙悦澜热衷于做生意，经常带着林杰给他安排的小弟出入租界和黑市。刘海棠主要精力在福利院，当然也会跟叶雾莲出去交际，还跟孙悦澜去见识生意场。
“嗯，你好久没有和我逛街了，这个借口不错，不过你可要找个合理的理由支开孙悦澜和海棠，免得她们一吃醋就跟上来了。”
“我就说是跟你回娘家就行，反正也要去看一下你爸妈，明天一早先去你家转一圈。这一次你爸应该不会再给我冷脸 了吧。”林杰想到娶孙悦澜和刘海棠之前，去的一趟叶家，叶展堂差点把他赶出家门就有点心虚。
“不会了，上次我跟我爸妈说清楚了，是由于我不能和你同房，你才娶的小老婆，哼。你满意了吧。”林杰娶小老婆居然还要自己这个大妇出面为他解释，想想就来气。
“呵呵那就好，我现在有点怕见老爷子。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林杰每一次都是这样转移话题的，也亏得他年轻。
卧室的灯熄灭了，叶雾莲被林杰惹得有点气喘，突然来了一句：“小杰，你努力一点，我想要一个孩子。”
“好，我努力，你也要好好配合才行。”
“小杰你坏的要死，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样？”
······
第二天，林杰和叶雾莲回到了叶家，这是林杰再婚后第一次跟叶雾莲回娘家，叶展堂应该是接受了林杰再娶的事实，不过面对林杰，脸色还是不好看，一再强调叶雾莲是正室大妇，将来的家业必须由叶雾莲的孩子继承。而叶雾莲的母亲知道女儿终于和林杰圆房，松了一口气，认为一个女人要是不能为夫家生儿育女，会被人看不起，以后会抬不起头来做人。
下午，经过回娘家，吃饭，两人再去逛街的一系列掩饰后，手提大包小包的林杰和叶雾莲进了老周的咖啡馆，要了一个包厢休息。之后林杰留下叶雾莲，独自进了老周的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上面想知道能不能提供军火？”时间有限，老周简单地介绍了这一次军统要开展一次大规模的袭击，破坏日本人的游行活动。
“可以，但是我们不能出现，只能提供军火的藏匿地点，让上海站的人自己去取。我们必须置身事外。”林杰稍作考虑就答应了，对日本人出手，林杰是义不容辞，不过为了安全，林杰也对老周提出了相应的要求。
“这个没问题，你就算不提，我们也不会和上海站有任何的实质接触的。消息的传递都是通过重庆在传达。主要是你这边突然出手这么多军火，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老周不担心林杰能不能搞到军火，反而担心林杰一次性出手太多，会不会存在暴露的危险。
“不会，这些军火是我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并不是现在才搞的，不过也只有一次，下次就没有了。”林杰苦笑，这可是他的家底，准备留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在关键时刻自保用的，不过既然军统实在是缺武器，林杰也不可能光想着将来，反而让现在的人用命去拼吧，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吧。
“有这一次就够了，什么时候可以交货？”
“我回去统计一下，地方有点分散，明天雾莲回来喝咖啡，到时候他会把地址和数量交给你，还有什么事吗？我不好多留。”
“好，没有了，你先走吧，注意安全。”老周表示林杰可以离开，两人见面时间越长越容易暴露，所以有话尽量短说。
“林杰，对小叶好点。”这是老周在林杰出门前忍不住说出来的话。
“她很好。”林杰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离开了。
······
“说完了，没什么事吧？”叶雾莲上了林杰的汽车，才小声问。
“别担心，一点小事，让给上海站准备一些军火，月底军统会有大动作，缺少武器。我以前藏有一些，回去整理一下，明天你再跑一趟，把地址交给老周就行。”
“这些事怎么也找你，他们就没办法自己解决吗？”叶雾莲不解，也不忿。这本不应该由林杰来解决的，这会增加林杰暴露的风险。
“戴老板没有强令，只是日本人实在封锁的紧，才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办法而已，我也是刚好有货在手，肯定不能眼看着自己人用几把短枪去和日本人拼命吧。我和老周说好了的，只提供军火的藏匿地点，由上海站的人自己去取。我们不会和他们接触，不会有什么事的。”林杰安慰着叶雾莲，以前的她是只顾完成任务，现在已经把林杰的安全摆在了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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