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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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下马。
只见央州府，朱门紧闭，门口几个衙役，兢兢业业地站得笔直。
花花皱了皱眉头，有点儿不对劲啊，平日里这些家伙没这么爱岗敬业啊？随即对嘟嘟努努嘴。
嘟嘟对主子的动作，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对门口的守卫道：“敢问几位大哥，今日为何闭门？”
“李大人有要事，所以今日闭门不见客！”
“那，明风当家，是否在此？”
“在。”
“可否请几位大哥，帮忙传个话，我家主子求见！”
一个年纪较长的衙役，叹了口气道：“陆姑娘，我们都是平日里认识的。我王三儿，明人不说暗话。今儿个一早，天刚亮的时候，你们当家的，就来府衙找李大人了。李大人也是刚刚交待，今日不见客。估摸着他们是有事要谈。具体的情况，咱们这些小看门的，还真不知道！”
花花点点头，暗想：明风应该是来找李仁甫谈镖银的事，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
“王大哥，花花正是来找李大人和明当家。可否为我通传一下？”
“这……”衙役显得很为难。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落入耳中。花花侧过头一看，来人正是央州知府的独子——李浒。
“花花妹子！”不等花花打招呼，李浒就赶紧喊她。
某女心中暗喜，机会来了，立刻摆上笑脸：“三许兄台！”
李浒扬扬眉，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大致明白了情况。随即爽朗地一笑：“妹子～～站着干吗？走～～进去喝口茶！”
衙役恭顺地从李浒手中牵过马。花花主仆便屁颠屁颠地随李浒进了衙门。
……
“花花妹子是为镖银的事来的吧？”李浒开门见山。
“正是。”花花点头，心中赞赏李浒的爽直，接着道：“昨日傍晚，五十万两镖银被劫。早上，我听闻鲁镖头被衙门抓起来了。我们当家的也在这里，就来看看。三许兄台可否告诉我，这件事牵涉面有多大？牵涉到人后果如何？”
李浒拧着眉头：“官银遭劫，后果怕是非常严重的。李某不敢说！”
花花不禁握紧了拳头。
和我预期的一样啊！三许自幼在衙门之地成长，对南岳国的法制，肯定一清二楚。连他都不敢说的后果，应该极其严重吧？
一个月前，开始着手明家产业的时候，明风就曾告诉过自己：央州地处南北国边境，地形狭长。是作为一个独立的管辖地的，其性质相当于现代的直辖市。五十万两白银，是整个央州一年的赋税。八方镖局丢了这个镖，恐怕要遭不测了。
“少爷，小的见过少爷！老爷请您和陆姑娘去书房一叙！”
一个衙役前来，恭顺地传话。
两人对视一眼，便大步走向李仁甫的书房。
……
“民女陆花花，见过李大人！”花花拜了拜，站起身。
李仁甫摆摆手：“本官知道你两来为了什么。既然来了，就一起商量吧！”
“是！”
李仁甫满脸忧容，叹了口气道：“丢失官银是极重的罪。按照常理，护镖的总镖头当立即斩首，其余镖师流放充军，镖局相关人等全部株连受重罚，抄没家产或者流放蛮地。就连本官也得受牵连，轻则贬官，重责罢官，不得幸免！”
花花听了，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她预计到了问题严重，但是没预计到如此严重。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道：“李大人，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这事儿牵涉到人数众多，后果不堪设想！”
“如若确实丢失，则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李明辅字字咬定。
“那么，鲁镖头，今日就要被斩首？”花花意识到了身边的死亡。
“没错！”
“可是～～如果那些镖银能被找回来呢？现在不是还没去找吗？事情都还没定论，就要斩鲁镖头吗？”
花花脱口而出。她答应帮鲁大婶儿救人的。至少，要努力一回啊，不能让鲁镖头白白死去。丢了官银是事实，可是也不是鲁镖头和镖局的人想弄丢的。这牵涉到的所有人，也都是受害者！
“这……”李仁甫脸色铁青，很不好看：“从昨夜子时得到消息开始，本官动用了所有可以调动的人，寻遍央州城里城外，都没有发现劫匪的踪迹。”
花花骇然：已经搜过了吗？官府的人搜查的应该没仔细，这都没有找到？
李仁甫继续说道：“丢失官银是重罪。这批官银是朝廷运到丰州赈灾的。延期三日以上，同罪！”
“那便以三日为期，如何？”花花立刻斩钉截铁地说道：“李大人也一定希望可以找回那批官银。现在的李大人，可是和我们乘坐同一条船，一损俱损！三日之内，如若能找到那批官银，自然最好。如若无法找到，也不过如现在这般，作最坏的打算！”
说罢，她看向正襟危坐的明风。
明风接过她的话，对李仁甫拱拱手：“李大人，明风也是此意。还是找找吧！”
“爹，就依了他们吧！鲁镖头暂押三日！官银遭劫的事，延缓三天再报，说不定局势还有转机啊。孩儿断然不希望，爹因此事，坏了一世父母官的英明！”
李仁甫顿了顿，语塞晌久才道：“如此，三日为期。你们都回去吧，有情报速速与我联系！”
“谢大人！”
李浒将二人送出府衙。
……
两人一前一后，花花打破了沉默：“少当家，你有什么眉目吗？”
“没有。”
“你也没有吗？”花花很是沮丧。
明风淡淡一笑：“先回去吧。再查查看，想想办法。”
“嗯。劫匪是客观存在的，不会凭空消失，他们只是躲在某个地方罢了。带着那么多银子，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走远。所以，我们得静下心来想办法。我们与劫匪之间距离并不远，只差一个联系的枢纽。所以，我们下一步，需要找到这个枢纽。”花花郑重其事地分析着。
明风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回头望着她：“不错啊，小跟班！分析地头头是道。”顿了顿，继续道：“这一点上，你陆花花，看起来比平时……呵呵呵呵……更不像女人！”
“你……”
花花扯上对方的衣襟，一顿粉拳。
丫的！都什么时候了，你个杀千刀的还乐得出来？
“走吧，回去吧！”
明风眯起一双桃花眼，一摆折扇，尽自向马车走去。
“哦……”
哼！我陆花花，以大局为重，暂时不跟你个杀千刀的明风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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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风当家，是否在此？”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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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点点头，暗想：明风应该是来找李仁甫谈镖银的事，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
“王大哥，花花正是来找李大人和明当家。可否为我通传一下？”
“这……”衙役显得很为难。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落入耳中。花花侧过头一看，来人正是央州知府的独子——李浒。
“花花妹子！”不等花花打招呼，李浒就赶紧喊她。
某女心中暗喜，机会来了，立刻摆上笑脸：“三许兄台！”
李浒扬扬眉，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大致明白了情况。随即爽朗地一笑：“妹子～～站着干吗？走～～进去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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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的见过少爷！老爷请您和陆姑娘去书房一叙！”
一个衙役前来，恭顺地传话。
两人对视一眼，便大步走向李仁甫的书房。
……
“民女陆花花，见过李大人！”花花拜了拜，站起身。
李仁甫摆摆手：“本官知道你两来为了什么。既然来了，就一起商量吧！”
“是！”
李仁甫满脸忧容，叹了口气道：“丢失官银是极重的罪。按照常理，护镖的总镖头当立即斩首，其余镖师流放充军，镖局相关人等全部株连受重罚，抄没家产或者流放蛮地。就连本官也得受牵连，轻则贬官，重责罢官，不得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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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甫顿了顿，语塞晌久才道：“如此，三日为期。你们都回去吧，有情报速速与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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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前一后，花花打破了沉默：“少当家，你有什么眉目吗？”
“没有。”
“你也没有吗？”花花很是沮丧。
明风淡淡一笑：“先回去吧。再查查看，想想办法。”
“嗯。劫匪是客观存在的，不会凭空消失，他们只是躲在某个地方罢了。带着那么多银子，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走远。所以，我们得静下心来想办法。我们与劫匪之间距离并不远，只差一个联系的枢纽。所以，我们下一步，需要找到这个枢纽。”花花郑重其事地分析着。
明风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回头望着她：“不错啊，小跟班！分析地头头是道。”顿了顿，继续道：“这一点上，你陆花花，看起来比平时……呵呵呵呵……更不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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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都什么时候了，你个杀千刀的还乐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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