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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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早上林菲就开车带我和林妈去了黄浩龙的家，这位拥有13名摆渡师的老板，经营的规模上绝对超越我们森蓝，但在名誉上却远不及我们，据说黄浩龙的公司管理混乱，属下人经常为了争一个订单而闹得不可开交。
所以看一个公司实力是否强大，人员架构是一个方面，管理水平也有很大的关系。这个黄浩龙不是杀手出身，但他的父亲是，他只是继承了他老爸的家业而已，说穿了也就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只会插科打诨，不会念经，由此也不难想象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公司会给经营到倒闭了，还搞出叛逃那样子的家丑。
那黄皓龙的家住在郊外的半山别墅上，要开车走好一段路，现在大城市有钱人都住郊区，穷人家才往市区里挤。林妈今天的精神显得特别地好，在车上哼着调调，都五十岁的人了，看来还是那么地精悍，实在是难得。听说当年她在海南那边当雇佣杀手的时候，天天生吃野蛇，补得精血旺盛。
“听说你昨晚调戏人家警察给逮了？是不是啊？”路上林妈又很八婆地问起我来。
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无奈地摇摇头，说：“没有的事，就是亲了下，谈不上调戏，江湖救急嘛，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那穿警服的是你,我也……我也……”
林妈笑着脸，皱纹拧成一朵小花儿，满怀期待问：“你也会怎样啊？”
我真后悔说了这么一个假设，吸了口气对自己说：淡定，淡定，老女人小女人一切皆为浮云，想到这，我心里平静了，微笑着说：“我会毫不犹豫地亲下去，如果真有那一刻的话。”
林妈听了大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谢谢你的诚实，我就喜欢你这种讲实话的人。”
这话听得连她儿子都在那嗤嗤地笑，我就更没话可说了，敢情我是被这老妖精给调侃了，翻翻眼睛，不再搭理她。车子缓缓地开进了别墅区，沿着环山小道往黄浩龙的家里驶去。
“嗯，那边怎么这么多警车呢？”林菲嘟哝了一句，我向外看去，果然前面停着几部警车，还打起了警戒线。警方正对来往的人员进行盘查，并做着笔录。还有几个带枪的在四周位逛来逛去，也有几个是手里都牵着大个头的巡逻犬的，在那东闻闻西嗅嗅，好像在搜寻着什么东西，搞得我多少有点紧张，毕竟是做贼心虚嘛。
“看这架势，这里好像出大事了啊。”我皱了眉头，“不如咱先回去吧。”
而林妈的脸色也非常难看，带着郁悒的口气说：
“看来我们来晚了，黄浩龙家可能出事了，林菲，你把车停一边接受检查，小诚你去打探一下。”
于是我下车步行走过去，前面还有几部车在接受检查。
“出了什么事情啊？警官？”我问。
那警察瞟了我一眼说：“山上有一户人家今天早上出了命案，死了7个人，你们是这里的住户还是外来的？”
“我们是来这拍摄外景的，我们是广告公司的。”我忙把事先想好的身份说出来，我们车还好放着平时摄影的仪器，这些都是任务中所常用的工具，应该不会穿帮。
“不是这里户主请到那边接受检查后离开，不要在这影响我们的调查工作。”那警察往旁边的检查点那一指说，接着又说：“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
“是谁家出那么大一祸事？”我把身份证递给他问。
那警员没回答我，例行公事地他将我的身份证过了下手上的机器就挥手叫我滚蛋了。我回到车中，林妈她们也给盘查完毕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她说。
林妈回我说：“还是绕路进里面看看，他家我来过，就在前面不远。我得亲眼看看是不是他家出了事。”
于是林菲打开导航，把车往另外一个地方开去，刚闪过警察的封锁带，林妈就说：“在这里停，我们走山路过去。哦，小诚你背上几个相机，我们装做说拍外景的记者。”
林菲把车子开到另一个地方停下，我则和老板往大路旁的树林里上去，然后绕个弯兜下去。等从林子里晃出来，林妈显得心情很沉重，说：“果然是他家出事了。”我顺着她的眼看去，只见黄宅大门口挤满了警察和记者，还有就是附近的邻居，现场还停有救护车，但看来派不上用场。
林妈肘肘我说：“别愣着，去打听下案情啊？”
我郁闷，说：“那你干什么？”
“你长的比较帅，又像是记者，问起来方便嘛。”她给我灌迷汤说，切，也不看自己是什么年纪。真当自己是十八岁还是以为我太随便，说几句动听话我就乖乖让你使唤，老子鄙视你。
见我没动，她忙掏出三千块钱说：“哦，忘记了，你身上还有伤，你这个算是工伤，这钱你先收着。”早拿出来不完事了么，我嘿嘿笑着把钱放进口袋跟她说：“其实警察那边是问不到什么的，我去找他家的邻居打听打听，这里的人大都安装有摄像头，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林妈赞许地点点头说：“聪明，快去吧，小心点。”于是我理了理衣领，往那人堆里走去，尽量躲开警察的目光，混在一群记者里面。
“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活着的人么？”我向旁边的一个MM打听。
“没有，主人家一家七口，都死光了。”MM淡淡地说，看我拿着相机，又问：“你哪家报社的？”
“嘿嘿，我们家报社还没开张，先过来收集收集资料。”我随口一说，心想那杀手下手真狠，也够专业，知道灭门就不应该留活口，其残忍程度可见一斑。看样子我们要找的黄皓龙应该是死者之一，如果那MM没提供错情报的话，正要转身想要去其他地方打听，却是感觉背后让人用棍状物体一捅。
我心里不爽，向来只有我捅人家，谁竟敢在我身后发威？于是怒目回头，待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我顿时堆起笑脸：
“咦？林警官，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还没下班哪？”
“死骗子肖诚！”林杏儿板着脸骂道，但看得出她没不高兴。“你什么时候又成记者了，不是卖煤炭的么？”
我头有点大了，要怎么解释呢，感觉额头在出冷汗。
“呃……其实，我平时也会玩下摄影，今天我就是来这拍点外景的。”我语气不是很肯定地说，这已经是我在不到一个小时内说的第三个职业了。
对我的话林杏儿倒是还没找到什么疑问，我赶紧先发制人地问：“这里出什么事了，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真的是出了大命案么？”
林杏儿把我拉到一边，往那黄家大宅看了眼说：“今天早上我快下班时接到的通知，要我们来这集合增援，说是出了件大谋杀案，需要人手协调。”
“哦……”我点点头，又把话题扯开：“你们警察也挺辛苦的，还要加班。”说完往林妈那望了眼，示意她我在跟警察同志套线索，她也就知趣的明白我不是在泡妞而不死盯着我了。
“是啊，很累人，但这是个大案，上头很重视，在这里居住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出点什么问题能能闹得很大，更何况这次真的弄得很大。”林杏儿有点无可奈何地说。然后她话锋一转，又说：
“不过这次我们领导早上开简会时也说了，谁能破这案子或者找出有价值的线索，就有升调的机会所以我还是加下班，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忙，如果能抓到凶手，那就更好了。”
这话差点没把我笑死，我昨晚都差点死在这个凶手手里，就凭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去抓人家还不是被当成开胃小菜切了么？但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咳嗽下客套地说：“嗯，嘿嘿，不错，你有机会的，大有前途。”
林杏儿忸了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不相信，净会说些好话骗人，死骗子！”
我则回她说：“你只是个执勤民警而已，破案这种事情嘛还是交给刑侦队去办，他们更专业，你去，多危险啊。”
但这小姑娘偏偏跟我抗脖子，听我这么一说反而来劲，说：“我以前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刚开始实习也是在刑侦队，只不过是我爸嫌我这工作既危险又辛苦把我借调过民警队那里混日子。”
我心里想你爸好大面子，看来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没敢多问。只是说道：“你还是很想回到刑侦队是么？”
林杏儿翻着美丽的大眼睛，嘴嘟嘟地说：“呃……也不是很想啦，但现在在民警部总是觉得工作很无聊，闷死了。”
我叹了口气，她这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吃饱了撑着，总想找点刺激的事情来玩玩，刚出来工作的年轻人都容易犯这样的错误。但她这个错误我却可以好好利用下，既然都被她定义成骗子了，不在乎再骗她一回，于是说道：
“那你想要找线索，可以去找这受害人的邻居那了解下情况嘛，反正你穿着警服，进去询问下也不是件难事，说不定能问出别人没问到的细节呢。”
杏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就听你的，让老黄他们去维持秩序好了，我去附近几家人那收集下资料，看看能不能弄到刑侦组不知道的事情。”
“那我也跟你去。”我不失时机地说。
“当然要啦，你这个死骗子，昨天留的电话号码也是假的！”林杏儿拿手捶了我一下，正中我昨晚那伤口，真是要命了，还好我拼命挺住，听她这么说还给我打过电话，她找我想干什么呢？我咬着牙说：“喂，你在骂我骗子的时候可不可以别加个‘死’字？”
“知道了啦，死骗子！”林杏儿眉目盼盼地说，嗔怪的样子风情万种。让我心里一动，竟迷迷糊糊地让她给问去了手机号码，看来近来要加强修炼，提高免疫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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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早上林菲就开车带我和林妈去了黄浩龙的家，这位拥有13名摆渡师的老板，经营的规模上绝对超越我们森蓝，但在名誉上却远不及我们，据说黄浩龙的公司管理混乱，属下人经常为了争一个订单而闹得不可开交。
所以看一个公司实力是否强大，人员架构是一个方面，管理水平也有很大的关系。这个黄浩龙不是杀手出身，但他的父亲是，他只是继承了他老爸的家业而已，说穿了也就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只会插科打诨，不会念经，由此也不难想象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公司会给经营到倒闭了，还搞出叛逃那样子的家丑。
那黄皓龙的家住在郊外的半山别墅上，要开车走好一段路，现在大城市有钱人都住郊区，穷人家才往市区里挤。林妈今天的精神显得特别地好，在车上哼着调调，都五十岁的人了，看来还是那么地精悍，实在是难得。听说当年她在海南那边当雇佣杀手的时候，天天生吃野蛇，补得精血旺盛。
“听说你昨晚调戏人家警察给逮了？是不是啊？”路上林妈又很八婆地问起我来。
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无奈地摇摇头，说：“没有的事，就是亲了下，谈不上调戏，江湖救急嘛，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那穿警服的是你,我也……我也……”
林妈笑着脸，皱纹拧成一朵小花儿，满怀期待问：“你也会怎样啊？”
我真后悔说了这么一个假设，吸了口气对自己说：淡定，淡定，老女人小女人一切皆为浮云，想到这，我心里平静了，微笑着说：“我会毫不犹豫地亲下去，如果真有那一刻的话。”
林妈听了大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谢谢你的诚实，我就喜欢你这种讲实话的人。”
这话听得连她儿子都在那嗤嗤地笑，我就更没话可说了，敢情我是被这老妖精给调侃了，翻翻眼睛，不再搭理她。车子缓缓地开进了别墅区，沿着环山小道往黄浩龙的家里驶去。
“嗯，那边怎么这么多警车呢？”林菲嘟哝了一句，我向外看去，果然前面停着几部警车，还打起了警戒线。警方正对来往的人员进行盘查，并做着笔录。还有几个带枪的在四周位逛来逛去，也有几个是手里都牵着大个头的巡逻犬的，在那东闻闻西嗅嗅，好像在搜寻着什么东西，搞得我多少有点紧张，毕竟是做贼心虚嘛。
“看这架势，这里好像出大事了啊。”我皱了眉头，“不如咱先回去吧。”
而林妈的脸色也非常难看，带着郁悒的口气说：
“看来我们来晚了，黄浩龙家可能出事了，林菲，你把车停一边接受检查，小诚你去打探一下。”
于是我下车步行走过去，前面还有几部车在接受检查。
“出了什么事情啊？警官？”我问。
那警察瞟了我一眼说：“山上有一户人家今天早上出了命案，死了7个人，你们是这里的住户还是外来的？”
“我们是来这拍摄外景的，我们是广告公司的。”我忙把事先想好的身份说出来，我们车还好放着平时摄影的仪器，这些都是任务中所常用的工具，应该不会穿帮。
“不是这里户主请到那边接受检查后离开，不要在这影响我们的调查工作。”那警察往旁边的检查点那一指说，接着又说：“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
“是谁家出那么大一祸事？”我把身份证递给他问。
那警员没回答我，例行公事地他将我的身份证过了下手上的机器就挥手叫我滚蛋了。我回到车中，林妈她们也给盘查完毕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她说。
林妈回我说：“还是绕路进里面看看，他家我来过，就在前面不远。我得亲眼看看是不是他家出了事。”
于是林菲打开导航，把车往另外一个地方开去，刚闪过警察的封锁带，林妈就说：“在这里停，我们走山路过去。哦，小诚你背上几个相机，我们装做说拍外景的记者。”
林菲把车子开到另一个地方停下，我则和老板往大路旁的树林里上去，然后绕个弯兜下去。等从林子里晃出来，林妈显得心情很沉重，说：“果然是他家出事了。”我顺着她的眼看去，只见黄宅大门口挤满了警察和记者，还有就是附近的邻居，现场还停有救护车，但看来派不上用场。
林妈肘肘我说：“别愣着，去打听下案情啊？”
我郁闷，说：“那你干什么？”
“你长的比较帅，又像是记者，问起来方便嘛。”她给我灌迷汤说，切，也不看自己是什么年纪。真当自己是十八岁还是以为我太随便，说几句动听话我就乖乖让你使唤，老子鄙视你。
见我没动，她忙掏出三千块钱说：“哦，忘记了，你身上还有伤，你这个算是工伤，这钱你先收着。”早拿出来不完事了么，我嘿嘿笑着把钱放进口袋跟她说：“其实警察那边是问不到什么的，我去找他家的邻居打听打听，这里的人大都安装有摄像头，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林妈赞许地点点头说：“聪明，快去吧，小心点。”于是我理了理衣领，往那人堆里走去，尽量躲开警察的目光，混在一群记者里面。
“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活着的人么？”我向旁边的一个MM打听。
“没有，主人家一家七口，都死光了。”MM淡淡地说，看我拿着相机，又问：“你哪家报社的？”
“嘿嘿，我们家报社还没开张，先过来收集收集资料。”我随口一说，心想那杀手下手真狠，也够专业，知道灭门就不应该留活口，其残忍程度可见一斑。看样子我们要找的黄皓龙应该是死者之一，如果那MM没提供错情报的话，正要转身想要去其他地方打听，却是感觉背后让人用棍状物体一捅。
我心里不爽，向来只有我捅人家，谁竟敢在我身后发威？于是怒目回头，待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我顿时堆起笑脸：
“咦？林警官，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还没下班哪？”
“死骗子肖诚！”林杏儿板着脸骂道，但看得出她没不高兴。“你什么时候又成记者了，不是卖煤炭的么？”
我头有点大了，要怎么解释呢，感觉额头在出冷汗。
“呃……其实，我平时也会玩下摄影，今天我就是来这拍点外景的。”我语气不是很肯定地说，这已经是我在不到一个小时内说的第三个职业了。
对我的话林杏儿倒是还没找到什么疑问，我赶紧先发制人地问：“这里出什么事了，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真的是出了大命案么？”
林杏儿把我拉到一边，往那黄家大宅看了眼说：“今天早上我快下班时接到的通知，要我们来这集合增援，说是出了件大谋杀案，需要人手协调。”
“哦……”我点点头，又把话题扯开：“你们警察也挺辛苦的，还要加班。”说完往林妈那望了眼，示意她我在跟警察同志套线索，她也就知趣的明白我不是在泡妞而不死盯着我了。
“是啊，很累人，但这是个大案，上头很重视，在这里居住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出点什么问题能能闹得很大，更何况这次真的弄得很大。”林杏儿有点无可奈何地说。然后她话锋一转，又说：
“不过这次我们领导早上开简会时也说了，谁能破这案子或者找出有价值的线索，就有升调的机会所以我还是加下班，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忙，如果能抓到凶手，那就更好了。”
这话差点没把我笑死，我昨晚都差点死在这个凶手手里，就凭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去抓人家还不是被当成开胃小菜切了么？但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咳嗽下客套地说：“嗯，嘿嘿，不错，你有机会的，大有前途。”
林杏儿忸了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不相信，净会说些好话骗人，死骗子！”
我则回她说：“你只是个执勤民警而已，破案这种事情嘛还是交给刑侦队去办，他们更专业，你去，多危险啊。”
但这小姑娘偏偏跟我抗脖子，听我这么一说反而来劲，说：“我以前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刚开始实习也是在刑侦队，只不过是我爸嫌我这工作既危险又辛苦把我借调过民警队那里混日子。”
我心里想你爸好大面子，看来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没敢多问。只是说道：“你还是很想回到刑侦队是么？”
林杏儿翻着美丽的大眼睛，嘴嘟嘟地说：“呃……也不是很想啦，但现在在民警部总是觉得工作很无聊，闷死了。”
我叹了口气，她这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吃饱了撑着，总想找点刺激的事情来玩玩，刚出来工作的年轻人都容易犯这样的错误。但她这个错误我却可以好好利用下，既然都被她定义成骗子了，不在乎再骗她一回，于是说道：
“那你想要找线索，可以去找这受害人的邻居那了解下情况嘛，反正你穿着警服，进去询问下也不是件难事，说不定能问出别人没问到的细节呢。”
杏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就听你的，让老黄他们去维持秩序好了，我去附近几家人那收集下资料，看看能不能弄到刑侦组不知道的事情。”
“那我也跟你去。”我不失时机地说。
“当然要啦，你这个死骗子，昨天留的电话号码也是假的！”林杏儿拿手捶了我一下，正中我昨晚那伤口，真是要命了，还好我拼命挺住，听她这么说还给我打过电话，她找我想干什么呢？我咬着牙说：“喂，你在骂我骗子的时候可不可以别加个‘死’字？”
“知道了啦，死骗子！”林杏儿眉目盼盼地说，嗔怪的样子风情万种。让我心里一动，竟迷迷糊糊地让她给问去了手机号码，看来近来要加强修炼，提高免疫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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