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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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北冥妍知道夜珏是为了自己才答应附加条件的时候。
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跟夜珏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别扭。
或者可以说，是她单方面和他闹脾气。
他每日去夫子监授课，她派自己的影子入宫看看他每日都做了些什么。
汇报回来的消息是他很认真仔细的备课。
虽然一节课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学生的问题他回答的时候态度很不错。
也许是发现了这一点，许多不知道夜珏身份和年龄，单纯被他的学识吸引的贵族少女们每日上学堂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前三排的座位从来都靠抢，夜珏也不制止，他依旧平静的上他的课。
不刻意跟学生保持距离，却也从来不对谁特别。
有好事的贵族公子帮自家的姐妹打探这位夫子是否有婚配对象，夜珏的回答是：暂无。
就因为这个暂无让北冥妍气的不轻。
暂什么无，他夜珏整个人都被她北冥妍承包了。
更重要的是，觊觎他夜珏的人里面，有几个女的跟她自己的关系还不错。
那就更忍不了了。
……
最近苏甜和赫连景都住在她的府上。
她忙着照顾受伤的二哥和未来的二嫂，分不开身进宫宣誓主权。
夜夙和苏媚两个长辈也住在桃花别院上，夜夙今日还特地约了北冥妍跟她道歉。
她左右也走不开，等着夜珏哄。
但是他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生气还是假的不知道她生气，今日一大早就入宫了。
她早起都没有碰到他的人。
不好意思跟不相干的人撒火，她直接蒙在书房里画了十多张衣稿。
等到她出房门，却发现自己来了月事。
沐浴更衣，等她终于料理好身体，泡澡结束睡了午觉，却发现夜珏还没有回来。
没把夜珏等来，倒是夜夙先送上门了。
一看见这个舅舅，北冥妍就忍不住想起，自家二哥受的苦。
也想起自己平白无故受的惊吓。
……
北冥妍一手托腮，一边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女为夜夙倒茶。
“夙舅舅，我二哥从小就在病榻上长大的，你知道他体弱，怎么还忍心对他下手呢。”
侍女极其听话，附身小心翼翼的给夜夙倒酒，眼神都不敢多看夜夙一眼。
“你们先下去吧。”北冥妍转身吩咐侍女们。
“喏。”
北冥妍抱着暖壶，一手搭在桌案上，轻轻的捏起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含糊的问道：“更奇怪的是我爹爹竟然还配合你。”
夜夙低头笑笑，长而奸细的手指搭在酒杯上：“你都知道了？”
“我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你就算对不对吧。”
夜夙喝酒都不香了。
那眼神，带着几分无奈：“谁也没有你阿爹机灵，把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我现在被你甜儿妹妹和媚姨责怪的门都进不了。你阿爹陪着你娘回宫看你外祖父母去了，两人还是恩恩爱爱的，像是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们儿子似的。”
北冥妍心里想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夙舅你什么段位，我阿爹又是什么手段，你们的性格根本不一样的。要是真的对比起来，我阿爹比你狠心多了。”
夜夙轻轻的恩了一声。
“阿爹小时候就跟我和二哥说过，他从小吃过的苦头受的伤我们想都不能想，我们虽然不用像他那么强，但是受伤也不许像个孬种似的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啊，阿爹不在更好，在的话，指不定二哥还要起床蹦跶几下表示勇敢坚强呢。”
夜夙喝了一口酒：“那还不是因为受伤的是景儿，如果受伤的是你，今天待在这别院不肯走的人就是你爹本人了。他才不会要你坚强，你看看他这些年对你娘怎么样。”
北冥妍微低下头，表情极其的平静：“那真的是没话说。爹爹对娘亲那简直是言听计从，除了阿娘的桃花他忍不了，其他的，在爹爹眼里，娘亲就是个小仙女，没有缺点那种，娘亲说的话他基本上都闭着眼睛认同的。”
她爹爹说女儿要宠着，儿子没事怎么养都成。
但其实，爹爹对她是最宠，对大哥是最心疼，对二哥是最放纵。
而对娘亲，那是没有原则的。
她一直觉得，就算大哥二哥加她，三个人加起来的分量都不见得有娘亲的一半重要。
……
“你阿爹这人，有点看人下菜。”夜夙感慨了一声。
北冥锡这个人，杀人如麻，手段狠辣。
对自己的儿子也能下手磨练。
也就他家妻女能够制得住他了。
夜夙心想。
“男孩女孩养法又不一样。夙舅，你可不能再折腾我景哥哥了，我看着心疼。”
夜夙完全记得这是第几个人跟他说她看着心疼了。
从早上的苏媚，到苏甜，到现在的北冥妍。
这都第三个人。
他就纳闷了。
“女人心怎么都这么软。”
“若是女人的心不软，有你们男人什么事。”
夜夙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良久，无奈，只是低笑着道：“你这丫头，倒也是长大了。跟你娘当年一样，刺的人回不了话。”
北冥妍：“夙舅舅你却越活越回去了，我要是你，就欢欢喜喜的把甜妞交给景哥哥，自己跟媚姨去潇洒。”
夜夙挑眉：“得亏你不是我，不然我这孩子不知道要多多少个。”
北冥妍脸一红：“我才没惦记着要做那档子事儿。”
夜夙给北冥妍也倒了一小杯温酒：“你有没有我还不知道嘛。你看夜珏的眼神都会发光，跟你媚姨当初看我的眼神一样。那如狼似虎的样子，你说没有我才不相信，你爹娘当年未婚就有了你大哥，虽然说起来是意外，但那也是孟浪了。你也随了你娘，看准了什么都不顾，小心吃亏。姑娘家的，总是容易被人欺负的。”
“哟。”北冥妍八卦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道：“当年真的是我媚姨追的你啊。”
夜夙没敢直接应下，他现在可跟当年不一样了，这男人啊，动了心和没动了心始终是不一样的。
真的爱一个女人爱的入骨，就会悔恨当年自己对她的伤害。
他这几年越发觉得自己年轻气盛的时候不是人。
“其实不然，我心底也很喜欢你媚姨，只是当年没有很早发现，所以做了点混账事。差点让你媚意死心。”
“奥。”北冥妍长长的哦了一声：“夙舅，说句难听的话你别介意哈，我觉得你现在也挺混蛋的。”
夜夙这人的性格，可就喜欢北冥妍这直白的性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跟赫连云露关系那么铁。
他疑问：“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怎么混蛋了？”
“夙舅你自己想想，你这不是逼着甜甜走你的老路嘛。你就吃准了甜妞现在没对我哥动心才死命的整二哥是吧，也对，若是甜妞懂得心疼人了，你怕是对我二哥动手第一个拦着的人就是她。可是，我二哥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呀，你就这么铁石心肠，舍得让别人把他整的这幅可怜模样？！依我看，你这件事，做的实在是太让没格调了。坑了二哥不说，还差点把我也害了。亏得你还说把我当成第二个女儿呢，二哥受苦我也会受影响你都忘记了。”
……
夜夙连脸赔笑，哄着这小祖宗。
因为他真的是给忘记了。
被小辈这么一说，他也感觉到脸上没光。
“下次夙舅给你带点你喜欢的玩意，跟你赔罪，你就原谅夙舅这一次。”
“我喜欢的玩意，是什么？”
“除了喜欢美衣华服，骏马美酒，你还喜欢什么，夙舅都能给你弄来。”
北冥妍刚想说自己喜欢的夜珏，让夜夙给她参谋参谋，就有人来禀报说是夜珏在宫里被女人给缠住了。
北冥妍当下就沉了脸。
“哟，还有人敢跟我们小公主抢男人啊。”夜夙啧啧了两声：“早跟你说过夜珏这人勾女人，不是那么好把控的。”
“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哦，忘了，是十几年前跟你娘说过的。”
夜夙不改口还好，一改口北冥妍心底妒火呼呼的烧啊。
“十几年前就有女人这么疯狂？”
“那还不咋地，你不看看那小子长的有多祸水。那段月宫主不就是段柔嘛，早年喜欢我，可以看见夜珏，就疯狗似的扑过去了。他多勾人，你不就是个例子吗？小妍儿，不是夙舅说你，这是第一个让你这么疯狂的男人吧？嗯？”
“……”
“夜珏这心啊，有时候也够冷的，事不关己他一概不管。段柔害人匪浅，他却也没有抓她问罪，说他不在意也好，说他冷漠也罢。他对这些红颜这么容忍礼貌，你就不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那是疏离客气。”
夜夙轻嘲：“也是不懂拒绝啊。”
北冥妍凝眉：“谁说的，他懂的。”
“那你今日再气什么？把自己锁在房里大半天了，不是为了他？小妍儿，你要是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估计立马就棒打鸳鸯了。”
“……”
北冥妍咬唇，看着夜夙。
夜夙放下酒瓶，盯着她看，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温和态度。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夙舅早上就想来找你赔罪道歉了，可你的丫鬟说你大清早没用膳就进屋子了，谁也不让打扰。为了一个老男人，至于吗？”
等北冥妍知道夜珏是为了自己才答应附加条件的时候。
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跟夜珏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别扭。
或者可以说，是她单方面和他闹脾气。
他每日去夫子监授课，她派自己的影子入宫看看他每日都做了些什么。
汇报回来的消息是他很认真仔细的备课。
虽然一节课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学生的问题他回答的时候态度很不错。
也许是发现了这一点，许多不知道夜珏身份和年龄，单纯被他的学识吸引的贵族少女们每日上学堂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前三排的座位从来都靠抢，夜珏也不制止，他依旧平静的上他的课。
不刻意跟学生保持距离，却也从来不对谁特别。
有好事的贵族公子帮自家的姐妹打探这位夫子是否有婚配对象，夜珏的回答是：暂无。
就因为这个暂无让北冥妍气的不轻。
暂什么无，他夜珏整个人都被她北冥妍承包了。
更重要的是，觊觎他夜珏的人里面，有几个女的跟她自己的关系还不错。
那就更忍不了了。
……
最近苏甜和赫连景都住在她的府上。
她忙着照顾受伤的二哥和未来的二嫂，分不开身进宫宣誓主权。
夜夙和苏媚两个长辈也住在桃花别院上，夜夙今日还特地约了北冥妍跟她道歉。
她左右也走不开，等着夜珏哄。
但是他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生气还是假的不知道她生气，今日一大早就入宫了。
她早起都没有碰到他的人。
不好意思跟不相干的人撒火，她直接蒙在书房里画了十多张衣稿。
等到她出房门，却发现自己来了月事。
沐浴更衣，等她终于料理好身体，泡澡结束睡了午觉，却发现夜珏还没有回来。
没把夜珏等来，倒是夜夙先送上门了。
一看见这个舅舅，北冥妍就忍不住想起，自家二哥受的苦。
也想起自己平白无故受的惊吓。
……
北冥妍一手托腮，一边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女为夜夙倒茶。
“夙舅舅，我二哥从小就在病榻上长大的，你知道他体弱，怎么还忍心对他下手呢。”
侍女极其听话，附身小心翼翼的给夜夙倒酒，眼神都不敢多看夜夙一眼。
“你们先下去吧。”北冥妍转身吩咐侍女们。
“喏。”
北冥妍抱着暖壶，一手搭在桌案上，轻轻的捏起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含糊的问道：“更奇怪的是我爹爹竟然还配合你。”
夜夙低头笑笑，长而奸细的手指搭在酒杯上：“你都知道了？”
“我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你就算对不对吧。”
夜夙喝酒都不香了。
那眼神，带着几分无奈：“谁也没有你阿爹机灵，把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我现在被你甜儿妹妹和媚姨责怪的门都进不了。你阿爹陪着你娘回宫看你外祖父母去了，两人还是恩恩爱爱的，像是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们儿子似的。”
北冥妍心里想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夙舅你什么段位，我阿爹又是什么手段，你们的性格根本不一样的。要是真的对比起来，我阿爹比你狠心多了。”
夜夙轻轻的恩了一声。
“阿爹小时候就跟我和二哥说过，他从小吃过的苦头受的伤我们想都不能想，我们虽然不用像他那么强，但是受伤也不许像个孬种似的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啊，阿爹不在更好，在的话，指不定二哥还要起床蹦跶几下表示勇敢坚强呢。”
夜夙喝了一口酒：“那还不是因为受伤的是景儿，如果受伤的是你，今天待在这别院不肯走的人就是你爹本人了。他才不会要你坚强，你看看他这些年对你娘怎么样。”
北冥妍微低下头，表情极其的平静：“那真的是没话说。爹爹对娘亲那简直是言听计从，除了阿娘的桃花他忍不了，其他的，在爹爹眼里，娘亲就是个小仙女，没有缺点那种，娘亲说的话他基本上都闭着眼睛认同的。”
她爹爹说女儿要宠着，儿子没事怎么养都成。
但其实，爹爹对她是最宠，对大哥是最心疼，对二哥是最放纵。
而对娘亲，那是没有原则的。
她一直觉得，就算大哥二哥加她，三个人加起来的分量都不见得有娘亲的一半重要。
……
“你阿爹这人，有点看人下菜。”夜夙感慨了一声。
北冥锡这个人，杀人如麻，手段狠辣。
对自己的儿子也能下手磨练。
也就他家妻女能够制得住他了。
夜夙心想。
“男孩女孩养法又不一样。夙舅，你可不能再折腾我景哥哥了，我看着心疼。”
夜夙完全记得这是第几个人跟他说她看着心疼了。
从早上的苏媚，到苏甜，到现在的北冥妍。
这都第三个人。
他就纳闷了。
“女人心怎么都这么软。”
“若是女人的心不软，有你们男人什么事。”
夜夙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良久，无奈，只是低笑着道：“你这丫头，倒也是长大了。跟你娘当年一样，刺的人回不了话。”
北冥妍：“夙舅舅你却越活越回去了，我要是你，就欢欢喜喜的把甜妞交给景哥哥，自己跟媚姨去潇洒。”
夜夙挑眉：“得亏你不是我，不然我这孩子不知道要多多少个。”
北冥妍脸一红：“我才没惦记着要做那档子事儿。”
夜夙给北冥妍也倒了一小杯温酒：“你有没有我还不知道嘛。你看夜珏的眼神都会发光，跟你媚姨当初看我的眼神一样。那如狼似虎的样子，你说没有我才不相信，你爹娘当年未婚就有了你大哥，虽然说起来是意外，但那也是孟浪了。你也随了你娘，看准了什么都不顾，小心吃亏。姑娘家的，总是容易被人欺负的。”
“哟。”北冥妍八卦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道：“当年真的是我媚姨追的你啊。”
夜夙没敢直接应下，他现在可跟当年不一样了，这男人啊，动了心和没动了心始终是不一样的。
真的爱一个女人爱的入骨，就会悔恨当年自己对她的伤害。
他这几年越发觉得自己年轻气盛的时候不是人。
“其实不然，我心底也很喜欢你媚姨，只是当年没有很早发现，所以做了点混账事。差点让你媚意死心。”
“奥。”北冥妍长长的哦了一声：“夙舅，说句难听的话你别介意哈，我觉得你现在也挺混蛋的。”
夜夙这人的性格，可就喜欢北冥妍这直白的性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跟赫连云露关系那么铁。
他疑问：“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怎么混蛋了？”
“夙舅你自己想想，你这不是逼着甜甜走你的老路嘛。你就吃准了甜妞现在没对我哥动心才死命的整二哥是吧，也对，若是甜妞懂得心疼人了，你怕是对我二哥动手第一个拦着的人就是她。可是，我二哥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呀，你就这么铁石心肠，舍得让别人把他整的这幅可怜模样？！依我看，你这件事，做的实在是太让没格调了。坑了二哥不说，还差点把我也害了。亏得你还说把我当成第二个女儿呢，二哥受苦我也会受影响你都忘记了。”
……
夜夙连脸赔笑，哄着这小祖宗。
因为他真的是给忘记了。
被小辈这么一说，他也感觉到脸上没光。
“下次夙舅给你带点你喜欢的玩意，跟你赔罪，你就原谅夙舅这一次。”
“我喜欢的玩意，是什么？”
“除了喜欢美衣华服，骏马美酒，你还喜欢什么，夙舅都能给你弄来。”
北冥妍刚想说自己喜欢的夜珏，让夜夙给她参谋参谋，就有人来禀报说是夜珏在宫里被女人给缠住了。
北冥妍当下就沉了脸。
“哟，还有人敢跟我们小公主抢男人啊。”夜夙啧啧了两声：“早跟你说过夜珏这人勾女人，不是那么好把控的。”
“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哦，忘了，是十几年前跟你娘说过的。”
夜夙不改口还好，一改口北冥妍心底妒火呼呼的烧啊。
“十几年前就有女人这么疯狂？”
“那还不咋地，你不看看那小子长的有多祸水。那段月宫主不就是段柔嘛，早年喜欢我，可以看见夜珏，就疯狗似的扑过去了。他多勾人，你不就是个例子吗？小妍儿，不是夙舅说你，这是第一个让你这么疯狂的男人吧？嗯？”
“……”
“夜珏这心啊，有时候也够冷的，事不关己他一概不管。段柔害人匪浅，他却也没有抓她问罪，说他不在意也好，说他冷漠也罢。他对这些红颜这么容忍礼貌，你就不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那是疏离客气。”
夜夙轻嘲：“也是不懂拒绝啊。”
北冥妍凝眉：“谁说的，他懂的。”
“那你今日再气什么？把自己锁在房里大半天了，不是为了他？小妍儿，你要是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估计立马就棒打鸳鸯了。”
“……”
北冥妍咬唇，看着夜夙。
夜夙放下酒瓶，盯着她看，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温和态度。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夙舅早上就想来找你赔罪道歉了，可你的丫鬟说你大清早没用膳就进屋子了，谁也不让打扰。为了一个老男人，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