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所以，我只管逆其道而行之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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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胡闹了！”
一个大个子警官发出怒吼。
“胡闹的是你们。”
我不甘示弱地站起来，盯着对方。
周围的警官们立刻如临大敌似的往后一退。
见他们这么做，我顿时意识到：眼前这帮家伙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有神性之目，亦或是获取了类似的信息。
“没有证明资料，我是不会乖乖被逮捕的。”
【搏斗成功的几率为11%】
【逃跑成功的几率为31%】
神性之目迅速根据我的想法给出相应预言。
嗯......风险太大了么......
我决定听从自己的外挂，打消了心中的两个鲁莽念头。
“好啦~~别那么紧张嘛，我又不是在闹事。”
我伸手拍了下一名警官的肩。
“你我可是利益共同体，为了奖金，我肯定会配合警官们的工作，毕竟我也盼着早日破案。”
警官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警惕转为困惑。
“尽管你们拿不出证明资料，但我不介意跟你们去一趟警务局。”
“你的意思是？”
“你们现在还没法坐实这家伙的罪名吧？”
我看了眼雪。
“在正式审判之前，我乐意陪你们一同在警务局监视她。作为交换，你们需要尽快让我见到证明资料，如何？”
“......请等一等。”
为首的警官留下这样一句后便回头跟同伴们低声商量起来。
气氛随之缓和了许多。
在一边看热闹的人群不时传出几声议论：
“那个就是凶手？怎么看都不像......”
“居然为难孕妇......”
“不带证明就抓人，难道是非法逮捕......”
“警官更要讲道理啊......”
刚才我和警官的争执起到了理想的效果，部分不知内情的群众开始帮我们说话。
雪则从始至终只开过一次口，之后便一直冷眼旁观，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这样也好。
警官们的交流结束了，为首的那位擦了擦额头的汗，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喂喂，急什么？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
“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嘛，难道你怕她跑了？别怕~~我会看好她的。”
我都表明立场了，你总不能还视我为帮凶啊。
我见对方面露难色，便补上一句：
“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全程观察我和她哦——或者，干脆一起把午餐解决了？”
“......”
步步紧逼的我尽力打消着对方的顾虑。
他们没法拒绝的。
......
得到允许的我跟雪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
餐馆的生意很差，内部空间挺小却透出一股格外清冷的气息。两名便衣警官守在门口，其余的人则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单不见了踪影，大概是去找相应的医生核实了。
向侍者讲了我们的需要后，雪淡淡地问：
“点这么多，你吃得下吗？”
“都已经点了，就别计较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换句话说，要是吃不完，你该怎么办？”
“无所谓啦......”
即使警官多半听不到我们的谈话，但我们仍旧默契地留了个心眼。
雪对我刚刚的一系列大胆举动表示了质疑，不过，我相信她能理解我没在信口开河。
我承认自己的表现中夹杂了一点随机应变的成分。
值得庆幸的是，我准备了不止一条退路。
若医生的检查报告单也不管用，那么酒馆的老板就会引爆提前安置在各个角落的浓烟魔弹。
接着，伪装成醉汉的我的四个“老朋友”将带头大呼小叫营造失火的假象，于是，我们便能趁乱躲进厨房的地下室——我们的位子离那里仅几步之遥，同时，也靠近餐馆的后门。
另外，我还安排了其他的小混混负责撞开餐馆的后门，以此让警官们误会并追上去。
“我考虑了许久，正因为有选择的余地，我才决定这样做的。”
“换句话说，这是唯一可行的？”
“准确而言，是最美味的，至少够我们吃上一会儿了。”
“......”
毕竟神性之目已经告诉我了：逃走极难。
明明我想得这么周全......是魔法的缘故么......
“再美味也得克制，何况你本就热衷于节约。换句话说，花了不少钱吧？”
“嗯，还好啦......”
我的话听上去像在逞强。
雪的猜测是对的。
开检查报告单的是卖假药的庸医舒赫，他早年考取了医师资格证，之后却干起了无耻的勾当。费里诺德曾拆穿过他，但并未将此秘密公之于众。我凭借这层关系，半要挟半劝说地令其伪造了雪怀孕的证明，且支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作报酬。
贿赂医生、买通老板与小混混们、购入浓烟魔弹......真是惊险的贸易呢。
几乎用光了我向曼达借的三分之二的钱。
虽说逃脱计划未实行，但我没打算要回那些协助者手里的维本——就当作是给他们的封口费，顺便能卖个人情。
“我们需要仔细享用这份午餐，享用得越久越好。”
我们需要拖延时间，越是拖延，发生转机的几率越大......没错，毫无疑问的，脑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如此诉说着。
“我们？”
“是，我们。包括你。”
你依照我说的做即可。
“你没忘吧？”
雪摇了摇头。
不枉我先前和你吩咐那么久。
我忽地安下心来，眼含笑意看着雪——我孤注一掷要救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救得了她的命，所以我退而求其次地想证实她的清白。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纯洁的，故我希望她的最后一幕也一样完美无暇。
当然，以上仅是次要目的。
我仍是为了自己......
......
“警务局的设施就是高级，连暖气都配备了。”
“暖气是必需品，总不能让大家全围着火炉工作啊。”
警务局局长布鲁克把装着热气腾腾的茶的杯子朝我一推。
“况且我们的任务涵盖范围挺广的，这样做也可以给每个人一定的自由空间。”
“哦呀，我倒没想这么长远。”
“我所考虑的只是分内之事。别让茶凉了，放心，没有下毒。”
“哈哈，这方面我绝对放心哦。”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使我浑身一阵酥麻。
接着我才意识到自身举动的粗鲁，尴尬地笑了。
“平时喝什么都是一口气喝完，习惯了......”
“是么？可惜我没提前买几瓶好酒。”
局长乐呵呵地回道。
和谐而愉快的氛围极其诡异。
“招待我的成本不用太高哦，我这种私家侦探的品味实在是低得不得了。”
我与雪到了警务局后便分开了。
布鲁克局长一看见我就拉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雪则被带去了其他地方。
“跟品味无关，我是想为你简单地祝贺一下。”
“祝贺？”
“你方才协助我们逮捕了嫌疑人，这可是即将结案的前兆啊。”
“嗯？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共犯了呢。”
“怎么会？无稽之谈。”
“我让嫌疑人怀孕了哦。”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
“你无需担心。我知道那张检查报告单是假的，嫌疑人用它来威胁你，对不对？”
“哦？假的？难道上面的医生签名也是假的吗？”
“没错，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
什么情况......
破绽百出......莫非他仍要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时，一个秘书打扮的家伙毫无预兆地快步走到布鲁克局长身边，并低声耳语了几句。
“嫌疑人那边早就承认了一切。”
布鲁克一脸大功告成的表情，一面挥手示意秘书离开，一面轻松地望着我。
“剩下的由我们去做吧，请你等待我们的好消息。”
拙劣的演技。
为何不多掩饰一点？也许本就是为了被我看穿？
“别那么着急，承认不承认的......无关紧要哦。”
所以，我只管逆其道而行之就对了。
“局长，你们得先出具相关证明资料，否则审问是无效的。”
“......”
“......”
我迎上布鲁克局长的目光。
“你说得有道理。”
“......”
妥协了？
“大约两天后，我们能交出合适的证明。”
怎么回事......我都做好和他理论一番的准备了。
看似我占了优势的局面却令我隐隐有点焦躁。
他的目标到底是......
我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微妙变化。
“在这期间，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
哦，不，不是的。
他没有目标。
居然向我征求建议......这家伙明显是瞧不起我。
是啊，人都已经在警务局了，他根本用不着过多关注我会使什么花招，就算施舍给我两天的时间又如何？他有的是手段。
好高傲哎。
“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干脆等一等，顺便恢复精力嘛。”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我变本加厉地耍无赖。
“就按我说的去实行吧，局长。我可是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地拿到奖金诶，所以我们的一举一动务必要光明磊落，绝不能存在缺漏哦。”
“非常周到的回答，侦探先生。”
“过奖。对了，还有茶吗？”
“......有的，你喜欢喝？”
“毕竟是局长的心意，不可辜负。”
我自嘲地说：
“我很擅长‘讨好’的。”
有时，“讨好”确实是一项优秀的技能。
听从他人的吩咐办事，既免去了思考，又可以取得信任。
“呵呵，侦探先生喜欢就行。”
局长虽这样说着，却未再有什么动作，我见状便自顾自地拿起茶壶，为自己倒茶。
不过我注定成为不了一个“八面玲珑者”。
真正的“八面玲珑者”......应该只存在于米斯卡塔尼克大学。
“抱歉，局长，方便告诉我还剩多少天吗？距离领主大人给我们的期限。”
“领主大人说，他能等到冬季结束。”
“唔......等到‘雪融于春’么，挺浪漫的嘛。”
“是啊，和过去的态度不一样，领主大人貌似不再那么心急了。”
“好事一桩~~”
“......”
我绝口不提费里诺德，仿佛我对他的失踪毫不知情。
我就是要让除我以外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竭尽全力试探我吧，反正你们也察觉不到我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可以的话，到时候我能参与审问吗？”
“没问题。”
“少胡闹了！”
一个大个子警官发出怒吼。
“胡闹的是你们。”
我不甘示弱地站起来，盯着对方。
周围的警官们立刻如临大敌似的往后一退。
见他们这么做，我顿时意识到：眼前这帮家伙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有神性之目，亦或是获取了类似的信息。
“没有证明资料，我是不会乖乖被逮捕的。”
【搏斗成功的几率为11%】
【逃跑成功的几率为31%】
神性之目迅速根据我的想法给出相应预言。
嗯......风险太大了么......
我决定听从自己的外挂，打消了心中的两个鲁莽念头。
“好啦~~别那么紧张嘛，我又不是在闹事。”
我伸手拍了下一名警官的肩。
“你我可是利益共同体，为了奖金，我肯定会配合警官们的工作，毕竟我也盼着早日破案。”
警官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警惕转为困惑。
“尽管你们拿不出证明资料，但我不介意跟你们去一趟警务局。”
“你的意思是？”
“你们现在还没法坐实这家伙的罪名吧？”
我看了眼雪。
“在正式审判之前，我乐意陪你们一同在警务局监视她。作为交换，你们需要尽快让我见到证明资料，如何？”
“......请等一等。”
为首的警官留下这样一句后便回头跟同伴们低声商量起来。
气氛随之缓和了许多。
在一边看热闹的人群不时传出几声议论：
“那个就是凶手？怎么看都不像......”
“居然为难孕妇......”
“不带证明就抓人，难道是非法逮捕......”
“警官更要讲道理啊......”
刚才我和警官的争执起到了理想的效果，部分不知内情的群众开始帮我们说话。
雪则从始至终只开过一次口，之后便一直冷眼旁观，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这样也好。
警官们的交流结束了，为首的那位擦了擦额头的汗，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喂喂，急什么？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
“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嘛，难道你怕她跑了？别怕~~我会看好她的。”
我都表明立场了，你总不能还视我为帮凶啊。
我见对方面露难色，便补上一句：
“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全程观察我和她哦——或者，干脆一起把午餐解决了？”
“......”
步步紧逼的我尽力打消着对方的顾虑。
他们没法拒绝的。
......
得到允许的我跟雪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
餐馆的生意很差，内部空间挺小却透出一股格外清冷的气息。两名便衣警官守在门口，其余的人则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单不见了踪影，大概是去找相应的医生核实了。
向侍者讲了我们的需要后，雪淡淡地问：
“点这么多，你吃得下吗？”
“都已经点了，就别计较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换句话说，要是吃不完，你该怎么办？”
“无所谓啦......”
即使警官多半听不到我们的谈话，但我们仍旧默契地留了个心眼。
雪对我刚刚的一系列大胆举动表示了质疑，不过，我相信她能理解我没在信口开河。
我承认自己的表现中夹杂了一点随机应变的成分。
值得庆幸的是，我准备了不止一条退路。
若医生的检查报告单也不管用，那么酒馆的老板就会引爆提前安置在各个角落的浓烟魔弹。
接着，伪装成醉汉的我的四个“老朋友”将带头大呼小叫营造失火的假象，于是，我们便能趁乱躲进厨房的地下室——我们的位子离那里仅几步之遥，同时，也靠近餐馆的后门。
另外，我还安排了其他的小混混负责撞开餐馆的后门，以此让警官们误会并追上去。
“我考虑了许久，正因为有选择的余地，我才决定这样做的。”
“换句话说，这是唯一可行的？”
“准确而言，是最美味的，至少够我们吃上一会儿了。”
“......”
毕竟神性之目已经告诉我了：逃走极难。
明明我想得这么周全......是魔法的缘故么......
“再美味也得克制，何况你本就热衷于节约。换句话说，花了不少钱吧？”
“嗯，还好啦......”
我的话听上去像在逞强。
雪的猜测是对的。
开检查报告单的是卖假药的庸医舒赫，他早年考取了医师资格证，之后却干起了无耻的勾当。费里诺德曾拆穿过他，但并未将此秘密公之于众。我凭借这层关系，半要挟半劝说地令其伪造了雪怀孕的证明，且支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作报酬。
贿赂医生、买通老板与小混混们、购入浓烟魔弹......真是惊险的贸易呢。
几乎用光了我向曼达借的三分之二的钱。
虽说逃脱计划未实行，但我没打算要回那些协助者手里的维本——就当作是给他们的封口费，顺便能卖个人情。
“我们需要仔细享用这份午餐，享用得越久越好。”
我们需要拖延时间，越是拖延，发生转机的几率越大......没错，毫无疑问的，脑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如此诉说着。
“我们？”
“是，我们。包括你。”
你依照我说的做即可。
“你没忘吧？”
雪摇了摇头。
不枉我先前和你吩咐那么久。
我忽地安下心来，眼含笑意看着雪——我孤注一掷要救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救得了她的命，所以我退而求其次地想证实她的清白。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纯洁的，故我希望她的最后一幕也一样完美无暇。
当然，以上仅是次要目的。
我仍是为了自己......
......
“警务局的设施就是高级，连暖气都配备了。”
“暖气是必需品，总不能让大家全围着火炉工作啊。”
警务局局长布鲁克把装着热气腾腾的茶的杯子朝我一推。
“况且我们的任务涵盖范围挺广的，这样做也可以给每个人一定的自由空间。”
“哦呀，我倒没想这么长远。”
“我所考虑的只是分内之事。别让茶凉了，放心，没有下毒。”
“哈哈，这方面我绝对放心哦。”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使我浑身一阵酥麻。
接着我才意识到自身举动的粗鲁，尴尬地笑了。
“平时喝什么都是一口气喝完，习惯了......”
“是么？可惜我没提前买几瓶好酒。”
局长乐呵呵地回道。
和谐而愉快的氛围极其诡异。
“招待我的成本不用太高哦，我这种私家侦探的品味实在是低得不得了。”
我与雪到了警务局后便分开了。
布鲁克局长一看见我就拉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雪则被带去了其他地方。
“跟品味无关，我是想为你简单地祝贺一下。”
“祝贺？”
“你方才协助我们逮捕了嫌疑人，这可是即将结案的前兆啊。”
“嗯？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共犯了呢。”
“怎么会？无稽之谈。”
“我让嫌疑人怀孕了哦。”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
“你无需担心。我知道那张检查报告单是假的，嫌疑人用它来威胁你，对不对？”
“哦？假的？难道上面的医生签名也是假的吗？”
“没错，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
什么情况......
破绽百出......莫非他仍要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时，一个秘书打扮的家伙毫无预兆地快步走到布鲁克局长身边，并低声耳语了几句。
“嫌疑人那边早就承认了一切。”
布鲁克一脸大功告成的表情，一面挥手示意秘书离开，一面轻松地望着我。
“剩下的由我们去做吧，请你等待我们的好消息。”
拙劣的演技。
为何不多掩饰一点？也许本就是为了被我看穿？
“别那么着急，承认不承认的......无关紧要哦。”
所以，我只管逆其道而行之就对了。
“局长，你们得先出具相关证明资料，否则审问是无效的。”
“......”
“......”
我迎上布鲁克局长的目光。
“你说得有道理。”
“......”
妥协了？
“大约两天后，我们能交出合适的证明。”
怎么回事......我都做好和他理论一番的准备了。
看似我占了优势的局面却令我隐隐有点焦躁。
他的目标到底是......
我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微妙变化。
“在这期间，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
哦，不，不是的。
他没有目标。
居然向我征求建议......这家伙明显是瞧不起我。
是啊，人都已经在警务局了，他根本用不着过多关注我会使什么花招，就算施舍给我两天的时间又如何？他有的是手段。
好高傲哎。
“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干脆等一等，顺便恢复精力嘛。”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我变本加厉地耍无赖。
“就按我说的去实行吧，局长。我可是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地拿到奖金诶，所以我们的一举一动务必要光明磊落，绝不能存在缺漏哦。”
“非常周到的回答，侦探先生。”
“过奖。对了，还有茶吗？”
“......有的，你喜欢喝？”
“毕竟是局长的心意，不可辜负。”
我自嘲地说：
“我很擅长‘讨好’的。”
有时，“讨好”确实是一项优秀的技能。
听从他人的吩咐办事，既免去了思考，又可以取得信任。
“呵呵，侦探先生喜欢就行。”
局长虽这样说着，却未再有什么动作，我见状便自顾自地拿起茶壶，为自己倒茶。
不过我注定成为不了一个“八面玲珑者”。
真正的“八面玲珑者”......应该只存在于米斯卡塔尼克大学。
“抱歉，局长，方便告诉我还剩多少天吗？距离领主大人给我们的期限。”
“领主大人说，他能等到冬季结束。”
“唔......等到‘雪融于春’么，挺浪漫的嘛。”
“是啊，和过去的态度不一样，领主大人貌似不再那么心急了。”
“好事一桩~~”
“......”
我绝口不提费里诺德，仿佛我对他的失踪毫不知情。
我就是要让除我以外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竭尽全力试探我吧，反正你们也察觉不到我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可以的话，到时候我能参与审问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