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疲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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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警官们的帮助，自己再去调查就显得多此一举。
自从警官们开始着手案件，作为总负责人之一的我便像是摆脱了全部工作一般，每天都待在符尔沃斯的图书馆。
就连警务局也不怎么去，对警官们的进度不甚关心。
虽然曼达重拾干劲，但那个帮她提起信心的我却是依旧毫无动力。
唔......倒不如说，我一直在躲着那帮警官们。
可能是职业守则或责任心之类的原因，警官们只要看到我，就会立刻向我讲述他们的发现，无论我是否有在认真听他们说话，他们都会一口气将自己的所有结论说出来。
关于他们这一行为的背后心理，唯一能肯定的，绝对不会是讨好之类——德文的那声“混账”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他们按照一个原则行动，那个原则的赋予者是谁我不太清楚，可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
希望我快些破案。
“希望归希望，至少也得等我把那些资料看完啊......”
我被夹在高大的书架之间，不紧不慢地选着书。
没错，托那群警官们的高效率调查的福，需要我去看的资料太多了......
实际上，若只为了破案，那些资料大部分可看可不看，故我看的原因不过是想听懂警官们的推理罢了。
尽管不想听，但一旦听了还听不懂，一定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真是难办......”
“难办什么呢？”
唔......
看来我的“易融入性”在图书馆这样的安静场合并不起作用。
而换个角度，盖尔的听力范围却得以覆盖整个图书馆。
因此，我知道接话者是谁。
“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幸运，侦探先生。”
“哦呀，我记得警务局有档案室那种地方，还以为您不会来图书馆的，布鲁克局长。”
警务局局长——布鲁克，所有的警官中，只有他和曼达没有对我明显表示过“早日破案”的心思。
曼达是最近才着手案件的所以暂且不论，身为局长的布鲁克，不这么做的理由只可能是两个。
一：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二：有这个心思，但无需他自己去做。
我觉得是后者。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侦探先生。”
“找我么......”
嗯，不是什么“偶遇”呢。
局长已知道了我常来图书馆这件事。
“关于案件的话，等我看完警官们给的资料，会立刻开始办案的。”
“哦？那你现在在看什么呢？”
“呃......”
反正不是警官们的资料......
布鲁克局长缓步走来，此时，我深知再逃避已经太迟了，故若无其事地把手中的书举起来。
“是一本关于定偶的书。”
我所在的这一片区域都是与定偶有关的书，而我拿着的是《定偶类别大全》。
“......你看这本书的目的是？”
“呃，满足......好奇？”
我感到尴尬，毕竟“满足好奇”这样的借口不但敷衍，而且怎么想都和案件毫不沾边。
看着布鲁克局长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笑容，我倒也没多少内疚。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若不是我和布鲁克局长同为两起命案的负责人，他是不可能在表面上善待我的。
自知之明很重要。
“哈哈......”
布鲁克局长干笑了两声，他貌似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我。
“有什么新进展吗，局长？”
“进展......啊，进展的话，除了典礼人员的排查工作，我也派了些人去负责凶器的寻找，另外......”
布鲁克局长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去问案件的情况，他一边整理脑中的思绪，一边和我说着警官们的成果。
为了防止听不懂，我干脆就没去听。
漂亮。
派人负责凶器的寻找么......
我在把凶器是冰锥的设想告诉曼达后，曾叮嘱过她暂时不要和其他警官说。
那家伙......有时候还挺靠谱的。
......
警务局局长布鲁克和我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待盖尔确认布鲁克已走远，我拉长音调喊道：
“实——习——警——官——曼——达——小——姐~~”
话一出口，我便听见了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一本书拍在我的脸上。
“你是傻子吗？这里是图书馆哎！”
曼达压低声音，脸上因难堪而红着。
不出我......应该是不出盖尔所料，从一开始，曼达就躲在书架的另一边。
“傻子是你吧？既然看到我了，干嘛还躲着？”
“我......我也没办法啊！我刚想去找你，局长就来了......”
也对......布鲁克局长可是曼达的顶头上司。
我也不太想让其他警官认为我和曼达的关系不错。
“所以，你听见了多少？”
“唔......没、没听见。”
“不许说谎哦，你在这方面的水平很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唔......”
还在犹豫吗......
肯定又在担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爱较真的家伙。
“放心啦，我和局长又没有聊什么特别机密的事......那种事他也不可能和我说，不是吗？你就算听到了也无所谓的哦。”
“那......那你为什么要问我听见了什么......”
“呃，这个嘛......”
我挠挠脸。
“其实，局长说的那些情报，我都没仔细听......”
“......哈？”
“倒也不是我不想啦~~主要是我知道你在旁边偷听着，于是就放心地......偷个懒。”
“局长听到你这句话一定会非常失望的......”
“哦呀~~那就请你保密哈~~”
“我也很失望啦！”
意识到自己被利用的曼达冲我发火。
“好啦好啦~~总之我就是没听清局长的话，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吗？”
“唔......你都这么说了，也不是不行......”
曼达这才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我。
我翻开一看——我和局长谈话的关键信息全部都被记在了上面。
“多谢了，呀~~说实话，还是你总结的精简版资料更适合我这样比较懒的人，其他警官们的资料全都是厚厚的一沓......”
和我交流时还总是用专业术语......搞得我每次都似懂非懂。
“......前辈们的是自己搜集来的‘第一手资料’，我的不过是根据前辈们的资料整理出来的‘第二手资料’，相比之下，前辈们的资料更加可靠一些。”
“哦？但只要整理出‘第二手资料’的是个较真的人，我想可靠程度都差不多吧。”
我翻动着笔记本，从上面的删改不难看出曼达记录时的专注。
不愧是曼达，偷听都那么仔细。
“倒不如说，如果是你写的，无论是第几手，我都会作为首要参考资料哦。”
“唔......随、随便你怎么想啦......”
曼达的语气带着藏不住的喜悦，她背对着我，耳朵有些红。
“别误会了哦，我只是习惯了你那不熟悉专业术语的拙劣文字罢了，谁让你还在实习呢？”
“唔......我知道的啦！”
接着，我还从各个角度分析了为什么曼达的资料比其他警官的要简单易懂，当然，是以调侃的方式。
这似乎让曼达心中很不是滋味，所以她的脸全程越鼓越大。
......
“那个，关于雪......”
“啊，雪的确是越下越大了呢。”
我们已从图书馆里出来，现在正打着伞走在路上。
伞是之前布鲁克局长送给我的，他的本意是为了我能在这样的下雪天顺利往返于警务局，只不过事与愿违。
“唔......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
曼达的声音很认真。
“开玩笑而已啦~~雪怎么了吗？”
“我......还是觉得她很可疑。”
“嗯，我也觉得。”
“真的吗？”
“是啊......”
我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用手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
“那么漂亮的人，性格居然还如此成熟稳重，简直堪称完美的存在，实在是太可疑了......呜哇！喂喂，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曼达突然把自己的伞撞过来，伞上的雪瞬间落到我身上。
“没什么......”
明明遭到袭击的是我，袭击者本人却还一脸不满地在嘟囔。
鉴于对方是个幼稚的家伙，无法太过计较，我无奈地拍落身上的雪。
“唉......你要是也像雪一样，‘可疑’一点就好了~~”
“我说的可疑和你说的是两回事啦！”
曼达给了我肩膀一拳。
“真是烦死了你这个人！我说的是正经事啦！”
“好好好......”
为了避免被长时间说教，我赶紧表示屈服。
“什么正经事啊？我洗耳恭听哦~~”
“唔......那你听好哦，不许动不动开玩笑哦，更不许打岔哦！”
“放心啦......”
就算你强调多少遍都没用的，我心里如此想着。
“呼......前辈们给你的资料，我看完了——”
“诶？！那么多全都看完了？”
我可是看了好几天都只看了一半不到......这家伙是怪物吗？
“唔......！不要打岔啦！”
“啊，抱歉抱歉~~”
我的道歉一点用都没有——这一点连我自己都知道。
“你这个人真的是......总之，我在看了前辈们从各方面调查出来的情报后，发现了雪小姐三个可疑的地方。”
“哦？”
“第一点，根据参加就职典礼的宾客口述，大部分的人都能证明自己没有长时间离开会场，而这也并不难，毕竟典礼全程的人群都较为聚集，只要在会场，总会被人记住。”
确实......就算是我，也有布拉德利先生和领主能替我作证。
“在我看来，唔......以雪小姐的相貌，没有人在看到她后还能毫无印象。”
但凡是正常人，看到雪都难免会小小地惊叹一下吧。
雪参加典礼时的模样么......没能目睹真是可惜。
“但无法确认不在场证明的宾客当中，就有雪小姐。”
没有不在场证明......是她改变了外表吗？
我记得雪说过，她不会擅自在生活中使用定偶能力。
不过，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受人关注，她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嗯......很可能是因为她使用了定偶能力，从而改变了外表吧？”
“唔......这也有道理，所以我只是说‘可疑’嘛。”
嗯，比起“嫌疑”，“可疑”的确好很多......
有警官们的帮助，自己再去调查就显得多此一举。
自从警官们开始着手案件，作为总负责人之一的我便像是摆脱了全部工作一般，每天都待在符尔沃斯的图书馆。
就连警务局也不怎么去，对警官们的进度不甚关心。
虽然曼达重拾干劲，但那个帮她提起信心的我却是依旧毫无动力。
唔......倒不如说，我一直在躲着那帮警官们。
可能是职业守则或责任心之类的原因，警官们只要看到我，就会立刻向我讲述他们的发现，无论我是否有在认真听他们说话，他们都会一口气将自己的所有结论说出来。
关于他们这一行为的背后心理，唯一能肯定的，绝对不会是讨好之类——德文的那声“混账”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他们按照一个原则行动，那个原则的赋予者是谁我不太清楚，可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
希望我快些破案。
“希望归希望，至少也得等我把那些资料看完啊......”
我被夹在高大的书架之间，不紧不慢地选着书。
没错，托那群警官们的高效率调查的福，需要我去看的资料太多了......
实际上，若只为了破案，那些资料大部分可看可不看，故我看的原因不过是想听懂警官们的推理罢了。
尽管不想听，但一旦听了还听不懂，一定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真是难办......”
“难办什么呢？”
唔......
看来我的“易融入性”在图书馆这样的安静场合并不起作用。
而换个角度，盖尔的听力范围却得以覆盖整个图书馆。
因此，我知道接话者是谁。
“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幸运，侦探先生。”
“哦呀，我记得警务局有档案室那种地方，还以为您不会来图书馆的，布鲁克局长。”
警务局局长——布鲁克，所有的警官中，只有他和曼达没有对我明显表示过“早日破案”的心思。
曼达是最近才着手案件的所以暂且不论，身为局长的布鲁克，不这么做的理由只可能是两个。
一：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二：有这个心思，但无需他自己去做。
我觉得是后者。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侦探先生。”
“找我么......”
嗯，不是什么“偶遇”呢。
局长已知道了我常来图书馆这件事。
“关于案件的话，等我看完警官们给的资料，会立刻开始办案的。”
“哦？那你现在在看什么呢？”
“呃......”
反正不是警官们的资料......
布鲁克局长缓步走来，此时，我深知再逃避已经太迟了，故若无其事地把手中的书举起来。
“是一本关于定偶的书。”
我所在的这一片区域都是与定偶有关的书，而我拿着的是《定偶类别大全》。
“......你看这本书的目的是？”
“呃，满足......好奇？”
我感到尴尬，毕竟“满足好奇”这样的借口不但敷衍，而且怎么想都和案件毫不沾边。
看着布鲁克局长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笑容，我倒也没多少内疚。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若不是我和布鲁克局长同为两起命案的负责人，他是不可能在表面上善待我的。
自知之明很重要。
“哈哈......”
布鲁克局长干笑了两声，他貌似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我。
“有什么新进展吗，局长？”
“进展......啊，进展的话，除了典礼人员的排查工作，我也派了些人去负责凶器的寻找，另外......”
布鲁克局长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去问案件的情况，他一边整理脑中的思绪，一边和我说着警官们的成果。
为了防止听不懂，我干脆就没去听。
漂亮。
派人负责凶器的寻找么......
我在把凶器是冰锥的设想告诉曼达后，曾叮嘱过她暂时不要和其他警官说。
那家伙......有时候还挺靠谱的。
......
警务局局长布鲁克和我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待盖尔确认布鲁克已走远，我拉长音调喊道：
“实——习——警——官——曼——达——小——姐~~”
话一出口，我便听见了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一本书拍在我的脸上。
“你是傻子吗？这里是图书馆哎！”
曼达压低声音，脸上因难堪而红着。
不出我......应该是不出盖尔所料，从一开始，曼达就躲在书架的另一边。
“傻子是你吧？既然看到我了，干嘛还躲着？”
“我......我也没办法啊！我刚想去找你，局长就来了......”
也对......布鲁克局长可是曼达的顶头上司。
我也不太想让其他警官认为我和曼达的关系不错。
“所以，你听见了多少？”
“唔......没、没听见。”
“不许说谎哦，你在这方面的水平很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唔......”
还在犹豫吗......
肯定又在担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爱较真的家伙。
“放心啦，我和局长又没有聊什么特别机密的事......那种事他也不可能和我说，不是吗？你就算听到了也无所谓的哦。”
“那......那你为什么要问我听见了什么......”
“呃，这个嘛......”
我挠挠脸。
“其实，局长说的那些情报，我都没仔细听......”
“......哈？”
“倒也不是我不想啦~~主要是我知道你在旁边偷听着，于是就放心地......偷个懒。”
“局长听到你这句话一定会非常失望的......”
“哦呀~~那就请你保密哈~~”
“我也很失望啦！”
意识到自己被利用的曼达冲我发火。
“好啦好啦~~总之我就是没听清局长的话，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吗？”
“唔......你都这么说了，也不是不行......”
曼达这才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我。
我翻开一看——我和局长谈话的关键信息全部都被记在了上面。
“多谢了，呀~~说实话，还是你总结的精简版资料更适合我这样比较懒的人，其他警官们的资料全都是厚厚的一沓......”
和我交流时还总是用专业术语......搞得我每次都似懂非懂。
“......前辈们的是自己搜集来的‘第一手资料’，我的不过是根据前辈们的资料整理出来的‘第二手资料’，相比之下，前辈们的资料更加可靠一些。”
“哦？但只要整理出‘第二手资料’的是个较真的人，我想可靠程度都差不多吧。”
我翻动着笔记本，从上面的删改不难看出曼达记录时的专注。
不愧是曼达，偷听都那么仔细。
“倒不如说，如果是你写的，无论是第几手，我都会作为首要参考资料哦。”
“唔......随、随便你怎么想啦......”
曼达的语气带着藏不住的喜悦，她背对着我，耳朵有些红。
“别误会了哦，我只是习惯了你那不熟悉专业术语的拙劣文字罢了，谁让你还在实习呢？”
“唔......我知道的啦！”
接着，我还从各个角度分析了为什么曼达的资料比其他警官的要简单易懂，当然，是以调侃的方式。
这似乎让曼达心中很不是滋味，所以她的脸全程越鼓越大。
......
“那个，关于雪......”
“啊，雪的确是越下越大了呢。”
我们已从图书馆里出来，现在正打着伞走在路上。
伞是之前布鲁克局长送给我的，他的本意是为了我能在这样的下雪天顺利往返于警务局，只不过事与愿违。
“唔......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
曼达的声音很认真。
“开玩笑而已啦~~雪怎么了吗？”
“我......还是觉得她很可疑。”
“嗯，我也觉得。”
“真的吗？”
“是啊......”
我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用手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
“那么漂亮的人，性格居然还如此成熟稳重，简直堪称完美的存在，实在是太可疑了......呜哇！喂喂，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曼达突然把自己的伞撞过来，伞上的雪瞬间落到我身上。
“没什么......”
明明遭到袭击的是我，袭击者本人却还一脸不满地在嘟囔。
鉴于对方是个幼稚的家伙，无法太过计较，我无奈地拍落身上的雪。
“唉......你要是也像雪一样，‘可疑’一点就好了~~”
“我说的可疑和你说的是两回事啦！”
曼达给了我肩膀一拳。
“真是烦死了你这个人！我说的是正经事啦！”
“好好好......”
为了避免被长时间说教，我赶紧表示屈服。
“什么正经事啊？我洗耳恭听哦~~”
“唔......那你听好哦，不许动不动开玩笑哦，更不许打岔哦！”
“放心啦......”
就算你强调多少遍都没用的，我心里如此想着。
“呼......前辈们给你的资料，我看完了——”
“诶？！那么多全都看完了？”
我可是看了好几天都只看了一半不到......这家伙是怪物吗？
“唔......！不要打岔啦！”
“啊，抱歉抱歉~~”
我的道歉一点用都没有——这一点连我自己都知道。
“你这个人真的是......总之，我在看了前辈们从各方面调查出来的情报后，发现了雪小姐三个可疑的地方。”
“哦？”
“第一点，根据参加就职典礼的宾客口述，大部分的人都能证明自己没有长时间离开会场，而这也并不难，毕竟典礼全程的人群都较为聚集，只要在会场，总会被人记住。”
确实......就算是我，也有布拉德利先生和领主能替我作证。
“在我看来，唔......以雪小姐的相貌，没有人在看到她后还能毫无印象。”
但凡是正常人，看到雪都难免会小小地惊叹一下吧。
雪参加典礼时的模样么......没能目睹真是可惜。
“但无法确认不在场证明的宾客当中，就有雪小姐。”
没有不在场证明......是她改变了外表吗？
我记得雪说过，她不会擅自在生活中使用定偶能力。
不过，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受人关注，她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嗯......很可能是因为她使用了定偶能力，从而改变了外表吧？”
“唔......这也有道理，所以我只是说‘可疑’嘛。”
嗯，比起“嫌疑”，“可疑”的确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