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来自唐人街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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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又美美的喝了一口酒，才开口说道：“鄙人姓叶，叶询，林老板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老叶吧！”叫叶询的老人说完就微笑着，静静的看着林舸。
林舸听着叶询的汉语口音有点南方的味道，他放下手中的擦手布，坐在了叶询的对面，然后从吧台下面给自己拿出了一只酒盅，拿起吧台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口说道：“那不知道叶老先生有什么指教？”
林舸看出来了，这老头可不是什么来喝酒吃菜的客人，到这里来肯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叶询举起酒盅朝着林舸示意了一下，喝干了杯中酒，说：“老家伙我不请自来，还请林老板不要见怪。
前几天，林老板铲了科波特的冰山餐厅，现在这个事在街面上已经传开了。
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好汉，能这么不给法尔科内面子，所以特地来拜会一下。”
林舸也喝干了酒盅里的酒，然后用筷子夹了一条炸小鱼，尝了一下。
嗯，手艺没退步。
他看着叶询，开口说：“这只是件小事，他们敢在我的店门口开枪，就要付出代价，这次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我才来美利坚不久，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让他们踩到我的头上，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您说是不是？”
叶询听着林舸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他举起酒盅和林舸轻轻碰了一下，一口喝干，畅快的说：“林老板说的好！说的好啊！这些年，这群混蛋做的确实过分了。
不瞒你说，因为法尔科内手下的这些家伙，我们这些华人出了唐人街，连块立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家里的猴崽子们天天吵着要和他们开战，只是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压着，这才没闹起来。”
说着，叶询叹了口气，又默默地喝了一杯酒，“我们这些老家伙，虽说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干坏事，但是让我们像法尔科内那样做事，不论从规矩上还是良心上，都说不过。所以，这次林老板能站出来，我很激动。”
林舸听着叶询的话，没有接他的下茬，而是反问道：“叶先生，我冒昧的问一下，听您话里的意思，您那也有不少兄弟，敢问您是拜哪座庙的？”
叶询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略带歉意的说：“您看，我也是老糊涂了，林老板是新来哥谭的，不知道我们，怪我没自我介绍一下。”
说完，他双手竖起握拳，竖起大拇指，左臂前伸，右臂弯曲将右手抬到自己肩膀的位置上。
林舸看着叶询的动作，他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抱拳对叶询说道：“叶师傅是洪字头的魁首，失敬失敬。”
叶询的手势让林舸想起了前世的时候看的那些电影，老港片里很多时候都绕不开一个组织，那就是洪门。
前世的时候，林舸就很喜欢看港片，那里面很多的故事都是围着洪门这个组织展开的。
尤其是在看完《鹿鼎记》后，林舸才知道天地会就是后来的洪门，再加上，孙国父与洪门的关系，林舸年轻的时候就通过一些资料和人，了解过洪门。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也有洪门的存在，实在是让他好奇心大起。
说起来，洪门这个组织颇为传奇。
据民间传说，洪门最初起源于一个叫“汉留”的秘密结社，是由抗清义士殷洪盛创立的。
当殷洪盛去世后，他的儿子投奔了郑成功。这个汉留构想就这样流传到了郑成功的手中，它的目的是反抗满清的残酷统治，同时保留汉族的文化。
后来经由南明东宁总制使陈近南大力发展，进而由“汉留”转化为洪门，故陈近南被尊为洪门创始人。
酷爱武侠小说的林舸，也是因为陈近南的原因，很自然的就将天地会和洪门画上等号，现在看到一个真实的洪门弟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多少让他有些兴奋。
叶询看见林舸态度的转变，他赶忙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这个糟老头子可不是洪门的魁首，只是在这哥谭的唐人街恬不知耻的占着堂主的位子。”
说完，他重新做好，又和林舸碰了一杯，“我看自己虚长几岁，就冒昧称呼林老板一声老弟了。
林老弟，我看你功夫极好，初来乍到就一个人，拔了这边最大的地头蛇，卡迈恩·法尔科内的场子。
但你似乎不是江湖中人，怎么现在一点也不着急，能和老哥我说道说道么？”
林舸虽说来哥谭不久，但是通过姜思源和文茵收集的一些情报，加上和布鲁斯的交流，他多少了解一些哥谭的情况。
在这里，唐人街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那里绝大多数都是华裔和华国来的新移民。
就如叶询说的那样，因为法尔科内的霸道，在哥谭别的地方，底层的华人很受排挤，不得已，大家都聚集在唐人街抱团取暖。
这样一来，反而让法尔科内的人插不进手，所以唐人街就成了一块游离在哥谭主流社会之外的一块华人自留地。
那里的人很少和外界有过多的交流，更是把归属于法尔科内的那些帮派视为仇敌，也就是因为最早的一批人和韦恩家有些交情，所以明面上，和韦恩集团的合作是最多的。
有的时候连警察在那里说话都没什么分量，当然，更主要的是，哥谭的警察这些年威信下滑的厉害，在别的地方也不一定好使。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林舸才会和叶询能好好交流，而不是担心他是法尔科内派来的说客。
而且，林舸愿意和叶询交流，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自从林舸加入万界局以后，又被派到了这里，到目前为止，叶询是他见到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华人。
虽然两人来自不同的世界，而且就算按照这个世界来说，两人的祖地也离了很远，但是这种文化层面上的同类，还是让林舸有种老乡见老乡的亲切感。
听见叶询的话，林舸摆了摆手，笑着说：“叶师傅客气了，我那都是家传的庄稼把式，没什么值得好奇的。至于法尔科内嘛，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
而且，我听说，现在哥谭市里，不但警察在针对他，连那个什么蝙蝠侠也在找他的麻烦。我一个小人物，估计他也想不到我，只要他们和我相安无事，想来也没必要再找我的麻烦。”
叶询听得出来，林舸的话半真半假，不过他也不在意。
在林舸砸了冰山餐厅的第二天，叶询就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老实说，就算是练武几十年的他，也不敢一个人就去砸了科波特的场子。
林舸不但去了，还砸了冰山餐厅，最关键的，之后科波特和法尔科内完全没有动作。
这里面就有很多东西，值得叶询去思考了。
至于林舸说的什么庄家把式，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他也是练武的，里面的深浅，他还是知道的。
叶询笑哈哈的和林舸推杯换盏，过了一会，他笑着说：“不管怎么说，林老弟这次也算是给我华人出了口气了，这个人情，我代表唐人街的父老记下来了。以后林老弟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着，他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林舸，“到时候，你让人去唐人街的中华楼找我，或者打这个电话也行。”
林舸接过叶询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一张平平无奇的卡片，正面写着“中华楼”三个字，背面只有一个座机号码。
林舸将名片收进口袋，然后想了一下，从旁边拿过一张餐巾纸，用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号码，递给叶询，说：“好说，好说！既然大家都是炎黄子孙，那出门在外，自然是要多亲多近，叶师傅如果有什么要我出面的，可以和我说。”
说完，他和叶询握了握手，然后站起身，对着叶询说道：“叶师傅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正好留下来用个午饭，我给叶师傅露一手。”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叶询也不见外，端着酒盅就跟了进去。
看着在灶台边忙活起来的林舸，叶询客气了两句，就对林舸赞叹道，他这里的酒，香气独特，口感极佳，叶询敢说这是他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
林舸和叶询闲聊了几句，突然想到什么，他转头看着叶询说：“叶师傅，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刚刚开业，虽说现在客人不多，但是真忙起来，我一个人也顾不过来。
你那里要是有适合的厨师，能帮我介绍一个吗？在这里想找个懂中餐的厨子可不容易。薪水的事情放心，要是住的远，我这里也有空房子。”
听见林舸的话，叶询笑呵呵的满口答应，“这不是什么事。我们中华楼就是家酒楼，回去我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别的地方不敢说，要说上你这里来，估计那帮猴崽子要抢破头。林老弟你现在在唐人街可是个大红人啊！”
两人在厨房聊天的时候，酒馆里又来了几个熟客，林舸顺手料理了他们点的菜，然后就和叶询重新回到了吧台。
一顿简单的午餐，两人推杯换盏间聊的很开心，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林舸在问叶询，一些关于唐人街的情况。
一顿饭，宾主尽欢，最后还是林舸扶着有些醉了的叶询上了一辆来接他的车。
看着远去的车辆，林舸站在酒馆的门口，习惯性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唐人街吗？有时间要去逛逛。
有些微醺的叶询，斜靠在自己豪车的后座上，眯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等到车子离开了公园街的范围后，原本满脸醉意的叶询缓缓的坐起身，他将上手手心朝上，放在膝盖上，双目紧闭，运转起自己修行的内功心法。
片刻后，一股气劲在他的周身鼓荡了一下。再次睁开眼后，叶询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清爽。
他微微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了后座里。
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的一个青年人回头看了一眼叶询，笑着说：“叶叔，您这才一个中午的功夫，我怎么感觉您的内力就精进了不少啊！难不成，那个邀月阁的林老板给了您什么灵丹妙药吗？”
叶询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语气故作严厉的说：“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成天不知道好好练功，净想着怎么偷懒耍滑！
我看你是那些小说看多了，脑子看傻了！你呀，再这么混下去，你们老李家的武馆就要关门大吉了，你家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你操心！”
那个姓李的年轻人被叶询训了两句，立刻委屈巴巴的说：“叶叔！您这话可别让我们家老爷子听见了。
我爷爷那脾气，要是信了您的话，还真以为我在外面瞎混不管武馆呢！那到时候非要打死我不可，我这最近不是在忙着华师父的葬礼的事情嘛！”
听见那年轻人提起了去世的友人，叶询沉默了下来，半晌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略显疲惫的说：“一个个的都老了啊！以后就只能靠你们这帮小崽子了。哎，时代变了啊！功夫练的再好，也顶不住人家的枪啊！”
顿了一下，叶询继续开口道：“华贤师傅的侄子没几天就会从国内赶来，到时候你们安排接一下。老华一辈子无儿无女，就这一个本家侄子了，到时候你们照顾照顾他。”
说完，他便不再开口，闭上眼睛开始养神了。
半夜时分，“罗马假日”的办公室里，卡迈恩·法尔科内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冷冷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那个人。
“卡迈恩，你害怕了吗？”坐在法尔科内对面的人带着一副诡异的白色面具，他的语气倨傲且冰冷，“一个从华国来的小子，加上一个穿着戏服的佐罗，这就把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哥谭地下国王给吓到了？”
“那只蝙蝠坏了我好几桩生意！你们应该动手除掉他的！”卡迈恩·法尔科内愤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辩解的味道。
面具人似乎对法尔科内的话很不满，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没有资格要求法庭为你做什么。那只蝙蝠不是你的借口，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们既然能够将你捧上王座，一样可以把你丢下来。”
说完，他似乎对法尔科内失去了耐心，也不管卡迈恩那想要杀人的眼神，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在那里，转头看着卡迈恩·法尔科内说道：“布鲁斯·韦恩重新回到了韦恩大厦，他正在想办法拿回他的权利，好让他能继续推行他父亲留下的计划。这是法庭所不能允许的！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话音刚落，面具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留下卡迈恩·法尔科内坐在那独自出神。
老人又美美的喝了一口酒，才开口说道：“鄙人姓叶，叶询，林老板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老叶吧！”叫叶询的老人说完就微笑着，静静的看着林舸。
林舸听着叶询的汉语口音有点南方的味道，他放下手中的擦手布，坐在了叶询的对面，然后从吧台下面给自己拿出了一只酒盅，拿起吧台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口说道：“那不知道叶老先生有什么指教？”
林舸看出来了，这老头可不是什么来喝酒吃菜的客人，到这里来肯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叶询举起酒盅朝着林舸示意了一下，喝干了杯中酒，说：“老家伙我不请自来，还请林老板不要见怪。
前几天，林老板铲了科波特的冰山餐厅，现在这个事在街面上已经传开了。
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好汉，能这么不给法尔科内面子，所以特地来拜会一下。”
林舸也喝干了酒盅里的酒，然后用筷子夹了一条炸小鱼，尝了一下。
嗯，手艺没退步。
他看着叶询，开口说：“这只是件小事，他们敢在我的店门口开枪，就要付出代价，这次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我才来美利坚不久，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让他们踩到我的头上，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您说是不是？”
叶询听着林舸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他举起酒盅和林舸轻轻碰了一下，一口喝干，畅快的说：“林老板说的好！说的好啊！这些年，这群混蛋做的确实过分了。
不瞒你说，因为法尔科内手下的这些家伙，我们这些华人出了唐人街，连块立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家里的猴崽子们天天吵着要和他们开战，只是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压着，这才没闹起来。”
说着，叶询叹了口气，又默默地喝了一杯酒，“我们这些老家伙，虽说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干坏事，但是让我们像法尔科内那样做事，不论从规矩上还是良心上，都说不过。所以，这次林老板能站出来，我很激动。”
林舸听着叶询的话，没有接他的下茬，而是反问道：“叶先生，我冒昧的问一下，听您话里的意思，您那也有不少兄弟，敢问您是拜哪座庙的？”
叶询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略带歉意的说：“您看，我也是老糊涂了，林老板是新来哥谭的，不知道我们，怪我没自我介绍一下。”
说完，他双手竖起握拳，竖起大拇指，左臂前伸，右臂弯曲将右手抬到自己肩膀的位置上。
林舸看着叶询的动作，他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抱拳对叶询说道：“叶师傅是洪字头的魁首，失敬失敬。”
叶询的手势让林舸想起了前世的时候看的那些电影，老港片里很多时候都绕不开一个组织，那就是洪门。
前世的时候，林舸就很喜欢看港片，那里面很多的故事都是围着洪门这个组织展开的。
尤其是在看完《鹿鼎记》后，林舸才知道天地会就是后来的洪门，再加上，孙国父与洪门的关系，林舸年轻的时候就通过一些资料和人，了解过洪门。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也有洪门的存在，实在是让他好奇心大起。
说起来，洪门这个组织颇为传奇。
据民间传说，洪门最初起源于一个叫“汉留”的秘密结社，是由抗清义士殷洪盛创立的。
当殷洪盛去世后，他的儿子投奔了郑成功。这个汉留构想就这样流传到了郑成功的手中，它的目的是反抗满清的残酷统治，同时保留汉族的文化。
后来经由南明东宁总制使陈近南大力发展，进而由“汉留”转化为洪门，故陈近南被尊为洪门创始人。
酷爱武侠小说的林舸，也是因为陈近南的原因，很自然的就将天地会和洪门画上等号，现在看到一个真实的洪门弟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多少让他有些兴奋。
叶询看见林舸态度的转变，他赶忙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这个糟老头子可不是洪门的魁首，只是在这哥谭的唐人街恬不知耻的占着堂主的位子。”
说完，他重新做好，又和林舸碰了一杯，“我看自己虚长几岁，就冒昧称呼林老板一声老弟了。
林老弟，我看你功夫极好，初来乍到就一个人，拔了这边最大的地头蛇，卡迈恩·法尔科内的场子。
但你似乎不是江湖中人，怎么现在一点也不着急，能和老哥我说道说道么？”
林舸虽说来哥谭不久，但是通过姜思源和文茵收集的一些情报，加上和布鲁斯的交流，他多少了解一些哥谭的情况。
在这里，唐人街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那里绝大多数都是华裔和华国来的新移民。
就如叶询说的那样，因为法尔科内的霸道，在哥谭别的地方，底层的华人很受排挤，不得已，大家都聚集在唐人街抱团取暖。
这样一来，反而让法尔科内的人插不进手，所以唐人街就成了一块游离在哥谭主流社会之外的一块华人自留地。
那里的人很少和外界有过多的交流，更是把归属于法尔科内的那些帮派视为仇敌，也就是因为最早的一批人和韦恩家有些交情，所以明面上，和韦恩集团的合作是最多的。
有的时候连警察在那里说话都没什么分量，当然，更主要的是，哥谭的警察这些年威信下滑的厉害，在别的地方也不一定好使。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林舸才会和叶询能好好交流，而不是担心他是法尔科内派来的说客。
而且，林舸愿意和叶询交流，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自从林舸加入万界局以后，又被派到了这里，到目前为止，叶询是他见到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华人。
虽然两人来自不同的世界，而且就算按照这个世界来说，两人的祖地也离了很远，但是这种文化层面上的同类，还是让林舸有种老乡见老乡的亲切感。
听见叶询的话，林舸摆了摆手，笑着说：“叶师傅客气了，我那都是家传的庄稼把式，没什么值得好奇的。至于法尔科内嘛，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
而且，我听说，现在哥谭市里，不但警察在针对他，连那个什么蝙蝠侠也在找他的麻烦。我一个小人物，估计他也想不到我，只要他们和我相安无事，想来也没必要再找我的麻烦。”
叶询听得出来，林舸的话半真半假，不过他也不在意。
在林舸砸了冰山餐厅的第二天，叶询就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老实说，就算是练武几十年的他，也不敢一个人就去砸了科波特的场子。
林舸不但去了，还砸了冰山餐厅，最关键的，之后科波特和法尔科内完全没有动作。
这里面就有很多东西，值得叶询去思考了。
至于林舸说的什么庄家把式，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他也是练武的，里面的深浅，他还是知道的。
叶询笑哈哈的和林舸推杯换盏，过了一会，他笑着说：“不管怎么说，林老弟这次也算是给我华人出了口气了，这个人情，我代表唐人街的父老记下来了。以后林老弟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着，他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林舸，“到时候，你让人去唐人街的中华楼找我，或者打这个电话也行。”
林舸接过叶询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一张平平无奇的卡片，正面写着“中华楼”三个字，背面只有一个座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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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和叶询握了握手，然后站起身，对着叶询说道：“叶师傅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正好留下来用个午饭，我给叶师傅露一手。”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叶询也不见外，端着酒盅就跟了进去。
看着在灶台边忙活起来的林舸，叶询客气了两句，就对林舸赞叹道，他这里的酒，香气独特，口感极佳，叶询敢说这是他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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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微醺的叶询，斜靠在自己豪车的后座上，眯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等到车子离开了公园街的范围后，原本满脸醉意的叶询缓缓的坐起身，他将上手手心朝上，放在膝盖上，双目紧闭，运转起自己修行的内功心法。
片刻后，一股气劲在他的周身鼓荡了一下。再次睁开眼后，叶询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清爽。
他微微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了后座里。
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的一个青年人回头看了一眼叶询，笑着说：“叶叔，您这才一个中午的功夫，我怎么感觉您的内力就精进了不少啊！难不成，那个邀月阁的林老板给了您什么灵丹妙药吗？”
叶询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语气故作严厉的说：“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成天不知道好好练功，净想着怎么偷懒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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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姓李的年轻人被叶询训了两句，立刻委屈巴巴的说：“叶叔！您这话可别让我们家老爷子听见了。
我爷爷那脾气，要是信了您的话，还真以为我在外面瞎混不管武馆呢！那到时候非要打死我不可，我这最近不是在忙着华师父的葬礼的事情嘛！”
听见那年轻人提起了去世的友人，叶询沉默了下来，半晌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略显疲惫的说：“一个个的都老了啊！以后就只能靠你们这帮小崽子了。哎，时代变了啊！功夫练的再好，也顶不住人家的枪啊！”
顿了一下，叶询继续开口道：“华贤师傅的侄子没几天就会从国内赶来，到时候你们安排接一下。老华一辈子无儿无女，就这一个本家侄子了，到时候你们照顾照顾他。”
说完，他便不再开口，闭上眼睛开始养神了。
半夜时分，“罗马假日”的办公室里，卡迈恩·法尔科内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冷冷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那个人。
“卡迈恩，你害怕了吗？”坐在法尔科内对面的人带着一副诡异的白色面具，他的语气倨傲且冰冷，“一个从华国来的小子，加上一个穿着戏服的佐罗，这就把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哥谭地下国王给吓到了？”
“那只蝙蝠坏了我好几桩生意！你们应该动手除掉他的！”卡迈恩·法尔科内愤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辩解的味道。
面具人似乎对法尔科内的话很不满，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没有资格要求法庭为你做什么。那只蝙蝠不是你的借口，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们既然能够将你捧上王座，一样可以把你丢下来。”
说完，他似乎对法尔科内失去了耐心，也不管卡迈恩那想要杀人的眼神，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在那里，转头看着卡迈恩·法尔科内说道：“布鲁斯·韦恩重新回到了韦恩大厦，他正在想办法拿回他的权利，好让他能继续推行他父亲留下的计划。这是法庭所不能允许的！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话音刚落，面具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留下卡迈恩·法尔科内坐在那独自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