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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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娅见倪昊接个电话，都快半小时了还没回来，终于忍不住找了过来。
忧心忡忡的被人拉回大教室，甚至倪昊都没注意俩人进来时，手是相互牵着的。
进入大教室，倪昊直接被推上讲台，很多时候，他都忘记了自己也是担任着体委的学生干部。
在众人的起哄下，本就因为刚才的电话烦闷不行的倪昊直接就开腔了。
没有过多的诉苦和抱怨，而是直击问题的核心，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
“刚才有人说，明天集体去找系领导反映，还要开现场直播，去揭发阴暗面。
可我要说，这做法没用，只会激化双方的矛盾。
和洪大这样的211名校相比，我们属于绝对的弱势群体，对抗没有出路。
毕竟你我的命脉攥在别人手里，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也要顾及父母的不易，七大姑八大姨们的指指点点，哪个谁谁谁，上个大学毕业证都没拿到。
应该很多人都发现了，在场的各位当中，少了一些人，他们去做什么了？
想必大家伙心里应该有数的，那么别人找到了应对的办法，我们呢？
实习是既定的事实，不能改变，但可以尽量让实习环境变得舒服一些，工作量相应的减轻，不是吗？”
倪昊讲的不仅只是应对办法，确切的说是当下整个社会的真实大环境。
讲完后，没再停留，直接离开了大教室。
刚才的电话，让他感觉到了事态的紧迫，那一刻他记起了刘綎最后的叮嘱‘界域大变’，虽然现在还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从万寿宫的做法，老道拉人的急迫看来，这一切绝不简单。
手机搜索个资讯，都能被人快速定位找到，果然自己之前想通过学校附近的网咖，匿名下载功法秘籍之类的决定是正确的。
走出大楼时，刘丽娅，万文婷还有几个交情不错的男同学，发来‘贺电’。
“哥们！刚才那波，被你装到了，我们班的女生，看你的眼神都发光，好多人问我你的联系电话。”
“你是不是傻啊？这话能当众说？我们可以私下请系领导啊！人多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不过你这个莽夫终于长大了，姐很欣慰。。。”给刘丽娅回了个笑脸。
“讲的真棒！”
给万文婷回了一个明天等自己电话。
收拾收拾心情，明天自己可能就要去当道士了，实习什么的。。。和他倪昊有什么关系。
要不然他会傻乎乎的把这事当众说出来？
他又不是圣母，还做不出舍己为人的事来。
不过讲真，实习这事吧！
最好的处理，应该是刘丽娅说的那般，私底下与系领导和辅导员沟通。
[星浪网咖]
网管和倪昊很熟，三年来寝室弟兄集体娱乐打游戏，基本都是在这个网咖。
让网管随便找张身份证开了台VIp单间的机子。
坐下后，开始搜索包括气功，拳法，点穴，枪术，剑法，刀术。。。等武术秘籍。
还有玄学方面的符箓，云篆，复文，宝符，符图。
最后的重中之重人体解剖图，人体神经系统结构图，人体血管分布图。
人体经络穴位图到不用下，他在[五百钱武馆]拍了更正规的经络铜人，子午流注全循图。
512G的固态U盘，被装了个七七八八。
其中气功类600多本，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像什么行气活血功，日月真功，十二段锦，文武火周天功，十二把易筋经，洗髓经，纯阳无极功。。。实在太多，倪昊连名字都没怎么看，只要能下载的都被他收录到U盘。
武术套路1000多本，多数都打着少林武当的名头，就连五百钱的字门拳都被冠以武当字门拳，少林八法拳的名字。
看U盘还有很多剩余空间，倪昊又下了些古今书法字体合集，古代碑刻书法拓本。
直到快晚上十点，倪昊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搜索下载，感觉收获满满。
等会儿回寝室就选几本感兴趣的先打印出来。
艺设学院的学生，不说每人都备有打印机，至少每个寝室都是有一台的。
匆匆到吧台结算离开。
回到寝室，输入密码打开柳世豪的电脑，整个寝室就他配了两台电脑，一台笔记本自用，一台高性能台式机用来做大家的设计备份，打印用。
说实话，豪哥这寝室大哥做的就是大气到位。
一本本功法名称浏览过去，点开仔细查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实在太多了。
最终他选了一本李书文的[六合大枪]，一本东南大学出品的[点穴与解穴]，一本陈抟老祖的[蛰龙法]。
[六合大枪]和[蛰龙法]，字都不多，仅两页纸。
[点穴与解穴]不愧是名校出品，整整13万多字，带上插图，墨盒都显示快用光了。
你字多你有理？
不过随手翻看了几页后，倪昊觉得还挺值得，至少从书里，他了解到武术点穴的理论基础取自中医经络学，取其中108个点打效果明显的，人体经络气血会合处。
被分为72处小穴位和36处致命穴（俗称死穴）。
根据出手力度和穴位不同，108处穴位又分，【麻，软，定，晕】四类，前两类‘麻，软’效果还好说，皆在72处小穴，被点中可不救自愈。
但后两类则麻烦大了，全部分类在36处致命穴上，重手可致人立即死亡。
即便没下死手，但凡多用了一分力，也需要通过子午流注，按经络顺逆的方向，运用各种补，泄，疏手法进行按摩救治，必要时还需要增加药物治疗，才能让被点者恢复正常。
倪昊想想都后怕，那该死的余胜男，竟拿自己当活靶子。
脑残的是无知者无畏，自己还答应了。
这要被她点错一下，非死即瘫。
等自己把五百钱点穴术学到手，非要把她全身穴道点个遍不可。
虽然书上讲的很全，桩功，识穴，眼功，点功的练法都有图有真相，但经历过学院球队正规教练训练过的倪昊，很明白哪怕是姿势错了那么一点点，也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动作的流畅性，身体的协调感，出手的柔和度，没专人指点的话，很难学成学精。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那【五百钱武馆】是真的有真才实学。
不过看他们前台挂了那么多头衔和奖状奖杯的背景板，应该错不了吧！
【六合大枪】就一页纸，六式枪法，每式6招，共36枪。枪法变化虽多了不少，但作者也说了，脱不开枪法八技的攻防范畴。
其中经典招式回马枪和夹臂枪，让倪昊觉得收获不小。
回马枪也属于枪法八技-扎一类，倪昊记得刘綎也说过，血战八方如果该崩为刺，便是回马枪，利用身体旋转的离心力，闪绽使大枪，来如风，去如电，点人头，捅人面。
攻击技能如刘綎所说实在是太少了，若是真能把血战八方和回马枪结合起来创个新技，肯定是自己所有技能里面，攻击最炸裂的一招。
还打算再看看陈抟老祖的【蛰龙法】，寝室外响起了熄灯前的提示音。
遂关上了电脑，拿上脸盆毛巾，去公共卫生间洗漱。
等倪昊洗漱完出来，寝室已经熄灯，趁着走廊上的路灯，摸黑打开蚊帐爬上了下铺，刚想躺下，想起昨天制订的计划，每晚入睡前，都要修炼会儿导引术。
昨天因为兄弟们聚会喝酒都荒废了一夜，今晚可不能再懈怠了。
盘腿坐好后，‘呵！呼！吁！嘘！’开始缓缓吐纳，意念继续观想导引图中的经络行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导引术的起点，鼻头。
随着倪昊不断地浅吸短出，鼻头变得发沉发重，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在鼻头上，一个劲得把它往下扯。
吐纳四法，讲得太浅，只说交替使用，并未详细说明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用哪一种，这就是无人教导指引，只靠自学的弊缺。
倪昊相信若是刘綎在，不说导引术一天便能周天运转，至少也能贯通鼻头素髎穴。
也不对，刘綎在也没用，老头应该也不大懂，这功法似乎也是他从什么城隍爷那求来的。
想他一个阴灵神祗，应该是没机会修炼炼炁的导引术吧！
虽说不大明白吐纳四法的用法和时机掌握，但随着鼻头越来越沉重，以浅吸短出，明显不够呼吸顺畅，迫不得已只能改采用深吸短出，果然好了一些。
专注于修炼的倪昊，并未注意时间，直到手机关机提示音响起，才知道12点了。
男生寝室这边周一到周五是11点半熄灯，周末才会延迟半小时，12点熄灯。
正准备今天就到这里，收功睡觉。
却在这时屋内的温度不知什么缘故，变得阴冷起来，气味也渐渐清新。
大学城这边本就比老城区，绿植覆盖率多几倍，空气自然是要更好很多，可那是在户外，整个男生宿舍，哪间寝室不是汗臭味，脚臭相混杂出的男人味。
阴冷清新的空气出现的实在突兀。
虽然倪昊已经察觉不对，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停滞吐纳，而是继续用深吸短出进行吐纳，不知是不是阴冷炁息突然出现的缘故，原本沉重鼻头下的鼻翼，竟开始出现微频的震动。
鼻腔的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短促的吐气，明显跟不上吸气量，有些憋得慌了，赶紧换成浅吸急吐，这才好受不少。
？？？(⊙?⊙)
敢情这吐纳四法的切换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啊！
事情发展如倪昊所愿，鼻头的沉重感和鼻腔内的震动感，随着吐纳的进行越发强烈，再不采用深吸急吐，感觉有窒息的后果。
‘呵！呼！吁！嘘！’整个寝室都充斥着倪昊沉重的呼吸声。
边上212寝室，床位与210一墙之隔的同学，可遭了罪了。
“你们听见没？隔壁也不知道是谁，打呼噜这么响，穿墙过来对我进行精神攻击。”
“他们寝室似乎都不在吧？”
“倪昊好像在，我刚去刷牙的时候看到他了。”
“行了，他的呼噜声我们听不到，倒是你这么吵吵，搞得我们也睡不着了，要不你带个耳机，边听歌边睡。”
呼吸越不畅，越想大力得吸气，死命得吐气，而深吸急吐得越快，鼻头的沉重和鼻腔的震动就越强烈，呼吸也就更不通，形成了个死循环。
这酸爽，根本停不下来！
渐渐地哪怕倪昊再怎么用力，也吸不进一丝的空气，而鼻头更是肉眼可见地慢慢肿大，这让他心中惊恐非常，莫不是要因为鼻子爆裂，窒息而死。
即便吸不到氧气，倪昊并未放弃，而是用尽最大的力气，拼命的深呼吸，最终经历大概三十秒左右的呼吸不能，鼻头猛地一震，肿大的鼻尖如被刺破的气球，瘪了下去。
鼻腔更是瞬间豁然开朗，紧接着一缕犹如纯氧的冰凉清炁直冲咽喉，倪昊忍不住张开大嘴。
‘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地喷嚏，随着喷嚏出口的，是一团黄中带黑的，不知是鼻涕还是浓痰的，粘稠脓性液体。
没去管蚊帐上的不明恶心液体，倪昊只想大口大口的喘气，短短三十秒几乎让倪昊精神力消耗一空，浑身大汗。
？？？…(⊙_⊙;)…
“卧槽！”
怎么刚才没想到用嘴巴呼吸呢？
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呼吸渐渐平复，鼻腔简直前所未有的通畅，吸入的空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新鲜。
似乎能把空气里的活性因子都吸进气管，传遍全身。
难道误打误撞打通了导引术第一处要穴，鼻头素髎穴？
忍着全身的疲惫，倪昊赶紧再次用浅吸短出，缓缓吐纳。
果然除了空气，还有一丝冰冷清炁掺杂其中，那缕清炁没跟着空气进入气管，而是在倪昊的意念控制下，慢慢的向导引术观想图中的下一处重穴，咽喉廉泉穴挺进。
那缕清炁在慢慢爬到腭垂的位置后，无论倪昊再怎么记中意念，却再也难有寸进。
以这样的行进速度，短期内想要贯通到廉泉穴，几无可能。
水磨工夫，慢慢积累吧！
随着导引术停止，清炁也慢慢退却消失不见。
这会儿倪昊才有时间，颤巍巍伸手抽张纸巾，清理掉黏在蚊帐上的恶心秽物。
浑身臭汗连床铺都打湿了，要不换到豪哥的床上去睡？
想法是挺好，奈何身体告诉他，不行！
跏趺而坐的双腿已经麻痹，奋起余力掰开双腿后，倪昊已经连移动的余力都没有，何谈还要走过去，爬上对面的床铺。
简直妄想！
算了！就这么睡吧！
再无其他念想，倪昊是倒头入睡。
刘丽娅见倪昊接个电话，都快半小时了还没回来，终于忍不住找了过来。
忧心忡忡的被人拉回大教室，甚至倪昊都没注意俩人进来时，手是相互牵着的。
进入大教室，倪昊直接被推上讲台，很多时候，他都忘记了自己也是担任着体委的学生干部。
在众人的起哄下，本就因为刚才的电话烦闷不行的倪昊直接就开腔了。
没有过多的诉苦和抱怨，而是直击问题的核心，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
“刚才有人说，明天集体去找系领导反映，还要开现场直播，去揭发阴暗面。
可我要说，这做法没用，只会激化双方的矛盾。
和洪大这样的211名校相比，我们属于绝对的弱势群体，对抗没有出路。
毕竟你我的命脉攥在别人手里，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也要顾及父母的不易，七大姑八大姨们的指指点点，哪个谁谁谁，上个大学毕业证都没拿到。
应该很多人都发现了，在场的各位当中，少了一些人，他们去做什么了？
想必大家伙心里应该有数的，那么别人找到了应对的办法，我们呢？
实习是既定的事实，不能改变，但可以尽量让实习环境变得舒服一些，工作量相应的减轻，不是吗？”
倪昊讲的不仅只是应对办法，确切的说是当下整个社会的真实大环境。
讲完后，没再停留，直接离开了大教室。
刚才的电话，让他感觉到了事态的紧迫，那一刻他记起了刘綎最后的叮嘱‘界域大变’，虽然现在还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从万寿宫的做法，老道拉人的急迫看来，这一切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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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楼时，刘丽娅，万文婷还有几个交情不错的男同学，发来‘贺电’。
“哥们！刚才那波，被你装到了，我们班的女生，看你的眼神都发光，好多人问我你的联系电话。”
“你是不是傻啊？这话能当众说？我们可以私下请系领导啊！人多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不过你这个莽夫终于长大了，姐很欣慰。。。”给刘丽娅回了个笑脸。
“讲的真棒！”
给万文婷回了一个明天等自己电话。
收拾收拾心情，明天自己可能就要去当道士了，实习什么的。。。和他倪昊有什么关系。
要不然他会傻乎乎的把这事当众说出来？
他又不是圣母，还做不出舍己为人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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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处理，应该是刘丽娅说的那般，私底下与系领导和辅导员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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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和倪昊很熟，三年来寝室弟兄集体娱乐打游戏，基本都是在这个网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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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玄学方面的符箓，云篆，复文，宝符，符图。
最后的重中之重人体解剖图，人体神经系统结构图，人体血管分布图。
人体经络穴位图到不用下，他在[五百钱武馆]拍了更正规的经络铜人，子午流注全循图。
512G的固态U盘，被装了个七七八八。
其中气功类600多本，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像什么行气活血功，日月真功，十二段锦，文武火周天功，十二把易筋经，洗髓经，纯阳无极功。。。实在太多，倪昊连名字都没怎么看，只要能下载的都被他收录到U盘。
武术套路1000多本，多数都打着少林武当的名头，就连五百钱的字门拳都被冠以武当字门拳，少林八法拳的名字。
看U盘还有很多剩余空间，倪昊又下了些古今书法字体合集，古代碑刻书法拓本。
直到快晚上十点，倪昊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搜索下载，感觉收获满满。
等会儿回寝室就选几本感兴趣的先打印出来。
艺设学院的学生，不说每人都备有打印机，至少每个寝室都是有一台的。
匆匆到吧台结算离开。
回到寝室，输入密码打开柳世豪的电脑，整个寝室就他配了两台电脑，一台笔记本自用，一台高性能台式机用来做大家的设计备份，打印用。
说实话，豪哥这寝室大哥做的就是大气到位。
一本本功法名称浏览过去，点开仔细查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实在太多了。
最终他选了一本李书文的[六合大枪]，一本东南大学出品的[点穴与解穴]，一本陈抟老祖的[蛰龙法]。
[六合大枪]和[蛰龙法]，字都不多，仅两页纸。
[点穴与解穴]不愧是名校出品，整整13万多字，带上插图，墨盒都显示快用光了。
你字多你有理？
不过随手翻看了几页后，倪昊觉得还挺值得，至少从书里，他了解到武术点穴的理论基础取自中医经络学，取其中108个点打效果明显的，人体经络气血会合处。
被分为72处小穴位和36处致命穴（俗称死穴）。
根据出手力度和穴位不同，108处穴位又分，【麻，软，定，晕】四类，前两类‘麻，软’效果还好说，皆在72处小穴，被点中可不救自愈。
但后两类则麻烦大了，全部分类在36处致命穴上，重手可致人立即死亡。
即便没下死手，但凡多用了一分力，也需要通过子午流注，按经络顺逆的方向，运用各种补，泄，疏手法进行按摩救治，必要时还需要增加药物治疗，才能让被点者恢复正常。
倪昊想想都后怕，那该死的余胜男，竟拿自己当活靶子。
脑残的是无知者无畏，自己还答应了。
这要被她点错一下，非死即瘫。
等自己把五百钱点穴术学到手，非要把她全身穴道点个遍不可。
虽然书上讲的很全，桩功，识穴，眼功，点功的练法都有图有真相，但经历过学院球队正规教练训练过的倪昊，很明白哪怕是姿势错了那么一点点，也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动作的流畅性，身体的协调感，出手的柔和度，没专人指点的话，很难学成学精。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那【五百钱武馆】是真的有真才实学。
不过看他们前台挂了那么多头衔和奖状奖杯的背景板，应该错不了吧！
【六合大枪】就一页纸，六式枪法，每式6招，共36枪。枪法变化虽多了不少，但作者也说了，脱不开枪法八技的攻防范畴。
其中经典招式回马枪和夹臂枪，让倪昊觉得收获不小。
回马枪也属于枪法八技-扎一类，倪昊记得刘綎也说过，血战八方如果该崩为刺，便是回马枪，利用身体旋转的离心力，闪绽使大枪，来如风，去如电，点人头，捅人面。
攻击技能如刘綎所说实在是太少了，若是真能把血战八方和回马枪结合起来创个新技，肯定是自己所有技能里面，攻击最炸裂的一招。
还打算再看看陈抟老祖的【蛰龙法】，寝室外响起了熄灯前的提示音。
遂关上了电脑，拿上脸盆毛巾，去公共卫生间洗漱。
等倪昊洗漱完出来，寝室已经熄灯，趁着走廊上的路灯，摸黑打开蚊帐爬上了下铺，刚想躺下，想起昨天制订的计划，每晚入睡前，都要修炼会儿导引术。
昨天因为兄弟们聚会喝酒都荒废了一夜，今晚可不能再懈怠了。
盘腿坐好后，‘呵！呼！吁！嘘！’开始缓缓吐纳，意念继续观想导引图中的经络行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导引术的起点，鼻头。
随着倪昊不断地浅吸短出，鼻头变得发沉发重，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在鼻头上，一个劲得把它往下扯。
吐纳四法，讲得太浅，只说交替使用，并未详细说明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用哪一种，这就是无人教导指引，只靠自学的弊缺。
倪昊相信若是刘綎在，不说导引术一天便能周天运转，至少也能贯通鼻头素髎穴。
也不对，刘綎在也没用，老头应该也不大懂，这功法似乎也是他从什么城隍爷那求来的。
想他一个阴灵神祗，应该是没机会修炼炼炁的导引术吧！
虽说不大明白吐纳四法的用法和时机掌握，但随着鼻头越来越沉重，以浅吸短出，明显不够呼吸顺畅，迫不得已只能改采用深吸短出，果然好了一些。
专注于修炼的倪昊，并未注意时间，直到手机关机提示音响起，才知道12点了。
男生寝室这边周一到周五是11点半熄灯，周末才会延迟半小时，12点熄灯。
正准备今天就到这里，收功睡觉。
却在这时屋内的温度不知什么缘故，变得阴冷起来，气味也渐渐清新。
大学城这边本就比老城区，绿植覆盖率多几倍，空气自然是要更好很多，可那是在户外，整个男生宿舍，哪间寝室不是汗臭味，脚臭相混杂出的男人味。
阴冷清新的空气出现的实在突兀。
虽然倪昊已经察觉不对，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停滞吐纳，而是继续用深吸短出进行吐纳，不知是不是阴冷炁息突然出现的缘故，原本沉重鼻头下的鼻翼，竟开始出现微频的震动。
鼻腔的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短促的吐气，明显跟不上吸气量，有些憋得慌了，赶紧换成浅吸急吐，这才好受不少。
？？？(⊙?⊙)
敢情这吐纳四法的切换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啊！
事情发展如倪昊所愿，鼻头的沉重感和鼻腔内的震动感，随着吐纳的进行越发强烈，再不采用深吸急吐，感觉有窒息的后果。
‘呵！呼！吁！嘘！’整个寝室都充斥着倪昊沉重的呼吸声。
边上212寝室，床位与210一墙之隔的同学，可遭了罪了。
“你们听见没？隔壁也不知道是谁，打呼噜这么响，穿墙过来对我进行精神攻击。”
“他们寝室似乎都不在吧？”
“倪昊好像在，我刚去刷牙的时候看到他了。”
“行了，他的呼噜声我们听不到，倒是你这么吵吵，搞得我们也睡不着了，要不你带个耳机，边听歌边睡。”
呼吸越不畅，越想大力得吸气，死命得吐气，而深吸急吐得越快，鼻头的沉重和鼻腔的震动就越强烈，呼吸也就更不通，形成了个死循环。
这酸爽，根本停不下来！
渐渐地哪怕倪昊再怎么用力，也吸不进一丝的空气，而鼻头更是肉眼可见地慢慢肿大，这让他心中惊恐非常，莫不是要因为鼻子爆裂，窒息而死。
即便吸不到氧气，倪昊并未放弃，而是用尽最大的力气，拼命的深呼吸，最终经历大概三十秒左右的呼吸不能，鼻头猛地一震，肿大的鼻尖如被刺破的气球，瘪了下去。
鼻腔更是瞬间豁然开朗，紧接着一缕犹如纯氧的冰凉清炁直冲咽喉，倪昊忍不住张开大嘴。
‘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地喷嚏，随着喷嚏出口的，是一团黄中带黑的，不知是鼻涕还是浓痰的，粘稠脓性液体。
没去管蚊帐上的不明恶心液体，倪昊只想大口大口的喘气，短短三十秒几乎让倪昊精神力消耗一空，浑身大汗。
？？？…(⊙_⊙;)…
“卧槽！”
怎么刚才没想到用嘴巴呼吸呢？
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呼吸渐渐平复，鼻腔简直前所未有的通畅，吸入的空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新鲜。
似乎能把空气里的活性因子都吸进气管，传遍全身。
难道误打误撞打通了导引术第一处要穴，鼻头素髎穴？
忍着全身的疲惫，倪昊赶紧再次用浅吸短出，缓缓吐纳。
果然除了空气，还有一丝冰冷清炁掺杂其中，那缕清炁没跟着空气进入气管，而是在倪昊的意念控制下，慢慢的向导引术观想图中的下一处重穴，咽喉廉泉穴挺进。
那缕清炁在慢慢爬到腭垂的位置后，无论倪昊再怎么记中意念，却再也难有寸进。
以这样的行进速度，短期内想要贯通到廉泉穴，几无可能。
水磨工夫，慢慢积累吧！
随着导引术停止，清炁也慢慢退却消失不见。
这会儿倪昊才有时间，颤巍巍伸手抽张纸巾，清理掉黏在蚊帐上的恶心秽物。
浑身臭汗连床铺都打湿了，要不换到豪哥的床上去睡？
想法是挺好，奈何身体告诉他，不行！
跏趺而坐的双腿已经麻痹，奋起余力掰开双腿后，倪昊已经连移动的余力都没有，何谈还要走过去，爬上对面的床铺。
简直妄想！
算了！就这么睡吧！
再无其他念想，倪昊是倒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