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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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大师，那？我去敲门问问？还是直奔县衙去？”
一个青衣女子看向甄大师。
甄大师紧了紧身上的黑色斗篷，花白的胡须抖动了一下：
“叶大师你去敲门询问百姓，其他的大师便随我前去县衙探查吧。”
“叶大师，你问清楚情况之后，便前去县衙汇合。”
青衣女子闻言轻轻一颔首：“是，甄大师。”
甄大师不再多言，朝着县衙赶去。
“这还是什么县衙？连个差役都瞧不到？”
来到县衙前，甄大师惊讶的发现，县衙竟然破落的不成样子，连县衙的门都变成了好几瓣。
举目四望，更是一个人都瞧不到，地上到处都是落叶，一看就是许久没人打扫的缘故。
迈步走进县衙之中，甄大师闭上眼睛：“这里也没有什么脏东西的气息，且先等着叶大师的消息。”
........
叶大师走到一处民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低沉的压抑惊呼。
“劳烦开一下门，我是州城派遣来的‘镇守大师’，前来调查宁远县城的状况。”
里面慢慢响起脚步声，似乎在透过门缝观察她。
半响，房门终于打开，是一个满脸恐惧，畏畏缩缩的青年。
叶大师展颜一笑，极富亲和力：“你不用怕，我是州城来的‘大师’，且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宁远县城这些日子所有发生的事情。”
“譬如，为何这里会白日家家闭户？”
听到叶大师的问话，青年畏畏缩缩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叶大师再三安慰，这才稳定下来情绪，开始言说这段日子宁远县城发生的事情：
“事情起始于深夜敲门的脏东西.......那脏东西极其可怕，只要有人深夜行那男女之事，必定便会遭遇那脏东西敲门，就仿佛是无处不在，一直在监视全城一般。”
听到这里，叶大师下意识一皱眉头：
“还有这种脏东西？简直闻所未闻，这里镇守的‘大师’呢？斗不过那脏东西吗？也没见他们上报郡守求援，难不成直接被那脏东西全杀了不成？”
这青年立刻摇了摇头：“还请‘大师’听我说完。”
叶大师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好，我不打断你了，你说。”
这青年点了点头，继续诉说：“这宁远县城的‘大师’，不收钱不做事啊，偏又微辛伯府和县令没遭到那脏东西的骚扰，那些‘大师’就更不管了。”
“后来，过了好几日，县衙的捕头组织城内百姓捐赠‘除邪金’，凑给那些‘大师’，好让他们做事。”
叶大师眉头一阵突突，额头青筋直冒。
她如此年轻便成为州城的镇守大师，自然是心气极高，正义感爆棚，哪里听得了这种‘大师’的事迹？
好在她信守诺言，倒是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打扰这青年说话。
青年瞧了一眼叶大师的脸色，继续说道：“结果，就在凑够‘除邪金’的当天晚上，出了大事。”
“我也是第二日早上方才听说，传闻那一晚出现了一种新的脏东西，口中会念叨着‘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不许走路不许笑。’”
“那脏东西灭了微辛伯.....这是从微辛伯府那些生还奴婢的口中传出的，可信度应当很高。”
“同时，县城的‘大师’也全死了，县令也死了，尸体全部被丢到菜市口那里，现在尸体应该已经.....”
说到这里，青年小心的看了一下叶大师的脸色，指向了南边：“沿着这条街道朝南，第六个路口右转，便是菜市口.....”
叶大师深吸一口气：“怎滴没有人前去郡城求救？”
青年摇了摇头：“有许多人都尝试出城，结果，只要出城......必死无疑。”
叶大师瞬间便明白了过来，为何宁远县城这么久都没有消息，直到‘献书’之日方才发现异常。
而且那脏东西必然有神智，而且智慧不低，不然不会在他们到来前从宁远县城离去。
看样子，这脏东西，极其厉害。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宁远县城诞生这种闻所未闻的脏东西？
还有，这脏东西到底目的是什么？
思索到此处，叶大师开口说道：“你放心，州城肯定会为你们做主。”
话音落下，叶大师便朝着菜市口赶去。
赶到菜市口，只见地上有着许多尸骨，旁边还有一些狗屎猫粪。
看样子，这段时日家家闭户不出，导致许多野猫野狗泛滥，把这菜市口的尸体给啃了。
仔细查探了一番，叶大师很快便根据尸骨下上残留的衣袍碎片，确定了身份：
“这具尸骨应该便是韩自立的......州牧在我们临行前，还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们尽量保全韩自立，没想到.....”
“罢了，反正由州牧头疼去，也不管我的事，再者，就他这县令当得......死了倒也是宁远县城百姓的福.......”
意识到自己失言，叶大师连忙左右观察一番。
看不到一个人影。
轻轻呼出一口气，叶大师站起身来，连忙朝着县衙赶去。
.........
看着脚步急躁的叶大师，甄大师心中升起不祥预感，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微微拉了一下自己的斗篷结带：
“叶大师，如何了啊？”
叶大师瞧了一眼甄大师，旋即把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甄大师顿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这件事，大了啊。”
叶大师瞧了他一眼，微微捋了捋自己的发梢：“甄大师，现如今该如何是好？您是我们之中最德高望重的，您拿个主意。”
甄大师叹了一口气：“这脏东西只怕是极其难对付，光凭我们州府的力量，怕是极难将其彻底消灭，我提议，即刻回转宁州城，让州牧上报朝廷，请动.....”
说到这里，甄大师迟疑了一下，最终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请动‘通天’。”
“至于韩自立......死了也没办法，我们把尸骨给州牧带回去，也算是有一个交代，至于州牧如何处置，如何和韩少府沟通，那便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甄大师，那？我去敲门问问？还是直奔县衙去？”
一个青衣女子看向甄大师。
甄大师紧了紧身上的黑色斗篷，花白的胡须抖动了一下：
“叶大师你去敲门询问百姓，其他的大师便随我前去县衙探查吧。”
“叶大师，你问清楚情况之后，便前去县衙汇合。”
青衣女子闻言轻轻一颔首：“是，甄大师。”
甄大师不再多言，朝着县衙赶去。
“这还是什么县衙？连个差役都瞧不到？”
来到县衙前，甄大师惊讶的发现，县衙竟然破落的不成样子，连县衙的门都变成了好几瓣。
举目四望，更是一个人都瞧不到，地上到处都是落叶，一看就是许久没人打扫的缘故。
迈步走进县衙之中，甄大师闭上眼睛：“这里也没有什么脏东西的气息，且先等着叶大师的消息。”
........
叶大师走到一处民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低沉的压抑惊呼。
“劳烦开一下门，我是州城派遣来的‘镇守大师’，前来调查宁远县城的状况。”
里面慢慢响起脚步声，似乎在透过门缝观察她。
半响，房门终于打开，是一个满脸恐惧，畏畏缩缩的青年。
叶大师展颜一笑，极富亲和力：“你不用怕，我是州城来的‘大师’，且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宁远县城这些日子所有发生的事情。”
“譬如，为何这里会白日家家闭户？”
听到叶大师的问话，青年畏畏缩缩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叶大师再三安慰，这才稳定下来情绪，开始言说这段日子宁远县城发生的事情：
“事情起始于深夜敲门的脏东西.......那脏东西极其可怕，只要有人深夜行那男女之事，必定便会遭遇那脏东西敲门，就仿佛是无处不在，一直在监视全城一般。”
听到这里，叶大师下意识一皱眉头：
“还有这种脏东西？简直闻所未闻，这里镇守的‘大师’呢？斗不过那脏东西吗？也没见他们上报郡守求援，难不成直接被那脏东西全杀了不成？”
这青年立刻摇了摇头：“还请‘大师’听我说完。”
叶大师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好，我不打断你了，你说。”
这青年点了点头，继续诉说：“这宁远县城的‘大师’，不收钱不做事啊，偏又微辛伯府和县令没遭到那脏东西的骚扰，那些‘大师’就更不管了。”
“后来，过了好几日，县衙的捕头组织城内百姓捐赠‘除邪金’，凑给那些‘大师’，好让他们做事。”
叶大师眉头一阵突突，额头青筋直冒。
她如此年轻便成为州城的镇守大师，自然是心气极高，正义感爆棚，哪里听得了这种‘大师’的事迹？
好在她信守诺言，倒是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打扰这青年说话。
青年瞧了一眼叶大师的脸色，继续说道：“结果，就在凑够‘除邪金’的当天晚上，出了大事。”
“我也是第二日早上方才听说，传闻那一晚出现了一种新的脏东西，口中会念叨着‘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不许走路不许笑。’”
“那脏东西灭了微辛伯.....这是从微辛伯府那些生还奴婢的口中传出的，可信度应当很高。”
“同时，县城的‘大师’也全死了，县令也死了，尸体全部被丢到菜市口那里，现在尸体应该已经.....”
说到这里，青年小心的看了一下叶大师的脸色，指向了南边：“沿着这条街道朝南，第六个路口右转，便是菜市口.....”
叶大师深吸一口气：“怎滴没有人前去郡城求救？”
青年摇了摇头：“有许多人都尝试出城，结果，只要出城......必死无疑。”
叶大师瞬间便明白了过来，为何宁远县城这么久都没有消息，直到‘献书’之日方才发现异常。
而且那脏东西必然有神智，而且智慧不低，不然不会在他们到来前从宁远县城离去。
看样子，这脏东西，极其厉害。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宁远县城诞生这种闻所未闻的脏东西？
还有，这脏东西到底目的是什么？
思索到此处，叶大师开口说道：“你放心，州城肯定会为你们做主。”
话音落下，叶大师便朝着菜市口赶去。
赶到菜市口，只见地上有着许多尸骨，旁边还有一些狗屎猫粪。
看样子，这段时日家家闭户不出，导致许多野猫野狗泛滥，把这菜市口的尸体给啃了。
仔细查探了一番，叶大师很快便根据尸骨下上残留的衣袍碎片，确定了身份：
“这具尸骨应该便是韩自立的......州牧在我们临行前，还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们尽量保全韩自立，没想到.....”
“罢了，反正由州牧头疼去，也不管我的事，再者，就他这县令当得......死了倒也是宁远县城百姓的福.......”
意识到自己失言，叶大师连忙左右观察一番。
看不到一个人影。
轻轻呼出一口气，叶大师站起身来，连忙朝着县衙赶去。
.........
看着脚步急躁的叶大师，甄大师心中升起不祥预感，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微微拉了一下自己的斗篷结带：
“叶大师，如何了啊？”
叶大师瞧了一眼甄大师，旋即把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甄大师顿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这件事，大了啊。”
叶大师瞧了他一眼，微微捋了捋自己的发梢：“甄大师，现如今该如何是好？您是我们之中最德高望重的，您拿个主意。”
甄大师叹了一口气：“这脏东西只怕是极其难对付，光凭我们州府的力量，怕是极难将其彻底消灭，我提议，即刻回转宁州城，让州牧上报朝廷，请动.....”
说到这里，甄大师迟疑了一下，最终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请动‘通天’。”
“至于韩自立......死了也没办法，我们把尸骨给州牧带回去，也算是有一个交代，至于州牧如何处置，如何和韩少府沟通，那便不是我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