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卑劣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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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心法叫《明镜心法》，是我们顺乘商行从各城好不容易收购来的客级心法。”
陈当家匆匆赶来，拿出木盒内装着的心法递给了方长生。
方长生接过心法书籍，纸质柔韧，摸上去有冰冰凉凉的感觉。
大当家解释道“心法又可以叫观想法，通过观想构建剑心，可通过剑心与剑胚进行直接沟通。心法等级按照剑修等级进行划分，分为士、客、师、王四级，越高级的心法修炼难度越高，但修炼速度也越快。”
“直接沟通的意思是剑胚会说话？”方长生最为关心这一点。
“倒不是会说话，但剑胚会传递情绪。每一把剑胚都有不同的性格，有的好战、有的骄傲、有的嗜血，大部分剑胚的性格都是正面的。少部分剑胚脾气怪异，要是遇到这种，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看来剑胚还真的是有生命的。”
方长生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纯铁剑胚，又问道“那么剑胚和剑胚间会对话吗？它们会阻止或是监视自己的剑修吗？”
“哈哈，无名小友想太多了。剑胚固然有自己的情绪，说是生命体也不为过，但它们还是比较单纯的，就跟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一样。当你学会心法，与剑胚达成连接后，你就清楚了。”
由不得方长生不多想，他可是位面入侵者。
如果剑胚有生命，且有足够的聪慧的话，自己干的事情不就全都被剑胚看在眼里了吗？它会通风报信怎么办？
陈当家打开了带来的另一个木盒。
“小友请看，这是风水流剑法，也是我们商行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压箱底剑法，当你修炼成心法剑心后便可尝试修炼。
只不过这次剑馆大比不能用剑胚，小友还是应该着重在心法和剑术修炼上。剑法等一切结束后再修炼也不迟。”
“明白了。”
方长生将剑法收下，对两位表达了感谢。
“我这边没有其他需求了，但是小宝这边，还希望二位能够派人进行指导。”
大当家立马应允了下来“这是应该的！陈当家，你抽空指导一下外面的小孩，千万不可怠慢。”
“是！”陈当家答应道。
“那我这边还有事，也就不打扰小友修炼了。”
大当家离去。
陈当家给方长生寒暄了两句，便也告辞。
牛小宝此时还在刻苦修炼着，汗如雨下，一刻不敢停歇。
大当家出门后，看到牛小宝，不禁夸赞了两句。
“孩子，你的毅力惊人，多锻炼几年，未必比现在的无名小友差。”
“几年？”牛小宝慌了神，连忙追问道：“大当家的意思是我需要修炼几年才能成为剑士？”
知道方长生与牛小宝有一定交情，大当家便也耐心的提点了两句。
“观你年纪尚小，体格发育尚不完全，体型也偏瘦小。你想要像无名小友那般快速成为剑士，基本是不可能的。傲城的天才傲千雪，从七岁开始练剑，每天各种药浴、山珍海味伺候，才在十三岁成为剑士。”
大当家看出牛小宝眼神的失落，但也直白说道：“你跟无名不同，无名能快速成为剑士，一来是因为他是天才，二来也跟他的身体素质有关。恐怕他从小就受到过严格的训练，甚至很可能他失忆以前就是一名剑士。
但是你。你什么都没有，你既不是天才，身体素质比寻常城里孩子都要差，想要成为剑士哪有这么简单。”
牛小宝瘦得跟猴子似的，当初陈当家真正看上的人也只有方长生一个，牛小宝不过是附带的。
大当家知道这种年纪的小孩容易想什么，提点道：“你要感谢无名，因为他，陈当家会亲自指点你练剑，你们在这里的一日三餐也都会有人照料。他是你的贵人，跟他处好关系，不要心怀嫉妒，明白吗？”
“我当然不会嫉妒无名......还有，大当家，我还有一件事。”
“你说。”
牛小宝将大当家带到自己厢房里，从床铺下拿出了剑石。
“大当家，我信得过你们，我想卖了它。”
大当家看到剑石后很惊讶，拿过去观察了一会，惊叹道：“这块是红晶剑石啊！你们......莫非是村子里发现了这种剑石，然后......”
牛小宝眼神变得黯淡。
“大当家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唉......你就忘了这件事吧，别想着复仇的事情了。这块剑石你埋起来，或者交给我摧毁掉，总之千万不能暴露。”
“为什么？”剑石不是锻造剑胚的值钱玩意吗？为什么要埋起来呢？
“剑石的交易就是一个卑鄙的骗局。”
大当家为了打消牛小宝的想法，只好坦白跟他解释道：“除了剑世家外，其他人拿到剑石也没用，我们没有剑胚的锻造法，剑石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块石头，毫无价值。”
“这不对啊！村长他们说城里可以买剑石，手指大小就能卖几十银币！我这块这么大......”
“所以说是骗局。”
大当家自己从事商行的所以才了解这个骗局的真面目。
“那些摆在商行里卖的小剑石都是剑世家故意流出的，是剑石中的次品，也可以说是无用的边角料。有钱人家会买回家当个装饰品或首饰，也仅此而已了。”
牛小宝没听懂，这不还是能卖吗？
“你们在看到商行里一些指头大小的剑石都能卖得这么贵的时候，你们就会想如果我能捡到大的剑石，不是一下子就发财了？有了这个想法后，你们一旦在外面发现剑石，肯定会想着卖出去挣钱，对不对？”
牛小宝点头，那肯定啊！不卖钱还拿来干嘛？
“然后你们一卖，就会落入剑世家的圈套中。剑石是牢牢把控在剑世家手上的资源，他们不会流通在市场上，正规的流通渠道都是剑世家彼此间的互换，不会假手于人。
好好想想，如果市场上没有剑石流通，你手上卖出的剑石是怎么来的？抢来的、捡来的、挖来的？剑世家会好好盘问清楚，如果你是挖来的，那得了，一个还没被剑世家掌控的剑石矿被找出来了。”
大当家唏嘘道“这就是剑世家最大的生意，从生产原料，到生产过程，到最终剑胚，只要将其牢牢掌控，金钱、人才就能源源不断的汇集而来，上升的渠道完全被他们所掌控，普通人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你别看我好像很风光，商行大当家，商行说是日入斗金都不为过，在傲城也算得上是不小的人物了。但那又如何呢？
我不是没想过，或许我可以偷偷占领一个剑石矿，将剑石低价卖给其他剑世家，大家都是生意人，能够低价买入，其他剑世家应该答应的不是？其他商行也想到了，他们也去这么做，结果呢？
这些剑世家嘴上同意交易，下一秒将货全都吞了，反手还举报给该商行所在城的剑世家。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剑世家瞧不起我们这些人，没有实力就没有合作的基础。
所以，剑石这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个会惹来灾祸的玩意，你别想着拿它换钱，一分钱换不了，只会招惹来剑世家的注意。”
牛小宝低着头，双眼失去了对焦“大当家，你是说......如果有人去到我村子里抢夺剑石，那些人是不是只有可能是......”
“对。”
“山贼呢？也可能是山贼不是吗？”
大当家仿佛是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笑得胡子乱颤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外面的山贼这么猖獗吗？山贼算什么玩意？一大群人里剑士都没几个，到处为非作歹，烧杀抢掠，剑世家想要肃清他们很难吗？
不难的，一点也不难。真相是，这些山贼是剑世家默许其存在的。”
“不对！我进城的时候，还听到陈当家说剑世家会定期派人出去剿匪，剑世家不是坏人！”牛小宝激动的道。
“你听听自己说的，有了山贼的存在，剑世家就成好人了，剑世家就是希望你们这么想。这也是他们养着山贼的原因，不，他们不需要刻意去养，他们只是纵容了而已。山贼在外面坏事做尽，让你们对他们痛恨至极。
剑世家每当感觉城内风向不对的时候，他们就出去作秀，杀一批山贼回来，高调的挂在城门上。你以为是给谁看的？给山贼看吗？不啊！那是给你们看的！
让你们知道我们剑世家并不是不作为，我们一直在致力于剿匪，一直致力于保护百姓！
而且正因为城外有山贼的骚扰，城内百姓不被侵袭，有了对比，城内百姓的满意度就上来了。有能力的人都会留在城里，最终只有失败者被挤出城外，城里人的素质将越来越高。
山贼更是跟剑世家达成了默契，有本事的山贼会跟剑世家达成合作。这些狗腿子要是遇到了剑石矿，要是发现你们村子里有人藏着剑石，他们会怎么做？
他们会立刻告诉给剑世家，一颗剑石都不敢贪下。”
大当家将长久以来的不满发泄了出来，这都是他以前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越是了解，就越是绝望。
“所以......入侵我大牛村的是傲剑世家！我该怎么......要怎样做才能救大家啊！”
牛小宝绝望的哭泣着，泪水像开了水阀，怎么都止不住。
哪怕他成为剑士又能如何？
他的仇人是真正的巨无霸，傲剑世家！
他又怎么可能从傲剑世家的手上解救村民呢？
这件事从开始就是毫无希望的。
大当家不住叹息了起来“别让傲剑世家知道此事，放弃仇恨，放弃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当以前的经历都是一场梦吧。”
“这门心法叫《明镜心法》，是我们顺乘商行从各城好不容易收购来的客级心法。”
陈当家匆匆赶来，拿出木盒内装着的心法递给了方长生。
方长生接过心法书籍，纸质柔韧，摸上去有冰冰凉凉的感觉。
大当家解释道“心法又可以叫观想法，通过观想构建剑心，可通过剑心与剑胚进行直接沟通。心法等级按照剑修等级进行划分，分为士、客、师、王四级，越高级的心法修炼难度越高，但修炼速度也越快。”
“直接沟通的意思是剑胚会说话？”方长生最为关心这一点。
“倒不是会说话，但剑胚会传递情绪。每一把剑胚都有不同的性格，有的好战、有的骄傲、有的嗜血，大部分剑胚的性格都是正面的。少部分剑胚脾气怪异，要是遇到这种，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看来剑胚还真的是有生命的。”
方长生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纯铁剑胚，又问道“那么剑胚和剑胚间会对话吗？它们会阻止或是监视自己的剑修吗？”
“哈哈，无名小友想太多了。剑胚固然有自己的情绪，说是生命体也不为过，但它们还是比较单纯的，就跟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一样。当你学会心法，与剑胚达成连接后，你就清楚了。”
由不得方长生不多想，他可是位面入侵者。
如果剑胚有生命，且有足够的聪慧的话，自己干的事情不就全都被剑胚看在眼里了吗？它会通风报信怎么办？
陈当家打开了带来的另一个木盒。
“小友请看，这是风水流剑法，也是我们商行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压箱底剑法，当你修炼成心法剑心后便可尝试修炼。
只不过这次剑馆大比不能用剑胚，小友还是应该着重在心法和剑术修炼上。剑法等一切结束后再修炼也不迟。”
“明白了。”
方长生将剑法收下，对两位表达了感谢。
“我这边没有其他需求了，但是小宝这边，还希望二位能够派人进行指导。”
大当家立马应允了下来“这是应该的！陈当家，你抽空指导一下外面的小孩，千万不可怠慢。”
“是！”陈当家答应道。
“那我这边还有事，也就不打扰小友修炼了。”
大当家离去。
陈当家给方长生寒暄了两句，便也告辞。
牛小宝此时还在刻苦修炼着，汗如雨下，一刻不敢停歇。
大当家出门后，看到牛小宝，不禁夸赞了两句。
“孩子，你的毅力惊人，多锻炼几年，未必比现在的无名小友差。”
“几年？”牛小宝慌了神，连忙追问道：“大当家的意思是我需要修炼几年才能成为剑士？”
知道方长生与牛小宝有一定交情，大当家便也耐心的提点了两句。
“观你年纪尚小，体格发育尚不完全，体型也偏瘦小。你想要像无名小友那般快速成为剑士，基本是不可能的。傲城的天才傲千雪，从七岁开始练剑，每天各种药浴、山珍海味伺候，才在十三岁成为剑士。”
大当家看出牛小宝眼神的失落，但也直白说道：“你跟无名不同，无名能快速成为剑士，一来是因为他是天才，二来也跟他的身体素质有关。恐怕他从小就受到过严格的训练，甚至很可能他失忆以前就是一名剑士。
但是你。你什么都没有，你既不是天才，身体素质比寻常城里孩子都要差，想要成为剑士哪有这么简单。”
牛小宝瘦得跟猴子似的，当初陈当家真正看上的人也只有方长生一个，牛小宝不过是附带的。
大当家知道这种年纪的小孩容易想什么，提点道：“你要感谢无名，因为他，陈当家会亲自指点你练剑，你们在这里的一日三餐也都会有人照料。他是你的贵人，跟他处好关系，不要心怀嫉妒，明白吗？”
“我当然不会嫉妒无名......还有，大当家，我还有一件事。”
“你说。”
牛小宝将大当家带到自己厢房里，从床铺下拿出了剑石。
“大当家，我信得过你们，我想卖了它。”
大当家看到剑石后很惊讶，拿过去观察了一会，惊叹道：“这块是红晶剑石啊！你们......莫非是村子里发现了这种剑石，然后......”
牛小宝眼神变得黯淡。
“大当家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唉......你就忘了这件事吧，别想着复仇的事情了。这块剑石你埋起来，或者交给我摧毁掉，总之千万不能暴露。”
“为什么？”剑石不是锻造剑胚的值钱玩意吗？为什么要埋起来呢？
“剑石的交易就是一个卑鄙的骗局。”
大当家为了打消牛小宝的想法，只好坦白跟他解释道：“除了剑世家外，其他人拿到剑石也没用，我们没有剑胚的锻造法，剑石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块石头，毫无价值。”
“这不对啊！村长他们说城里可以买剑石，手指大小就能卖几十银币！我这块这么大......”
“所以说是骗局。”
大当家自己从事商行的所以才了解这个骗局的真面目。
“那些摆在商行里卖的小剑石都是剑世家故意流出的，是剑石中的次品，也可以说是无用的边角料。有钱人家会买回家当个装饰品或首饰，也仅此而已了。”
牛小宝没听懂，这不还是能卖吗？
“你们在看到商行里一些指头大小的剑石都能卖得这么贵的时候，你们就会想如果我能捡到大的剑石，不是一下子就发财了？有了这个想法后，你们一旦在外面发现剑石，肯定会想着卖出去挣钱，对不对？”
牛小宝点头，那肯定啊！不卖钱还拿来干嘛？
“然后你们一卖，就会落入剑世家的圈套中。剑石是牢牢把控在剑世家手上的资源，他们不会流通在市场上，正规的流通渠道都是剑世家彼此间的互换，不会假手于人。
好好想想，如果市场上没有剑石流通，你手上卖出的剑石是怎么来的？抢来的、捡来的、挖来的？剑世家会好好盘问清楚，如果你是挖来的，那得了，一个还没被剑世家掌控的剑石矿被找出来了。”
大当家唏嘘道“这就是剑世家最大的生意，从生产原料，到生产过程，到最终剑胚，只要将其牢牢掌控，金钱、人才就能源源不断的汇集而来，上升的渠道完全被他们所掌控，普通人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你别看我好像很风光，商行大当家，商行说是日入斗金都不为过，在傲城也算得上是不小的人物了。但那又如何呢？
我不是没想过，或许我可以偷偷占领一个剑石矿，将剑石低价卖给其他剑世家，大家都是生意人，能够低价买入，其他剑世家应该答应的不是？其他商行也想到了，他们也去这么做，结果呢？
这些剑世家嘴上同意交易，下一秒将货全都吞了，反手还举报给该商行所在城的剑世家。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剑世家瞧不起我们这些人，没有实力就没有合作的基础。
所以，剑石这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个会惹来灾祸的玩意，你别想着拿它换钱，一分钱换不了，只会招惹来剑世家的注意。”
牛小宝低着头，双眼失去了对焦“大当家，你是说......如果有人去到我村子里抢夺剑石，那些人是不是只有可能是......”
“对。”
“山贼呢？也可能是山贼不是吗？”
大当家仿佛是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笑得胡子乱颤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外面的山贼这么猖獗吗？山贼算什么玩意？一大群人里剑士都没几个，到处为非作歹，烧杀抢掠，剑世家想要肃清他们很难吗？
不难的，一点也不难。真相是，这些山贼是剑世家默许其存在的。”
“不对！我进城的时候，还听到陈当家说剑世家会定期派人出去剿匪，剑世家不是坏人！”牛小宝激动的道。
“你听听自己说的，有了山贼的存在，剑世家就成好人了，剑世家就是希望你们这么想。这也是他们养着山贼的原因，不，他们不需要刻意去养，他们只是纵容了而已。山贼在外面坏事做尽，让你们对他们痛恨至极。
剑世家每当感觉城内风向不对的时候，他们就出去作秀，杀一批山贼回来，高调的挂在城门上。你以为是给谁看的？给山贼看吗？不啊！那是给你们看的！
让你们知道我们剑世家并不是不作为，我们一直在致力于剿匪，一直致力于保护百姓！
而且正因为城外有山贼的骚扰，城内百姓不被侵袭，有了对比，城内百姓的满意度就上来了。有能力的人都会留在城里，最终只有失败者被挤出城外，城里人的素质将越来越高。
山贼更是跟剑世家达成了默契，有本事的山贼会跟剑世家达成合作。这些狗腿子要是遇到了剑石矿，要是发现你们村子里有人藏着剑石，他们会怎么做？
他们会立刻告诉给剑世家，一颗剑石都不敢贪下。”
大当家将长久以来的不满发泄了出来，这都是他以前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越是了解，就越是绝望。
“所以......入侵我大牛村的是傲剑世家！我该怎么......要怎样做才能救大家啊！”
牛小宝绝望的哭泣着，泪水像开了水阀，怎么都止不住。
哪怕他成为剑士又能如何？
他的仇人是真正的巨无霸，傲剑世家！
他又怎么可能从傲剑世家的手上解救村民呢？
这件事从开始就是毫无希望的。
大当家不住叹息了起来“别让傲剑世家知道此事，放弃仇恨，放弃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当以前的经历都是一场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