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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事和人事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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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门狗”和“狗看门”

    某人养一名犬,动辄把家里的狗做话题,时常夸耀狗的憨态媚态灵性,据说那狗灵性到就差开口说话了。狗所享受的待遇真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狗呢,也自然是“投桃报李”绝对忠诚,看起门来全心尽职,绝不会让“渎职”的事情发生,连路人往家里看一眼都不会轻易放过。

    这不,某人就又夸耀起“狗通人性”的传奇。说是某日有一个朋友到她家拜访,她已将客人迎进家中。可是那狗紧随其后,狂吠不已。朋友连连躲闪,脸上也已有些挂不住,弄得主人好不尴尬。最后朋友只好悻悻而归。第二次,那位朋友又有事要去登门拜访,这回有了上次的教训,就事先打电话给某人,开玩笑地说,你得和你们家的狗商量一下,看是不是欢迎我去。

    某人还真屈尊纡贵弯下腰和狗耳语一番。不过是说,有朋友到家里来,乖乖,别叫别闹。回头会有好东西赏给你吃。如此这般。这一招还真灵。朋友来的时候,狗果然低眉顺眼温柔到十分。某人于是就把这次经验当作范例。每有客人来,必让对方先打电话,然后再如此这般经过狗的“审批”算是有了“通行证”你别说,这一招屡试不爽。

    于是这“看门狗”就成了“狗看门”

    不过这“狗通人性”有幸成了“狗看门”还可以当作笑话来听。可如果有人将万千宠爱于一人或几人,而这些人不幸又“人通狗性”恃宠放纵,摇身一变,反客为主,或有意做歪嘴和尚胡乱做为,或越俎代庖做损人利己的事,甚或“弑君犯上”取而代之,那就不是笑话了。历史上是有过这样沉痛的教训的。

    “狗品”和“人品”

    邻居家养一只名叫拉普拉多的狗。全身通黑,毛色油亮,两眼炯炯有神。每次我去邻居家串门,那狗必瞋目狂吼,奔突欲噬。常常吓得我战战兢兢,惶惶欲退。

    回家闷闷不乐,,想这狗的种种可恶之处。不过,可恶虽可恶,到底是人家的狗,亦无可奈何。后来看到阅微草堂笔记中有一猪,见邻叟亦如此。后来,邻叟恍然有悟,说猪与他怕是有“夙愿”用善价赎而得之,送佛寺中供养为长生猪。后来“佛猪”再见他,就俯首亲昵。

    赎之供于佛寺,自然是不可能的。还得想办法“化干戈为玉帛”于是,想到“吃人家的嘴软”的俗语,用好东西多多“贿赂”或可解决问题。从此,隔三差五就给狗送点排骨鸡肉什么的。当然是摁门铃叫狗的主人送去,我呢,只敢远远地向对我虎视眈眈的狗送去一脸媚笑。

    等过了很久,我想那些肉骨头和不时送去的一脸媚笑总该打动拉普拉多了。可等我壮胆再去邻居家的时候,那拉普拉多凶暴依然,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吃过我家的肉骨头,没有接受过我送给它的一脸媚笑。

    呜呼哀哉“狗性难改”

    不过吃人家的也不嘴软,对狗来说,算是高贵的“狗品”吧。可如果是人呢,吃拿卡要,来着不拒,,拥红倚翠,风流成性。可却依然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人品”就不能和高贵的“狗品”划等号了。

    2008-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