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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皇帝我是蝗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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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蝗虫,俗称“蚱蜢”它的一生是从受精卵开始的。刚由卵孵出的幼虫没有翅,能够跳跃,叫做跳蝻。跳蝻的形态和生活习性与成虫相似,只是身体较小,生殖器官没有发育成熟,因此又叫若虫。

    若虫逐渐长大,当受到外骨骼的限制不能再长大时,就脱掉原来的外骨胳,这叫蜕皮。若虫一生要蜕皮5次。由卵孵化到第一次蜕皮,是1龄,以后每蜕皮一次,增加1龄。3龄以后,翅芽显著。5龄以后,变成能飞的成虫。

    可见,蝗虫的个体发育过程要经过卵、若虫、成虫三个时期,像这样的发育过程,叫做不完全变态。

    ——摘自百度百科

    刚从网吧出来,头有些昏昏沉沉。余念中还不断闪现刚才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生,清凉装束,低胸上衣。不小心瞥见她那迷你裙下的黑色长袜,摒住呼吸,诱惑撩人。对于孤独了大半年的我来说,看此风景难免春心荡漾。男人的想法是:漂亮性感的女孩玩玩可以,但只能做别人的老婆。至于这个“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类型我脑海中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是认为“玩”是需要相当资本的。

    在骑车去河边的路上,路过了一个旧书摊。停车瞄了瞄,没有萌芽,哪怕很旧的。看到了熟悉的视野、读者以及新婚必读之类。而这些都没有勾起我的购买欲望。我买了本2002年版的飞碟探索,一块钱,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很多时候,我们都在有意识或下意识地不按套路出牌,有时会给生活增添乐趣,有时会让人产生厌烦。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闯入原本平静生活的一窝猪圈,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排斥和融入是个问题。

    我曾经幻想做个皇帝的美好生活:白天挥舞天下,晚上群妞争霸。当然,这只是个春梦,首先我没那个命,其次当皇帝也需要相当实力。否则,处理不好国事、家事,要么被推下龙椅一命呜呼,要么体力透支累死在床上。“天下之大,分久必和,和久必分。”三国时代的英雄们同舟共济在战场上拼命厮杀为的是打出一片天下,而康熙微服私访用现在媒体的观点来看到底是出去散散心的作秀还是“深入群众执政为民”呢?为哪般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事件的多样性,然后再经过艺术加工形成了故事,为后人找个思考和模仿的对象。

    我在电脑上算过命,系统显示我上辈子是宫廷贵人。对此我深信不疑,想着不愧是科学算命。我说自己对于现在的生活怎么始终无法适应呢,原来是上辈子太享福了。而从我现在蠢蠢欲动分泌旺盛的荷尔蒙来推断,难道我上辈子是一位大内总管?如果是,这问题就严重了,我这身上可就积蓄了两辈子的能量无处发泄和释放,我真怕哪天蓄电池给撑坏了,我更怕的是这些不安分的“电离子”无休止地游离碰撞,搞得我心神不宁,身体机能都无法正常运行。

    就生物学来讲,相比皇帝,蝗虫很弱小,而且没有人类那种至高无上的社会地位。“蝗虫的个体发育过程要经过卵、若虫、成虫三个时期,像这样的发育过程,叫做不完全变态。”它的成长直至成年,需要几次蜕变和多重磨练,在这个过程中它是否会忍受不住而“变态”呢?蝗虫作为个体虽然弱小,但很容易泛滥成灾。我脑子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个场景:在一望无际地庄稼地,当遮天蔽日的蝗虫军团经过后,连庄稼杆都没了。这就是集体的力量,一个蝗虫我们可以拿过来虐待它,成群结队的蝗虫就可以制造出“蝗地”了。

    作为中国人的十三亿分之一,以及计划生育外超生的产物之一,我总是感觉自己很渺小。当然,我再渺小,也不愿做害虫,咱还达不到那些牛人的魄力:不能流芳百世,那就臭名远扬。而我作为社会生活中的普通一员,如何做好一只蝗虫呢?有这样一个价值观:“如果不能帮助别人,最起码不去影响别人。”当然,这里的“影响”是反面的,如果能像伟人一样去正面地影响到别人,那你就不是蝗虫,可以做皇帝了。

    李宇春有首歌曲叫皇后与梦想。抛开她能否达到皇后的相貌标准不讲,这首歌曲中所阐述的应该是明星光芒四射的一面,与普通人的生活对比相差甚远。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有着持之以恒的梦想,还是把梦想只丢在学龄时代。当一个人想到他在平凡岗位上老老实实做一辈子,也不能在城里买套房子时,他的眼神是否充满了绝望?或者说,命薄的人本就不应该进城?

    那些对生活绝望选择放弃而自杀的人,与之对比的是地震后被埋在废墟里又创造生命奇迹的人。无论选择生或死都需要勇气。或者说,山底下的人容易满足,还是“高处不胜寒”还是半山腰风太大人容易想不开呢?

    “天下最可怕的是地震,比地震更可怕的是余震;世界上最难熬的是孤独,比孤独还难熬的是思念。”这是我的qq签名。目标明确的思念可以成为生活的信念,漫无目的的思念让人在等待中慢慢沉沦。张震岳的思念是一种病还在一遍一遍快节奏地唱着,不知不觉眼前又已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