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敢问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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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落选选手！有感伤，有无奈。
而剩下所有大男孩都被接送到天橙娱乐传媒的公司，黄小赞心里忐忑了。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么？
耸立的高楼，宽广的大堂，养眼的前台，奢侈的等待室。对于两个多月前还是工薪阶层的普通大男孩来说，这确实是个让人迷醉的地方。但黄小赞并不在此列，对自己几十年的生活阅历的人来说，那是见得多了。
一位肥/臀细腰长腿接待的黄小赞。
秘书为两人添上咖啡后，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对于你表现出来的潜力，公司和我都很看重，也很相信你有这样的实力，我们将用顶级歌手的资源来培养、包装你。来！看看合约，这是新人的最高标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提出来，我们将尽量满足你。这是你的机会。”
美妇穿着职业套装双腿交叉而坐，盘起的长发显得干净利落，当说出“这是你的机会”时，双手合十托腮，两食指齐指黄小赞。显得自信又气势十足。
“对了！我叫周伯琴，你可以叫我琴姐。”
黄小赞点点头，随手翻阅着桌上的合约，当看到果然是签约十年时，嘴角微翘。后世陈楚生等众多选秀明星状告天橙的典故依然历历在目。十年啊！怎么可能。
当看到该歌手创作的歌曲最终解释权归天橙所有时，黄小赞嘴角抽了抽。其他的那些待遇和分享的资源标准还是不错的，条件的确优越，对一个新人来说。
周伯琴双手抱胸，看着正在阅读合约的黄小赞，稳坐钓鱼台。她手上的艺人名气最大的是周笔暢，她需要更多筹码。她有绝对信心把黄小赞包装成一位一线歌星，黄小赞表现出来的潜力当得起她的重视。而为了争取到黄小赞这个香饽饽经纪签约权，她得罪了一些人，放弃了一部分利益，退却了几起有潜力的经纪合约。不过没关系，有了这棵摇钱树，自己很快也会步入一线经纪人行列，周伯琴坚信。
黄小赞感觉口干舌燥，合上合约，托起咖啡润润喉。
“抱歉！”
“嗯！”周伯琴一楞，收起笑容。但是转瞬就嗤笑出声，像邻家姐姐般温声说道：“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没关系的!”
“真的很抱歉！”
周伯琴双眼微眯，认真地注视着这个大男孩。
“为什么？年约太长？”天橙公司一般合约是七年，那三年是周伯琴自己加上去的。
“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想要顶级歌手的合约，顶级歌手的待遇，而不是新人。”黄小赞之所以会和太阳音像传媒签约，除了知道天橙的不靠谱，最重要的是雷龙柱开出的条件黄小赞抗拒不了，百分之六十的专辑分红，简直是顶级中的顶级。其中当然也有节省宣传费用的原因。
一张专辑磁带的售价十五块，精品就算四十五块，平均三十块钱一张。光碟加礼品等造价大概十块，那么到雷龙柱手里只有每张专辑两块钱，这还得上税呐。雷龙柱基本赚不了几个钱的，只是借黄小赞来打响这块招牌。而天橙呐！第一年是百分之五的分红，第二年是百分之十，以此类推，最高是百分之三十五，黄小赞不会跟钱过不去。
“呵呵！收回你这句话，我可以当你是开玩笑。”
“我真的很抱歉！”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周伯琴圆瞪着双眼，死死盯住黄小赞，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压制着胸口的熊熊怒火。“我需要一个解释！”
“因为我和别的公司签约了。”
良久，黄小赞感觉空气快要凝固了。
“那么！请你先出去吧。”
看着周伯琴银牙紧咬的脸彻底变黑。黄小赞起立躬身再次说抱歉。
如果是旁人看，怎么都是自己不对，利用完超级男声这块招牌，然后一脚踢开，原因是因为自己贪钱了。但是这但这就是生活，不是吗？做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黄小赞觉得自己没有错。而且是十年合约，最高百分之三十五分红，开玩乐呐。至于说资源？黄小赞本身就是资源。
黄小赞轻轻把门关上后，放佛隐约听见里面的咆哮、拍桌声。
这些都是单面玻璃，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只能看到自己，而且隔音效果极佳。黄小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但他知道周伯琴肯定以及一定会生气。
走到玻璃幕墙旁，常沙城尽收眼底，这里是二十二层。所谓站得高看得远，自己站得不够高，所以会被别人俯视。掏出手机，拨通雷龙柱的号码。
“我遇到麻烦了，天橙找我签约，恐怕离离开超级男声舞台不远了，宣传专辑的任务恐怕得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尽力表现就好。”电话那头沉默数秒，给出了回答。
回去的路上，这帮大男孩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溢，七嘴八舌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他们朝着理想又迈出最关键的一步，他们已经签约，明星梦离他很近很近了，触手可及，也许将来不久将不再只是梦。黄小赞只是坐在车厢的一角，含笑地看着他们欣喜。
“怎么了？感觉不到你的兴奋啊！”心思细腻的张杰走过来轻声问道。
“我有预感我过不了下一轮！”黄小赞认真地说：“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凭你创作的歌曲，如果过不了下一轮，除非观众都是聋子!”
呵呵！黄小赞只能干笑两声。他知道天橙是不会惯着自己的，说不定等待自己的有可能是封杀，电台，广播，电视都可能禁止自己宣传打榜。本周末自己还能不能上台也未可知呐。
这张专辑发行后自己干点什么？这是急切需要考虑的问题，音乐方面天橙影响力巨大，黄小赞当然明了。如果第一张专辑大卖，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直接就能突破天橙这个牢笼。但是如果第一张专辑因为宣传力度不够，结果反响平淡，那么哪里才是自己的出路呐？
既然已经进入娱乐圈，唱歌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只有电视电影。演员或者导演？
好像都走不通！演员，隔行如隔山，没有引路人，很难走。导演，虽然自己是上戏导演系毕业的，但后世惨痛的伤疤还没好呢！
黄小赞纠结了。
送别落选选手！有感伤，有无奈。
而剩下所有大男孩都被接送到天橙娱乐传媒的公司，黄小赞心里忐忑了。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么？
耸立的高楼，宽广的大堂，养眼的前台，奢侈的等待室。对于两个多月前还是工薪阶层的普通大男孩来说，这确实是个让人迷醉的地方。但黄小赞并不在此列，对自己几十年的生活阅历的人来说，那是见得多了。
一位肥/臀细腰长腿接待的黄小赞。
秘书为两人添上咖啡后，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对于你表现出来的潜力，公司和我都很看重，也很相信你有这样的实力，我们将用顶级歌手的资源来培养、包装你。来！看看合约，这是新人的最高标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提出来，我们将尽量满足你。这是你的机会。”
美妇穿着职业套装双腿交叉而坐，盘起的长发显得干净利落，当说出“这是你的机会”时，双手合十托腮，两食指齐指黄小赞。显得自信又气势十足。
“对了！我叫周伯琴，你可以叫我琴姐。”
黄小赞点点头，随手翻阅着桌上的合约，当看到果然是签约十年时，嘴角微翘。后世陈楚生等众多选秀明星状告天橙的典故依然历历在目。十年啊！怎么可能。
当看到该歌手创作的歌曲最终解释权归天橙所有时，黄小赞嘴角抽了抽。其他的那些待遇和分享的资源标准还是不错的，条件的确优越，对一个新人来说。
周伯琴双手抱胸，看着正在阅读合约的黄小赞，稳坐钓鱼台。她手上的艺人名气最大的是周笔暢，她需要更多筹码。她有绝对信心把黄小赞包装成一位一线歌星，黄小赞表现出来的潜力当得起她的重视。而为了争取到黄小赞这个香饽饽经纪签约权，她得罪了一些人，放弃了一部分利益，退却了几起有潜力的经纪合约。不过没关系，有了这棵摇钱树，自己很快也会步入一线经纪人行列，周伯琴坚信。
黄小赞感觉口干舌燥，合上合约，托起咖啡润润喉。
“抱歉！”
“嗯！”周伯琴一楞，收起笑容。但是转瞬就嗤笑出声，像邻家姐姐般温声说道：“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没关系的!”
“真的很抱歉！”
周伯琴双眼微眯，认真地注视着这个大男孩。
“为什么？年约太长？”天橙公司一般合约是七年，那三年是周伯琴自己加上去的。
“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想要顶级歌手的合约，顶级歌手的待遇，而不是新人。”黄小赞之所以会和太阳音像传媒签约，除了知道天橙的不靠谱，最重要的是雷龙柱开出的条件黄小赞抗拒不了，百分之六十的专辑分红，简直是顶级中的顶级。其中当然也有节省宣传费用的原因。
一张专辑磁带的售价十五块，精品就算四十五块，平均三十块钱一张。光碟加礼品等造价大概十块，那么到雷龙柱手里只有每张专辑两块钱，这还得上税呐。雷龙柱基本赚不了几个钱的，只是借黄小赞来打响这块招牌。而天橙呐！第一年是百分之五的分红，第二年是百分之十，以此类推，最高是百分之三十五，黄小赞不会跟钱过不去。
“呵呵！收回你这句话，我可以当你是开玩笑。”
“我真的很抱歉！”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周伯琴圆瞪着双眼，死死盯住黄小赞，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压制着胸口的熊熊怒火。“我需要一个解释！”
“因为我和别的公司签约了。”
良久，黄小赞感觉空气快要凝固了。
“那么！请你先出去吧。”
看着周伯琴银牙紧咬的脸彻底变黑。黄小赞起立躬身再次说抱歉。
如果是旁人看，怎么都是自己不对，利用完超级男声这块招牌，然后一脚踢开，原因是因为自己贪钱了。但是这但这就是生活，不是吗？做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黄小赞觉得自己没有错。而且是十年合约，最高百分之三十五分红，开玩乐呐。至于说资源？黄小赞本身就是资源。
黄小赞轻轻把门关上后，放佛隐约听见里面的咆哮、拍桌声。
这些都是单面玻璃，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只能看到自己，而且隔音效果极佳。黄小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但他知道周伯琴肯定以及一定会生气。
走到玻璃幕墙旁，常沙城尽收眼底，这里是二十二层。所谓站得高看得远，自己站得不够高，所以会被别人俯视。掏出手机，拨通雷龙柱的号码。
“我遇到麻烦了，天橙找我签约，恐怕离离开超级男声舞台不远了，宣传专辑的任务恐怕得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尽力表现就好。”电话那头沉默数秒，给出了回答。
回去的路上，这帮大男孩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溢，七嘴八舌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他们朝着理想又迈出最关键的一步，他们已经签约，明星梦离他很近很近了，触手可及，也许将来不久将不再只是梦。黄小赞只是坐在车厢的一角，含笑地看着他们欣喜。
“怎么了？感觉不到你的兴奋啊！”心思细腻的张杰走过来轻声问道。
“我有预感我过不了下一轮！”黄小赞认真地说：“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凭你创作的歌曲，如果过不了下一轮，除非观众都是聋子!”
呵呵！黄小赞只能干笑两声。他知道天橙是不会惯着自己的，说不定等待自己的有可能是封杀，电台，广播，电视都可能禁止自己宣传打榜。本周末自己还能不能上台也未可知呐。
这张专辑发行后自己干点什么？这是急切需要考虑的问题，音乐方面天橙影响力巨大，黄小赞当然明了。如果第一张专辑大卖，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直接就能突破天橙这个牢笼。但是如果第一张专辑因为宣传力度不够，结果反响平淡，那么哪里才是自己的出路呐？
既然已经进入娱乐圈，唱歌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只有电视电影。演员或者导演？
好像都走不通！演员，隔行如隔山，没有引路人，很难走。导演，虽然自己是上戏导演系毕业的，但后世惨痛的伤疤还没好呢！
黄小赞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