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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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真是小看了霍苗同志了，以为她只会朝着老哥撒娇献媚呢，没想到在这最后的关节还到拿了我们家人一把！
“别说没用的了，现在就你能帮帮老妈了，赶紧把你老哥的这事儿给办利索了，别把这现成的媳妇儿孙子给我弄没了。”老妈的思想虽然有些自私和功利，但天底下哪个父母不都是首先为自己的孩子着想的。
“在我这儿您就用不着这样可怜兮兮的了啊，有什么任务您就直接吩咐吧！”我有些不情不愿，可老妈说得话也的确在理儿，更何况，这么长时间，老哥还有我们全家在这个霍苗的身上搭上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钱财。
“你把这张卡拿着，带着你嫂子去买点首饰，再陪她去定个婚纱照什么的，再有时间的话再去选选结婚穿的婚纱什么的，总之不需要你哥陪着办的，她想办的，你能办的，就都尽量给办了吧。”老妈把一个存折塞进了我的手里。
说实话，老妈存钱只选择纸制的折子，只有把钱放在存折里，能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数字，心里才算是踏实。
“干嘛不直接给她钱，她爱买什么买什么呗。”我有点儿无法理解。
“给钱显得咱们多不重视似的，再说了，给钱给多少？少了怕人家嫌弃，多了……”
“您还怕她狮子大开口不成？放心，吊到蔻逸潇已经算她的幸运了，她不敢胡来的，这都到嘴的鸭子了，她怎么敢造次再叫它飞了呢！”还是我了解霍苗。
“哼！”老爸一个劲儿摇头。
“老妈，您这出手还真是大方啊！”我数了数那上面的零，对老妈的慷慨着实有些惊讶。
“那是你哥娶媳妇，太小气不叫人家笑话，再说，咱家不还有这实力。放心，你结婚的时候老妈也不会亏待你的。”老妈朝我使了个眼色。
“不过你确定这些事儿我和霍苗就能办了？我老哥他……”我表示有些为难。
“你哥现在就是拖，他以为能拖黄了啊！休想！再说了，都答应了人家了，就得履行诺言，提前点儿就可以说话不算话了吗？”老妈振振有词儿！我真搞不清楚，她和老爸还真以为蔻逸潇是十八年前那个唯命是从的蔻逸潇呢啊！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爸？”我为难地像老爸投去了恳切地目光。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想给我儿子出难题！”老爸撇了撇嘴儿，站起身，背着手出去了。
看来还是老爸会做人！我和老妈相互给了个眼色，看来在这个家里，最傻的就是我和老妈了。
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的另一种言说就是有些事情想躲都躲不过去，亦如老哥和霍苗的婚事。
虽说婚姻大事自己做主，可一旦被长辈们提上议事日程，那就离真正的举办婚礼为期不远了，或者，距离彻底分手不远了。
当然，老哥和霍苗根本谈不上分手，就算想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老哥就算再怎么不想扯那个证儿，再怎么不想去领那个大红本儿，都不可能了。
唯命是从，是蔻逸潇最为明智的选择，当然也是唯一的选择。
蔻逸潇能够老实的就范，多少归功于我们蔻家多年来的良好家教，虽然老哥年长我十岁，可仍是家里的孩子，做为孩子，可以任性，可以骄傲，可以犯错。
但无论任何事情，一旦上纲上线，也就是说一旦叫老爸老妈都开始认真严肃地对待的时候，不论是谁，也不论年纪多大，也不论翅膀是不是已经硬了，都要妥协地遵守。
做为首先翅膀硬起来的老哥这回也不得不遵循老爸老妈的意见，和霍苗同志领证结婚。
这种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毫无悬念。
不过，这结婚证往回一领，也就意味着，霍苗正式成为了我们老蔻家的一员，正式成为蔻家长子的配偶，而且这种族谱上的身份比我这个女儿更具有传统意义上的地位。
当然，女儿将来都会是泼出去的水，即便现在没泼，那也挡不住将来的某一天泼到了谁家。
领证这件事情是在我放假的第二天就进行了的，雷厉风行的速度严重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过老爸说这可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是为了给霍苗一个公道。
看得出来，即便老爸有传统的观念，可在对未出世的孙子问题上那是毫不含糊的。
印象很深的是，已经很久没有和老哥吵架的老爸当晚和老哥大动肝火，起初还能听到老哥为自己的申辩，可没几个回合就变成了老爸的独家怒吼了。
“我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结婚有什么不对吗？”这是老哥的声音。
“你不想在这个时候结婚？难道你小子就想着脱了裤子快活没想到负责任吗？”老爸的怒吼更胜一筹。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好不好？”
“你自己解决什么？你解决什么？你要是能解决的好还用得着我们这么费心吗？”
“那就等着，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你个小崽子，我和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为人的吗？”我和老妈好像听到了砸东西的声响。
“要不要去看看？”老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觉得不用。”我摇了摇头，老妈也就没有动弹。
“你去医院看看去，那打胎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费劲了呢？”老哥还在做垂死挣扎。
“蔻逸潇你给我听着，别人那是别人！在我们老蔻家就不允许你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出来！除非我死了！我要是还活着，还有一口气，你就得乖乖地给我听话！要不然还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这估计是老爸的最后通牒。
老哥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只听到老哥的房门打开的声音，老爸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臭小子，不给他点儿眼色看看，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老爸带着胜利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的时候，我正和老妈趴在门上仔细地聆听战况。
“叫你早说说他你非不听，非得闹成这个样子你才肯出手。”老妈鄙夷地撇嘴儿。
“早，早我管他干嘛，爱结结，不爱结拉倒，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散伙我都没意见。现在可不行了，这可有我大孙子的事儿呢。”老爸往床上一仰，闭目养神起来。
“哎！”我一声叹息，从老妈的房间里溜了出来。
老哥的房间门大开着，老哥正站在屋里挠头。
“老哥！”我嬉皮笑脸的进去想安慰安慰老哥那颗受伤的小心脏。
“叛徒！”老哥白了我一眼，根本不领我的情。
“事关重大，已经不是我叛变不叛变所能解决的了！还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难不成？”我怀疑地看了看老哥。
“难不成什么难不成？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老哥想要怒吼却也不敢生长。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还是从了吧！再说了，嫂子还期待着明天的大好时光呢！”
“你给我起开，别叫我心烦！”
“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我可不跟老哥一般计较，再说了，都一家人这么多年了，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计较是个什么东西。
“我现在就谢谢你啊！”老哥说着就把我往外推。
“哎！哎！哎！别这么冷酷无情嘛，我可是你亲妹子！”我双手撑在门框上，脸都憋成了紫茄子的眼色。
“亲妹子也不行。”老哥毫不留情，把我的双手从门框上掰下来，重重地将门关好。
当天晚上，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再看到老哥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过。
“儿子，起这么早啊！”老妈几乎是一夜没睡的担心着她的大儿子，更是早早地起来守在客厅等候见她的大宝贝第一面。
我也是一夜没怎么睡好，所以老妈的这声“早安”问候被我在房间里听了个正着，我赶紧从床上怕起来，扒开门缝向外观看。
老哥没理会老妈的问候径直奔向了卫生间。
“好像感觉不太妙呢？”我站到老妈身旁嘀咕着。
“你爸也是，就不能好好说，这事儿要不就压根儿不办，这要说办起来，还非得立竿见影。”我依稀记得老妈夸赞老爸办事有效率的样子，可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到她的大宝贝颓废的样子，无辜的老爸就成了老妈抱怨的对象了。
“你就不要抱怨老爸了，要是他也放手不管了，那才叫麻烦呢。”我朝老妈努了努嘴儿。
我一直觉得，老妈好像对老哥更偏爱有加，我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爱女。
“好像这不是他的儿子似的。”老妈瞥了眼自己的房间，好像老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老哥这么大的人了，他知道咱们都是对他好。只是他可能不太习惯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毕竟他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而且还是个公司的小头头。平时说人说惯了，现在冷不丁的被老爸训，有些不适应。”我张望着洗手间的方向，也在替老哥接下来的行动颇为紧张。
老妈除了满眼的紧张和担心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把户口本儿给我吧！”老哥从洗手间里出来，面无表情地说，很显然这应该是和老妈说的，也很明了，他要户口本要干什么。
“逸潇啊！你爸就是脾气急，说话语气重点儿，你可千万不要记恨你爸啊，他也是为你好！”看着老哥始终不见晴朗的面孔，老妈一面担心着儿子，一面也担心着老爸，将手里已经被揉搓了多少次的户口本递到了老哥的手里。
“妈，说什么呢！我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吗？只是接下来你和老爸要劳累了，我提前谢谢你们！”老哥给了老妈一个深情的拥抱，看得我好像很受感动。
“要不要也抱抱我！”看到老哥和老妈刚刚分开，我赶紧嬉皮笑脸的张开了双臂。
老哥的拥抱有些深沉，气氛此刻有些微妙。
“爸，我走啦！”当老哥一身帅气的西装准备完成他的人生大事的时候，他朝着房间大喊了一声。
这应该算是父子和解的最好信息了吧！
“你赶紧的吧，早去早回，照顾好霍苗！”听着老爸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声响，老妈拍打着老哥的后背不忘叮嘱。
“老哥，好样的！”我竖起了大拇指。
“你就不能出来说句话，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干嘛？”当老哥关门的声音过去几秒后，老爸度到了客厅，显然他对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干我该干的事儿！我的儿子我了解。”老爸双手一背，哼了一声也开始他的上班前准备工作了……
不过我还真是小看了霍苗同志了，以为她只会朝着老哥撒娇献媚呢，没想到在这最后的关节还到拿了我们家人一把！
“别说没用的了，现在就你能帮帮老妈了，赶紧把你老哥的这事儿给办利索了，别把这现成的媳妇儿孙子给我弄没了。”老妈的思想虽然有些自私和功利，但天底下哪个父母不都是首先为自己的孩子着想的。
“在我这儿您就用不着这样可怜兮兮的了啊，有什么任务您就直接吩咐吧！”我有些不情不愿，可老妈说得话也的确在理儿，更何况，这么长时间，老哥还有我们全家在这个霍苗的身上搭上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钱财。
“你把这张卡拿着，带着你嫂子去买点首饰，再陪她去定个婚纱照什么的，再有时间的话再去选选结婚穿的婚纱什么的，总之不需要你哥陪着办的，她想办的，你能办的，就都尽量给办了吧。”老妈把一个存折塞进了我的手里。
说实话，老妈存钱只选择纸制的折子，只有把钱放在存折里，能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数字，心里才算是踏实。
“干嘛不直接给她钱，她爱买什么买什么呗。”我有点儿无法理解。
“给钱显得咱们多不重视似的，再说了，给钱给多少？少了怕人家嫌弃，多了……”
“您还怕她狮子大开口不成？放心，吊到蔻逸潇已经算她的幸运了，她不敢胡来的，这都到嘴的鸭子了，她怎么敢造次再叫它飞了呢！”还是我了解霍苗。
“哼！”老爸一个劲儿摇头。
“老妈，您这出手还真是大方啊！”我数了数那上面的零，对老妈的慷慨着实有些惊讶。
“那是你哥娶媳妇，太小气不叫人家笑话，再说，咱家不还有这实力。放心，你结婚的时候老妈也不会亏待你的。”老妈朝我使了个眼色。
“不过你确定这些事儿我和霍苗就能办了？我老哥他……”我表示有些为难。
“你哥现在就是拖，他以为能拖黄了啊！休想！再说了，都答应了人家了，就得履行诺言，提前点儿就可以说话不算话了吗？”老妈振振有词儿！我真搞不清楚，她和老爸还真以为蔻逸潇是十八年前那个唯命是从的蔻逸潇呢啊！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爸？”我为难地像老爸投去了恳切地目光。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想给我儿子出难题！”老爸撇了撇嘴儿，站起身，背着手出去了。
看来还是老爸会做人！我和老妈相互给了个眼色，看来在这个家里，最傻的就是我和老妈了。
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的另一种言说就是有些事情想躲都躲不过去，亦如老哥和霍苗的婚事。
虽说婚姻大事自己做主，可一旦被长辈们提上议事日程，那就离真正的举办婚礼为期不远了，或者，距离彻底分手不远了。
当然，老哥和霍苗根本谈不上分手，就算想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老哥就算再怎么不想扯那个证儿，再怎么不想去领那个大红本儿，都不可能了。
唯命是从，是蔻逸潇最为明智的选择，当然也是唯一的选择。
蔻逸潇能够老实的就范，多少归功于我们蔻家多年来的良好家教，虽然老哥年长我十岁，可仍是家里的孩子，做为孩子，可以任性，可以骄傲，可以犯错。
但无论任何事情，一旦上纲上线，也就是说一旦叫老爸老妈都开始认真严肃地对待的时候，不论是谁，也不论年纪多大，也不论翅膀是不是已经硬了，都要妥协地遵守。
做为首先翅膀硬起来的老哥这回也不得不遵循老爸老妈的意见，和霍苗同志领证结婚。
这种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毫无悬念。
不过，这结婚证往回一领，也就意味着，霍苗正式成为了我们老蔻家的一员，正式成为蔻家长子的配偶，而且这种族谱上的身份比我这个女儿更具有传统意义上的地位。
当然，女儿将来都会是泼出去的水，即便现在没泼，那也挡不住将来的某一天泼到了谁家。
领证这件事情是在我放假的第二天就进行了的，雷厉风行的速度严重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过老爸说这可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是为了给霍苗一个公道。
看得出来，即便老爸有传统的观念，可在对未出世的孙子问题上那是毫不含糊的。
印象很深的是，已经很久没有和老哥吵架的老爸当晚和老哥大动肝火，起初还能听到老哥为自己的申辩，可没几个回合就变成了老爸的独家怒吼了。
“我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结婚有什么不对吗？”这是老哥的声音。
“你不想在这个时候结婚？难道你小子就想着脱了裤子快活没想到负责任吗？”老爸的怒吼更胜一筹。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好不好？”
“你自己解决什么？你解决什么？你要是能解决的好还用得着我们这么费心吗？”
“那就等着，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你个小崽子，我和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为人的吗？”我和老妈好像听到了砸东西的声响。
“要不要去看看？”老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觉得不用。”我摇了摇头，老妈也就没有动弹。
“你去医院看看去，那打胎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费劲了呢？”老哥还在做垂死挣扎。
“蔻逸潇你给我听着，别人那是别人！在我们老蔻家就不允许你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出来！除非我死了！我要是还活着，还有一口气，你就得乖乖地给我听话！要不然还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这估计是老爸的最后通牒。
老哥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只听到老哥的房门打开的声音，老爸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臭小子，不给他点儿眼色看看，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老爸带着胜利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的时候，我正和老妈趴在门上仔细地聆听战况。
“叫你早说说他你非不听，非得闹成这个样子你才肯出手。”老妈鄙夷地撇嘴儿。
“早，早我管他干嘛，爱结结，不爱结拉倒，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散伙我都没意见。现在可不行了，这可有我大孙子的事儿呢。”老爸往床上一仰，闭目养神起来。
“哎！”我一声叹息，从老妈的房间里溜了出来。
老哥的房间门大开着，老哥正站在屋里挠头。
“老哥！”我嬉皮笑脸的进去想安慰安慰老哥那颗受伤的小心脏。
“叛徒！”老哥白了我一眼，根本不领我的情。
“事关重大，已经不是我叛变不叛变所能解决的了！还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难不成？”我怀疑地看了看老哥。
“难不成什么难不成？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老哥想要怒吼却也不敢生长。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还是从了吧！再说了，嫂子还期待着明天的大好时光呢！”
“你给我起开，别叫我心烦！”
“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我可不跟老哥一般计较，再说了，都一家人这么多年了，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计较是个什么东西。
“我现在就谢谢你啊！”老哥说着就把我往外推。
“哎！哎！哎！别这么冷酷无情嘛，我可是你亲妹子！”我双手撑在门框上，脸都憋成了紫茄子的眼色。
“亲妹子也不行。”老哥毫不留情，把我的双手从门框上掰下来，重重地将门关好。
当天晚上，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再看到老哥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过。
“儿子，起这么早啊！”老妈几乎是一夜没睡的担心着她的大儿子，更是早早地起来守在客厅等候见她的大宝贝第一面。
我也是一夜没怎么睡好，所以老妈的这声“早安”问候被我在房间里听了个正着，我赶紧从床上怕起来，扒开门缝向外观看。
老哥没理会老妈的问候径直奔向了卫生间。
“好像感觉不太妙呢？”我站到老妈身旁嘀咕着。
“你爸也是，就不能好好说，这事儿要不就压根儿不办，这要说办起来，还非得立竿见影。”我依稀记得老妈夸赞老爸办事有效率的样子，可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到她的大宝贝颓废的样子，无辜的老爸就成了老妈抱怨的对象了。
“你就不要抱怨老爸了，要是他也放手不管了，那才叫麻烦呢。”我朝老妈努了努嘴儿。
我一直觉得，老妈好像对老哥更偏爱有加，我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爱女。
“好像这不是他的儿子似的。”老妈瞥了眼自己的房间，好像老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老哥这么大的人了，他知道咱们都是对他好。只是他可能不太习惯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毕竟他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而且还是个公司的小头头。平时说人说惯了，现在冷不丁的被老爸训，有些不适应。”我张望着洗手间的方向，也在替老哥接下来的行动颇为紧张。
老妈除了满眼的紧张和担心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把户口本儿给我吧！”老哥从洗手间里出来，面无表情地说，很显然这应该是和老妈说的，也很明了，他要户口本要干什么。
“逸潇啊！你爸就是脾气急，说话语气重点儿，你可千万不要记恨你爸啊，他也是为你好！”看着老哥始终不见晴朗的面孔，老妈一面担心着儿子，一面也担心着老爸，将手里已经被揉搓了多少次的户口本递到了老哥的手里。
“妈，说什么呢！我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吗？只是接下来你和老爸要劳累了，我提前谢谢你们！”老哥给了老妈一个深情的拥抱，看得我好像很受感动。
“要不要也抱抱我！”看到老哥和老妈刚刚分开，我赶紧嬉皮笑脸的张开了双臂。
老哥的拥抱有些深沉，气氛此刻有些微妙。
“爸，我走啦！”当老哥一身帅气的西装准备完成他的人生大事的时候，他朝着房间大喊了一声。
这应该算是父子和解的最好信息了吧！
“你赶紧的吧，早去早回，照顾好霍苗！”听着老爸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声响，老妈拍打着老哥的后背不忘叮嘱。
“老哥，好样的！”我竖起了大拇指。
“你就不能出来说句话，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干嘛？”当老哥关门的声音过去几秒后，老爸度到了客厅，显然他对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干我该干的事儿！我的儿子我了解。”老爸双手一背，哼了一声也开始他的上班前准备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