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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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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你现在在哪儿,你现在怎么样了,你应我一声好么——!”她跪在冰冷的地上,手脚无措,声声如同哀鸣,空气里满是她沙哑的哭声,眼泪唰唰的直往下掉。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失去的他的,那么死死都一直都要纠缠着冉依颜的风冿扬。怎么会舍得离开她。怎么会舍得。!

    *

    十多分钟以后,才来了警察带着一辆消防车,一辆救护车赶来,楼上的一些员工,管理人员,董事长身边的助理和秘书也纷纷到了案发现场

    这是一起人为的爆炸杀人案。

    可惜作案人员精心躲过了停车场里拐角的三处监控,还有两处仿佛是凶手已经预算好了这次爆炸的范围,已经被弹起来的火苗炸毁。

    经过警方的现场勘查,只在现场搜查到一两处蛛丝马迹,而且,并不是什么适用的东西,所以并不能凭借这些东西追查到凶手的下落,凶手知道受害者车的停靠位置,并且在后备箱装了**,这**的分量,能足够要了四五个人的命。

    可见,凶手肯定认识受害者,而且,很清楚受害者车的摆放地方,也熟悉受害者的车型,并且,对着地下车库的环境也比较熟,而且,既然能进入私人大厦的停车场作案,就是说,很可能是有资格进入大厦的员工,又或者,是一直潜伏在里面的外来人员。

    警察就当时的环境和手里握着的证据,知道了这么多。后续在继续查。

    风冿扬的位置最后也被发现了,在汽车爆炸的那刻,男人是拼命从车里那刻跳出来,然后扑向另外一个相反的方向

    方向对着电梯的出口,发现的时候,男人早已经昏厥,背上被炸的血肉模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差不多没有了呼吸。

    急忙通过救护车送到医院。

    头颅和肺部都大出血,然后医院紧急的周转了全市所有医院的血库脑袋里的淤血好清理,经过整整两天的手术,医生终于出来了,男人虽然命被抢救过来,身体还有呼吸,可是,脑袋却没有转醒过来,就是说大脑此刻没有任何意识,因为曾经男人出过一次车祸,头颅受到过撞击,这次虽然没有上次脑袋伤的严重,脑袋里的淤血好清理,可是,这次新伤旧疾,只怕这次是就没这么容易挺过,人就算救活了,能醒过来,也只怕是个植物人。风冿扬出事儿,现在除了风爸来亲自看他,还有就是外家的亲属,风家其他人根本也不到场。

    植物人。植物人。

    当风爸看见躺在病床上脸色灰白闭着眼脸色灰白的儿子,当从医生嘴里听说下半生可能是植物人,那一刻,冉依颜几乎不敢看他的表情,拿着手杖的泛黄的长着老筋的手,根根的老筋鼓起,而整个身体撑在手杖上,唇哆嗦,想要说什么,问什么,终究身体差点一歪,手杖一滑,栽倒在地上,旁边的林庭圣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他。

    很多人在对着床上的闭着眼的男人抹泪——

    “什么意思,植物人,意思就是我儿子再也不能清醒过来了是么,再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了对么——”

    “呃。也不是,这要看董事长自己的求生意志,病人现在是重度昏迷,很多列子表明,不管是多大的病痛,只要病人自己的求生意志强,如果在得病期间,有人能在他身边时不时刺激他的神经意识,前六个月最要紧,按照临床经验,还是有可以能醒过来,但是这种案列太少,机会也不多,所以,我们不敢断言——”

    “我不管你们要多少钱,我的儿子,我一定要他醒过来——”风爸的手杖那金属的头将地面敲的铿铿作响。脸色早已经灰白一片。眼眸决然,唇抿的紧紧。

    “二爷,这间医院都是风家的,你们是我们的东家,如果有治,当然我们比您更加的尽心,这一切,请您放心,只怕董事长的病——”

    “不会的。不会的”老人果毅的打断,那花白的胡子乱颤,眼眸阴鸷中又带着虚无,恍然间,神情有些恍惚,脚一下踩空身体差点又是一个趔趄——

    而,好久,不忍看到这一幕,女人却悄悄的退了出来。

    身体靠在那清冷的走廊上,眼泪包裹在眼眶里,而脸上,也只留下两边的泪痕,身体靠在墙壁上,所有人在哭,只有她一个人无声无响的退出来。眼底,满满盈亮的光,泪花点点。

    “怎么了,怎么回事儿?!”好久,在众人都关心着风冿扬病情的时候,林庭圣注意到独自一人靠在走廊墙壁的冉依颜。他看见她头枕在冰冷的墙壁上,脸朝上望着对于这个女人此刻的反应,他确实有些意外,按照她柔柔弱弱的性格,现在不应该守在病床旁边哭么,虽然,风冿扬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的确让人难过。

    他走过去,双手抱肘,一张脸表情很平静的问她。

    他也想知道,当初的那一幕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地下车场会发生爆炸

    “是我的错——”仰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女人摇头,面容同样憔悴,眼角有很深的黑眼圈,此刻,她不想说,什么都不想不说,是的,她心里愧疚,是的,她已经酿成了大错,这已经成了她这辈子的悔恨。

    但是,已经酿成了,说后悔都没有用了。她还是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她只希望他还能醒过来。

    终于,一想到,包裹住的眼泪便如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她嘤嘤的哭着,袖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当着林庭圣的面,她哭的一塌糊涂。

    她没有脸面去面对病房里的那些人,那些风冿扬的亲友,同时,那也是。她孩子的父亲

    试想刚才,如果风冿扬真的一下子走了,死了,到了家里,她又怎么面对她的三个孩子,宝珠沙拉压问爸爸的时候她该怎么回答。

    好久,她的心好冷,她一直哭,哭到再流不出半滴眼泪来。

    其实,她真的没有资格伤心。

    *

    “嗯。雨儿。乖。嗯。小小的,一步一步的。”一如既往,广场里女人的纤细消瘦的身躯,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勾勒出女人窈窕的身形。

    她两只手,掌着才半岁的儿子,在广场上那平滑的大理石上,一步步的带着儿子蹒跚学步。

    喷池里的水,从风冿扬进了医院两天后就没有再喷起来,甚至,整个别墅,广场上都能看见一摊一摊的尘泥,没有人打扫。

    可是,家里的佣人都还在,保镖佣人都还在,一个都不少,别墅里的一切都没有变,仿佛变了,仿佛一切又没有变。

    昨天,沙拉问她,爸爸为什么这么多天还在医院,什么时候回家,那时的她埋着脸,手里也这样邀着雨儿,可是,却根本答不上来。

    好久,眼眶里有泪,可是,看见那灰白色的地砖在视线里朦胧,终究,泪水却又压了下去

    风冿扬从那次之后,两周就醒过来了,可是,如同医生说的,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了。

    她跟他说话,他再听不见,她抚摸他的脸,他也没有知觉,感受不到。

    她每天都回去医院看他一次,而且会定时煲一罐汤拿过去给他喝,他现在是植物人,吃喝拉撒都要让人服侍。

    六个月,医生说了病人在六个月前最有知觉,跟他讲话,跟他说事儿,就能唤醒病人的意识。

    可是,她每天都去医院,每天都会推着轮椅从医院的走廊到草坪,陪着他聊天,陪着他在草坪上,看天边的日落。

    但是,这次,无论她跟他说多少话,他都是愣愣的,瞳孔清明,有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视线偶尔还会落在她的身上,但是,他却是开不了口,一句话都无法开口和她说。

    因为这些,冉依颜心如刀绞。

    但是,她不会埋怨的,不会怨天,不会怨地,更不会怨他,因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是她一开始的对他的冷漠,包括她自己自以为是的原则和坚持,她一直觉得,不能伤害小澄,一直抱着这样的初衷,所以,她忽略他,然后,让他走到现在这步,弄成这副田地。

    其实,这样也好,就算她这样照顾着他一辈子,平平淡淡的一辈子,只要还有他,她也觉得满足。

    她不要他说话,就算是偶尔他能将视线移到她身上,她都仿佛是觉得他听懂了,有了意识,然后,又仿佛跟过去无异。

    但是,心里却总是很空很空,仿佛是一根刺卡在那里,而这次,她依然带着他来到草坪上,他坐在轮椅上,她蹲下,手放在他的腰身处,却捏成了拳头,无力的哭着蹲了下去。扬。恍然间,她觉得,没有他,这个家她还是撑的太辛苦。

    她觉得她一下子再没有了依靠,一下子,整个家都得靠她。

    公司已经半个月没有领导了,自从外界知道风冿扬出事儿,媒体的一致对外宣扬,现任的风家董事长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植物人,已经没有能力行驶一个自然人的权力,偌大的风家集团该何去何从,风氏集团未来的出口又在哪里。

    自从风冿扬出事儿,外面本来的各种论调此刻更是满天飞,大概都是在讲风氏再无合适的接班人,然后风氏的股票一路下跌,各行各业业绩都跌的很快。

    而对于这一切,冉依颜毫无办法,这一个月,从他住院开始,她一方面要照顾他,还有孩子,三个孩子,一个才半岁,一个还没满六岁,还有一个九岁。都不懂事,她都快忙的焦头乱额了。

    公司里也各种不停的电话,还有项目请示,可是,对这些,她又根本不懂。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警署那边,对当初那件风冿扬的车库被炸案,找到的线索依然只有那么多,所以,一筹莫展,案件也被搁置。

    并非是冉依颜没有去警局催,可是,警局回答,没有足够的证据,她直觉这件事儿一定跟秦瑜澄有关,只是现在没有了风冿扬,她手中没有权力,势单力薄,又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所以,什么都吃瘪。

    而她,也只能忍。所谓的墙倒众人推,这句话,是一点都没有错。

    *

    “夫人,现在董事长暂时不能处理公务,有些事必须得由你处理,你有必要来公司一趟——”一上午,风冿扬的之前的私人助理,小刘,又打了五六个电话一直催她。

    冉依颜觉得,是有必要去一下风氏的公司,怎么说,她也是董事长夫人。

    但是,她有预感,助理一直这样,一定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儿——

    早饭之后的冉依颜,将头发轻轻的挽了个髻,穿了一套黑的职业装,然后就坐着司机的车去了公司。

    然后,她一到风家大厦的底楼,就看见站在门口冲着她笑的秦瑜澄,这么多天不见,他的气色倒是好得很,他站在台阶上,靠着高高的灰色的正方形大柱子,冲她笑。

    而冉依颜根本不想理他,此刻只看见他的影子都觉得碍眼,所以,直接绕开他,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把掐死他

    此刻的她脸有倦容,却依然身姿绰约。

    他站在那里,而她,故意绕开他。

    似乎,秦瑜澄也察觉到了冉依颜的冷漠。

    “他们叫你去的原因,就是当着你的面,让你将你丈夫的董事长权力交出来,然后,选新的董事长——”

    见她不理他,男人在识趣的在后面看见她远走的背影这样幸灾乐祸的加了一句。

    假装自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冉依颜保持着步调继续走,可是,心什么时候就痛了起来。

    他们叫你去的原因,就是就是当着你的面,让你将你丈夫的董事长权力交出来,然后,选新的董事长!这句话在耳光道道回响,她的心为什么那么痛那么痛,都到世态凉薄,可是,原来,要真的走到这一步,才知道,什么叫世态凉薄。

    她的丈夫还健在呢,这出了事儿才多久,就想着选新的董事。

    心如刀割,她有种被欺辱的感觉,是替自己感到委屈,同时,也是为他。

    那是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经历过那么多波折才拿到的董事长的职称。做上这个席位

    一直沿着走廊,走着走着,泪水都模糊了视线。

    *

    她上了十楼,首先是找到主流,然后按照助理的指示,走到十楼的大型会议室门口。

    今天召开的是股东大会——

    那褐色有波浪纹的实木门半掩着,她站在门外,似乎听见的里面的窃窃私语。嘈杂的人声,她知道,里面的人不少。

    而她今天——深吸了一口气,有场硬仗要打,她不可以怯场。

    给自己加油,手握上冰冷的金属的门柄,再没有迟疑,她猛力一把推开。

    一个美丽的女人就站在门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略施粉黛,却清丽脱俗,头发挽起,给人一种清爽,干练的形象。

    她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所有的人的视线,呈各种角度偏转过来。那一刻,人人瞪大了眼珠,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不得不说,这董事长夫人还真的是漂亮,身材脸蛋都保养的太好。

    而冉依颜,拿着手里的资料,直接走到了董事长席位上,然后站着

    椭圆形的玻璃圆桌,她看了看下面,这里是握有风氏集团股份的所有股东,其实,当初,风家的股份,大头已经被风冿扬和风明辉占走了。

    他们手里握着的份额并不算多,但是,价值却是有的。

    风明辉,冉依颜才看见他,今天他坐在董事长席位右边的第一个位置,很奇怪的是,他今天很沉默,一点都不像他平时咋咋呼呼的性子。

    现在风冿扬出了事儿,当然,能继续做执行董事的最佳人选,肯定是他了,而他,却如此沉得住气。

    冉依颜是感觉到有点奇怪了。

    “夫人。首先请原谅我对您以及董事长的不尊敬,这样称呼您——”

    全部人都不说话,而旁边董事会助理,他站的位置列于这些人之外,他是主持这次会议的人。

    而冉依颜听见他叫她,而轻描淡写的扇了扇羽睫,然后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不开口。

    “对于董事长前段时间发生的意外,我深表痛心——”那助理一板一眼的将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一副恭城的架子,然后,瞥了一眼冉依颜,观察她的神色。

    而冉依颜依然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根本不睬他。

    “咳咳。”助理有点尴尬的咳了两声嗽“但是,一个大的集团公司就跟国家一样,不能一日无君,而董事长现在那样,已经不能主持常务,所以,请夫人来,就是要和夫人商议,我们要撤销了现任董事长的职位,然后重新选择一位做我们的新董事,只有这样,风氏这个巨大的公司集团才能继续运营得走,我们这些股东才有红利可分。”

    那沙哑的声音,细细的落在冉依颜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底就满满的盈亮的东西,她逼住泪水,不让它落下来。

    其实,她是懂的,她一直都懂的,只要风冿扬倒下,那么他们一定会撤了他董事长的位置。

    而且,她也明白,现在的风氏集团,的确需要新的董事,否则,集团只可能垮下去。

    但是,一想到风冿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东西,就这样被轻易的交出去,交到别人的手中,她不甘心啊,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她又能干些什么呢,这一切都还是应该怪她,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么天真,现在也不会落到如此。

    是她害的他如此,连他好不容易所有的东西都要在她的手里被交出去。

    这是多残忍,可见,真的是老天在惩罚她么。她觉得心酸,但是,也明白,这种场合,她不能哭,一哭就将她的软弱暴露出来,那么她更不能为风冿扬争取到什么。

    “说下去——”她冷冷的声音。

    助理看着她的反应,微愣了一下“而现在,我们推举风明辉非执行董事,来接任我们的执行董事——”

    呵,风明辉,眼角有些因为这些天泪侵润过的微光,脸上尽显一种妩媚,可是,还是掩不住女人那表情里那种沉重的忧伤和冷冽——

    她一猜就知道是他

    自己的弟弟出了事儿,他心里是最高兴的吧,终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回董事长这个职位

    可是。她突然巧笑倩兮的抬头,看向一边“呵,黄助理,我记得文件上明文规定是这样讲的,董事长由董事会选举产生。董事任期三年,任期届满,可连选连任。董事在任期届满前,股东会不得无故解除其职务,怎么,黄助理,你都忘了么——”

    她冷笑着坐在那里镇定的回击了这句。

    黄助理脸上立马反应出来一副惊愕的表情“这——”一字说出来,但是又没有立马接上下续

    而其他的再坐股东也纷纷感觉惊讶,你看我我看你,鼓瞪着眼。

    真想不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胆量在如此规模的股东会上扯歪理,耍横。

    而一直低着头本来一语不发的坐在冉依颜右角上的风明辉那身形都因为这句话明显一顿。

    他倒是没有想到,她还会这样挣扎一下,但是,随即,男人的唇角就富有意味的勾起,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居然敢当着这些多男人的面扯这些歪理这些人,只要动动小指头,都可以按扁了她。

    而冉依颜,其实她也并非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可是,扬,她的风冿扬怎么办,她不要他失去一切。

    “夫人,你希望你明白,股东会是不可以无故解除董事长职务,但是,现任董事长已经丧失民事行为能力,如果公司要正常运行,我们必须要推选新董事——”此刻,因为刚才冉依颜的无理取闹,让他有些恼火,所以,语气也不如之前好了。

    但是,他的语气不好,而冉依颜一声利喝就接过来。

    “谁告诉他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女人的脸色笑容有些诡异

    “黄助理,你们这个要换新董事我没意见,但是,你们这些也来的太快了吧,医生都没有办法判定我丈夫的确是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你又凭什么这样说——”

    的确,一是风冿扬进医院的时间不过就才一个多月,医院都不敢说他是植物人,更没有人敢开证明说他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

    既然连最权威的医院都没有出证明,谁又敢轻易将风冿扬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这句话说出口。

    “可是——”没有想到这董事长夫人并不是像表面那样柔弱,肚子里还是有两把刷子,黄助理一下子也有点慌了。

    下面的人,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不是怕冉依颜,万一如冉依颜说的,风冿扬的势力也不是死绝了。万一这风家二房的人还有机会翻身,万一风冿扬醒过来,他们不是就遭殃了么

    的确没有证据证明风冿扬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就算大家都笃定了风冿扬现在可能是植物人,否则,为何不在公司露面,公司的一切事情都被搁浅了

    “可是什么啊,黄助理——”没有给面前的男人机会,冉依颜将话头抢过来,她继续冷笑“就算风冿扬真成了植物人,他不是还有夫人我么,我作为董事长夫人,在法律上我可以暂代我丈夫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