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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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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街上,许莜偷偷溜掉以后,林清清两人很快也离开了。

    独自返回的许莜,却不知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早早出来的鄢玲儿,带着侍女燕儿逛早市,正巧被林清清发火给吸引到了,爱热闹的她迅速找了个旁边的酒楼二层靠窗的位置,准备看个热闹,这边许莜就开始偷偷从路人堆里开溜了。

    不知道经过的燕儿,自然是对着许莜口诛笔伐,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没了热闹,鄢玲儿有些意兴阑珊,还好遇到了许莜,让她有了几分兴致,这才有了她们两人跟踪许莜。

    对于燕儿的评判,鄢玲儿不置可否,昨天刚让给自己一个宝物,今日当街调戏女子,而那女子并未追索,显然事情并非如此。

    “这家糕点不错,今日就在这吧。”

    被燕儿吵闹的有些烦闷,鄢玲儿最后一丝兴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到一处酒楼,也就停下不走了。

    “好啊,好啊,这家的月桂蝉鸣最好吃了,好久没吃到了。”

    见小姐终于被自己说动,燕儿很是兴奋,拉着小姐的手就进了酒楼,生怕鄢玲儿反悔一般。

    根本没发觉有人跟踪的许莜,依旧看着他的秘籍,思考着自己如何能快速的修炼出灵力来。

    接下来,许莜交钱买票,返回朱秀峰,又过上了三点一线的生活,养猪种地,琢磨灵力,连年节过礼,都没有影响到他。

    “光吗?”

    感受着脑海中的星光点点,许莜疑惑的想道。

    修炼了半个多月,许莜终于是感觉到了一丝灵力,在他的脑海中,有着跟萤火虫一样飘荡的光点,虚无缥缈又觉得是自己的一部分,而这这,就是修炼中所有人的起点,灵力。

    按照书中的引导,许莜每天感应身体里的灵力。

    此为由内而外,若是成功,便是先天灵体,当初山门外,没有进入山门的孩子,还有他们这些仆从,便是没有感悟到灵力的。

    当然还有后天灵体,那需要花费极大代价,一般人根本没有机会觉醒灵力。

    先天灵体,最容易感应到灵力的,便是脑海,思维所在之处,感知灵敏,其次便是脏腑,最后是四肢百骸。

    同样的,等需要感触外界灵力的时候,便是相反的顺序,两者融汇,在体内形成灵海,才算是真正的开启修炼之路。

    “呕吼!”

    许莜兴奋的一嗓子喊出,虽然只有三两个光点,这已经代表他不是普通人了,以后也可以修炼,甭管以后能到什么地步,咱也是个修仙的了。

    修出灵力,接下来便是引灵,学会控制灵力,毕竟再强大的灵力,不能为己所用,那也是毫无用处。

    引灵之后,便是正式开始自己的修炼之路,修炼气海,识海,锻造五脏六腑与四肢百骸,精纯自身灵力,打好基础,为更高层次前进!

    “叮叮叮!”

    正当许莜打算试着控制一下灵力的时候,辛未房的大门法阵响了起来,这还是他入门以来,第二次听到,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刚来的时候,辛未房的胖房主演示的。

    大门声响,许莜知道是大事来了,赶忙整理好衣服,压下心中的喜悦,直奔大门而去。

    按部就班打开大门,门外站着两个宗门师兄,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身背青翠长剑,英红的剑穗随风轻轻浮动。

    “师兄好!”

    许莜低头问好,宗门弟子等级他是知道的,赤红明黄多为年轻核心弟子,紫稠玄黑就是长老级别的了,其他青色,翠绿,白色的这一类,就是普通弟子。

    并不是绝对这样,但大体上是没错,再加上身上的配饰,基本可以判断出来身份。

    眼前两个白衣师兄,就是普通弟子,但谁让许莜不过是个杂役弟子,连外门弟子也不是。

    “就你一人?”

    “是,其他几人因为年节,还未返回。”

    许莜老实回答,还好是在年节期间,不然从未露面的园主,房主,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

    “你代为传达,这是辛未房的调令!”

    “老李,老秦,走啦!”

    “去喝酒啊!”

    天空上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许莜暼着头看了看,一红衣极速掠过,什么也没看清楚。

    “来了来了,催命啊你!哈哈哈!”

    一声大笑,震得许莜有点耳鸣,显然那红衣女子去势太快,这不知叫老李还是老秦的,用了灵力提升声音的传播。

    接着这人又抛出来一堆东西,也不管许莜接没接住,两人御剑腾空,追着那红衣的方向飞走了。

    镇死劳资了。

    许莜皱着脸心里想骂人,又怕刚刚的两人听到了回头弄他,揉揉还有些耳鸣的耳朵,捡起没接住的几个牌子。

    总共五个牌子,也就是他们四个加上房主都有份,许莜挨个看了遍,除了他自己的,其他人的他都看不了,牌子上隐隐有流光闪动,像是什么阵法。

    看不了,许莜只能先放一边,等他们回来自己看。

    他自己的直接在牌子上显出来上面的文字,甲子营队长,许莜。

    就这么几个字,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

    许莜拿着牌子左看右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甲子营,难道是军营?调令,打仗吗?”

    许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暂时军令的话,那可要完了,估计他们辛未房的具体调令,都在房主那里,现在天知道胖园主什么时候回来,误了军令,可是要砍头的。

    “卧槽,这么坑的吗?”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这是乐极生悲了啊!”

    刚刚修炼出灵力的快乐,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许莜在院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弟,在这转什么呐?”

    正当许莜愁的不行,打算出门去找找门路的时候,院子大门被人打开,露出了一张略有笑容的脸,笑的很尴尬,跟苦瓜一样。

    许莜抬眼一看,心中顿时一喜,真是瞌睡来了给枕头,他正愁找不到人问路,这人就来了。

    一扫颓势,许莜三步并作两步就朝人冲了过去,抓住肩膀就往屋里拽,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升了官职的张三树。

    “三哥新年好啊,这忙了许久,也没机会给三哥拜个年,今天我们兄弟定然不醉不归!”

    “一会儿小弟先自罚三杯,刚卤出来的!”

    本来打算给自己庆祝的,最近修炼灵力很有感觉,许莜觉得不日便可成功,没想到出了调令一事,他一点庆祝的心思也没有,这正好张三树来了,歪打正着。

    “哈,哈哈,没事,没事,哥哥兄弟那个,坐,坐。”

    张三树有些讪讪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年节前他跟王大桥就上任了,两人都是代理路长,只等考核时间过了,就是正式的了,说白了也就走个过场。

    以后就是坐大办公室,喝大茶,没事吹吹牛,喝酒吃肉的消散生活,能到这一步,他也没什么追求了,小半辈子过去了,再干个十几二十年,安稳退了,凭借路长的身份,去个小城,当个宗门外门商铺的掌柜,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了。

    当初也是沾了许莜的面子,临走之时也没有许诺什么,到底是大便宜占了,其他人没有一个有辛未房管理的好,因此张三树觉得要补偿着一些。

    他想等正式任命下来,再调许莜去跟他混,不管做什么比喂养灵兽,整日挑大粪强,只是没成想还没等他运作,调令来了。

    “来,兄弟先干为敬!”

    有事请教,许莜自然表现的热情一点,等会也好开口。

    “喝!”

    张三树也是直爽性子,一时想不到如何开口,性子来了,也就没那么扭捏作态,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酒!”

    “再来一杯!”

    自顾自的倒了酒,张三树仰头喝了干净,连干三碗,酒气涌上心头,才觉得舒坦不少。

    “哥哥有点对不住你啊。”

    “三个哪里话,这几个月,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灵酒,灵肉,我都是随便吃,随便喝,单单就这些,那都得仗着三哥你,别人哪敢这么干!”

    “那天领导视察,也是三哥你给的信,咱们兄弟,都记着呢!”

    连着三碗酒下肚,许莜满脸通红,到底是灵酒,他还是不怎么适应。

    “就好,就好。”

    张三树挠挠额头,心里美滋滋的舒坦,不说大话,许莜能这么天天,顿顿吃肉,还真是有他罩着,再加上许莜养的灵兽白白胖胖的,他暗地里拿去给其他人交换资源,虽然他占大头,许莜也分不少好处。

    “有你这句话,哥哥没白做这么些事!”

    “喝!”

    咕咚咕咚,又是一杯,许莜有点受不了,别一会儿什么都没问,自己先被干趴下。

    “多吃点,今天就咱哥俩,慢慢喝,慢慢聊。”

    “行,慢慢聊!”

    “说真的,哥哥这么多年,就交了你这么一个真心兄弟,那老王,王大桥,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劳资叫他一起来吃酒,竟然不搭理劳资!”

    “谁比谁差啊,劳资也是路长!”

    “怕他个球啊!”

    张三树一拍桌子,骂起了他的老搭档王大桥,他本打算跟王大桥一起走动关系,看能不能给许莜的调令改一改,没想到王大桥白了他一眼,骂他一句傻子,找他上司喝酒去了。

    许莜哪里会接话,拿过酒壶给张三树满上,上司骂自己同级,听着就行,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哥哥十二岁离家,摸爬滚打混了半辈子,礼送了,钱给了,一事无成,努力了半辈子,干上了个押送的差事。”

    “娶了妻生了子,想想,一辈子也不算太差,就这样子过去了。”

    “谁能想到,临了,咱们爷们翻身了!”

    “那狗屁老东,见了我,跟条狗一样哈巴着,以前看我都不带抬眼的。”

    “东街的周大财,没事去我家门口晃荡,最近家门都不敢出,过年给我送了好大的礼,他媳妇亲自挑的,他可是怕媳妇的紧。”

    “昨天见了萧大管事,那可是威风人物,我们司长亲自迎接,跟老东见我一样弯着腰……”

    张三树一杯接一杯的喝,也不管许莜搭不搭话,自顾自的说着,许是憋闷的久了,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许莜在一旁安静听着。

    “兄弟啊,以前啥光景啊,回家挨老婆骂,出门抬不起脸面,咱兄弟也不差啊,就怕比,这次回去,你嫂子忙前忙后,没一句孬话,晚上侍候的真不错!”

    张三树满面红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喝酒喝高了,许莜权当做没听见,只等着他说完,说尽兴了,他好问一问自己的事。

    “兄弟啊,咱对不住的,就只有你了!”

    张三树拿起酒壶,歪歪扭扭的坐在许莜旁边,那壮硕的身躯,差点把许莜给挤倒。

    “三哥,没啥对不住的,咱们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干!”

    张三树一扬脖,半壶酒撒了大半,许莜晃悠着没扶住,他也喝多了,那么多酒,心里只心疼。

    “兄弟,我老婆娘家有个小妹,那小姑娘长得水灵,腰细腿长,好生养!”

    “来年你跟兄弟走一遭,哥哥给你说门亲事!”

    这么多年烦闷发泄一通,张三树心里畅快很多,但心里还惦记着怎么跟许莜说他的事,想着先铺垫一下。

    “啊,哈哈,小弟想先奋斗两年,先立业,后成家!”

    许莜打着哈哈,要是没有调令,他还能去见一见,现在大概率要从军,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心里想着还是别应下了。

    “对,兄弟说的对,哥哥敬你!大哥我就成家的早了,现在的话,多少得是个识文断字的大家闺秀!”

    “不过……”

    “哥哥得给你说个事。”

    “这上战场,可不比打架,刀剑无眼,可要顿顿当心!”

    “哥哥也就是年纪大了,老婆孩子有了,有牵挂了,不然也是要去较量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