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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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抡起拳头往若希脸上砸去，若希快速侧身避让，伸出双手抓住黄毛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撇，然后一脚踢在后腿处。
黄毛顷刻间被若希制服，痛得吃呀咧嘴的半跪在地上，这小子身手这么了得！
“道歉！”若希继续加大力度，将黄毛的手往后压。
“妈的，道什么歉，被打的是老子！”黄毛突然发力想挣扎着站起来。
若希早就看穿黄毛的意图，在他还没起身一脚又往他另一只腿踢去，这一踢黄毛就直接双腿跪倒在地上。同时黄毛手臂处传来一阵剧痛，他只感觉骨头发出咔嚓一声，然后就看着自己的手臂直落落挂在身侧。
“哎哟，大过年的不用行如此大礼，快平身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撕心裂肺叫着的黄毛，张晨如一副老太后的姿态，这种人就是应该教训教训。
绿毛红毛也没好到哪里去，被人高马大的赵大哥狠狠揍了几拳，打得是鼻青脸肿，啥本事没有还敢到处惹事生非！
“如如，你没事吧，我们快吃串串，天气冷凉的快。”若希推开黄毛，往张晨如身边走，又恢复天真无害的模样，乖乖巧巧的，与之前打架气势汹汹的样子大相庭径。
“我们去店里坐着吃，街上人多。”
本来街上就拥挤，被他们这么一闹，看热闹的人围过来，就更拥挤了。
“赵大哥谢谢你，李婶、王姐你们继续忙，我们回店里吃东西。”张晨如将手里的袋子晃了晃。
“哪里？他们本来就欠收拾！”
“晨如啊，过完春节早点来镇上，几天没见你，大家都怪想你的。”
“好的，大概初七八就来了。”
若希接过张晨如手里的盒子，拉着她往自家门店走，“如如，我买了莲藕、海带、魔芋、土豆、鹌鹑蛋，还有牛肉丸，你喜欢吗？”
“喜欢，我们经常去吃，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张晨如笑眯眯的看着若希，没想到这丫这么小就能帮她出头，刚刚打架的时候那动作真是酷毙了！
黄毛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他居然被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收拾，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在看到他们开门进入电器店时，顿时像霜打的黄瓜，他的君子是当不成了。
村里的痞子刘好像提醒过他，千万不要惹镇上开电器那家人，不然后果很严重。镇上开电器店就一家，现在见他们走了进去，这两人莫非就是传说中惹不得的太岁爷！新的一年才开始，他这是什么运气啊！
张晨如走进店里将灯打开，与若希在顾客接待处的桌子前坐下，然后打开装串串的盒子。
“只有十元钱，分量怎么这么多！”张晨如看着冒尖的食物，全吃下今晚的晚饭都可以免了。
若希拿起一串藕咬了一口，对张晨如神秘一笑，“你猜？”
张晨如抬手轻轻往若希头上一敲，“快说！少给我卖关子。”
“暴力女人，主要是因为我长得好看，阿姐说我们经常照顾她生意，又逢过节，所以让我按着喜好随便拿。”若希认为一定是他这张脸才这么吃香的。
但张晨如就不这么认为了，她觉得一定是阿姐买洗衣机时，给她少了一百元钱的原因，“少臭美，长得好看就能当饭吃？人活不仅是一张皮，内在本质也很重要，不过你打架的时候的确很帅。”
若希被张晨如一夸心就飞了起来，“要不是穿太厚，动作会更敏捷，但是如如你认可我打架，说明比较崇尚武力，这就是你说的内在本质！”
张晨如将土豆吞下，白了若希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身手这么好，以前学过功夫？”
“嗯，如如也知道我以前生活的环境危机四伏，要是没有一点身手，我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被别人除掉，所以每年我都会被爷爷丢入训练营训练。”
若希回忆起一段段黑暗的时光，眉头紧锁。那些年他体会到的只有残忍痛苦孤单，没人疼没人关心，也没人听他的心声，他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也没人问过他。他认知的世界慢慢变得冰凉，他渐渐对这个世界绝望，还好后面遇到了张晨如。
张晨如拍拍若希的肩膀以作安慰，“跟着我不用担心这么多，以后你那身手就留着帮我打架，来吃一个鹌鹑蛋。”
若希用嘴接过张晨如用竹签串起的食物，眼角的余光瞟到门口不时有人张望，果然他的预感的是正确的。
“如如，吃完串串你赶紧去帮我挑礼物，对了，你打算送我什么？”
“送你几本书，前两天你不是下定决心要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诗》《书》《礼》《易》，还有一些诗词歌赋如何？”
若希抓狂，差点暴跳起来，这女人真是自己讨厌什么就挑什么，“不要，我要如如送我有价值，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有价值？这么小就拜金，看来思想真得好好改进。”
“明明是如如你，倒反过来说我，反正我不答应，你买了我也不会看。”若希傲娇的将头转到一边，一副你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正说话间店里又进来几个男子，然后朝着张晨如的方向张望，若希见势不对，拿着门钥匙就去关门。
“今天不营业，还请几位下次再来。”
“谁说不营业？”张晨如反驳，不过见进来的是几个男子，笑容就收敛几分，“几位客人里面请，需要哪些产品我都可以给你们做详细介绍。”
“张晨如，给我买礼物，我的礼物，真是受不了你，一边去吃东西，客人我来接待。”
若希还不知道这些年轻男人打着什么主意，几人眼睛一直往张晨如方向瞟，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将张晨如按在凳子上就往他们身边走去。
“请问需要什么产品？”若希出声拉回几人的注意力。
“这台风扇怎么卖？”
大冬天还吹风扇，果然神经有病，“五千一台！”
“五千？小弟你开玩笑吧，要是不知道价格让你们老板来。”一台电扇五百都贵了，还五千！
“我就是老板，价格说多少就是多少，要是买不起就请回。”
“请你将那位女老板请过来，我要和他谈。”男子指着背对着他的张晨如说道。
“她在休假期间，没有义务来给你们介绍。”若希说完又问另一位需要什么产品。
“一万六。”
“五万二。”
“十万。”若希一一回道。
众人听到报价就知道遇到疯子了，没想到那女人任这孩子胡来，“老板，麻烦你过来给我们说一下这些产品怎么卖。”
张晨如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背过身继续吃东西，“按照我们大老板说的价格来，我做不了主。”
几个男子感觉今天真是闯鬼了，不甘心小声抱怨了几句出了门店，若希赶紧将玻璃门关上，然后坐回张晨如身边。
他倒是好奇了，张晨如今天这么配合他，唱的哪出戏？“如如，你是在帮我么？”
“看家电的那几个哪是真心买东西的，要是买过年之前就买了，他们几人就是来找茬，你给他们打发走也免得我费嘴皮。”张晨如做生意这半年来还是总结出一些经验，那些年轻人从外面回来，身边没跟个大伯大婶的，一定不是真心买东西，她当然明白他们的意图。
“如如真聪明，对了礼物的事考虑得如何？”
“没什么好考虑的，按照之前的想法来。”
“如如人家不开心。”
“刚刚见你还蛮高兴的，现在又不开心了？男生还真是多变！”
“我哪多变？明明一开始对你送的礼物就不满意。”若希都快炸毛了。
“好啦好啦，要是你对我的礼物没有异议，再附送一个礼物给你。串串吃完我们赶紧出去，不然一会又有人进来了。”张晨如将桌子收拾干净，提着袋子出了门市。
“如如，附送我的礼物是什么？”若希将门店关好，缠着张晨如追问道。
“先去买书，要是磨蹭晚了附送什么的就没有了。”
若希闻言拉着张晨如就直奔书店，五分钟不到就将张晨如说的那些书全部找到，像爱惜心爱之物整整齐齐用盒子装好，然后抱在怀里等着张晨如付钱。
张晨如其实根本就没想好要送给若希的附加礼物，现在付了钱站在书店门口不知往哪走，“那个，小希希附加礼物以后送给你好吗？镇上好像挑选不出合适的东西。“
若希听闻一张脸立马沉了下来，将手里抱着的书直接扔给张晨如，很受伤的看着她，“张晨如，你是个骗子。”说完转过身就往街道一头走去。
张晨如见状立马拉住若希，赔笑道：“和小希希你开玩笑还当真，喏，我要送你的礼物就在这家店里。”
若希看着张晨如指的那家店，里面全是洋娃娃，还有毛绒玩具，真给他当小孩子来哄了，“张晨如，你不用这么敷衍我，希望你以后选礼物用点心，还有就是做不到的事不要轻易答应人家。”
黄毛抡起拳头往若希脸上砸去，若希快速侧身避让，伸出双手抓住黄毛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撇，然后一脚踢在后腿处。
黄毛顷刻间被若希制服，痛得吃呀咧嘴的半跪在地上，这小子身手这么了得！
“道歉！”若希继续加大力度，将黄毛的手往后压。
“妈的，道什么歉，被打的是老子！”黄毛突然发力想挣扎着站起来。
若希早就看穿黄毛的意图，在他还没起身一脚又往他另一只腿踢去，这一踢黄毛就直接双腿跪倒在地上。同时黄毛手臂处传来一阵剧痛，他只感觉骨头发出咔嚓一声，然后就看着自己的手臂直落落挂在身侧。
“哎哟，大过年的不用行如此大礼，快平身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撕心裂肺叫着的黄毛，张晨如一副老太后的姿态，这种人就是应该教训教训。
绿毛红毛也没好到哪里去，被人高马大的赵大哥狠狠揍了几拳，打得是鼻青脸肿，啥本事没有还敢到处惹事生非！
“如如，你没事吧，我们快吃串串，天气冷凉的快。”若希推开黄毛，往张晨如身边走，又恢复天真无害的模样，乖乖巧巧的，与之前打架气势汹汹的样子大相庭径。
“我们去店里坐着吃，街上人多。”
本来街上就拥挤，被他们这么一闹，看热闹的人围过来，就更拥挤了。
“赵大哥谢谢你，李婶、王姐你们继续忙，我们回店里吃东西。”张晨如将手里的袋子晃了晃。
“哪里？他们本来就欠收拾！”
“晨如啊，过完春节早点来镇上，几天没见你，大家都怪想你的。”
“好的，大概初七八就来了。”
若希接过张晨如手里的盒子，拉着她往自家门店走，“如如，我买了莲藕、海带、魔芋、土豆、鹌鹑蛋，还有牛肉丸，你喜欢吗？”
“喜欢，我们经常去吃，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张晨如笑眯眯的看着若希，没想到这丫这么小就能帮她出头，刚刚打架的时候那动作真是酷毙了！
黄毛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他居然被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收拾，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在看到他们开门进入电器店时，顿时像霜打的黄瓜，他的君子是当不成了。
村里的痞子刘好像提醒过他，千万不要惹镇上开电器那家人，不然后果很严重。镇上开电器店就一家，现在见他们走了进去，这两人莫非就是传说中惹不得的太岁爷！新的一年才开始，他这是什么运气啊！
张晨如走进店里将灯打开，与若希在顾客接待处的桌子前坐下，然后打开装串串的盒子。
“只有十元钱，分量怎么这么多！”张晨如看着冒尖的食物，全吃下今晚的晚饭都可以免了。
若希拿起一串藕咬了一口，对张晨如神秘一笑，“你猜？”
张晨如抬手轻轻往若希头上一敲，“快说！少给我卖关子。”
“暴力女人，主要是因为我长得好看，阿姐说我们经常照顾她生意，又逢过节，所以让我按着喜好随便拿。”若希认为一定是他这张脸才这么吃香的。
但张晨如就不这么认为了，她觉得一定是阿姐买洗衣机时，给她少了一百元钱的原因，“少臭美，长得好看就能当饭吃？人活不仅是一张皮，内在本质也很重要，不过你打架的时候的确很帅。”
若希被张晨如一夸心就飞了起来，“要不是穿太厚，动作会更敏捷，但是如如你认可我打架，说明比较崇尚武力，这就是你说的内在本质！”
张晨如将土豆吞下，白了若希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身手这么好，以前学过功夫？”
“嗯，如如也知道我以前生活的环境危机四伏，要是没有一点身手，我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被别人除掉，所以每年我都会被爷爷丢入训练营训练。”
若希回忆起一段段黑暗的时光，眉头紧锁。那些年他体会到的只有残忍痛苦孤单，没人疼没人关心，也没人听他的心声，他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也没人问过他。他认知的世界慢慢变得冰凉，他渐渐对这个世界绝望，还好后面遇到了张晨如。
张晨如拍拍若希的肩膀以作安慰，“跟着我不用担心这么多，以后你那身手就留着帮我打架，来吃一个鹌鹑蛋。”
若希用嘴接过张晨如用竹签串起的食物，眼角的余光瞟到门口不时有人张望，果然他的预感的是正确的。
“如如，吃完串串你赶紧去帮我挑礼物，对了，你打算送我什么？”
“送你几本书，前两天你不是下定决心要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诗》《书》《礼》《易》，还有一些诗词歌赋如何？”
若希抓狂，差点暴跳起来，这女人真是自己讨厌什么就挑什么，“不要，我要如如送我有价值，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有价值？这么小就拜金，看来思想真得好好改进。”
“明明是如如你，倒反过来说我，反正我不答应，你买了我也不会看。”若希傲娇的将头转到一边，一副你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正说话间店里又进来几个男子，然后朝着张晨如的方向张望，若希见势不对，拿着门钥匙就去关门。
“今天不营业，还请几位下次再来。”
“谁说不营业？”张晨如反驳，不过见进来的是几个男子，笑容就收敛几分，“几位客人里面请，需要哪些产品我都可以给你们做详细介绍。”
“张晨如，给我买礼物，我的礼物，真是受不了你，一边去吃东西，客人我来接待。”
若希还不知道这些年轻男人打着什么主意，几人眼睛一直往张晨如方向瞟，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将张晨如按在凳子上就往他们身边走去。
“请问需要什么产品？”若希出声拉回几人的注意力。
“这台风扇怎么卖？”
大冬天还吹风扇，果然神经有病，“五千一台！”
“五千？小弟你开玩笑吧，要是不知道价格让你们老板来。”一台电扇五百都贵了，还五千！
“我就是老板，价格说多少就是多少，要是买不起就请回。”
“请你将那位女老板请过来，我要和他谈。”男子指着背对着他的张晨如说道。
“她在休假期间，没有义务来给你们介绍。”若希说完又问另一位需要什么产品。
“一万六。”
“五万二。”
“十万。”若希一一回道。
众人听到报价就知道遇到疯子了，没想到那女人任这孩子胡来，“老板，麻烦你过来给我们说一下这些产品怎么卖。”
张晨如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背过身继续吃东西，“按照我们大老板说的价格来，我做不了主。”
几个男子感觉今天真是闯鬼了，不甘心小声抱怨了几句出了门店，若希赶紧将玻璃门关上，然后坐回张晨如身边。
他倒是好奇了，张晨如今天这么配合他，唱的哪出戏？“如如，你是在帮我么？”
“看家电的那几个哪是真心买东西的，要是买过年之前就买了，他们几人就是来找茬，你给他们打发走也免得我费嘴皮。”张晨如做生意这半年来还是总结出一些经验，那些年轻人从外面回来，身边没跟个大伯大婶的，一定不是真心买东西，她当然明白他们的意图。
“如如真聪明，对了礼物的事考虑得如何？”
“没什么好考虑的，按照之前的想法来。”
“如如人家不开心。”
“刚刚见你还蛮高兴的，现在又不开心了？男生还真是多变！”
“我哪多变？明明一开始对你送的礼物就不满意。”若希都快炸毛了。
“好啦好啦，要是你对我的礼物没有异议，再附送一个礼物给你。串串吃完我们赶紧出去，不然一会又有人进来了。”张晨如将桌子收拾干净，提着袋子出了门市。
“如如，附送我的礼物是什么？”若希将门店关好，缠着张晨如追问道。
“先去买书，要是磨蹭晚了附送什么的就没有了。”
若希闻言拉着张晨如就直奔书店，五分钟不到就将张晨如说的那些书全部找到，像爱惜心爱之物整整齐齐用盒子装好，然后抱在怀里等着张晨如付钱。
张晨如其实根本就没想好要送给若希的附加礼物，现在付了钱站在书店门口不知往哪走，“那个，小希希附加礼物以后送给你好吗？镇上好像挑选不出合适的东西。“
若希听闻一张脸立马沉了下来，将手里抱着的书直接扔给张晨如，很受伤的看着她，“张晨如，你是个骗子。”说完转过身就往街道一头走去。
张晨如见状立马拉住若希，赔笑道：“和小希希你开玩笑还当真，喏，我要送你的礼物就在这家店里。”
若希看着张晨如指的那家店，里面全是洋娃娃，还有毛绒玩具，真给他当小孩子来哄了，“张晨如，你不用这么敷衍我，希望你以后选礼物用点心，还有就是做不到的事不要轻易答应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