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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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潮湿的冬季到来，整个天空灰蒙蒙的，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丝阳光。张晨如在店里的凳子坐了不足十分钟，一双脚就被冻得麻木没有了知觉，赶紧起身在屋里来回蹦跳。
中午若希上学回来，手里抱着一只海绵宝宝热水袋，看着张晨如在屋子里来回蹦跶，脸上的不悦很是明显。
“张晨如，给你说多少次了冷就开暖气，你以为这么胡乱跳着有用？还有你这热水袋自己拿去用，带到学校去让人看着幼稚死了。”他能说才两天时间，现在学校女生人手一个海绵宝宝抱在怀里吗？
张晨如接过若希手里的热水袋，还有一点温热，走到插座旁将电源插好就开始充热，“小希希，我跳着浑身都出汗了，你看我的手是不是很暖和，而且电费那么贵，开一上午暖气多浪费。”
若希感觉放入他手里温暖的手，心里的不快才少了一点点，“浪费？你的钱一直存着不用，挣来做什么？要是感冒进医院药费不说，人不舒服耽误几天营业，这个冬天的暖气钱都贴进去，如如，你又开始没脑子了。”
若希知道能说服张晨如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算一笔账，这样成功率就很高了。
“钱存着当然是给你娶媳妇用，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开暖气好，我还要战斗在一线的，岂能倒下。”张晨如体质还算不错，但是一感冒起来就是半个月的时间，想想还是不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若希冷哼一声，他结婚还用得着她掏钱，而且他还这么小，准备得是不是太早了点，“如如，上次说出去采风，都过了这么久你还没动静，好久准备一下，我们出去走走。”
张晨如很早之前就将画板支架颜料准备齐了，只是后面忙也没时间出去，再来天气变冷，外面吹阵风人就能变冰条，她才不出去受那个罪。而且快到期末，若希要复习准备考试，就直接给取消了。
“等明年三四月份万物复苏，我们踏青画画如何？现在外面一片萧条也没什么好看的，还影响心情。”
“如如，我只想和你出去体验四季，无论是霜风还是雨雪，肯定都别有一番乐趣。”
其实张晨如很早就知道若希还有一个爱好是旅游，这么久虽然没带他出过远门，但他对周围大川山景始终兴趣盎然的样子，好像一直不觉得厌烦。
“好啦，等你期末考试完我带你去峨眉山，去赏雪看猴子如何？不过前提是成绩不能太糟，不然我就扔下你一个人出去潇洒。”
“期末考试？还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闷坏的，如如，没有快乐童年的孩子心理会有阴影，长大会不正常的。”
张晨如瞟了一眼若希，丫的，还童年还装嫩，“平时看你说教我的时候也没觉得你多小，少在我面前博同情，要是你成为一个变态，精神病院会向你招手。”
若希以前用这个法子那是屡试不爽，近来他发现要利用张晨如的同情心越来越难，想着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在乎他了，或者这女人心肠越来越硬。
“如如你都不疼我了，前几个月你还答应给我家人的温暖，现在比你对我的态度冷得像寒冬一样。”
“要怎么温暖？走啦快来吃饭。”张晨如说着搂着若希的肩膀就往里面的餐厅走去。
“就这样就很温暖。”若希偎依在张晨如的怀里，偏头闻着她颈间的气息。
吴二姐见两人进入餐厅就开始端菜，在餐桌前坐下就将萝卜排骨汤盛在若希面前，笑着说：“乖儿子，你才从外面回来先喝口汤暖暖。”
“如如怎么没有？”若希说着将自己那碗汤递给了张晨如，然后自己拿着勺子盛了半碗汤。
“有的，给乖儿子盛了就盛晨如的。”吴二姐尴尬的笑了笑，儿子真的对张晨如太不一般，反而几个月来自己从没感觉儿子对她有半分的关心。
“嗯，以后记着什么都是如如先就好。”若希没再理吴二姐，低头喝汤。
张晨如本来就觉得吴二姐经常来给他们做饭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哪还需要别人给她盛饭盛汤，“吴二姨你快吃饭。”然后转过头对着一旁的若希接着说道：“小希希不要理所当然认为别人应该对你好，自己动手不行？吃饭还要人照顾。”
若希自个喝着汤，他才不稀罕别人照顾呢，等汤喝完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如如，你之前说的考试成绩不能太糟能具体一点好吗？我怕到时候你又赖账。”
“我什么时候赖过账，班级前五，年级前十就行，不过想着你的语文不好，估计要加油了。”张晨如觉得以这个成绩考一所好点的高中应该没什么问题，并且还给他降过级。
若希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是张晨如的要求会更苛刻，“好，那就这样定了，剩下的一个月我就将精力放在语文上面，如如平时可要多多教我，特别是文言文。”
“语文是该用功，其他学科也别落下，有什么不懂得直接问我，别闷着。你那心思早被我看穿，没什么面子可言。”
“是早将我看光了吧！”
吴二姐坐在旁边，若希没有半点避讳，话一说完张晨如脸直接红了，然后往吴二姐的方向瞅了一眼，还好没有特别的反应。
“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我根本就没仔细看，都几百年前尘封的往事还说出来，自己也不害臊。”
说起这件事若希顿时就不愉快了，答应得好好地帮他洗澡，张晨如到现在都还没实施，所以若希又怕张晨如这次赖账，就先给话挑明了说。
“既然我是个小屁孩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洗澡，没仔细看下次注意就行，人家还没成年，还没发育，有什么觉得不好意思的？”若希说完就一直看着张晨如，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乖儿子，要不妈帮你洗，大冬天的可别冷着了。”
张晨如听到吴二姐这句话汤差点从嘴里喷出来，偏头对上若希的视线，却见他的眼神也是带笑，“不用，如如会照顾我，大冬天肯定不会让我受凉，对吧？”
张晨如给了若希一个白眼，转过头认真吃饭，意思说别说受凉，就算冷死也没她啥事。
一个月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当若希拿着全班第一、年级第三的成绩单放在张晨如面前时，那样子可比讨债的上门的差不到哪里去。
“如如，之前答应我的事可还记得，你看最后评语老师是怎么写的：性格较沉闷，不爱说话，建议家长及时疏导，多多接触外界，希望下学期有新表现。”当然若希绝不会告诉张晨如，后面这几句是他让老师加上去的。
“你性格沉闷？也是，相对于其他人的确不爱说话，但在我面前还是另当别论。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而且你的成绩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真棒！”张晨如拿着成绩单看下来，除了语文成绩中等外，其他学科基本上都是满分。
“那是，只要我出手，没有搞不定的。”
“看来我给你降级的做法没错，以后可要保持这成绩。”
若希嘴角抽了抽，哪还有之前的得意劲，不过想着要出去玩也没过多计较，“那我去准备，将票定好，后天我们就出发。”
若希这几个月来一直在避风头，都没出去好好玩过，见张晨如答应陪他出去，迫不及待的往楼上走去，却不料被张晨如一把拉住。
“等等，过两天爸爸就回来了，再推迟几天好吗？不然我离开，店子就没人看着，妈妈字识得不多根本就不懂。小希希，你也看到现在镇上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在外工作的年轻人都返乡回家过年，这段时间的生意肯定很好。”
若希不悦，但也只能依着张晨如，“如如，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张晨如摸了下若希的头，“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问。”
若希听到张晨如肯定的语气，心花怒放，却还是想听张晨如亲口说出来，用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看着她问道：“谁重要？”
“当然是钱重要啦。”
若希闻言自挂东南枝！
门店顾客增多，张晨如并没有理会若希的要求，若希心里是又气又急，晚上就闷不住了。
“如如你就变了，变得不在乎我，变得对我不闻不问。”若希生气的不是张晨如不守信用，而是他觉得在张晨如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事。
张晨如闻言忙举起手对天发誓，“小希希，人家也好想出去玩，你说谁不爱玩是吧？还有就是你在我心里绝对是最重要的，因为我做的一切就是希望以后能给你一个好的生活。”
若希看着张晨如信誓旦旦的，将她手放下用双手握住，“如如，钱怎么挣得完，要是一直都这么劳累辛苦，那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们要去体验生活，应该到世界各地看看，就算日子苦一点，但我们经历是丰富的，内心是满足的，生活会更加多姿多彩。”
张晨如听着直点头，对，这几个月来要不是若希陪着她，生活对她来说真的既枯燥又乏味，暗无天日，“好，那我们后天就起程，峨眉山那一带很冷，明天再好好检查一遍要带的物品。”
“嗯，如如我先去洗澡，一会再和你商量旅游路线。”若希说完就抱着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若希高兴张晨如为自己做的决定，这几天的收入绝对可以当之前一个月的，虽然心意不能用钱来衡量，但对于一个将钱看得重要的人来说，这绝对可以证明他在张晨如心中的地位。
后面两人都洗漱好后坐在被窝里，面前放着电脑研究出游路线，当然这出游路线之前就制定好了，现在只是征求张晨如的意见。张晨如看后只觉得一条不妥，那就是在猴区呆的时间。她去峨眉山就是专门看猴子赏雪景的，一个小时怎么够她和猴子交流呢。
张晨如和若希商量得很晚，到了后半夜醒来突然发现这小子就是天然的烤火炉，让她一晚上都感觉身边暖融融的。张晨如将头埋在被窝里，后悔之前自己怎么没早些发现之，害得自己白白受冻了几个月。
阴冷潮湿的冬季到来，整个天空灰蒙蒙的，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丝阳光。张晨如在店里的凳子坐了不足十分钟，一双脚就被冻得麻木没有了知觉，赶紧起身在屋里来回蹦跳。
中午若希上学回来，手里抱着一只海绵宝宝热水袋，看着张晨如在屋子里来回蹦跶，脸上的不悦很是明显。
“张晨如，给你说多少次了冷就开暖气，你以为这么胡乱跳着有用？还有你这热水袋自己拿去用，带到学校去让人看着幼稚死了。”他能说才两天时间，现在学校女生人手一个海绵宝宝抱在怀里吗？
张晨如接过若希手里的热水袋，还有一点温热，走到插座旁将电源插好就开始充热，“小希希，我跳着浑身都出汗了，你看我的手是不是很暖和，而且电费那么贵，开一上午暖气多浪费。”
若希感觉放入他手里温暖的手，心里的不快才少了一点点，“浪费？你的钱一直存着不用，挣来做什么？要是感冒进医院药费不说，人不舒服耽误几天营业，这个冬天的暖气钱都贴进去，如如，你又开始没脑子了。”
若希知道能说服张晨如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算一笔账，这样成功率就很高了。
“钱存着当然是给你娶媳妇用，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开暖气好，我还要战斗在一线的，岂能倒下。”张晨如体质还算不错，但是一感冒起来就是半个月的时间，想想还是不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若希冷哼一声，他结婚还用得着她掏钱，而且他还这么小，准备得是不是太早了点，“如如，上次说出去采风，都过了这么久你还没动静，好久准备一下，我们出去走走。”
张晨如很早之前就将画板支架颜料准备齐了，只是后面忙也没时间出去，再来天气变冷，外面吹阵风人就能变冰条，她才不出去受那个罪。而且快到期末，若希要复习准备考试，就直接给取消了。
“等明年三四月份万物复苏，我们踏青画画如何？现在外面一片萧条也没什么好看的，还影响心情。”
“如如，我只想和你出去体验四季，无论是霜风还是雨雪，肯定都别有一番乐趣。”
其实张晨如很早就知道若希还有一个爱好是旅游，这么久虽然没带他出过远门，但他对周围大川山景始终兴趣盎然的样子，好像一直不觉得厌烦。
“好啦，等你期末考试完我带你去峨眉山，去赏雪看猴子如何？不过前提是成绩不能太糟，不然我就扔下你一个人出去潇洒。”
“期末考试？还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闷坏的，如如，没有快乐童年的孩子心理会有阴影，长大会不正常的。”
张晨如瞟了一眼若希，丫的，还童年还装嫩，“平时看你说教我的时候也没觉得你多小，少在我面前博同情，要是你成为一个变态，精神病院会向你招手。”
若希以前用这个法子那是屡试不爽，近来他发现要利用张晨如的同情心越来越难，想着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在乎他了，或者这女人心肠越来越硬。
“如如你都不疼我了，前几个月你还答应给我家人的温暖，现在比你对我的态度冷得像寒冬一样。”
“要怎么温暖？走啦快来吃饭。”张晨如说着搂着若希的肩膀就往里面的餐厅走去。
“就这样就很温暖。”若希偎依在张晨如的怀里，偏头闻着她颈间的气息。
吴二姐见两人进入餐厅就开始端菜，在餐桌前坐下就将萝卜排骨汤盛在若希面前，笑着说：“乖儿子，你才从外面回来先喝口汤暖暖。”
“如如怎么没有？”若希说着将自己那碗汤递给了张晨如，然后自己拿着勺子盛了半碗汤。
“有的，给乖儿子盛了就盛晨如的。”吴二姐尴尬的笑了笑，儿子真的对张晨如太不一般，反而几个月来自己从没感觉儿子对她有半分的关心。
“嗯，以后记着什么都是如如先就好。”若希没再理吴二姐，低头喝汤。
张晨如本来就觉得吴二姐经常来给他们做饭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哪还需要别人给她盛饭盛汤，“吴二姨你快吃饭。”然后转过头对着一旁的若希接着说道：“小希希不要理所当然认为别人应该对你好，自己动手不行？吃饭还要人照顾。”
若希自个喝着汤，他才不稀罕别人照顾呢，等汤喝完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如如，你之前说的考试成绩不能太糟能具体一点好吗？我怕到时候你又赖账。”
“我什么时候赖过账，班级前五，年级前十就行，不过想着你的语文不好，估计要加油了。”张晨如觉得以这个成绩考一所好点的高中应该没什么问题，并且还给他降过级。
若希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是张晨如的要求会更苛刻，“好，那就这样定了，剩下的一个月我就将精力放在语文上面，如如平时可要多多教我，特别是文言文。”
“语文是该用功，其他学科也别落下，有什么不懂得直接问我，别闷着。你那心思早被我看穿，没什么面子可言。”
“是早将我看光了吧！”
吴二姐坐在旁边，若希没有半点避讳，话一说完张晨如脸直接红了，然后往吴二姐的方向瞅了一眼，还好没有特别的反应。
“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我根本就没仔细看，都几百年前尘封的往事还说出来，自己也不害臊。”
说起这件事若希顿时就不愉快了，答应得好好地帮他洗澡，张晨如到现在都还没实施，所以若希又怕张晨如这次赖账，就先给话挑明了说。
“既然我是个小屁孩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洗澡，没仔细看下次注意就行，人家还没成年，还没发育，有什么觉得不好意思的？”若希说完就一直看着张晨如，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乖儿子，要不妈帮你洗，大冬天的可别冷着了。”
张晨如听到吴二姐这句话汤差点从嘴里喷出来，偏头对上若希的视线，却见他的眼神也是带笑，“不用，如如会照顾我，大冬天肯定不会让我受凉，对吧？”
张晨如给了若希一个白眼，转过头认真吃饭，意思说别说受凉，就算冷死也没她啥事。
一个月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当若希拿着全班第一、年级第三的成绩单放在张晨如面前时，那样子可比讨债的上门的差不到哪里去。
“如如，之前答应我的事可还记得，你看最后评语老师是怎么写的：性格较沉闷，不爱说话，建议家长及时疏导，多多接触外界，希望下学期有新表现。”当然若希绝不会告诉张晨如，后面这几句是他让老师加上去的。
“你性格沉闷？也是，相对于其他人的确不爱说话，但在我面前还是另当别论。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而且你的成绩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真棒！”张晨如拿着成绩单看下来，除了语文成绩中等外，其他学科基本上都是满分。
“那是，只要我出手，没有搞不定的。”
“看来我给你降级的做法没错，以后可要保持这成绩。”
若希嘴角抽了抽，哪还有之前的得意劲，不过想着要出去玩也没过多计较，“那我去准备，将票定好，后天我们就出发。”
若希这几个月来一直在避风头，都没出去好好玩过，见张晨如答应陪他出去，迫不及待的往楼上走去，却不料被张晨如一把拉住。
“等等，过两天爸爸就回来了，再推迟几天好吗？不然我离开，店子就没人看着，妈妈字识得不多根本就不懂。小希希，你也看到现在镇上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在外工作的年轻人都返乡回家过年，这段时间的生意肯定很好。”
若希不悦，但也只能依着张晨如，“如如，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张晨如摸了下若希的头，“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问。”
若希听到张晨如肯定的语气，心花怒放，却还是想听张晨如亲口说出来，用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看着她问道：“谁重要？”
“当然是钱重要啦。”
若希闻言自挂东南枝！
门店顾客增多，张晨如并没有理会若希的要求，若希心里是又气又急，晚上就闷不住了。
“如如你就变了，变得不在乎我，变得对我不闻不问。”若希生气的不是张晨如不守信用，而是他觉得在张晨如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事。
张晨如闻言忙举起手对天发誓，“小希希，人家也好想出去玩，你说谁不爱玩是吧？还有就是你在我心里绝对是最重要的，因为我做的一切就是希望以后能给你一个好的生活。”
若希看着张晨如信誓旦旦的，将她手放下用双手握住，“如如，钱怎么挣得完，要是一直都这么劳累辛苦，那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们要去体验生活，应该到世界各地看看，就算日子苦一点，但我们经历是丰富的，内心是满足的，生活会更加多姿多彩。”
张晨如听着直点头，对，这几个月来要不是若希陪着她，生活对她来说真的既枯燥又乏味，暗无天日，“好，那我们后天就起程，峨眉山那一带很冷，明天再好好检查一遍要带的物品。”
“嗯，如如我先去洗澡，一会再和你商量旅游路线。”若希说完就抱着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若希高兴张晨如为自己做的决定，这几天的收入绝对可以当之前一个月的，虽然心意不能用钱来衡量，但对于一个将钱看得重要的人来说，这绝对可以证明他在张晨如心中的地位。
后面两人都洗漱好后坐在被窝里，面前放着电脑研究出游路线，当然这出游路线之前就制定好了，现在只是征求张晨如的意见。张晨如看后只觉得一条不妥，那就是在猴区呆的时间。她去峨眉山就是专门看猴子赏雪景的，一个小时怎么够她和猴子交流呢。
张晨如和若希商量得很晚，到了后半夜醒来突然发现这小子就是天然的烤火炉，让她一晚上都感觉身边暖融融的。张晨如将头埋在被窝里，后悔之前自己怎么没早些发现之，害得自己白白受冻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