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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爷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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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裕村解放前叫野兽村,意思是说野生动物很多。野兽村南边是一条曲曲青水河,葱葱茏茏的莽草和芦篙,荒地占领了村大片领地,荒地是没人去,那里经常有土匪出没,要是发生村发生大事件,村长会组织村民拿起劳动铁制工具上荒地。在鬼子进村那会,老百姓就藏进那里,鬼子是不敢进去的,荒地有老虎,凶悍残暴。老虎只会饿极了才跑到村里偷吃粮食和小孩,而面对鬼子,老虎更加顺人心,鬼子比老虎更凶悍残暴。

    1956年,狗爷19岁,年青气壮,长得就像一头壮牛。一天清晨,狗爷早早地下地干活,在稻田地里突然听到老虎的呻呤声。狗爷赶紧报告了村长,村长沿着青水河打起急促锣,每家的劳动力都要快速“出洞”拿起斧头铲锹等劳动工具赶到荒地。村民一字排开,沿青水河向北搜索。狗爷清楚哪片荒地有老虎,当狗爷用铁棍划开野草,面目阴森、威风凛凛的老虎就向狗爷迎面扑来,狗爷头顶上就立刻留下了两条深深的痕迹,村里人赶紧就把狗爷包扎起来,老虎跑了,却留下了几只虎宝宝。当夜,为了给狗爷报酬和犒劳大伙,村长带领大伙把虎宝宝烧烤吃了个精光,村长问狗爷那件事不会伤及到那群老虎吧,狗爷说:“咱们还怕那些畜生不成,野兽村该改名字了。”夜里,在荒地却听到了毛骨悚然的老虎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回荡在青水河的上空,那些吃虎宝宝的村民相信都没藏在尿裤里颤抖过不停。

    后来,再也没老虎出没在村里,以前的野兽村也该名叫富裕村了,狗爷和村长聊天都说要改朝换代了。转眼狗爷也老了,真的当上了爷爷了,狗爷见人就说起当年那段痛快地往事,村里小孩子们都把狗爷当作了真正的大英雄;都惦起脚望狗爷头顶上的老虎印。

    可是,没多久,人民都不乐意听狗爷说虎故事了,都怪起了狗爷,因他的情报害死了几个虎宝宝,虎宝宝有什么错。读了些书的青年人都说:“狗爷却德,没什么人性;还扬言狗爷会招来报应的。”狗爷经常一个人喝闷酒,整天望着曾经的荒地发痴,还自言自语地咕隆着,有人说:“狗爷,在想这个世道变得他不认识了。”

    不过,还是有好心人来帮助狗爷的。其实,狗爷内心的想法很少有人知道,他就是想看看老虎,那么多年来,没见到“老朋友”还真的有点想念它们。更在忏悔自己内心的不安。是呀,老虎当初有罪,也不能伤害到虎宝宝呀!叫我怎么能我的儿孙们说起那段经历。好心人就是见过世面在城里上大学的年轻人,他们带狗爷去省动物园看看老虎,已帮助狗爷完成毕生的夙愿。

    当狗爷看到老虎时,狗爷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老虎怒吼着像是要把狗爷活活吞噬了,狗爷就想到了那天晚上,不知怎么的,老虎发疯似地跳起双脚,摆着手,大呼大叫地喊:“老虎来了,老虎来了。”大学们把狗爷送到医院,医生都不知道狗爷得了什么怪病。过了几天,狗爷就死了。

    村里人把狗爷埋葬在当年打虎的荒地,第一天夜里,村民就没看到狗爷的尸体;第二天,不过村民都说梦到了狗爷让老虎活活吞噬了,死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