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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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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经济高度开发的城市,除了高楼大厦厂房,那就是一片荒废的土地,到处是“圈地运动”更不懂不明白这些让企业购买的荒地,十几年来还放在那晒太阳,还不得让人种植一些花花草草,政府要保护投资人,难得租到一间偏离水泥路的房屋,既然有一片绿油油菜地,这让我想到了故乡的山山水水。

    在家,新鲜的菜要上两公里镇上购买,要是办理喜事,更是麻烦,要开着车把肉鱼蔬菜都买回来,也有些小店卖一些鱼肉蔬菜什么的,价格却意外之高,又扣斤少两,更是甚者买回来的菜吃了不安全。其实说那么多,还不及村里人忘却不了在农忙休闲,在家门口几分田地上种植菜,枝子树,各类花。重点说说种菜吧,先把杂草用铲除拔光,用犁疏散较坚硬的土块,整理平坦湿土,然后用小铲子挖洞,可以种植菜苗了。然后要浇水,而种植菜苗的时候最好时间在日落天黑之前,一夜的露水和清晨的空气,会让菜苗感到格外的舒服,因为正午的太阳很火烈,不太适合种植菜苗,菜苗受到了烈日的暴晒,在夕阳伴随下,抬着水桶浇灌菜苗,每天都要如此,当然遇到下雨天就不要浇灌菜苗。浇灌的水第一次不要太多,一小瓢就够了,水可以渐渐增多。没多久就能吃到新鲜的蔬菜,而自己种植的菜吃起来心情自然不一样了哦。

    而在这里,闷了就去跑到窗外的菜园看看,每次踏进菜地,就有农家的狗对你叫,告诉你这是个神圣的地方,不可随意贱踏。看到被收购土地的农家人,又不知道怎么找到这样的土地,在山下边的地方种植菜地,农家人就是变成城市人,都忘不了本,想尽所有办法种植些所用的菜。看到农家人在菜地里忙碌着,不知怎的心情别样,有次,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在孙女推动下,四处散步,老人眼睛一亮,看到这一片菜地,说什么也要离开轮椅,不听从孙女的告诫。执意要到菜地里走走,那怕拔一根草也好。

    虽然一直在外飘着,但一直并没忘记大自然,城市总让我不放心。每次租房看中房子之外就是环境了,一开门,扑面而来的那是花草,闲来无事,我都会在菜园里散步,看看苗儿长大了没?看看豌豆成熟了没?看看飞速的路上,测量路基员何时能跨进菜园。夜晚,是美丽的,更是让人放心的。坐在石头上,看星星下的菜园,看看这些非法的大菜园。只要拖土机一到,所有美丽的风景将化为乌有,还谈什么收割。

    这里的非法大菜园,早就被企业征收,只是某某大企业暂时没用地扩大企业的计划,这里的土地就那么空躺着、荒芜着,农民看到闲置了春过秋来,一年来没个动静,实在忍受不了这样对待自己可爱的土地,也不晓得是谁那个先在这片土地上先拿着锄头开起了荒,接着大量的农民都拿起来的自家不知藏匿了多久的农家生产工具,拿磨刀石磨光金属。走,都去,我们又有了土地了,冒着阳光,冒着危险,我们出发。为了这偷来的幸福大家都忘记了吃饭,忘记了久别的生产劳动。对着城市唯一的土地发出呐喊,我们又回来啦!

    老爷爷老奶奶都各自抢种,大家都有默契,每一寸土地利用都到位,并没有抢占的可能,比以前政府征收他们的土地房屋还要好,不需要规划,更不需要繁琐的搬迁。天地可以指正。连企业外围墙小溪内一尺土地农民也没放过,等秋季这一尺长的土地还能长出丰盛的食物,这是一件多少幸福的事情。

    有次和故乡人聊天,他说我们故乡的农民思想还是没开放,还是想不开,对那些企业和政府占领他们的土地挺忧虑的,生怕失去土地他们将做什么?难道等着去老死,他说这样就不对,搞开发就是好,这样农民才会富有。我说农民就是农民,农民就是这样,我感觉挺好了,你想想看,农民离开了土地这意味着什么?故乡人无话可说,但是还是冒出一句话,说你怎么是这样想的。我说我要是回故乡了,没清澈的湖水,没扑面而来的乡土,没鸡叫狗叫,没杠着犁牵着水牛的农民,那就是我不认识的故乡。

    初稿2009年6月16日第二次稿2009年9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