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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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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七你才决定回老家,以补偿自己那么多年亏欠的故乡债,虽无法偿还清,但还能补上一点,愧疚少一点,望故乡还能接纳你,不拒接你的到来。

    除夕当天,你准备坐车回去,一直等哥哥放假,下午三点才动身回去,虽说是晚了点,你还是尽量早点赶到遥远的故乡。

    这个时候,高速公路上都是畅通无阻的,连上下高速收费站都是全开,甚至有专门通道,天公作美,晴天无雨,好似在过初夏,温暖而又舒服,不像前几天寒潮低温,几十年不曾见过的风景,而这样的高温也很少见。这样在中部故乡,孩子们就不会感冒发烧,还能快乐的过个春节。

    还好,三岁儿子爱坐车,跑下去还不高兴,怕车子走了不带他了,有时休息都不下车,上车也积极主动。这让长途跋涉减少了很多干扰和哭闹,车子开得很快,总是提示你已超速,前方有摄像头。每到100米才放慢限制速度,再极速通过,能有多快就开多快。

    车子真的很少,没班车,没货车,只有少见的私家车。在闽地还见到一些车,虽着随着时间推移,车子就变少。而闽地隧道多,山区多,上跛下滑,转弯路窄。也许车子实在太少,危险系数极低,还是能快速同行,天黑之前,已经开到闽地中部,带孩子总不方便,时常怕尿裤子,在服务区也总要休息片刻,加加油,上上厕所,喝喝水,但都是最快的速度完毕,继续赶路。

    在车子也不忘吃零食,没空有休闲功夫吃饭的,赶路很重要。窗外的风景都呼啦一下而过,没时间感叹祖国的大好河山,一车子人都归家似箭!

    天黑了,就要开路灯,车子少了,有时看不到另外一辆车子,这时都在家团圆过除夕看春晚。也许在高速深山地区,并没听到鞭炮齐鸣,为保护森林树木,看不到烟火,是应该的。

    过沙县过南平过黎川,隧道就少了,闽地也就过了,限速也提高到100,赣地就宽敞,路又好走,弯路少,时间已到了八点多,路上基本没人没车,连服务区也只有一人看守,改关闭的关了,车子三三辆辆,夜归人暂停服务区,怕疲惫,加油站也是一人看守,除夕都回家了,能坚守岗位已经付出很多了。

    到九江路段,路也变窄,这并不影响速度,开得还更快,路两边也是乡村和城镇,零点四处烟火冲天,把夜照的通明,你也疲惫了,孩子们也早已入睡。

    雾气也起来了,危险系数也加重,真的建议大家不要开快车,速度真的太快,会追尾会出事故,毕竟路上真没看到车,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开得快还好。

    一直都是走九江一桥过江的,虽说路牌提示一桥在维修,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过去,九江二桥不熟,还要弯一大圈,不过还是不放心,加油时问了才没路,要调头,下九江石化问收费站美女再上高速,开得太快,又怕错,凭着自己的感觉,终于到了二桥,二桥还真长,不过也快到家了。

    一过二桥就从黄梅南,下高速,到了鄂地,变化太大,又是夜里,真找不到路,故乡在鄂赣皖交界的皖江地区,问起进香的路上,还好,村民们都很朴实,每问一次都热情地帮助,毕竟是除夕夜,大家都很善良。

    转了几次都错了路,上了乡村通道,在刘佐乡段了路,只能问人又回开,转到皖地,变化再大也基本就熟悉了,这毕竟到了故乡。还是不放心,问了村民,守夜和进香的人很多,这让人欣慰,进村还是错了路,从后面弯了一个圈才到了家。

    家的大门开着,父亲带着半睡半醒的大儿子在家门口迎接我们的到来,孩子们都醒了,跑进了家门,父亲要放鞭炮,也随他意了,时间到了凌晨二点多。

    故乡有个习惯在除夕当晚都要全开灯的,所以家家都是“灯火通明”是这样电灯指引我们不会迷路,这是故乡的标志,也是温馨提示。

    虽说你年中有回,但是你有近十年没回家过年,心情真不一样。看着除夕夜,是那么像初夏,你还脱掉外套,你也没过过这样温暖的除夕。

    2016-2-13泉州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