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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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孔颖达等人你一句我一句夸赞，让程非我很是尴尬，想接话又觉得不妥，不接话嘛，又觉得不太给两位大人面子。
最后还是咬咬牙拱手道：“这不过是晚辈随口所作，两位大人如此抬爱，晚辈受之有愧啊！”
至于去国子监之事，程非则是没提。
这种事，别人想，他可是不愿的，若是进去，天天面对着之乎者也，那不得疯了？
文武百官们心里很是一抽，无不在骂娘，还随口所做？那认真作不是随便作出千古流传的名作？
孔颖达捋着胡子笑道：“程县子，可愿来我国子监做先生？老夫愿意以拜师之礼相待”
文武百官听到这些话，都呆住了，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孔颖达是不是疯了，竟然想拜这不到弱冠之年的长安县子为师？
“那个，孔大人抬爱，晚辈很感激，至于去国子监做先生，晚辈才学浅疏无法胜任，要不这样，孔大人若想找晚辈切磋诗歌，可以随时上门，晚辈必定扫榻相待。”
程非不想过多纠缠，只能退一步，同意孔颖达上门求教。
“程县子，你若有难处，尽管和老夫提……”
孔颖达依然不想放弃，还要再说些什么。
“好了，若是无事，程县子留下，其余人散朝”。
李世民见孔颖达还在追问，也有些头疼，赶忙起身喊了句，就直接走了。
“臣等告退”
大臣们也拱手告退。
孔颖达无法，只能和虞世南离开大殿，没一会，整个大殿就剩下程非一个了。
“观音婢，你听说了吗？今天那小子不仅把魏玄成骂的痛哭流涕，还把李纲和萧瑀两个老东西怼的不敢说话，可算是给朕出了一口恶气。”
李世民到了两仪殿，马上把长孙皇后找来，和她分享朝堂上发生的事。
长孙皇后静静听着，等他讲完才嘻笑道：“陛下！还是您慧眼如炬，知道那小子能说会道，就特意把他叫去参加早朝。”
李世民得意道：“嘿嘿，其实朕也没想到这么多，最开始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他的才华，哪知道是那小子一来就开始睡觉，朕虽有心饶过他，可魏玄成那家伙不依不饶，才引出这么多事。”
此时再说起这些，李世民还是感到畅快不已。
长孙皇后莞尔笑道：“这次确实是他们小题大做了，程小子那么早起来，又是第一次参加朝会，打个瞌睡，也属正常的”
“皇后，你不知道，后面那小子又出了一个安国之策……按照推测，每年最少可以省下几十万贯，还有那个酒精，昨天常福信上提到过那个，你还记得吧！此物不仅可以给马受伤的地方消毒，战场上也可以给士兵消毒，可以大幅度降低士兵感染。”
李世民又笑着接连说了两个好消息。
长孙皇后越听，玉脸上笑容越盛，温声道：“嗯，臣妾记得，臣妾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出类拔萃之人，不仅诗歌才艺双绝，厨艺还无人能及，连战马的事，所有大臣都搞不定，他却随口就解决了，定是上苍感应陛下仁德，才降下如此奇人异士来辅助陛下。”
“嗯，观音婢言之有理，若不是朕想体察百姓疾苦，如何能捡到那昏迷的小子？”
对于长孙皇后的话，李世民深感认同，同时又很庆幸，若他没去，是不是会被别人捡走了？若真的是这样，到时候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至于程非会饿死这种事情，他们从来没想过，这种能随手变出一堆东西的人，会饿死吗？
至于昨晚说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担心了，到时候把高阳赐婚给他，以高阳那刁蛮性格，正好钉子碰到钻子，嘿嘿……
“陛下！程县子来了”
殿外，高公公前来通报。
“快请他进来”
李世民招呼道，等程非进来行过礼，又对小太监吩咐道：“去搬个高一些的凳子来”
好家伙，这次这么主动了？是不是本县子帮你出气，又出好主意，才会这样的？
程非心里异常得意，等小太监搬来凳子，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上去，还一脸嫌弃道：“陛下！这凳子这么矮？您坐的舒服吗？等臣做好高椅子送皇宫几套，省得天天坐着比站着还累。”
李世民丝毫不在意，轻哼道：“朕知道你小子聪明，可你也没必要如此打击朕吧？这样，你把朕皇宫的座椅板凳等全包了，朕就不计较你这无理的话了。”
程非画的图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比皇宫的要舒服的多，他自然不会放过宰肥羊的机会。
程非脸一僵，苦笑回道：“陛下！这种事你也敢想？还把皇宫全换了？顶多五套桌椅，不然你就等着臣饿死吧！”
李世民打趣道：“你小子卖一瓶琉璃酒就得了一万五千贯，还饿死？要不拿五十套如何？”
开始说把皇宫的全换，不过是他随口说的，县子府毕竟才刚开始，很多事情都需要花钱，特别是程非又许诺月奉等等一系列的事，那一万五千贯可能还真不够花。
对于李世民知道酒卖了一万五千贯的事，程非也不意外，只是没好气回道：“还五十套？门都没有，顶多十套”
“什么？十套？你就不给朕一点面子？这样，四十套行了吧？”
“面子？陛下要是拨款，别说五十套了，就是二百套也无所谓，你想空手套四十套？想都别想，顶多十五套”
“不行，最低二十套”
“好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送的桌子定下来。
“噗嗤……”
长孙皇后看两人讨价还价，忍不住捂嘴笑出声，见两人看来，又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
其他人，她从来没见过李世民会这样对待，今天还是头一次见。
程非瞥了眼长孙皇后，心里大呼：好一对狗男女，天天在本县子面前撒狗粮，以后也要带个媳妇来他们面前撒撒狗粮。
对了，李乐？
程非不由想起李乐，等下还要去找她玩呢，得赶紧把他们打发走，好和她去约……玩。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问道：“嗯哼，这个酒精的配方呢？”
早知道就酒精有如此功效，昨晚就不应该把秘方烧了，这小子太可恶了，也不知道主动提起，朕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管家不是给了吗？程非有些疑惑，但还是笑道：“臣回去之后，就叫管家把秘方送过来，顺便带一些酒精过来，让陛下见识见识。”
酒精秘方就算管家不给，程非也会给他，毕竟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程非深深明白，不会藏着掖着。
杜如晦孔颖达等人你一句我一句夸赞，让程非我很是尴尬，想接话又觉得不妥，不接话嘛，又觉得不太给两位大人面子。
最后还是咬咬牙拱手道：“这不过是晚辈随口所作，两位大人如此抬爱，晚辈受之有愧啊！”
至于去国子监之事，程非则是没提。
这种事，别人想，他可是不愿的，若是进去，天天面对着之乎者也，那不得疯了？
文武百官们心里很是一抽，无不在骂娘，还随口所做？那认真作不是随便作出千古流传的名作？
孔颖达捋着胡子笑道：“程县子，可愿来我国子监做先生？老夫愿意以拜师之礼相待”
文武百官听到这些话，都呆住了，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孔颖达是不是疯了，竟然想拜这不到弱冠之年的长安县子为师？
“那个，孔大人抬爱，晚辈很感激，至于去国子监做先生，晚辈才学浅疏无法胜任，要不这样，孔大人若想找晚辈切磋诗歌，可以随时上门，晚辈必定扫榻相待。”
程非不想过多纠缠，只能退一步，同意孔颖达上门求教。
“程县子，你若有难处，尽管和老夫提……”
孔颖达依然不想放弃，还要再说些什么。
“好了，若是无事，程县子留下，其余人散朝”。
李世民见孔颖达还在追问，也有些头疼，赶忙起身喊了句，就直接走了。
“臣等告退”
大臣们也拱手告退。
孔颖达无法，只能和虞世南离开大殿，没一会，整个大殿就剩下程非一个了。
“观音婢，你听说了吗？今天那小子不仅把魏玄成骂的痛哭流涕，还把李纲和萧瑀两个老东西怼的不敢说话，可算是给朕出了一口恶气。”
李世民到了两仪殿，马上把长孙皇后找来，和她分享朝堂上发生的事。
长孙皇后静静听着，等他讲完才嘻笑道：“陛下！还是您慧眼如炬，知道那小子能说会道，就特意把他叫去参加早朝。”
李世民得意道：“嘿嘿，其实朕也没想到这么多，最开始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他的才华，哪知道是那小子一来就开始睡觉，朕虽有心饶过他，可魏玄成那家伙不依不饶，才引出这么多事。”
此时再说起这些，李世民还是感到畅快不已。
长孙皇后莞尔笑道：“这次确实是他们小题大做了，程小子那么早起来，又是第一次参加朝会，打个瞌睡，也属正常的”
“皇后，你不知道，后面那小子又出了一个安国之策……按照推测，每年最少可以省下几十万贯，还有那个酒精，昨天常福信上提到过那个，你还记得吧！此物不仅可以给马受伤的地方消毒，战场上也可以给士兵消毒，可以大幅度降低士兵感染。”
李世民又笑着接连说了两个好消息。
长孙皇后越听，玉脸上笑容越盛，温声道：“嗯，臣妾记得，臣妾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出类拔萃之人，不仅诗歌才艺双绝，厨艺还无人能及，连战马的事，所有大臣都搞不定，他却随口就解决了，定是上苍感应陛下仁德，才降下如此奇人异士来辅助陛下。”
“嗯，观音婢言之有理，若不是朕想体察百姓疾苦，如何能捡到那昏迷的小子？”
对于长孙皇后的话，李世民深感认同，同时又很庆幸，若他没去，是不是会被别人捡走了？若真的是这样，到时候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至于程非会饿死这种事情，他们从来没想过，这种能随手变出一堆东西的人，会饿死吗？
至于昨晚说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担心了，到时候把高阳赐婚给他，以高阳那刁蛮性格，正好钉子碰到钻子，嘿嘿……
“陛下！程县子来了”
殿外，高公公前来通报。
“快请他进来”
李世民招呼道，等程非进来行过礼，又对小太监吩咐道：“去搬个高一些的凳子来”
好家伙，这次这么主动了？是不是本县子帮你出气，又出好主意，才会这样的？
程非心里异常得意，等小太监搬来凳子，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上去，还一脸嫌弃道：“陛下！这凳子这么矮？您坐的舒服吗？等臣做好高椅子送皇宫几套，省得天天坐着比站着还累。”
李世民丝毫不在意，轻哼道：“朕知道你小子聪明，可你也没必要如此打击朕吧？这样，你把朕皇宫的座椅板凳等全包了，朕就不计较你这无理的话了。”
程非画的图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比皇宫的要舒服的多，他自然不会放过宰肥羊的机会。
程非脸一僵，苦笑回道：“陛下！这种事你也敢想？还把皇宫全换了？顶多五套桌椅，不然你就等着臣饿死吧！”
李世民打趣道：“你小子卖一瓶琉璃酒就得了一万五千贯，还饿死？要不拿五十套如何？”
开始说把皇宫的全换，不过是他随口说的，县子府毕竟才刚开始，很多事情都需要花钱，特别是程非又许诺月奉等等一系列的事，那一万五千贯可能还真不够花。
对于李世民知道酒卖了一万五千贯的事，程非也不意外，只是没好气回道：“还五十套？门都没有，顶多十套”
“什么？十套？你就不给朕一点面子？这样，四十套行了吧？”
“面子？陛下要是拨款，别说五十套了，就是二百套也无所谓，你想空手套四十套？想都别想，顶多十五套”
“不行，最低二十套”
“好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送的桌子定下来。
“噗嗤……”
长孙皇后看两人讨价还价，忍不住捂嘴笑出声，见两人看来，又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
其他人，她从来没见过李世民会这样对待，今天还是头一次见。
程非瞥了眼长孙皇后，心里大呼：好一对狗男女，天天在本县子面前撒狗粮，以后也要带个媳妇来他们面前撒撒狗粮。
对了，李乐？
程非不由想起李乐，等下还要去找她玩呢，得赶紧把他们打发走，好和她去约……玩。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问道：“嗯哼，这个酒精的配方呢？”
早知道就酒精有如此功效，昨晚就不应该把秘方烧了，这小子太可恶了，也不知道主动提起，朕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管家不是给了吗？程非有些疑惑，但还是笑道：“臣回去之后，就叫管家把秘方送过来，顺便带一些酒精过来，让陛下见识见识。”
酒精秘方就算管家不给，程非也会给他，毕竟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程非深深明白，不会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