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如何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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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袁子清听了歌女的回答，简直要喷血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先遇见了那啥那啥的苍井空，现在又看见了波霸柳岩……
袁子清仰天长叹：“老天爷啊！你敢不敢让重名的人再多一。”
不过现在可不是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陆庭安径直拉着袁子清登上了聚德楼二楼，殷勤的店二已经在天字一号包间设置好了酒席。
两人落座，柳岩和苍井空两名歌女也跟了进来，抱着乐器，静静的坐在两人的对面。
“敢问两位公子爷，想听什么曲子？”
见陆庭安和袁子清都不话，作风稍微开放一的苍井空主动开口问道。
陆庭安笑嘻嘻的道：“就唱你最拿手的，若是你能表演一番，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袁兄，你看怎么样？”
袁子清倒也想看看几百年前倭国的艺妓到底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他微微颔首，道：“陆贤弟，你安排了就是！”
“好了，苍姑娘，你唱一首曲，跳一支舞，若是你能令本公子满意，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陆庭安一脸的猥琐。
“奴家遵命！”苍井空有些欢喜的应了一声，玉步轻移，缓缓来到房间的中间。
在房间中央站定，苍井空玉指轻动，拨动她手中的五弦琵琶，开始依依呀呀的唱起来，一边唱，苍井空还一边跳着倭国艺妓传统的舞蹈。
由于苍井空唱的是倭国的民歌，所以袁子清和陆庭安两人听了一阵也没有
听着苍井空的歌声，陆庭安略微皱了皱眉头，向袁子清问道：“袁兄，她都唱些什么啊？”
袁子清眼睛一瞪，道：“你问我，我又不懂倭国话，我怎么会知道？”
“曲唱得差就算了，连舞都跳得这样差，真是不知道能用来干什么？还什么倭国艺妓甲天下，我看根本就是吹牛！”
发现倭国艺妓并不像传中的那样美妙，陆庭安立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袁子清呵呵一笑，低声向陆庭安道：“其实我给你吧！倭国艺妓最厉害的功夫不在唱曲和表演，她们最大的功夫在床上，你要不要试一试？”
看着好像什么都懂的袁子清，陆庭笑嘻嘻的问道：“袁兄怎么对倭国的艺妓这样了解？莫非袁兄以前……”
“你这个色鬼，你可不要想歪了！”
袁子清笑骂一声，道：“为兄在外面有几个红颜知己是不错，但是起在外面乱来，那可就是完全没有的事情，至于倭国艺妓的好处，我也是听别人的的。”
“袁兄，你老是倭国艺妓很好，到底好在什么地方啊？”陆庭安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们最妙的地方，自然在嘴上啊！”袁子清神秘的道。
“嘴上，我明白了，袁兄，你的真的吗？我这就去试试看，看看是否和袁兄所的一样！”
听了袁子清的话，，陆庭安立刻按耐不住心中激动，立马就想要把苍井空拉出去办了。
看着激动的陆庭安，袁子清拉他，道：“陆贤弟，不要这样激动嘛！黑夜还很漫长，我们吃了饭再吧！”
“好吧！”陆庭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奴家献丑了，还望没有污了两位公子爷的法眼！”
正在陆庭安激动无比的时候，苍井空一曲终了，向两人行了一礼，缓缓的退到一边。
“啪啪啪……”
袁子清和陆庭安象征性拍了拍手，陆庭安道：“还不错，苍姑娘，你且在一旁等着，今晚上我找你还有事情！”
“是！公子！”见陆庭安对自己有意思，苍井空有些欢喜的答道。
待安顿了苍井空，陆庭安向袁子清道：“袁兄，接下来就看你选择的歌女的表演了。”
袁子清微微颔首，向静坐在一旁的柳岩道：“柳姑娘，请吧！”
“公子爷，奴家没有苍姑娘那般多才多艺，奴家不会跳舞，只会弹唱，还望公子爷见谅。”柳岩一副清高摸样，似乎不屑于为银子出卖她的灵魂。
看着柳岩的摸样，陆庭安立刻怒了，喝道：“装什么装？怕本公子付不起钱吗？”
“公子爷，奴家丝毫没有装大的意思，奴家是真的不会跳舞，还望公子爷谅解！”柳岩不卑不亢的道。
“你！”
陆庭安一拍桌子，就待发怒。
“算了！”
袁子清再次拦住陆庭安，道：“这些女孩子在外面讨生活都不容易，算了吧！她既然不会跳舞，我们就别为难她了。”
“哼！”
陆庭安冷哼一声，指着柳岩，道：“既然袁兄替你求情，今天就放你一马，若是在湖广，本公子非得打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陆庭安完，再也不理会柳岩，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袁子清想柳岩淡淡一笑，道：“柳姑娘，你请吧！”
“诺！”
柳岩应了一声，拨动琴弦，一首清越的曲子便出现在她的手下，一段前奏之后，柳岩轻启朱唇，开始缓缓的唱出一首曲子。
柳岩唱的是宋朝词人柳永做的《斗百花》，《斗百花》一共三首，柳岩一口气唱完，倒是颇有几分意境。
“啪啪啪……”
柳岩一曲终了，袁子清和陆庭安都不由得拍手称好，陆庭安笑嘻嘻的道：“袁兄，这才叫唱曲嘛！刚才那个倭女，简直就是在鬼哭狼嚎，听不得，听不得……”
“你刚才还不是要打人家吗？”袁子清笑着揶揄道。
陆庭安略微有些尴尬，道：“刚才兄弟孟浪了，还望袁兄不要见笑！不得不，袁兄的眼光真是好，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极品，比我找的那些名不副实的东西，可要强上一倍都不止啊！”
“偶然，偶然！”
袁子清笑着道：“陆贤弟，曲你也听了，为兄想和你谈一私密的事情，让这两位歌女回避一下，你看行吗？”
陆庭安头，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位，现在外面候着吧！等我们把事情商量完了，再来找你们，给你们赏钱！”
“诺！”
柳岩和苍井空应了一声，向袁子清和陆庭安行了一个万福，这才缓缓的退出去。
待房间之中只有袁子清和陆庭安两人之后，陆庭安问道：“袁兄，弟看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袁子清淡淡一笑，道：“陆贤弟，既然你和我以兄弟相称，那有话为兄可就直了。”
“看你这样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赶快啊！”陆庭安有些着急的道。
袁子清低声问道：“陆贤弟，听你们和朝廷内阁次辅费阁老颇为熟稔，是也不是？”
陆庭安头，道：“对啊！袁兄难道不知道妹马上就要嫁入费家，我们陆家和费家的关系，倒还不错，咦！袁兄，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贤弟，实不相瞒，为兄这次进京，是来替人送礼的！只是苦于无人引荐，礼物根本送不出去。”袁子清苦笑道。
陆庭安嘿嘿一笑，道：“其实弟早就知道袁兄是来京城送礼的，只是你送礼为什么要送给费阁老，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给朝中的官员送礼，只有送给你个人才管用？若你你真的把钱送给费阁老，绝对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办不成事情倒是其次，最可怕的是被那个人知道了，那你的事情，这一辈子都不能办成了。”
“那要送给谁才管用？”袁子清好奇的问道。
陆庭安诡异的笑了笑，道：“现今朝中送礼，首选当然是内阁首辅杨阁老，当今圣上嬉戏玩闹无度，整个朝政，都要杨阁老操持，有杨阁老帮忙，就没有再大明办不成的事情。”
“听陆贤弟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选择咯？”袁子清饶有兴趣的问道。
陆庭安头，道：“那是当然，若是要送礼，其次是朝中的那些有权有势的太监，什么谷大用、张永、钱宁、张彬都是能使得上劲的人，不过弟个人建议，袁兄若是有事要送礼的话，最好是送给杨阁老，因为杨阁老收钱是有分寸的，但是这些无根之人，一旦把你吃定了，就会像蚂蟥一样，紧紧的吸住你，怎么都别想摆脱掉。至于朝中什么内阁次辅，你管都不要管，他们话都不管用。”
“可是，我怎么才能把礼物送到杨阁老的手上呢？”
袁子清皱了皱眉头，道：“陆贤弟，我当然知道送礼最好是送个杨阁老，但是你也知道，杨阁老身为朝中内阁首辅，他身边不缺钱，他肯定不是什么钱都会收的，为兄和杨阁老素昧平生，若是贸然前去送礼，恐怕不仅不会取得效果，反而会被杨阁老的家人乱棍打出吧！”
“所以你准备走费阁老的路子，和杨阁老接近？”陆庭安不愧出身在官宦世家，一眼就看出了袁子清的目的。
袁子清微微颔首，道：“陆贤弟得没有错！”
陆庭安狡黠的笑了笑，道：“袁兄，弟劝你一句，立马把钱拿来用了，一分钱也不要送，若是你敢走费阁老的路子送钱给杨阁老，不出三天，锦衣卫就会来把你拿下，送进北镇抚司诏狱。”
“噗！”
袁子清听了歌女的回答，简直要喷血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先遇见了那啥那啥的苍井空，现在又看见了波霸柳岩……
袁子清仰天长叹：“老天爷啊！你敢不敢让重名的人再多一。”
不过现在可不是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陆庭安径直拉着袁子清登上了聚德楼二楼，殷勤的店二已经在天字一号包间设置好了酒席。
两人落座，柳岩和苍井空两名歌女也跟了进来，抱着乐器，静静的坐在两人的对面。
“敢问两位公子爷，想听什么曲子？”
见陆庭安和袁子清都不话，作风稍微开放一的苍井空主动开口问道。
陆庭安笑嘻嘻的道：“就唱你最拿手的，若是你能表演一番，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袁兄，你看怎么样？”
袁子清倒也想看看几百年前倭国的艺妓到底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他微微颔首，道：“陆贤弟，你安排了就是！”
“好了，苍姑娘，你唱一首曲，跳一支舞，若是你能令本公子满意，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陆庭安一脸的猥琐。
“奴家遵命！”苍井空有些欢喜的应了一声，玉步轻移，缓缓来到房间的中间。
在房间中央站定，苍井空玉指轻动，拨动她手中的五弦琵琶，开始依依呀呀的唱起来，一边唱，苍井空还一边跳着倭国艺妓传统的舞蹈。
由于苍井空唱的是倭国的民歌，所以袁子清和陆庭安两人听了一阵也没有
听着苍井空的歌声，陆庭安略微皱了皱眉头，向袁子清问道：“袁兄，她都唱些什么啊？”
袁子清眼睛一瞪，道：“你问我，我又不懂倭国话，我怎么会知道？”
“曲唱得差就算了，连舞都跳得这样差，真是不知道能用来干什么？还什么倭国艺妓甲天下，我看根本就是吹牛！”
发现倭国艺妓并不像传中的那样美妙，陆庭安立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袁子清呵呵一笑，低声向陆庭安道：“其实我给你吧！倭国艺妓最厉害的功夫不在唱曲和表演，她们最大的功夫在床上，你要不要试一试？”
看着好像什么都懂的袁子清，陆庭笑嘻嘻的问道：“袁兄怎么对倭国的艺妓这样了解？莫非袁兄以前……”
“你这个色鬼，你可不要想歪了！”
袁子清笑骂一声，道：“为兄在外面有几个红颜知己是不错，但是起在外面乱来，那可就是完全没有的事情，至于倭国艺妓的好处，我也是听别人的的。”
“袁兄，你老是倭国艺妓很好，到底好在什么地方啊？”陆庭安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们最妙的地方，自然在嘴上啊！”袁子清神秘的道。
“嘴上，我明白了，袁兄，你的真的吗？我这就去试试看，看看是否和袁兄所的一样！”
听了袁子清的话，，陆庭安立刻按耐不住心中激动，立马就想要把苍井空拉出去办了。
看着激动的陆庭安，袁子清拉他，道：“陆贤弟，不要这样激动嘛！黑夜还很漫长，我们吃了饭再吧！”
“好吧！”陆庭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奴家献丑了，还望没有污了两位公子爷的法眼！”
正在陆庭安激动无比的时候，苍井空一曲终了，向两人行了一礼，缓缓的退到一边。
“啪啪啪……”
袁子清和陆庭安象征性拍了拍手，陆庭安道：“还不错，苍姑娘，你且在一旁等着，今晚上我找你还有事情！”
“是！公子！”见陆庭安对自己有意思，苍井空有些欢喜的答道。
待安顿了苍井空，陆庭安向袁子清道：“袁兄，接下来就看你选择的歌女的表演了。”
袁子清微微颔首，向静坐在一旁的柳岩道：“柳姑娘，请吧！”
“公子爷，奴家没有苍姑娘那般多才多艺，奴家不会跳舞，只会弹唱，还望公子爷见谅。”柳岩一副清高摸样，似乎不屑于为银子出卖她的灵魂。
看着柳岩的摸样，陆庭安立刻怒了，喝道：“装什么装？怕本公子付不起钱吗？”
“公子爷，奴家丝毫没有装大的意思，奴家是真的不会跳舞，还望公子爷谅解！”柳岩不卑不亢的道。
“你！”
陆庭安一拍桌子，就待发怒。
“算了！”
袁子清再次拦住陆庭安，道：“这些女孩子在外面讨生活都不容易，算了吧！她既然不会跳舞，我们就别为难她了。”
“哼！”
陆庭安冷哼一声，指着柳岩，道：“既然袁兄替你求情，今天就放你一马，若是在湖广，本公子非得打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陆庭安完，再也不理会柳岩，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袁子清想柳岩淡淡一笑，道：“柳姑娘，你请吧！”
“诺！”
柳岩应了一声，拨动琴弦，一首清越的曲子便出现在她的手下，一段前奏之后，柳岩轻启朱唇，开始缓缓的唱出一首曲子。
柳岩唱的是宋朝词人柳永做的《斗百花》，《斗百花》一共三首，柳岩一口气唱完，倒是颇有几分意境。
“啪啪啪……”
柳岩一曲终了，袁子清和陆庭安都不由得拍手称好，陆庭安笑嘻嘻的道：“袁兄，这才叫唱曲嘛！刚才那个倭女，简直就是在鬼哭狼嚎，听不得，听不得……”
“你刚才还不是要打人家吗？”袁子清笑着揶揄道。
陆庭安略微有些尴尬，道：“刚才兄弟孟浪了，还望袁兄不要见笑！不得不，袁兄的眼光真是好，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极品，比我找的那些名不副实的东西，可要强上一倍都不止啊！”
“偶然，偶然！”
袁子清笑着道：“陆贤弟，曲你也听了，为兄想和你谈一私密的事情，让这两位歌女回避一下，你看行吗？”
陆庭安头，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位，现在外面候着吧！等我们把事情商量完了，再来找你们，给你们赏钱！”
“诺！”
柳岩和苍井空应了一声，向袁子清和陆庭安行了一个万福，这才缓缓的退出去。
待房间之中只有袁子清和陆庭安两人之后，陆庭安问道：“袁兄，弟看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袁子清淡淡一笑，道：“陆贤弟，既然你和我以兄弟相称，那有话为兄可就直了。”
“看你这样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赶快啊！”陆庭安有些着急的道。
袁子清低声问道：“陆贤弟，听你们和朝廷内阁次辅费阁老颇为熟稔，是也不是？”
陆庭安头，道：“对啊！袁兄难道不知道妹马上就要嫁入费家，我们陆家和费家的关系，倒还不错，咦！袁兄，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贤弟，实不相瞒，为兄这次进京，是来替人送礼的！只是苦于无人引荐，礼物根本送不出去。”袁子清苦笑道。
陆庭安嘿嘿一笑，道：“其实弟早就知道袁兄是来京城送礼的，只是你送礼为什么要送给费阁老，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给朝中的官员送礼，只有送给你个人才管用？若你你真的把钱送给费阁老，绝对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办不成事情倒是其次，最可怕的是被那个人知道了，那你的事情，这一辈子都不能办成了。”
“那要送给谁才管用？”袁子清好奇的问道。
陆庭安诡异的笑了笑，道：“现今朝中送礼，首选当然是内阁首辅杨阁老，当今圣上嬉戏玩闹无度，整个朝政，都要杨阁老操持，有杨阁老帮忙，就没有再大明办不成的事情。”
“听陆贤弟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选择咯？”袁子清饶有兴趣的问道。
陆庭安头，道：“那是当然，若是要送礼，其次是朝中的那些有权有势的太监，什么谷大用、张永、钱宁、张彬都是能使得上劲的人，不过弟个人建议，袁兄若是有事要送礼的话，最好是送给杨阁老，因为杨阁老收钱是有分寸的，但是这些无根之人，一旦把你吃定了，就会像蚂蟥一样，紧紧的吸住你，怎么都别想摆脱掉。至于朝中什么内阁次辅，你管都不要管，他们话都不管用。”
“可是，我怎么才能把礼物送到杨阁老的手上呢？”
袁子清皱了皱眉头，道：“陆贤弟，我当然知道送礼最好是送个杨阁老，但是你也知道，杨阁老身为朝中内阁首辅，他身边不缺钱，他肯定不是什么钱都会收的，为兄和杨阁老素昧平生，若是贸然前去送礼，恐怕不仅不会取得效果，反而会被杨阁老的家人乱棍打出吧！”
“所以你准备走费阁老的路子，和杨阁老接近？”陆庭安不愧出身在官宦世家，一眼就看出了袁子清的目的。
袁子清微微颔首，道：“陆贤弟得没有错！”
陆庭安狡黠的笑了笑，道：“袁兄，弟劝你一句，立马把钱拿来用了，一分钱也不要送，若是你敢走费阁老的路子送钱给杨阁老，不出三天，锦衣卫就会来把你拿下，送进北镇抚司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