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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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军队其实并不大经常进行夜袭，只有西北军因为装备太差所以比较重视夜袭。而东北军学习日军，很重视夜战，尤其是在九十九旅多次发动夜袭打垮演习对手之后，东北军各师旅对夜战的重视达到了空前的高度。第一师经常演练夜战，融合《步兵操典》和自身的作战经验第一师有一套标准的夜战动作，前面的战事有着绝对的炮兵火力，第一师只需要按照标准的进攻流程都能攻下晋军的阵地，所以不需要夜战。而今夜，孙传芳就主持了东北军第一次大规模夜袭。
“好！好！干得好！”听到前线三个营都顺利的拿下了晋军的一线阵地，张宗昌大声叫好，“馨远兄，干的漂亮啊！哈哈哈！”
“这才第一道防线呢！接下来就看炮兵的了！”
“好！”张宗昌拿起电话机，接通炮兵司令部电话，大声说道：“崇谷，我军已经攻占第一道防线，接下来看你的炮兵的了。”为了尽快攻克忻口防线，张宗昌将第一旅也调了上来，合并第一师和第一旅的两个炮兵团组成炮兵群，总计一百毫米榴弹炮六个营一百零八门，一百五十二毫米重榴弹炮一个营十八门，由第一师炮兵团长苑崇谷统一指挥。苑崇谷命令第一旅炮兵团长关玉衡统一指挥六个轻榴弹炮营分别支援步兵作战，而自己亲自指挥重榴弹炮营准备反炮兵作战攻击晋军的炮兵部队。
为了尽快攻克南怀化阵地，关玉衡集中了三个炮兵营五十四门榴弹炮对准晋军三公里宽的战线狂轰滥炸。“轰隆隆！”郑炳清脸色大变，这是奉军炮兵在开火，开始炮弹落点偏远落在了第二道防线上，在东北军前敌炮兵观察员的纠偏下，炮弹落点越来越准确，数十枚炮弹一轮一轮的落在反攻的晋军头上，100毫米榴弹炮弹丸重量15公斤,装药2.12公斤,杀伤半径29米，每一枚炮弹落下就是一个直径两米多深半米的弹坑，身在交通壕无遮无挡的晋军一片片的被炸死。随着落下炮弹轮数越来越多，准备反攻的晋军逐渐忍受不了光挨打的状况，纷纷大骂自己的炮兵怎么还不开火。右翼阵地上的守军是从雁门关前线撤下来的，知道东北军炮火的猛烈狂暴，所以听到炮声就不等长官命令往后撤回第二道防线。
趁着晋军被炮兵狂揍，占领一线阵地的奉军立即补充兵力、兵器，同时也吃点儿东西喝水，要知道他们可是趁夜潜行两公里偷袭的，最后几百米完全是匍匐前进。出发阵地过远也是能打晋军一个措手不及的原因。一百五十毫米、八十二毫米和六十毫米迫击炮纷纷支援上来，12.7毫米重机枪还有其他增援部队都上来了。
东北军炮兵对着出击的晋军进行了几十轮炮火覆盖之后，按照前沿炮兵观察员的指示将目标对准了晋军第二道防线，改用高爆弹进行炮轰。一战以前，陆军火炮用的炮弹都是榴霰弹，炮弹内装填有大量钢珠、铁片和钉子等杀伤人员的小玩意儿，也就是俗称的开花弹。但是在一战中，战争双方都大量挖掘工事，步兵都藏在掩体内，榴霰弹对工事的破坏效果就很不好，毕竟装药少嘛，而破片、钢珠等对人体杀伤很大但是对工事几乎是完全没有作用。所以列强陆军很快就改用高爆弹，弹壁薄，装药多，不装钢珠等，主要依靠爆炸冲击波摧毁敌人的工事。
毁灭性的炮火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五万多发炮弹将晋军的二线阵地完全覆盖，壕沟被填平，碉堡被摧毁，稀疏的几道铁丝网也被炸成小段小段的失去了作用，晋军将士只能蜷缩在防炮洞内等待着死神的判决，大批士兵被冲击波活活震死，或者被炸塌的战壕活埋，侥幸没死的也在瑟瑟发抖。杨爱源、孙楚等晋军高级将领都在第三道防线制高点，死死地盯着第二道防线上不断闪现的火光和震耳欲聋的炮声，心里不断地默念怎么还不结束，炮击怎么还不结束！杨爱源虎目泛泪，不断有三五成群的晋军逃兵从第二道防线撤下来，杨爱源赶走想要抓捕的宪兵，只是命令好好安顿逃兵。
天要亮了，炮火逐渐向第二道防线后方转移，离第三道防线越来越近了，“不好！奉军这是要发起进攻了，星如兄，我们应该立即组织援军准备增援，第二道防线遭受这么凶猛的炮火，估计挡不住奉军的步兵攻击。”却见杨爱源毫无反应，只是痴痴的看着那群不是颤抖的败兵。
好一会儿，杨爱源才说道：“萃崖兄，大同、雁门关几次战役，奉军都是这样，炮兵轰步兵冲，炮兵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无休无止，直到我军损耗殆尽。我是毫无办法，待会儿，奉军的炮火就会转移，在我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之间进行炮火封锁，援军根本就上不去，第二道防线只能靠自己。”
果然如杨爱源所料，上午七点，关玉衡的炮击向后转移，前沿的晋军刚想喘一口气，整修工事、刨出被埋在防炮洞里的兄弟，喝口水压压惊。就见到对面的东北军散兵已经在百米开外，所有的晋军军官大骂一声操蛋，立即命令士兵开火。残存的轻重机枪立即向逐渐接近的东北军打出一道道火舌，侥幸逃过炮击的士兵顾不得吐出嘴里的砂石，也顾不得检查一下身体是否少了个部件，就端起步枪射击。
关玉衡颇是兴奋的通过高倍炮队镜看着晋军的阵地被炸的支离破碎，得意于自己炮兵的强大威力，看到炮兵总指挥苑崇谷过来，连忙迎上去。“总指挥！”
“玉衡兄，晋军一发炮弹都没打过来吗？”在苑崇谷的命令下，第一师和第一旅的炮兵都严格按照野战条令构筑了炮阵地，每门火炮都挖掘了相当深的掩体，以防止晋军的火炮反击。同时苑崇谷亲自指挥十八门威力强大的重榴弹炮没有参战，就是等着晋军的火炮反击，然后确定晋军的炮兵阵地加以消灭。却没想到晋军一炮未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东北军的炮击。
关玉衡看出苑崇谷的担心，遂分析道：“总指挥，依我看，晋军炮兵或许战术太差，没能掌握间接射击的战术，只能做直瞄射击，我看他们应当是准备用来对付我们的步兵。”
“不可大意，出兵前，张总司令就说，依照我们的强大火力，消灭晋军并不难，最主要的是要以这次进军山西，检验我军这两年来的练兵成果。所以，不要以为敌人实力弱就把条令摆一边，以后的作战，挖掩体、分散部署，都必须严格按照条令执行。”举着炮队镜看了看前沿，晋军虽然被炮火严重杀伤，但是凭借着坚固的工事仍然在负隅顽抗，尤其是几座伏地堡，修的非常坚固，一百五十毫米重迫击炮弹砸在顶上都摧毁不了。
“玉衡兄，令一个营前出到前沿一公里，以直瞄方式射击晋军的地堡，掩护步兵进攻！”说完又拿起电话，接通重榴弹炮营长王秉钺：“靖泉，你立即接通前线的炮兵观察员，让他指引你立即炮击晋军的第二道防线，重点是他们的地堡以及核心阵地。”
河南村，晋军第二道防线核心阵地，建在河谷中间小土山的反斜面上，所谓反斜面就是背对着进攻方向山的一侧，既能避免敌人的观察，又能有效躲避敌人的炮兵火力。受命在此防守的李服膺躲在山顶的避弹坑里，一边举着望远镜观察东北军的进攻，一边催促旁边的晋军炮兵总指挥周玳：“子梁兄，赶紧让炮兵开火吧，你看看，第二道防线岌岌可危啊！”
“好了！慕颜兄，你自己看看，让我的炮兵打哪儿？”晋军炮兵七个旅，看似编制很大，但其实只装备了仿制日本四一式山炮三百多门，在忻口前线的只有两百多门，射程近火力弱。为了对抗强大的奉军炮兵部队，阎锡山指令太原兵工厂加班加点生产炮弹，同时拿出了最新式之火炮—晋18年式88毫米野炮。去年太原兵工厂仿造苏罗通式88毫米野炮,初速525米/秒,最大射程10500米,性能接近辽14年式77毫米野炮。但是由于重量太重机动不便，所以产量不高，现在为了应对奉军的炮兵威胁，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奉军的炮兵阵地在后方，我们根本打不到；他们的步兵拉开了十分稀疏的散兵线，一炮下去根本炸不死几个人，实在太不划算。你是知道的，我们兵工厂造的炮质量很差，损坏率高，经常打几百炮甚至几十炮就出问题，所以必须用在关键时候。”
李服膺暗自伤神，周玳说的他又何尝不明白，弱者面对强者，只能想办法投机，等着强者犯错，一旦强者不犯错，弱者就只能拿命拼了。“子梁兄，我是怕在不开炮，你连开炮的机会都没有了！你看！”
指着阵地前一字排开的十几门奉军火炮，“你再不开炮，我怕奉军的火炮会逐个的敲掉我军前沿所有的火力点。开炮吧！子梁兄，拼死一个拉倒，这仗是打不赢了！”
周玳无言以对，只好命令传令兵通知各炮组，对准奉军目标自行瞄准开火，打击顺序依次是奉军前突的榴弹炮、重迫击炮、迫击炮和机枪阵地。随即，隐蔽的很好的晋军炮兵逐次开火，尤其是前突的榴弹炮成了晋军炮兵打击的重点，短短时间就有三门炮被数发炮弹击中，炮兵伤亡殆尽。奉军炮兵毫不示弱，立即组织火力消灭至少是压制晋军火炮。双方你来我往，炮弹在空中划出恐怖的弧线。双方阵地不断的被落下的炮弹炸出一个个弹坑。
中国军队其实并不大经常进行夜袭，只有西北军因为装备太差所以比较重视夜袭。而东北军学习日军，很重视夜战，尤其是在九十九旅多次发动夜袭打垮演习对手之后，东北军各师旅对夜战的重视达到了空前的高度。第一师经常演练夜战，融合《步兵操典》和自身的作战经验第一师有一套标准的夜战动作，前面的战事有着绝对的炮兵火力，第一师只需要按照标准的进攻流程都能攻下晋军的阵地，所以不需要夜战。而今夜，孙传芳就主持了东北军第一次大规模夜袭。
“好！好！干得好！”听到前线三个营都顺利的拿下了晋军的一线阵地，张宗昌大声叫好，“馨远兄，干的漂亮啊！哈哈哈！”
“这才第一道防线呢！接下来就看炮兵的了！”
“好！”张宗昌拿起电话机，接通炮兵司令部电话，大声说道：“崇谷，我军已经攻占第一道防线，接下来看你的炮兵的了。”为了尽快攻克忻口防线，张宗昌将第一旅也调了上来，合并第一师和第一旅的两个炮兵团组成炮兵群，总计一百毫米榴弹炮六个营一百零八门，一百五十二毫米重榴弹炮一个营十八门，由第一师炮兵团长苑崇谷统一指挥。苑崇谷命令第一旅炮兵团长关玉衡统一指挥六个轻榴弹炮营分别支援步兵作战，而自己亲自指挥重榴弹炮营准备反炮兵作战攻击晋军的炮兵部队。
为了尽快攻克南怀化阵地，关玉衡集中了三个炮兵营五十四门榴弹炮对准晋军三公里宽的战线狂轰滥炸。“轰隆隆！”郑炳清脸色大变，这是奉军炮兵在开火，开始炮弹落点偏远落在了第二道防线上，在东北军前敌炮兵观察员的纠偏下，炮弹落点越来越准确，数十枚炮弹一轮一轮的落在反攻的晋军头上，100毫米榴弹炮弹丸重量15公斤,装药2.12公斤,杀伤半径29米，每一枚炮弹落下就是一个直径两米多深半米的弹坑，身在交通壕无遮无挡的晋军一片片的被炸死。随着落下炮弹轮数越来越多，准备反攻的晋军逐渐忍受不了光挨打的状况，纷纷大骂自己的炮兵怎么还不开火。右翼阵地上的守军是从雁门关前线撤下来的，知道东北军炮火的猛烈狂暴，所以听到炮声就不等长官命令往后撤回第二道防线。
趁着晋军被炮兵狂揍，占领一线阵地的奉军立即补充兵力、兵器，同时也吃点儿东西喝水，要知道他们可是趁夜潜行两公里偷袭的，最后几百米完全是匍匐前进。出发阵地过远也是能打晋军一个措手不及的原因。一百五十毫米、八十二毫米和六十毫米迫击炮纷纷支援上来，12.7毫米重机枪还有其他增援部队都上来了。
东北军炮兵对着出击的晋军进行了几十轮炮火覆盖之后，按照前沿炮兵观察员的指示将目标对准了晋军第二道防线，改用高爆弹进行炮轰。一战以前，陆军火炮用的炮弹都是榴霰弹，炮弹内装填有大量钢珠、铁片和钉子等杀伤人员的小玩意儿，也就是俗称的开花弹。但是在一战中，战争双方都大量挖掘工事，步兵都藏在掩体内，榴霰弹对工事的破坏效果就很不好，毕竟装药少嘛，而破片、钢珠等对人体杀伤很大但是对工事几乎是完全没有作用。所以列强陆军很快就改用高爆弹，弹壁薄，装药多，不装钢珠等，主要依靠爆炸冲击波摧毁敌人的工事。
毁灭性的炮火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五万多发炮弹将晋军的二线阵地完全覆盖，壕沟被填平，碉堡被摧毁，稀疏的几道铁丝网也被炸成小段小段的失去了作用，晋军将士只能蜷缩在防炮洞内等待着死神的判决，大批士兵被冲击波活活震死，或者被炸塌的战壕活埋，侥幸没死的也在瑟瑟发抖。杨爱源、孙楚等晋军高级将领都在第三道防线制高点，死死地盯着第二道防线上不断闪现的火光和震耳欲聋的炮声，心里不断地默念怎么还不结束，炮击怎么还不结束！杨爱源虎目泛泪，不断有三五成群的晋军逃兵从第二道防线撤下来，杨爱源赶走想要抓捕的宪兵，只是命令好好安顿逃兵。
天要亮了，炮火逐渐向第二道防线后方转移，离第三道防线越来越近了，“不好！奉军这是要发起进攻了，星如兄，我们应该立即组织援军准备增援，第二道防线遭受这么凶猛的炮火，估计挡不住奉军的步兵攻击。”却见杨爱源毫无反应，只是痴痴的看着那群不是颤抖的败兵。
好一会儿，杨爱源才说道：“萃崖兄，大同、雁门关几次战役，奉军都是这样，炮兵轰步兵冲，炮兵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无休无止，直到我军损耗殆尽。我是毫无办法，待会儿，奉军的炮火就会转移，在我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之间进行炮火封锁，援军根本就上不去，第二道防线只能靠自己。”
果然如杨爱源所料，上午七点，关玉衡的炮击向后转移，前沿的晋军刚想喘一口气，整修工事、刨出被埋在防炮洞里的兄弟，喝口水压压惊。就见到对面的东北军散兵已经在百米开外，所有的晋军军官大骂一声操蛋，立即命令士兵开火。残存的轻重机枪立即向逐渐接近的东北军打出一道道火舌，侥幸逃过炮击的士兵顾不得吐出嘴里的砂石，也顾不得检查一下身体是否少了个部件，就端起步枪射击。
关玉衡颇是兴奋的通过高倍炮队镜看着晋军的阵地被炸的支离破碎，得意于自己炮兵的强大威力，看到炮兵总指挥苑崇谷过来，连忙迎上去。“总指挥！”
“玉衡兄，晋军一发炮弹都没打过来吗？”在苑崇谷的命令下，第一师和第一旅的炮兵都严格按照野战条令构筑了炮阵地，每门火炮都挖掘了相当深的掩体，以防止晋军的火炮反击。同时苑崇谷亲自指挥十八门威力强大的重榴弹炮没有参战，就是等着晋军的火炮反击，然后确定晋军的炮兵阵地加以消灭。却没想到晋军一炮未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东北军的炮击。
关玉衡看出苑崇谷的担心，遂分析道：“总指挥，依我看，晋军炮兵或许战术太差，没能掌握间接射击的战术，只能做直瞄射击，我看他们应当是准备用来对付我们的步兵。”
“不可大意，出兵前，张总司令就说，依照我们的强大火力，消灭晋军并不难，最主要的是要以这次进军山西，检验我军这两年来的练兵成果。所以，不要以为敌人实力弱就把条令摆一边，以后的作战，挖掩体、分散部署，都必须严格按照条令执行。”举着炮队镜看了看前沿，晋军虽然被炮火严重杀伤，但是凭借着坚固的工事仍然在负隅顽抗，尤其是几座伏地堡，修的非常坚固，一百五十毫米重迫击炮弹砸在顶上都摧毁不了。
“玉衡兄，令一个营前出到前沿一公里，以直瞄方式射击晋军的地堡，掩护步兵进攻！”说完又拿起电话，接通重榴弹炮营长王秉钺：“靖泉，你立即接通前线的炮兵观察员，让他指引你立即炮击晋军的第二道防线，重点是他们的地堡以及核心阵地。”
河南村，晋军第二道防线核心阵地，建在河谷中间小土山的反斜面上，所谓反斜面就是背对着进攻方向山的一侧，既能避免敌人的观察，又能有效躲避敌人的炮兵火力。受命在此防守的李服膺躲在山顶的避弹坑里，一边举着望远镜观察东北军的进攻，一边催促旁边的晋军炮兵总指挥周玳：“子梁兄，赶紧让炮兵开火吧，你看看，第二道防线岌岌可危啊！”
“好了！慕颜兄，你自己看看，让我的炮兵打哪儿？”晋军炮兵七个旅，看似编制很大，但其实只装备了仿制日本四一式山炮三百多门，在忻口前线的只有两百多门，射程近火力弱。为了对抗强大的奉军炮兵部队，阎锡山指令太原兵工厂加班加点生产炮弹，同时拿出了最新式之火炮—晋18年式88毫米野炮。去年太原兵工厂仿造苏罗通式88毫米野炮,初速525米/秒,最大射程10500米,性能接近辽14年式77毫米野炮。但是由于重量太重机动不便，所以产量不高，现在为了应对奉军的炮兵威胁，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奉军的炮兵阵地在后方，我们根本打不到；他们的步兵拉开了十分稀疏的散兵线，一炮下去根本炸不死几个人，实在太不划算。你是知道的，我们兵工厂造的炮质量很差，损坏率高，经常打几百炮甚至几十炮就出问题，所以必须用在关键时候。”
李服膺暗自伤神，周玳说的他又何尝不明白，弱者面对强者，只能想办法投机，等着强者犯错，一旦强者不犯错，弱者就只能拿命拼了。“子梁兄，我是怕在不开炮，你连开炮的机会都没有了！你看！”
指着阵地前一字排开的十几门奉军火炮，“你再不开炮，我怕奉军的火炮会逐个的敲掉我军前沿所有的火力点。开炮吧！子梁兄，拼死一个拉倒，这仗是打不赢了！”
周玳无言以对，只好命令传令兵通知各炮组，对准奉军目标自行瞄准开火，打击顺序依次是奉军前突的榴弹炮、重迫击炮、迫击炮和机枪阵地。随即，隐蔽的很好的晋军炮兵逐次开火，尤其是前突的榴弹炮成了晋军炮兵打击的重点，短短时间就有三门炮被数发炮弹击中，炮兵伤亡殆尽。奉军炮兵毫不示弱，立即组织火力消灭至少是压制晋军火炮。双方你来我往，炮弹在空中划出恐怖的弧线。双方阵地不断的被落下的炮弹炸出一个个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