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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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昌，戴总亲自来接机，然后直接到洪都的机场。洪都准备在这里交付首批三十架双座教练机并试飞单座运动机，虽说合同不大，但在洪都这个困难的岁月里也是难能可贵了。这两年，在高级教练机的竞争中洪都落在后面，贵航的山鹰已经大批交付部队，而洪都的L15还没有完全完成试验。
为了这次的生意，戴总特意挑选了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试飞员，当戴总邀请杨琨换上飞行服坐在后座上天兜一圈，杨琨惊喜的问这可以吗？当然可以，双座教练型几十年都没有太大变化，试飞员刚学空军的时候就是飞初教六，再加上操作简单，简直闭眼镜都能开。关闭后座的操作系统，杨琨换上飞行服坐进了后舱，短短100米的滑跑，初教六就飞上了蓝天。试飞员在空中做各种动作，动作比较轻柔，杨琨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地面上的万物，兴奋的只想大叫。飞了二十几分钟，飞机准确的降落在戴总面前。杨琨爬下飞机，兴奋的直向戴总道谢。戴总笑呵呵的介绍飞行员给杨琨认识。
下了飞机回更衣室换衣服，拿起手机发现有个张玉凤的未接来电，连忙回拨过去，好一会儿张玉凤气鼓鼓的说：“杨总，这么忙啊…”
“抱歉抱歉，刚才在飞机上。”杨琨连忙解释。
“啊？你又飞哪儿了？我还想找你…”也不说找他想干嘛。
“我上午和我表哥到南昌了，这边有个项目催我们过来好久了，所以昨天在上海忙完了就赶紧过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哦，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就这么挂断了，杨琨苦笑一声，这小姑娘！
快中午了，戴总带着杨琨一起在附近酒店为杨琨、祁建军接风，坐中还有一人半白头发五十多岁的清瘦中年人。戴总介绍说：“杨总啊，这是我是兵器工业集团公司负责枪械销售的王总经理，这次装在运动机上的两挺机枪就是王经理提供的。”
“哦？多谢王总了。不过戴总啊，你的设计接口还得按M2航空机枪给我留啊。”
“杨总放心，我们公司生产的就是M2机枪。我们公司在2010年就仿制M2机枪，材料全部国产化，命名为CS/LM6型0.50英寸重机枪，现在有三脚架平射型、立柱高射型，还有车载型，现在稍加改进成了航空用重机枪，请杨总放心，我们兵器工业技术雄厚，保证性能完全达到勃朗宁M2重机枪的水平，而且成本大大降低。”王总解释道。
“这个，就多谢王总了，戴总，多承你款待，我敬你一杯！”杨琨一脸开心的说道。王总还想再说，戴总使个眼色。加上祁建军、试飞员，五个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戴总说道：“杨总要不要去上个洗手间？我带你去？”杨琨看出来戴总有话讲，遂答应。去洗手间一趟，戴总带着杨琨到了旁边的休息室抽根烟，说道：“杨总啊，我比你痴长两岁，叫你一声老弟你不介意吧？你也看出来了，王总这一趟来呢是指着那八百架运动机上的1600挺航空机枪的合同来的。老弟啊，我跟王总啊那是多年的交情，你看行不行给个准话吧。”
杨琨显然明白这么回事儿，“老哥啊，按说支持国货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仿制的能行吗？这M2机枪是美国人从1921年一直用到现在的，经历过几次大战的考验，所以我的客户指定要装这款机枪，这万一换上国产的出啥问题，我可是要掉脑袋的。在一个，我们国家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我这小小的中间商掺和到军火生意里不是找死吗？”
“杨总啊，老弟！你放心吧，兵器工业的品质是很不错的，出口的56式、81杠那都是享誉世界的。这次的仿制M2也是经过几万发损伤试验检验过的。至于说出口军火问题，老弟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连解放军都从民营企业买武器了，出口几支枪你怕什么。”戴总劝道。杨琨还真有些动心，这是一个好几回啊，帮助皇叔购买武器，不用在打擦边球买些民用在改了。不过还是有些担心，遂说回去考虑考虑再说。
下午，试飞员驾驶单座运动机在空中试飞了各种动作，快速爬升、盘旋、滚转、俯冲攻击，特别是在靶场表演了俯冲扫射、俯冲投弹动作，让杨琨非常满意，看到一架机头猛虎张着血盆大口冲向目标，底面标靶被打的支离破碎，杨琨好像看到一群日军被炸的哭爹喊娘。
由于试验了多种挂载方式，空优模式只使用两挺重机枪带300发子弹，腹下可以挂一具副油箱增加巡逻半径；轰炸模式下两翼可以各挂一枚50公斤炸弹或者两枚25公斤炸弹。所以试飞一直进行到傍晚，杨琨很满意，能以二十多万买一架这么多功能的飞机。
晚上在招待所，王总过来，带来一尊玉佛，说道：“听说杨总也做古董生意，这尊玉佛是我上次去柬埔寨，柬埔寨陆军司令送的，据说有些年头了，我平时也不讲究这个，这次就借花献佛跟杨总交个朋友。”杨琨倒是很诧异，国企的营销现在这么拼命了？
“王总啊，下午戴总把你的想法跟我说了，可是我这个也是帮客户代买，客户制定要美国货，我也帮不上你啊！”
“杨总，可能你不是军工行业的，我们兵器工业的产品你绝对放心，56式、81杠那是享誉世界的，现在这款仿M2你可以到我们的靶场看各种损伤射击试验，绝对质量牢靠。而且我们的M2比美国佬的便宜很多啊！一挺加上一千发子弹只要三万元。”
“王总，我们在商言商，如果我要买56式、81杠肯定找你们，但是这个M2，即时靶场试验的结果再好，毕竟没有经过实战的检验，而战场上的环境有多复杂，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我表哥就是当兵的，我们国家好多武器设计的时候想法很好，试验也没问题，一到战士们手上就全是毛病。至于说价格便宜，统共也就一千多挺，用美国货也就是两千万美金，再省能省到哪儿去，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儿小合同害了我的名誉。”杨琨不客气的说道。
“杨总，真的没办法合作吗？”王总不死心的说道。
杨琨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肯定不能瞒着我的客户，我会告诉他这是中国仿制的，性能也很不错而且价格便宜不少，我的客户卖我个面子应该没问题，但是我要压20%的质保金，两年内有质量问题，坏一挺我扣一挺的钱，王总你放心，坏了，我把尸体给你送回来，绝对不骗你。”王总犹豫了半天，咬咬牙答应下来。
“再来就是出口的问题了，我没有武器出口的资质啊？”
“这个我也想到了，我是这么想的，杨总能不能屈就到我们公司担任一个销售经理呢，直接对我负责，你谈下来的合同只要保证公司的价格，多的全归你。”
杨琨有些狐疑的看着王总，莫非是想套我的买家。王总看懂了，连忙说道：“杨总放心，我们不直接与你的客户见面，你可以在海外建一个皮包公司，用这个公司与我们签合同就行了，甚至我们可以将枪拆散，以工业零部件的名义出口，前两年，我们就用这种方法出口了大批的武器到一些敏感国家。”
杨琨仔细的想了想，问道：“那如果我的客户想购买一些其他的武器，比如坦克大炮之类的，行吗？”
“这个…，有点儿麻烦，这些敏感地带经常成为焦点，西方国家经常拿这个来攻击我们，如果只是一些枪械，我们还可以推说不知道，但是坦克大炮这些重武器就赖不过去了。”
“妈的，这些外国鬼子，自己武器随便卖赚大钱，还倒打一耙说我们！”
“可不是嘛，你不知道，老弟，好多次都是因为顾虑西方的指责我们放弃了订单。怎么样？杨总，肯定没问题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对了，你的M2都有些什么类型，都什么价？量大有没有优惠？”杨琨很高兴能进入军火行业。
“平射型带一个三脚架，三个弹箱、一支白光瞄准镜、随枪附件以及单兵携行具，带一千发子弹，五万，如果量大我给你四万五。高射型差不多；车载型不需要携行具三脚架，四万五；至于这次的航空机枪，你如果全部给我的话，我给你一个成本价四万。”
“那行，这次的1600挺全部给你，在加上1400挺备用，另外再来3000挺平射型，你全给我算四万怎么样？”
王总高兴的合不拢嘴，原来只是为了1600挺航空机枪，没想到一下子拿下了6000挺。原来最近几年在国际军火市场我国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原来的市场格局是美国有一大块市场，日本、欧洲、中东那些发达国家有钱的国家基本上都买美国货，偶尔法国人能冲击一下；俄国人占领部分市场，原来长期使用苏式武器的国家还有印度；而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很多穷国买不起美国货，中国产的武器又便宜，性能也凑合，再加上巴铁，也能占领部分市场。但是近几年，我国的成本也不断提高，再加上欧美、俄罗斯及东欧国家大批淘汰下来的二手武器进入市场，还有韩国为了占领市场，屡屡通过行贿、转移技术、贷款这些手段抢夺我们的市场，中国多次失去了本来志在必得的合同。有关部门痛定思痛，决定一方面提高出口军品的水平，将以往很多害怕泄密的军品也列入了出口清单；另一方面改进营销方式，在各大军工单位下面成立独立的私人销售公司，军工厂占一些股份加强监管，鼓励私人拓宽销售渠道，灵活销售方式。王总就是兵器工业下属的一家销售公司老板，占股60%，在保证军工厂的利润情况下，其他的多卖多得，这一笔六千挺机枪的生意，足顶他以前干两年的。
王总想留杨琨两天好好款待一下，奈何杨琨急着回家，遂商定来年再聚，反正四川和重庆也是挨着的。
到了南昌，戴总亲自来接机，然后直接到洪都的机场。洪都准备在这里交付首批三十架双座教练机并试飞单座运动机，虽说合同不大，但在洪都这个困难的岁月里也是难能可贵了。这两年，在高级教练机的竞争中洪都落在后面，贵航的山鹰已经大批交付部队，而洪都的L15还没有完全完成试验。
为了这次的生意，戴总特意挑选了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试飞员，当戴总邀请杨琨换上飞行服坐在后座上天兜一圈，杨琨惊喜的问这可以吗？当然可以，双座教练型几十年都没有太大变化，试飞员刚学空军的时候就是飞初教六，再加上操作简单，简直闭眼镜都能开。关闭后座的操作系统，杨琨换上飞行服坐进了后舱，短短100米的滑跑，初教六就飞上了蓝天。试飞员在空中做各种动作，动作比较轻柔，杨琨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地面上的万物，兴奋的只想大叫。飞了二十几分钟，飞机准确的降落在戴总面前。杨琨爬下飞机，兴奋的直向戴总道谢。戴总笑呵呵的介绍飞行员给杨琨认识。
下了飞机回更衣室换衣服，拿起手机发现有个张玉凤的未接来电，连忙回拨过去，好一会儿张玉凤气鼓鼓的说：“杨总，这么忙啊…”
“抱歉抱歉，刚才在飞机上。”杨琨连忙解释。
“啊？你又飞哪儿了？我还想找你…”也不说找他想干嘛。
“我上午和我表哥到南昌了，这边有个项目催我们过来好久了，所以昨天在上海忙完了就赶紧过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哦，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就这么挂断了，杨琨苦笑一声，这小姑娘！
快中午了，戴总带着杨琨一起在附近酒店为杨琨、祁建军接风，坐中还有一人半白头发五十多岁的清瘦中年人。戴总介绍说：“杨总啊，这是我是兵器工业集团公司负责枪械销售的王总经理，这次装在运动机上的两挺机枪就是王经理提供的。”
“哦？多谢王总了。不过戴总啊，你的设计接口还得按M2航空机枪给我留啊。”
“杨总放心，我们公司生产的就是M2机枪。我们公司在2010年就仿制M2机枪，材料全部国产化，命名为CS/LM6型0.50英寸重机枪，现在有三脚架平射型、立柱高射型，还有车载型，现在稍加改进成了航空用重机枪，请杨总放心，我们兵器工业技术雄厚，保证性能完全达到勃朗宁M2重机枪的水平，而且成本大大降低。”王总解释道。
“这个，就多谢王总了，戴总，多承你款待，我敬你一杯！”杨琨一脸开心的说道。王总还想再说，戴总使个眼色。加上祁建军、试飞员，五个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戴总说道：“杨总要不要去上个洗手间？我带你去？”杨琨看出来戴总有话讲，遂答应。去洗手间一趟，戴总带着杨琨到了旁边的休息室抽根烟，说道：“杨总啊，我比你痴长两岁，叫你一声老弟你不介意吧？你也看出来了，王总这一趟来呢是指着那八百架运动机上的1600挺航空机枪的合同来的。老弟啊，我跟王总啊那是多年的交情，你看行不行给个准话吧。”
杨琨显然明白这么回事儿，“老哥啊，按说支持国货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仿制的能行吗？这M2机枪是美国人从1921年一直用到现在的，经历过几次大战的考验，所以我的客户指定要装这款机枪，这万一换上国产的出啥问题，我可是要掉脑袋的。在一个，我们国家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我这小小的中间商掺和到军火生意里不是找死吗？”
“杨总啊，老弟！你放心吧，兵器工业的品质是很不错的，出口的56式、81杠那都是享誉世界的。这次的仿制M2也是经过几万发损伤试验检验过的。至于说出口军火问题，老弟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连解放军都从民营企业买武器了，出口几支枪你怕什么。”戴总劝道。杨琨还真有些动心，这是一个好几回啊，帮助皇叔购买武器，不用在打擦边球买些民用在改了。不过还是有些担心，遂说回去考虑考虑再说。
下午，试飞员驾驶单座运动机在空中试飞了各种动作，快速爬升、盘旋、滚转、俯冲攻击，特别是在靶场表演了俯冲扫射、俯冲投弹动作，让杨琨非常满意，看到一架机头猛虎张着血盆大口冲向目标，底面标靶被打的支离破碎，杨琨好像看到一群日军被炸的哭爹喊娘。
由于试验了多种挂载方式，空优模式只使用两挺重机枪带300发子弹，腹下可以挂一具副油箱增加巡逻半径；轰炸模式下两翼可以各挂一枚50公斤炸弹或者两枚25公斤炸弹。所以试飞一直进行到傍晚，杨琨很满意，能以二十多万买一架这么多功能的飞机。
晚上在招待所，王总过来，带来一尊玉佛，说道：“听说杨总也做古董生意，这尊玉佛是我上次去柬埔寨，柬埔寨陆军司令送的，据说有些年头了，我平时也不讲究这个，这次就借花献佛跟杨总交个朋友。”杨琨倒是很诧异，国企的营销现在这么拼命了？
“王总啊，下午戴总把你的想法跟我说了，可是我这个也是帮客户代买，客户制定要美国货，我也帮不上你啊！”
“杨总，可能你不是军工行业的，我们兵器工业的产品你绝对放心，56式、81杠那是享誉世界的，现在这款仿M2你可以到我们的靶场看各种损伤射击试验，绝对质量牢靠。而且我们的M2比美国佬的便宜很多啊！一挺加上一千发子弹只要三万元。”
“王总，我们在商言商，如果我要买56式、81杠肯定找你们，但是这个M2，即时靶场试验的结果再好，毕竟没有经过实战的检验，而战场上的环境有多复杂，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我表哥就是当兵的，我们国家好多武器设计的时候想法很好，试验也没问题，一到战士们手上就全是毛病。至于说价格便宜，统共也就一千多挺，用美国货也就是两千万美金，再省能省到哪儿去，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儿小合同害了我的名誉。”杨琨不客气的说道。
“杨总，真的没办法合作吗？”王总不死心的说道。
杨琨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肯定不能瞒着我的客户，我会告诉他这是中国仿制的，性能也很不错而且价格便宜不少，我的客户卖我个面子应该没问题，但是我要压20%的质保金，两年内有质量问题，坏一挺我扣一挺的钱，王总你放心，坏了，我把尸体给你送回来，绝对不骗你。”王总犹豫了半天，咬咬牙答应下来。
“再来就是出口的问题了，我没有武器出口的资质啊？”
“这个我也想到了，我是这么想的，杨总能不能屈就到我们公司担任一个销售经理呢，直接对我负责，你谈下来的合同只要保证公司的价格，多的全归你。”
杨琨有些狐疑的看着王总，莫非是想套我的买家。王总看懂了，连忙说道：“杨总放心，我们不直接与你的客户见面，你可以在海外建一个皮包公司，用这个公司与我们签合同就行了，甚至我们可以将枪拆散，以工业零部件的名义出口，前两年，我们就用这种方法出口了大批的武器到一些敏感国家。”
杨琨仔细的想了想，问道：“那如果我的客户想购买一些其他的武器，比如坦克大炮之类的，行吗？”
“这个…，有点儿麻烦，这些敏感地带经常成为焦点，西方国家经常拿这个来攻击我们，如果只是一些枪械，我们还可以推说不知道，但是坦克大炮这些重武器就赖不过去了。”
“妈的，这些外国鬼子，自己武器随便卖赚大钱，还倒打一耙说我们！”
“可不是嘛，你不知道，老弟，好多次都是因为顾虑西方的指责我们放弃了订单。怎么样？杨总，肯定没问题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对了，你的M2都有些什么类型，都什么价？量大有没有优惠？”杨琨很高兴能进入军火行业。
“平射型带一个三脚架，三个弹箱、一支白光瞄准镜、随枪附件以及单兵携行具，带一千发子弹，五万，如果量大我给你四万五。高射型差不多；车载型不需要携行具三脚架，四万五；至于这次的航空机枪，你如果全部给我的话，我给你一个成本价四万。”
“那行，这次的1600挺全部给你，在加上1400挺备用，另外再来3000挺平射型，你全给我算四万怎么样？”
王总高兴的合不拢嘴，原来只是为了1600挺航空机枪，没想到一下子拿下了6000挺。原来最近几年在国际军火市场我国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原来的市场格局是美国有一大块市场，日本、欧洲、中东那些发达国家有钱的国家基本上都买美国货，偶尔法国人能冲击一下；俄国人占领部分市场，原来长期使用苏式武器的国家还有印度；而很多第三世界国家，很多穷国买不起美国货，中国产的武器又便宜，性能也凑合，再加上巴铁，也能占领部分市场。但是近几年，我国的成本也不断提高，再加上欧美、俄罗斯及东欧国家大批淘汰下来的二手武器进入市场，还有韩国为了占领市场，屡屡通过行贿、转移技术、贷款这些手段抢夺我们的市场，中国多次失去了本来志在必得的合同。有关部门痛定思痛，决定一方面提高出口军品的水平，将以往很多害怕泄密的军品也列入了出口清单；另一方面改进营销方式，在各大军工单位下面成立独立的私人销售公司，军工厂占一些股份加强监管，鼓励私人拓宽销售渠道，灵活销售方式。王总就是兵器工业下属的一家销售公司老板，占股60%，在保证军工厂的利润情况下，其他的多卖多得，这一笔六千挺机枪的生意，足顶他以前干两年的。
王总想留杨琨两天好好款待一下，奈何杨琨急着回家，遂商定来年再聚，反正四川和重庆也是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