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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春月楼诗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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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春月楼诗赛

    宋越现在最为担心的是四大家族随时发动造反,因为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特别是没有和皇上的联合,自己做再多也是于事无补。现在要做的是其一,延缓四大家族造反的时间,其二,尽早和当今皇上建立联系。

    第一步先行,宋越叫人散布流言:林古两家联合准备对付刘家。林家可能勾结蛮国。而后,宋越将视情况制造些流言的可信度。

    是时候动用特战部队了,宋越想道。

    这时一个家丁拿了封信来:"这是春月楼的吴月娇送的邀请函。"

    原来,春月楼月底将举办一次大的诗赛,当然免不了高昂的报名费。吴月娇写道:知晓公子文书通达,才高八斗,希望此次参赛并一举夺魁。

    有点意思,想什么来什么,机会来了。

    迫不及待地约见刘阿斗。地点自然是都城最好的酒楼,要是在快餐店就有些诚意不够了。

    刘阿斗竟然准时应约:"宋宋越,你你你小子近来名声还还不不不错,又又又是快快餐店,又又是琵琶琵琶行。找找找我我来,是是是想想复复仇,怎怎的的?"

    "哪里,哪里,既往小子不识时务,得罪了刘公子,在下赔罪都来不急,怎么会报仇呢?"宋越假装一脸虔诚。

    "不不不恨恨恨我?"

    "不恨不恨,我们哥俩谁跟谁啊。这次我要帮你出气的。"

    "出出什么气气?"

    "月底诗会的事刘公子可是已经知道?上次让林世军抢了风头惹恼了刘兄。这次我和刘兄合作,我帮你作诗胜了他,也气气他怎么样?"

    "好好好主主意。不不过过,林林世军诗词词很很好,你,你能能斗都得过过他?"

    "斗鸡斗狗斗地主我干不过他,诗词我碾压他!你不是知道我写的琵琶行了吗?他能写出这样的诗词不?"

    "也也是,你你小子,够够意思。你你有有什么要求?"

    "事成之后,我想你给我个官做做,行不行?"

    "好好好说,跟跟爷混,没没错,一一一句句话的事!做做个洛洛城城府府尹尹怎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刘公子大气,合作愉快!"宋越道,又是一通马屁紧拍。

    月底一到,春月楼更是热闹非凡。各国诗仙泰斗都蜂拥而至,就为一睹吴月娇风采。

    宋越如约而来,不过这次他摇身一变成了刘阿斗的师爷。刘阿斗一如既往的肥头大耳,行事嚣张。

    "低调,低调,刘公子,等下才能一鸣惊人。"宋越劝道。

    "好好好!"刘阿斗这下不算结巴了。

    "我听说,这次林世军想出你的丑,所以我们作诗一定要最后才念,让他给我们作陪衬,这叫出其不意。"宋越故意道,"上次他占了便宜,你知道这小子怎么说你吗?"

    "说说说什么?"

    "他说你诗文狗屁不通,还想和吴月娇赏花听曲,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还说你草包一个,猪头一斤。"宋越添油加醋。

    "他他他姥姥姥的,我现现现在就揍揍揍他他。"

    "别别别,这会让人说闲话。等下看我怎么替你出丑他。"

    "好好好好,要要要是你你出丑他他,我我赏赏金十十两!"

    "谢谢刘爷,等着瞧好了,我定叫他吐血!"

    "哈哈哈哈哈!"刘阿斗仿佛看到了林世军的下场,高兴地哈哈大笑。

    热闹就不用形容了,直接高潮来临,吴月娇犹抱琵琶半遮面出场了,一双闪电的眼睛电得人人酥麻酸软。巡视了半天,目光柔情地落在了宋越身上。

    宋越有些不自在了,不敢看她眼神,毕竟自己这次辜负了她的好意,还直接利用了她。

    "今日诗赛与以往一样,谁能胜出我将单独与他赏花听曲吟诗!今日诗词就以江湖为题材吧!"吴月娇娇声说道。

    场下一片欢呼。各自诗词满天飞,烂诗陈词也不少。

    斗到高处,上来一人,但见眉生龙气,眼含虎威,脚踏七星,一把摇扇定乾坤之气魄。

    台下人声鼎沸之间陡然肃静。

    "我来一首吧:江湖风雨为题,侠客无好剑,羁泊欲穷年。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心断新丰酒,销愁斗几千。"

    "好诗!公子可是怀才不遇,怎么多了些哀怨。这种诗词来比赛可会吃亏不少。"吴月娇点评道。

    "果然好诗!"宋越赞道,不过这作诗人可不简单,看他模样绝非凡人。"

    "这种诗只能坏心情,不是好诗!"林世军按耐不住了。

    "听我的:武林行为题,天下风沙卷残云,江湖岁月心不惊。武林霸业一抿笑,难得醉酒话人生。刀剑纵横数十载,白骨如山鸟哀鸣。杀气腾腾小鬼惧,江湖恩怨几人清。这个够意境吧!"

    "林公子诗词充满霸气,确实更胜一筹,寥寥数语道尽了江湖人生,不简单。"吴月娇不由赞道。

    林家公子只怕又要摘牌了。场下一片嘀咕。

    "怎么办?"刘阿斗一急说话也流利了。

    "凉拌,看我的。"宋越道。

    "看看看什什么你你的,要看看我我我我的。"刘阿斗急了。

    宋越不理他直接场下喊道:"林公子的诗也不咋的,赤裸裸的江湖没有一点气魄。所谓诗如其人!"

    "宋公子可有佳作?"吴月娇期待地问道。

    "没有!"

    场下一片哗然。

    "宋越,人称宋孬孬,又没孬出什么好货?"林世军哈哈大笑。

    "我没有,但是我家少爷有啊!"宋越道。

    什么,宋越什么时候做了奴才?场下又一片哗然。

    "我家少爷刘阿斗刘公子,那可是才高八斗,文采出众,刚才做了一首诗,我听了也惊为天人,故而不敢再作诗,现在只能推荐刘少爷的诗了。那可是千古绝唱,岂是你林世军这个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宋越吹捧道,刘阿斗飘飘欲仙了。

    那赶快念出来吧!场下一片催促,大多等着看笑话。

    "就他也能念出好诗?"林世军不削道。

    "说说什么,林林仕军,小小小子欠欠揍。"刘阿斗不高兴了。

    "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妒忌你呢!"宋越故意大声说道。

    "刘公子做了好诗但是很是谦虚,要我帮忙念念,那我就不客气了。"台下又一片嘘声。

    "听好了,《侠客行》做题目,侠客缦胡缨,仗剑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洛城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志士,持觞话武林。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侠客挥金槌,江湖皆震惊。千秋我辈出,天下任我行。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经史无书处,难留英雄名。怎么样?怎么样?还有谁?还有谁?"宋越将李白的诗稍作修改。

    台下顿时安静了,震惊加回味无穷。自然也明白绝非刘阿斗这等庸才所能,当然认为是宋越所做诗词。

    "真是刘公子所写?"吴月娇问道,满脸的失望和怨气。

    "当然是刘公子大作,我只是帮忙念念。"宋越说道却不敢直视吴月娇。

    宋越转身问道:"林公子,比起刘公子的大作来,你的诗是不是登不了大雅之堂?这,就是差距。"

    "你们作弊,,不知哪里抄袭所得。就他那草包,满脑子浆糊,能做出这等诗来,打死我也不信。"林世军反击道。

    "你你,你放放放屁!敢敢敢骂骂老老子,老老老子忍忍忍你你好好久了,看看看老老子怎怎么揍你!"刘阿斗就要去动手。

    宋越拦住悄悄说道:"不可鲁莽,他带了个通圣镜高手,咱不能吃了眼前亏!找机会再揍他,今天的好事可别浪费了!"

    刘阿斗一想也是,还要和美人儿约会呢!呵呵,宋越这小子不错。刘阿斗转怒为喜。

    "今儿,爷爷爷心心情好,不不跟你你一一般见识。"刘阿斗得意地说道。

    刘阿斗在美女们的簇拥下进入内室,吴月娇怨恨地瞅了几眼宋越,恨恨地转身而去。

    林世军一肚子的酸水恨意,愤愤离场。

    "宋公子,看你一表人才,却如此趋炎附势?"正是那位作江湖风雨诗的人,给人不怒自威的气场。

    "惭愧,惭愧,不得已为之,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叶文,游手好闲的书生而已!看公子才华横溢,为何不考取功名?"那人道。

    看着那人一脸正气,给人无比的信任。

    "不瞒叶兄,在下虽懂得几句诗也是一时灵感,真要考试却未必能行!看叶兄文采出众,似乎怀才不遇。不过看叶兄气度,以后必然不是凡人!"宋越道。

    "宋兄过奖了。看宋兄倒是一脸正派,如何要依靠刘氏家族?"叶文穷追不舍地问道。

    "叶兄,真有难言之隐,不便告知。"宋越道。

    "既如此,在下也不便多问。不过我们可以谈谈政事乎?宋兄对当今天下和当今文国有何见解呢?"叶文道。

    古代书生之间聊天难道除了诗歌听曲就是仕途政事?

    宋越顿了顿:"说说也无妨,只当听听,不当真!我看如今三分天下,蛮国野心最大实力最长,必有吞并天下之心,只待时机而已!民国似弱,实则暗自变革发奋图强,后势难料!文国则外强中干,危机四伏,怕是三国中最为脆弱的。"

    "哦,宋兄与在下看法相同。不知文国该如何走出危机?"叶文追问。

    "这,隔壁有耳,当谨言慎微!"宋越道。

    叶文抓起宋越订了个单间房:"这下宋兄可以放心说了吧!"

    这是要秉烛夜谈吗?有点意思!

    宋越清清嗓子:"这只是个人见解,叶兄不得当真。那我就说说,目前文国就是个死局。要变危为安则要破局,能不能破就要看当今天子的智慧了。首先要隐忍待发,内要根除家族之患,振兴经济,外要结交民国连横抗蛮,不仅危机可解,一统天下未可而知!"

    "只是这家族之患如何破之?"叶文道。

    "岂是一己之力能为之。如今之法,借助外力,离间之,分而治之!"宋越道。

    "外力何来?"叶文追问。

    "可以是国内之力,也可以外国之力。"宋越答道。

    "这力如何借法?"

    "这,你我又不是当今皇上,自然不是你我操心之事。也就叶兄,我才多说几句。实为胡言,不可当真,不可当真!"

    叶文也不便再说,又谈了些无聊琐事,后来有家丁进来耳语几句后就匆匆离开。

    叶文打扮与一般读书人无异,但言谈举止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对国事如此关心,难道真是怀才不遇,报国无门之辈?

    宋越充满了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