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瓶仔牌传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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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刘站在胖子身边，拿着本子尽量地画下来上面的花纹，企图看出来上面刻的是什么。
霍家的伙计被抓了干活，胖子说巧克力不是白吃的，吃了巧克力就得好好干活。
“还别说，这血袋将将够用，都注意点啊，别负伤了，负伤了可没有血袋了。”胖子把最后一袋血撒完，铁盘开始慢慢往上转。
张起灵先走到边上用手电往下照，没看到什么情况。
胖子回头看看张欣瑞，又看看阿宁，用手电照了照阿宁的眼睛。
阿宁抬手挡住眼睛，没好气的问他，“什么事？”
“探个路呗，之前是霍家和我们去的，现在，也该你们付出一下了吧。”
胖子说完还挤出个微笑来，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坏心。
“探路就说，再用手电晃我，我就把你手剁了。”阿宁撞开胖子，咬着手电爬下去。
胖子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有张起灵在，就凭阿宁，也想剁他的手，想的太美了。
过了几分钟，阿宁的手电光对着井壁闪了几下。
“下吧。”胖子说完就自己先一步往下爬。
张起灵推了张欣瑞一下，让她跟上。
“你们先下，我断后。”张欣瑞让开自己站的地方，让他们先下去。
张起灵盯了她一会，没办法，还是自己先下去了。
这次小小刘长了心眼，跟着胖子就下去了，生怕张起灵再给他拎下去。
下去了胖子还以为能直接看到下一面机关墙，结果下面又是交错的通道。
拿着扫描图看了好一会才勉强看出来要怎么走，可惜没办法太精确，只能排除一些不太对的通道。
“又得一个个试，咱们分开走？”胖子询问张欣瑞的意见。
张欣瑞同意了，她只要保证胖子的安全就行，分队也没关系。
兵分三队，分别在进去的通道处刻了一道痕迹，就钻进了不同的通道。
小小刘觉得还是张欣瑞靠谱一点，选择跟着张欣瑞行动。
走到第三段通道的时候，张欣瑞和霍家的一个小队就汇合了。
再各自选了一条通道，没走多远，张欣瑞面前就没有通道了。
只能退出去做个记号再走其他的通道。
等到走到下一道机关墙的时候，张欣瑞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走迷宫玩了。
胖子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图纸已经交给小小刘去看了。
对此，胖子表示这是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张起灵看他们都不太想动，就自己顺着原路回去加工记号了。
顺便还把团团转的其他人也带过来。
团团转的时间太长，他们遭遇了好几波密洛陀。
好在他们都有强碱，还能撑住。
胖子还没歇多久，就被张欣瑞薅起来，比对机关墙的花纹了。
“你真是张扒皮啊，还好我不在你手底下干活，不然得累死。”
胖子吐槽了几句，就比对出了不一样的地方，等着他们都回来再按。
张起灵带着他们回来，张欣瑞看他身上有了道伤口，皱眉问道，“遇到密洛陀了？很多吗？”
阿宁抢先开口，“不少，强碱也不够一直这么用，咱们可能是逗留的时间太长，人又多，就比较吸引这东西。”
张起灵在一边跟着点头，赞同阿宁的说法。
跟过来的人气还没喘匀，胖子就赶紧按了机关，带他们一起进去。
看到门后面又是通道，胖子两眼一黑，真想直接躺下，这路有什么走的必要呢。
张欣瑞都有点走恶心了，叹了口气，“走吧，还是得进去。”
一进门，就感觉凉了一点，张欣瑞从包里掏了件衣服套上。
刚套上就感觉有人在看她，回头就看小小刘正盯着她。
“看我干嘛？羡慕我有衣服？不会吧不会吧，你下来居然没带多余的衣服吗？”
“没人说要多带……”
“嘘，不要找借口，我是不会多借给你一套衣服的。”张欣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的表情也贱兮兮的。
小小刘翻了个白眼，“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我也没说要穿你的衣服，你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
“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有病，我得了一种每天都会变美的病。”
张欣瑞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说的话成功把张起灵也恶心到了。
小小刘咧嘴尬笑，“看出来你确实病得不轻了，我在北京大学精神卫生学院有认识的人，回头推荐你过去看看，给他们增加点研究案例。”
胖子没忍住，在旁边笑了出来，精神病院，这小伙骂人真高级。
张欣瑞不在意，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带他们往前走。
走到前面才发现这里冷是有道理的，这么大一块寒玉，时间长了把人冻死也有可能。
张起灵皱眉看着寒玉上的图案，觉得很眼熟。
小小刘盯着看了一会，就把自己查过的资料的图片拿出来，“这是鬼玺平面图，我做过研究。”
胖子看着他手里明显是各个角度都画了的图纸，还有中间的鬼玺图片，震惊了。
“我天，你上辈子是打印机？这东西是人手能画出来的？”
小小刘没觉得有什么，“能做出来就肯定能画出来，这有什么的，这玉上面不是也刻了，那肯定早就有人画过了。”
“你还真是个人才，佩服佩服。”
胖子对他拱手，然后哥俩好的搂着他脖子问，“不知道你兼不兼职当老师？你要是兼职当老师，等以后我要有孩子了，就请你教，绝对能教出个人才。”
小小刘被他搂住，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自在地把他的手挪开，小声说，“教不了，这是天赋。”
张欣瑞一拍胖子的肩膀，“你婚还没结上呢，还想生孩子了？赶紧看看怎么走，这里面虽然没有密洛陀，但是时间长了你就要变成人肉冰块了。”
胖子总觉得他们这些人打人有种技巧，明明打的不算太狠，但是就是疼。
还是那种有点痒的那种疼，短时间还缓解不了，疼的难受。
“这就研究，张扒皮~”
张起灵抬眼看他，胖子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说错了说错了，没说你，我说欣欣呢，忘了你也姓张了。”
张起灵微不可察地冷哼一声，继续对照平面图和各个细节图，然后指了下上面的缺口位置。
“找这个。”
周围的人也听见了，过来看了下图，就过去寻找了。
人肉冰棍可不好玩，还是赶紧干活比较好。
小小刘比他们有经验，他自从接触到张家，就在研究这些相关的东西，这鬼玺的图他画的不止一次了。
哪里有缺口，哪里没有他都很清楚。
很快就找到了张起灵说的地方，“这里，这是开启什么机关吗？”
张起灵过去就要伸手进去，被张欣瑞拦住，“戴手套，注意点卫生安全，别什么都直接伸手。”
一边享受着唠叨，张起灵一边乖乖把手套戴上。
机关开启没有显示出该有的墙，而是在旁边的洞壁处开了个口子，出现一个石台。
胖子总觉得这个台子很眼熟，想了一会一拍大腿，“诶，那个什么饭店是不是有这种传菜台来着。”
张欣瑞把包摘下来扔给胖子，“那这就是传尸体的喽，我去体验一把当尸体的快乐。”
“不行。”张起灵一把抓住张欣瑞的衣领，“我去。”
“得了吧，你去什么去，你去了谁开机关？别忘了，我可没有。”张欣瑞挥开他的手，“我下去，你好开机关早点给我弄上来。”
胖子也不想让她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这里这么多人，犯不着你下去吧。”
“我下去，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顶上等着吧。”
张欣瑞把自己的刀抱在怀里躺在台子上，“来吧，传菜员按开关。”
张起灵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承认张欣瑞说的有道理，他在上面可以更快地开机关。
可如果人下去不是开机关就能弄上来的呢？这种冒险的行为，他不想让张欣瑞去。
“别愣着了，传菜员不合格啊，回头扣工资。赶紧的，我都上来了，再躺会冻感冒了。”
张欣瑞偏头催促他，“放心吧，我肯定没事。”
胖子还想劝，但是张欣瑞现在都不看他了，闭着眼睛直接不听。
张起灵权衡了一下，还是过去开启了机关。
就张欣瑞的性子，要是愣给她弄出来，接下来的路肯定不好过。
她绝对会一直念这件事，而且她的能力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张欣瑞下去，一个伙计指着前面的墙喊机关出来了。
张起灵没心情去看那个机关墙，等了十几秒再次启动机关。
结果只有一个台子上来了。
“我艹！人呢？”胖子一下冲到石台边上，拍了两下台子，没听到空腔。
张起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果然不是开了机关人就能上来的。
“欣欣？！再开次机关呢？”胖子呼叫无果，赶紧催促张起灵再开机关。
张起灵再次启动机关，石台慢慢降下去，没等他再开机关，就看一个巨大的琥珀材质的东西升了上来。
胖子就守在边上，一眼就看到了张欣瑞的刀，“我天，这是怎么回事？欣欣被封在里面了。”
阿宁伸手敲了敲琥珀，指挥老外帮忙把人先抬出来。
张起灵看着封在里面的张欣瑞，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张欣瑞也被封在里面。
多久以前呢，那时候的视角，很矮，是……第一次见吗？
胖子和几个老外给张欣瑞抬出来，回头就看张起灵在那发呆。
“小哥！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欣欣这怎么办啊？砸开行吗？”
老外已经开始尝试着砸了，胖子加入其中，边砸边嚷嚷，“我真是服了张家人了，按理说你们都姓张，就算这辈子不是一家的，八百年前也应该是一家的吧，怎么一点情分也不讲啊？”
阿宁拦住了他们，“先停一下，别砸的这么分散，这样一直砸就怕震荡也会伤害到里面的人。”
“那怎么办？都对着一个地方砸？”
胖子觉得阿宁说的有点道理，收手站在一边观察，也不知道对着哪砸比较好。
张起灵揉揉胀痛的头，抽出自己的刀，上下看了一会琥珀，找到了张欣瑞刻意抬起的刀。
“躲开。”
胖子听话地拉着旁边的老外往后撤了两步。
阿宁担忧地看着张欣瑞，也不知道她进去多久了，时间长了怕是会憋死。
张起灵的力气，胖子是信任的，就看他抬起手，刀对着琥珀中的刀狠狠刺了下去。
几个人砸了半天只有一点印子的琥珀，直接出现了几道裂纹。
胖子手里拉着的老外瞪大了眼睛，嘴里嘟囔着什么，胖子听不懂鸟语，也没心思听，紧张地盯着张欣瑞的情况。
张起灵没有把刀抽出来，双手握着刀柄用力一拧，直接把下面的琥珀崩裂了。
抽出刀，用刀柄砸了一下，整个琥珀直接碎裂成几块，露出里面闭着眼睛的张欣瑞。
阿宁看她的样子，好像没有呼吸，赶紧凑过去摸她的动脉。
手刚搭上去，张欣瑞就睁开眼睛，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胖子感觉自己身边的老外念得更激动了，还比划起来。
张欣瑞躺在那深吸了几口气，松开了阿宁的手腕，慢慢坐起来。
胖子长出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肩膀晃了两下，“你真吓死我了，就不应该让你下去，还好你没事。”
张欣瑞顺着他的力道跟着晃了几下，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胖子听她的声音很哑，停了手里的动作，给她拧开一瓶水，“还没事呢，嗓子都憋哑了，你要和小哥学，当个哑巴是吗？”
张欣瑞接过水喝了两口，对上张起灵的眼睛，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
说到底，还是她忽悠了张起灵，这人记仇的很，肯定要报复。
张起灵倒是没有那些情绪，只有后怕和担忧。
张欣瑞那样上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下，还被刺激的想起来很多事情。
对张欣瑞是不是忽悠他的，他都不想计较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把人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背，“没事就好，再也别想去冒险了。”
张欣瑞被他惊到了，印象里，张起灵还没有过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
“嗐，我多厉害啊，区区小机关，我就是去体验一把尸体的感觉，你们担心过头了。我至少还能憋气个七分钟呢，你们就是慢慢砸也把我弄出来了。”
张欣瑞下意识去安抚他们。
张起灵闭上了眼睛，小声在她耳边说，“我都想起来了。”
小小刘站在胖子身边，拿着本子尽量地画下来上面的花纹，企图看出来上面刻的是什么。
霍家的伙计被抓了干活，胖子说巧克力不是白吃的，吃了巧克力就得好好干活。
“还别说，这血袋将将够用，都注意点啊，别负伤了，负伤了可没有血袋了。”胖子把最后一袋血撒完，铁盘开始慢慢往上转。
张起灵先走到边上用手电往下照，没看到什么情况。
胖子回头看看张欣瑞，又看看阿宁，用手电照了照阿宁的眼睛。
阿宁抬手挡住眼睛，没好气的问他，“什么事？”
“探个路呗，之前是霍家和我们去的，现在，也该你们付出一下了吧。”
胖子说完还挤出个微笑来，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坏心。
“探路就说，再用手电晃我，我就把你手剁了。”阿宁撞开胖子，咬着手电爬下去。
胖子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有张起灵在，就凭阿宁，也想剁他的手，想的太美了。
过了几分钟，阿宁的手电光对着井壁闪了几下。
“下吧。”胖子说完就自己先一步往下爬。
张起灵推了张欣瑞一下，让她跟上。
“你们先下，我断后。”张欣瑞让开自己站的地方，让他们先下去。
张起灵盯了她一会，没办法，还是自己先下去了。
这次小小刘长了心眼，跟着胖子就下去了，生怕张起灵再给他拎下去。
下去了胖子还以为能直接看到下一面机关墙，结果下面又是交错的通道。
拿着扫描图看了好一会才勉强看出来要怎么走，可惜没办法太精确，只能排除一些不太对的通道。
“又得一个个试，咱们分开走？”胖子询问张欣瑞的意见。
张欣瑞同意了，她只要保证胖子的安全就行，分队也没关系。
兵分三队，分别在进去的通道处刻了一道痕迹，就钻进了不同的通道。
小小刘觉得还是张欣瑞靠谱一点，选择跟着张欣瑞行动。
走到第三段通道的时候，张欣瑞和霍家的一个小队就汇合了。
再各自选了一条通道，没走多远，张欣瑞面前就没有通道了。
只能退出去做个记号再走其他的通道。
等到走到下一道机关墙的时候，张欣瑞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走迷宫玩了。
胖子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图纸已经交给小小刘去看了。
对此，胖子表示这是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张起灵看他们都不太想动，就自己顺着原路回去加工记号了。
顺便还把团团转的其他人也带过来。
团团转的时间太长，他们遭遇了好几波密洛陀。
好在他们都有强碱，还能撑住。
胖子还没歇多久，就被张欣瑞薅起来，比对机关墙的花纹了。
“你真是张扒皮啊，还好我不在你手底下干活，不然得累死。”
胖子吐槽了几句，就比对出了不一样的地方，等着他们都回来再按。
张起灵带着他们回来，张欣瑞看他身上有了道伤口，皱眉问道，“遇到密洛陀了？很多吗？”
阿宁抢先开口，“不少，强碱也不够一直这么用，咱们可能是逗留的时间太长，人又多，就比较吸引这东西。”
张起灵在一边跟着点头，赞同阿宁的说法。
跟过来的人气还没喘匀，胖子就赶紧按了机关，带他们一起进去。
看到门后面又是通道，胖子两眼一黑，真想直接躺下，这路有什么走的必要呢。
张欣瑞都有点走恶心了，叹了口气，“走吧，还是得进去。”
一进门，就感觉凉了一点，张欣瑞从包里掏了件衣服套上。
刚套上就感觉有人在看她，回头就看小小刘正盯着她。
“看我干嘛？羡慕我有衣服？不会吧不会吧，你下来居然没带多余的衣服吗？”
“没人说要多带……”
“嘘，不要找借口，我是不会多借给你一套衣服的。”张欣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的表情也贱兮兮的。
小小刘翻了个白眼，“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我也没说要穿你的衣服，你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
“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有病，我得了一种每天都会变美的病。”
张欣瑞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说的话成功把张起灵也恶心到了。
小小刘咧嘴尬笑，“看出来你确实病得不轻了，我在北京大学精神卫生学院有认识的人，回头推荐你过去看看，给他们增加点研究案例。”
胖子没忍住，在旁边笑了出来，精神病院，这小伙骂人真高级。
张欣瑞不在意，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带他们往前走。
走到前面才发现这里冷是有道理的，这么大一块寒玉，时间长了把人冻死也有可能。
张起灵皱眉看着寒玉上的图案，觉得很眼熟。
小小刘盯着看了一会，就把自己查过的资料的图片拿出来，“这是鬼玺平面图，我做过研究。”
胖子看着他手里明显是各个角度都画了的图纸，还有中间的鬼玺图片，震惊了。
“我天，你上辈子是打印机？这东西是人手能画出来的？”
小小刘没觉得有什么，“能做出来就肯定能画出来，这有什么的，这玉上面不是也刻了，那肯定早就有人画过了。”
“你还真是个人才，佩服佩服。”
胖子对他拱手，然后哥俩好的搂着他脖子问，“不知道你兼不兼职当老师？你要是兼职当老师，等以后我要有孩子了，就请你教，绝对能教出个人才。”
小小刘被他搂住，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自在地把他的手挪开，小声说，“教不了，这是天赋。”
张欣瑞一拍胖子的肩膀，“你婚还没结上呢，还想生孩子了？赶紧看看怎么走，这里面虽然没有密洛陀，但是时间长了你就要变成人肉冰块了。”
胖子总觉得他们这些人打人有种技巧，明明打的不算太狠，但是就是疼。
还是那种有点痒的那种疼，短时间还缓解不了，疼的难受。
“这就研究，张扒皮~”
张起灵抬眼看他，胖子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说错了说错了，没说你，我说欣欣呢，忘了你也姓张了。”
张起灵微不可察地冷哼一声，继续对照平面图和各个细节图，然后指了下上面的缺口位置。
“找这个。”
周围的人也听见了，过来看了下图，就过去寻找了。
人肉冰棍可不好玩，还是赶紧干活比较好。
小小刘比他们有经验，他自从接触到张家，就在研究这些相关的东西，这鬼玺的图他画的不止一次了。
哪里有缺口，哪里没有他都很清楚。
很快就找到了张起灵说的地方，“这里，这是开启什么机关吗？”
张起灵过去就要伸手进去，被张欣瑞拦住，“戴手套，注意点卫生安全，别什么都直接伸手。”
一边享受着唠叨，张起灵一边乖乖把手套戴上。
机关开启没有显示出该有的墙，而是在旁边的洞壁处开了个口子，出现一个石台。
胖子总觉得这个台子很眼熟，想了一会一拍大腿，“诶，那个什么饭店是不是有这种传菜台来着。”
张欣瑞把包摘下来扔给胖子，“那这就是传尸体的喽，我去体验一把当尸体的快乐。”
“不行。”张起灵一把抓住张欣瑞的衣领，“我去。”
“得了吧，你去什么去，你去了谁开机关？别忘了，我可没有。”张欣瑞挥开他的手，“我下去，你好开机关早点给我弄上来。”
胖子也不想让她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这里这么多人，犯不着你下去吧。”
“我下去，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顶上等着吧。”
张欣瑞把自己的刀抱在怀里躺在台子上，“来吧，传菜员按开关。”
张起灵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承认张欣瑞说的有道理，他在上面可以更快地开机关。
可如果人下去不是开机关就能弄上来的呢？这种冒险的行为，他不想让张欣瑞去。
“别愣着了，传菜员不合格啊，回头扣工资。赶紧的，我都上来了，再躺会冻感冒了。”
张欣瑞偏头催促他，“放心吧，我肯定没事。”
胖子还想劝，但是张欣瑞现在都不看他了，闭着眼睛直接不听。
张起灵权衡了一下，还是过去开启了机关。
就张欣瑞的性子，要是愣给她弄出来，接下来的路肯定不好过。
她绝对会一直念这件事，而且她的能力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张欣瑞下去，一个伙计指着前面的墙喊机关出来了。
张起灵没心情去看那个机关墙，等了十几秒再次启动机关。
结果只有一个台子上来了。
“我艹！人呢？”胖子一下冲到石台边上，拍了两下台子，没听到空腔。
张起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果然不是开了机关人就能上来的。
“欣欣？！再开次机关呢？”胖子呼叫无果，赶紧催促张起灵再开机关。
张起灵再次启动机关，石台慢慢降下去，没等他再开机关，就看一个巨大的琥珀材质的东西升了上来。
胖子就守在边上，一眼就看到了张欣瑞的刀，“我天，这是怎么回事？欣欣被封在里面了。”
阿宁伸手敲了敲琥珀，指挥老外帮忙把人先抬出来。
张起灵看着封在里面的张欣瑞，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张欣瑞也被封在里面。
多久以前呢，那时候的视角，很矮，是……第一次见吗？
胖子和几个老外给张欣瑞抬出来，回头就看张起灵在那发呆。
“小哥！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欣欣这怎么办啊？砸开行吗？”
老外已经开始尝试着砸了，胖子加入其中，边砸边嚷嚷，“我真是服了张家人了，按理说你们都姓张，就算这辈子不是一家的，八百年前也应该是一家的吧，怎么一点情分也不讲啊？”
阿宁拦住了他们，“先停一下，别砸的这么分散，这样一直砸就怕震荡也会伤害到里面的人。”
“那怎么办？都对着一个地方砸？”
胖子觉得阿宁说的有点道理，收手站在一边观察，也不知道对着哪砸比较好。
张起灵揉揉胀痛的头，抽出自己的刀，上下看了一会琥珀，找到了张欣瑞刻意抬起的刀。
“躲开。”
胖子听话地拉着旁边的老外往后撤了两步。
阿宁担忧地看着张欣瑞，也不知道她进去多久了，时间长了怕是会憋死。
张起灵的力气，胖子是信任的，就看他抬起手，刀对着琥珀中的刀狠狠刺了下去。
几个人砸了半天只有一点印子的琥珀，直接出现了几道裂纹。
胖子手里拉着的老外瞪大了眼睛，嘴里嘟囔着什么，胖子听不懂鸟语，也没心思听，紧张地盯着张欣瑞的情况。
张起灵没有把刀抽出来，双手握着刀柄用力一拧，直接把下面的琥珀崩裂了。
抽出刀，用刀柄砸了一下，整个琥珀直接碎裂成几块，露出里面闭着眼睛的张欣瑞。
阿宁看她的样子，好像没有呼吸，赶紧凑过去摸她的动脉。
手刚搭上去，张欣瑞就睁开眼睛，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胖子感觉自己身边的老外念得更激动了，还比划起来。
张欣瑞躺在那深吸了几口气，松开了阿宁的手腕，慢慢坐起来。
胖子长出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肩膀晃了两下，“你真吓死我了，就不应该让你下去，还好你没事。”
张欣瑞顺着他的力道跟着晃了几下，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胖子听她的声音很哑，停了手里的动作，给她拧开一瓶水，“还没事呢，嗓子都憋哑了，你要和小哥学，当个哑巴是吗？”
张欣瑞接过水喝了两口，对上张起灵的眼睛，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
说到底，还是她忽悠了张起灵，这人记仇的很，肯定要报复。
张起灵倒是没有那些情绪，只有后怕和担忧。
张欣瑞那样上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下，还被刺激的想起来很多事情。
对张欣瑞是不是忽悠他的，他都不想计较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把人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背，“没事就好，再也别想去冒险了。”
张欣瑞被他惊到了，印象里，张起灵还没有过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
“嗐，我多厉害啊，区区小机关，我就是去体验一把尸体的感觉，你们担心过头了。我至少还能憋气个七分钟呢，你们就是慢慢砸也把我弄出来了。”
张欣瑞下意识去安抚他们。
张起灵闭上了眼睛，小声在她耳边说，“我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