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复盘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二月红的房间里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合照，一张是师娘。
那张合照里，二月红夫妻在中间，张欣瑞在两人身前，陈皮在师娘的身边。
霍秀秀完全不知道张欣瑞的事情，很好奇地看着她，还在想张欣瑞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确实是师姐，师父还总想着师姐呢。”谢雨辰对着张欣瑞笑了笑。
可能是人老了会格外念旧，二月红总是拿着那张合照看。
他知道张欣瑞还没有死，也知道就这几年她就能回来，但他还是没有等到。
呉邪的小脑袋瓜有点不够用了，什么师姐？二爷爷不是只有陈皮阿四和谢雨辰两个徒弟吗？
狗蛋就是找了个东西的功夫，一抬头就找不到呉邪了，正紧张呢，找了一圈就看见呉邪和张欣瑞在一起呢，又把心放下了。
谢雨辰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吗？”
阿宁无所谓，“我不付你们的钱，不管你们的装备，顶多就是给你个位置，一切你们自理。”
谢雨辰点点头，“没问题，明天谢家也会运来一批装备，当作合作的入股费。”
阿宁听到会运来新装备，热情了一点，“谢老板，合作愉快。”
跟着阿宁去和那个定主卓玛聊过，确定了第二天就出发，几人就散了去吃饭休息了。
呉邪听谢雨辰说也在调查九门和鲁黄帛的事情，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谢雨辰听到呉邪复述的呉三省的话就知道没几句真的，因为很多东西都和自己调查到的不一样。
但是张欣瑞提醒呉邪的倒是提醒谢雨辰了，呉三省和谢连环的关系，谢雨辰还知道一点。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你三叔和谢连环长得很像，而且他们两个关系还挺好的。所以呉三省说的，他和谢连环不是很熟悉肯定是假的。”
呉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好，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呉三省说的那些话几乎都是假的了。
谢雨辰想笑，自己这个发小真是好骗啊。
呉邪又说了自己能找到这的原因，一说到录像带，霍秀秀就说自己家有很多录像带。
“我当时还在网上发了消息，可惜还是没什么线索。”
“什么消息？”呉邪很好奇她是怎么查的。
“鱼在我这里。”秀秀说完叹了口气，“可惜，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找我。”
“那不是呉邪当时看到的吗？”张欣瑞一走进来，就听见秀秀说的。
霍秀秀很惊讶，“呉邪哥哥你也给我发过消息？那看来我猜的还是对的。”
呉邪苦笑着点头，“是啊，我当时就在调查蛇眉铜鱼，所以才看到你的消息的。”
张欣瑞坐在呉邪旁边的马扎上，“你们在这复盘呢？”
呉邪说，“是啊，然后发现我三叔和我说的还是假的。”
“你们看了陈文锦的笔记了吗？”张欣瑞接过了谢雨辰递给自己的水，问呉邪。
“看了，陈文锦的笔记里面记录了咱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很模糊。”
呉邪边说边把笔记掏出来，翻到塔木陀那页，“你们看，这里虽然记录了塔木陀的大致路线，但是很多都是问号。”
谢雨辰探头过来看了也点头，“那咱们到了塔木陀还是要自己探索。”
“陈文锦的笔记上还记录了一幅龙脉图。”说完，呉邪又看张欣瑞，“我发现，那个路线就是我现在走过的。”
张欣瑞点头，“嗯，这就是你三叔说的那个翻译出来的星图，所以，你三叔还是骗了你。”
“……”
扎心的事实让呉邪很难过，很好，自己还是在被骗的路上，被骗又被骗。
现在还有什么是真的，可能只有里面涉及的人是真的。
但是还不完整，还有第十一个人。
“我知道你想问我关于这个路线的问题，我只能和你说，所有人都是这样走的，这是一条必须走的路。而且，答案嘛，要靠你自己去发现。”
张欣瑞看到谢雨辰也竖着耳朵听，就知道这几个小鬼在打自己的主意。
方法不错，还想到了曲线救国，呉三省不说就来问自己。
没想到吧，不光呉三省嘴严，他们这些人嘴都严。
呉邪听她这么说就泄气了，“行吧，我就知道，你和我三叔他们都一样。”
“我可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老的都掉渣了，我还年轻呢。”
张欣瑞不说还好，她一说谢雨辰也想到了年龄的问题。
那照片里师娘和陈皮都在，那就是说陈皮还没有被逐出师门，那个时候张欣瑞看着就有十几岁了，现在得多大了。
不过谢雨辰没有现在就问，而是等张欣瑞给呉邪解答了一些小问题，走了以后才问呉邪。
呉邪想了一下说，“她今年应该是十九岁吧，我在七星鲁王宫遇到她的时候她说她十八岁。”
“……”
谢雨辰不知道说自己发小什么好了，张欣瑞十九岁？至少也得再加五十岁吧。
刚刚又说了张欣瑞是师姐了，呉邪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呢？平时看挺聪明一个孩子啊。
但是看呉邪这样，谢雨辰也不好直说，不想打破自己发小的美好想象。
这边三个青梅竹马互相嫌弃，那边张欣瑞和黑眼镜倒是很好。
张欣瑞和黑眼镜蹲在外面烤火，顺便问问芝麻，为什么现在的剧情会偏航。
芝麻也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感觉，那种压制、排斥感没了。会不会是因为这边感觉我们已经融合了，算是这里的人了。”
“因为我们算是这里的人了，我们做出的选择就是合理发展了，所以就能改变剧情了？”张欣瑞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那咱们是为什么被接受了？因为在这里年头太长了？”
算算时间，在盗笔世界确实很久了，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睡过去的。
“嗯……可能和我吸收了青铜门的能量有关系。”芝麻嘿嘿笑，“我吸收了青铜门的能量之后，就觉得没有被压制的感觉了。”
张欣瑞有点惊讶，然后说，“早知道你吸收青铜门的能量就行，我早就把你带到长白山去了。”
要是早点扔长白山去，说不定都不用到现在，早就把那些遗留问题解决了。
“我也没想到，可能也和我这次吸收的能量比较多有关系，我吸收的比以前多得多。”
黑眼镜看张欣瑞和芝麻交谈的差不多了，就问她，“有答案了？”
张欣瑞点头，“确实，芝麻现在的能量说不定还能帮到我以后的计划呢。”
他俩在这烤火，突然狗蛋跑过来和张欣瑞说，“那个呉邪和哑巴张一起去了，我不敢跟过去，他不会有事吧。”
“额，不会，你先回去休息吧。”张欣瑞想过去看热闹，站起来拍了拍狗蛋的肩膀，“辛苦你了。”
狗蛋憨笑，“不辛苦，不辛苦，当家的有事再吩咐。”
不得不说，狗蛋看的尽职尽责，就差跟着呉邪一起上厕所了。
偏偏呉邪还没感觉到，让狗蛋有了很大的满足感。
以前和那个闻逸在一起，玩脑子也玩不过，玩手段也玩不过，打也不行，都要郁闷死了。
狗蛋在回去休息的路上，心里感谢呉家小三爷的配合，明天一定看的更好。
张欣瑞和黑眼镜蹑手蹑脚地趴在后面的石头上看呉邪。
呉邪和张起灵正在说话，突然就听张起灵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的事情和你无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黑眼镜和张欣瑞都很惊讶地看他们，哇哦，说得这么伤人啊，那小狗不会被气跑了吧。
呉邪确实被张起灵说的一愣，然后觉得好像是这样，他和张起灵说起来也没有特别熟，好像真的不关自己的事。
张欣瑞想听听呉邪还能说出什么东西来，伸着脖子去看。
张起灵看呉邪好像被打击到了，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一直都在找记忆，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如果我消失了，没人会发现。”
“我会发现。”呉邪顺嘴接了一句，感觉有点不对，又补了一句。
“欣欣也会发现啊，胖子也会，我们都会发现的。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走过这么长的旅途，我们都不会忘了彼此的。”
张起灵看着他，微微扯动嘴角，带了一点微笑。
呉邪看看他，又鼓起勇气说，“其实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如果你是为了找回忆，至少我们能帮你。”
张起灵没再和他说话，站起来离开，走到张欣瑞和黑眼镜趴着的地方，一手一个，揪着衣领带走。
呉邪看得傻眼，刚刚他真情流露居然有人在后面看吗？
张欣瑞被拎着后脖领，还不忘回头问张起灵，“哥，被小狗感动了不？怎么样？小狗是不是很不错？”
张起灵瞥了她一眼，没回答。
黑眼镜笑嘻嘻，“那哑巴是相当感动啊，都笑出来了，呉邪就是可爱啊，哑巴也爱。”
张起灵走到帐篷，把他俩扔下，一人给了一巴掌。
当然，张欣瑞被打的轻，黑眼镜被打的很用力。
看着张起灵进了帐篷，张欣瑞把脑袋伸进去，“哥~喜欢呉邪就得主动出击，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张起灵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把她推出去，然后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黑眼镜帮张欣瑞揉揉脑门，“今天总算看到点实质性进展了，真好，希望早点喝到哑巴的喜酒。”
谢雨辰过来找张欣瑞，就看见黑眼镜一手搭在张欣瑞肩膀上，另一只手在张欣瑞脸上乱摸。
心里想着来的不是时候，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张欣瑞叫住。
“谢雨辰？你来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关于谢连环的事情。”谢雨辰说完看看黑眼镜，“看你好像不太方便。”
张欣瑞把黑眼镜的手拿下去，“方便，当然方便，你想问谢连环什么事情？”
黑眼镜把旁边的帐篷拉开，“你们进去说吧，我看着点。”
张欣瑞钻进去，招呼谢雨辰也进来。
“我就是想问问，谢连环还活着吗？”
谢雨辰坐到帐篷里的马扎上，很认真地看着张欣瑞。
张欣瑞想了一下，还是说，“活着，但是，你也可以当他已经去世了，谢家你管理的不错。”
“他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来？”
张欣瑞沉默了一会说，“他可能是不敢回去吧，见到你，他可能害怕自己会没有勇气继续。”
就像呉三省现在也不敢见到呉邪一样，没见到呉邪，这个计划无论怎样狠辣，都能有勇气继续。
见到了呉邪，总是下不去手的。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每次问你们你们都什么也不说，只是说为了我们好。”
谢雨辰想到了之前问呉三省的时候，呉三省也是什么都不说。
“不和你们说就是为了你们好，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谢连环离开谢家，也是为了保护你。”
张欣瑞想了一下，“西王母宫结束后吧，说不定，我就会告诉你们一些真相。”
如果芝麻吸收的是陨玉的能量，那西王母宫之后，或许就能够反推汪家。
汪家解决了，那就只有最后一步了。
希望芝麻可以，那这个计划就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谢雨辰知道自己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就准备问最后一个问题。
“师姐，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九岁，周岁还是十八岁。”
看张欣瑞说的肯定，谢雨辰叹了口气，起身告辞了。
黑眼镜等谢雨辰走了，从外面钻进来，“谢家的小孩比呉邪难糊弄多了，还是呉邪好啊。”
“谢家这些人，都随了谢九了，一个比一个脑子好使。”张欣瑞叹气，喝了口水，“我都提示的那么明白了，他应该能猜到谢连环和呉三省的猫腻了，期待呉三省的反应。”
这次来塔木陀，还是谢连环带着那边的队伍，呉三省在后面跟着。
他想观察下汪家人有什么特点，说不定他能更好的清理汪家安插进来的人。
但是不得不说，汪家人的伪装没有破绽，如果不是张欣瑞说这些人大多是汪家人，他都看不出来。
在二月红的房间里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合照，一张是师娘。
那张合照里，二月红夫妻在中间，张欣瑞在两人身前，陈皮在师娘的身边。
霍秀秀完全不知道张欣瑞的事情，很好奇地看着她，还在想张欣瑞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确实是师姐，师父还总想着师姐呢。”谢雨辰对着张欣瑞笑了笑。
可能是人老了会格外念旧，二月红总是拿着那张合照看。
他知道张欣瑞还没有死，也知道就这几年她就能回来，但他还是没有等到。
呉邪的小脑袋瓜有点不够用了，什么师姐？二爷爷不是只有陈皮阿四和谢雨辰两个徒弟吗？
狗蛋就是找了个东西的功夫，一抬头就找不到呉邪了，正紧张呢，找了一圈就看见呉邪和张欣瑞在一起呢，又把心放下了。
谢雨辰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吗？”
阿宁无所谓，“我不付你们的钱，不管你们的装备，顶多就是给你个位置，一切你们自理。”
谢雨辰点点头，“没问题，明天谢家也会运来一批装备，当作合作的入股费。”
阿宁听到会运来新装备，热情了一点，“谢老板，合作愉快。”
跟着阿宁去和那个定主卓玛聊过，确定了第二天就出发，几人就散了去吃饭休息了。
呉邪听谢雨辰说也在调查九门和鲁黄帛的事情，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谢雨辰听到呉邪复述的呉三省的话就知道没几句真的，因为很多东西都和自己调查到的不一样。
但是张欣瑞提醒呉邪的倒是提醒谢雨辰了，呉三省和谢连环的关系，谢雨辰还知道一点。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你三叔和谢连环长得很像，而且他们两个关系还挺好的。所以呉三省说的，他和谢连环不是很熟悉肯定是假的。”
呉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好，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呉三省说的那些话几乎都是假的了。
谢雨辰想笑，自己这个发小真是好骗啊。
呉邪又说了自己能找到这的原因，一说到录像带，霍秀秀就说自己家有很多录像带。
“我当时还在网上发了消息，可惜还是没什么线索。”
“什么消息？”呉邪很好奇她是怎么查的。
“鱼在我这里。”秀秀说完叹了口气，“可惜，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找我。”
“那不是呉邪当时看到的吗？”张欣瑞一走进来，就听见秀秀说的。
霍秀秀很惊讶，“呉邪哥哥你也给我发过消息？那看来我猜的还是对的。”
呉邪苦笑着点头，“是啊，我当时就在调查蛇眉铜鱼，所以才看到你的消息的。”
张欣瑞坐在呉邪旁边的马扎上，“你们在这复盘呢？”
呉邪说，“是啊，然后发现我三叔和我说的还是假的。”
“你们看了陈文锦的笔记了吗？”张欣瑞接过了谢雨辰递给自己的水，问呉邪。
“看了，陈文锦的笔记里面记录了咱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很模糊。”
呉邪边说边把笔记掏出来，翻到塔木陀那页，“你们看，这里虽然记录了塔木陀的大致路线，但是很多都是问号。”
谢雨辰探头过来看了也点头，“那咱们到了塔木陀还是要自己探索。”
“陈文锦的笔记上还记录了一幅龙脉图。”说完，呉邪又看张欣瑞，“我发现，那个路线就是我现在走过的。”
张欣瑞点头，“嗯，这就是你三叔说的那个翻译出来的星图，所以，你三叔还是骗了你。”
“……”
扎心的事实让呉邪很难过，很好，自己还是在被骗的路上，被骗又被骗。
现在还有什么是真的，可能只有里面涉及的人是真的。
但是还不完整，还有第十一个人。
“我知道你想问我关于这个路线的问题，我只能和你说，所有人都是这样走的，这是一条必须走的路。而且，答案嘛，要靠你自己去发现。”
张欣瑞看到谢雨辰也竖着耳朵听，就知道这几个小鬼在打自己的主意。
方法不错，还想到了曲线救国，呉三省不说就来问自己。
没想到吧，不光呉三省嘴严，他们这些人嘴都严。
呉邪听她这么说就泄气了，“行吧，我就知道，你和我三叔他们都一样。”
“我可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老的都掉渣了，我还年轻呢。”
张欣瑞不说还好，她一说谢雨辰也想到了年龄的问题。
那照片里师娘和陈皮都在，那就是说陈皮还没有被逐出师门，那个时候张欣瑞看着就有十几岁了，现在得多大了。
不过谢雨辰没有现在就问，而是等张欣瑞给呉邪解答了一些小问题，走了以后才问呉邪。
呉邪想了一下说，“她今年应该是十九岁吧，我在七星鲁王宫遇到她的时候她说她十八岁。”
“……”
谢雨辰不知道说自己发小什么好了，张欣瑞十九岁？至少也得再加五十岁吧。
刚刚又说了张欣瑞是师姐了，呉邪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呢？平时看挺聪明一个孩子啊。
但是看呉邪这样，谢雨辰也不好直说，不想打破自己发小的美好想象。
这边三个青梅竹马互相嫌弃，那边张欣瑞和黑眼镜倒是很好。
张欣瑞和黑眼镜蹲在外面烤火，顺便问问芝麻，为什么现在的剧情会偏航。
芝麻也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感觉，那种压制、排斥感没了。会不会是因为这边感觉我们已经融合了，算是这里的人了。”
“因为我们算是这里的人了，我们做出的选择就是合理发展了，所以就能改变剧情了？”张欣瑞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那咱们是为什么被接受了？因为在这里年头太长了？”
算算时间，在盗笔世界确实很久了，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睡过去的。
“嗯……可能和我吸收了青铜门的能量有关系。”芝麻嘿嘿笑，“我吸收了青铜门的能量之后，就觉得没有被压制的感觉了。”
张欣瑞有点惊讶，然后说，“早知道你吸收青铜门的能量就行，我早就把你带到长白山去了。”
要是早点扔长白山去，说不定都不用到现在，早就把那些遗留问题解决了。
“我也没想到，可能也和我这次吸收的能量比较多有关系，我吸收的比以前多得多。”
黑眼镜看张欣瑞和芝麻交谈的差不多了，就问她，“有答案了？”
张欣瑞点头，“确实，芝麻现在的能量说不定还能帮到我以后的计划呢。”
他俩在这烤火，突然狗蛋跑过来和张欣瑞说，“那个呉邪和哑巴张一起去了，我不敢跟过去，他不会有事吧。”
“额，不会，你先回去休息吧。”张欣瑞想过去看热闹，站起来拍了拍狗蛋的肩膀，“辛苦你了。”
狗蛋憨笑，“不辛苦，不辛苦，当家的有事再吩咐。”
不得不说，狗蛋看的尽职尽责，就差跟着呉邪一起上厕所了。
偏偏呉邪还没感觉到，让狗蛋有了很大的满足感。
以前和那个闻逸在一起，玩脑子也玩不过，玩手段也玩不过，打也不行，都要郁闷死了。
狗蛋在回去休息的路上，心里感谢呉家小三爷的配合，明天一定看的更好。
张欣瑞和黑眼镜蹑手蹑脚地趴在后面的石头上看呉邪。
呉邪和张起灵正在说话，突然就听张起灵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的事情和你无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黑眼镜和张欣瑞都很惊讶地看他们，哇哦，说得这么伤人啊，那小狗不会被气跑了吧。
呉邪确实被张起灵说的一愣，然后觉得好像是这样，他和张起灵说起来也没有特别熟，好像真的不关自己的事。
张欣瑞想听听呉邪还能说出什么东西来，伸着脖子去看。
张起灵看呉邪好像被打击到了，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一直都在找记忆，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如果我消失了，没人会发现。”
“我会发现。”呉邪顺嘴接了一句，感觉有点不对，又补了一句。
“欣欣也会发现啊，胖子也会，我们都会发现的。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走过这么长的旅途，我们都不会忘了彼此的。”
张起灵看着他，微微扯动嘴角，带了一点微笑。
呉邪看看他，又鼓起勇气说，“其实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如果你是为了找回忆，至少我们能帮你。”
张起灵没再和他说话，站起来离开，走到张欣瑞和黑眼镜趴着的地方，一手一个，揪着衣领带走。
呉邪看得傻眼，刚刚他真情流露居然有人在后面看吗？
张欣瑞被拎着后脖领，还不忘回头问张起灵，“哥，被小狗感动了不？怎么样？小狗是不是很不错？”
张起灵瞥了她一眼，没回答。
黑眼镜笑嘻嘻，“那哑巴是相当感动啊，都笑出来了，呉邪就是可爱啊，哑巴也爱。”
张起灵走到帐篷，把他俩扔下，一人给了一巴掌。
当然，张欣瑞被打的轻，黑眼镜被打的很用力。
看着张起灵进了帐篷，张欣瑞把脑袋伸进去，“哥~喜欢呉邪就得主动出击，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张起灵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把她推出去，然后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黑眼镜帮张欣瑞揉揉脑门，“今天总算看到点实质性进展了，真好，希望早点喝到哑巴的喜酒。”
谢雨辰过来找张欣瑞，就看见黑眼镜一手搭在张欣瑞肩膀上，另一只手在张欣瑞脸上乱摸。
心里想着来的不是时候，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张欣瑞叫住。
“谢雨辰？你来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关于谢连环的事情。”谢雨辰说完看看黑眼镜，“看你好像不太方便。”
张欣瑞把黑眼镜的手拿下去，“方便，当然方便，你想问谢连环什么事情？”
黑眼镜把旁边的帐篷拉开，“你们进去说吧，我看着点。”
张欣瑞钻进去，招呼谢雨辰也进来。
“我就是想问问，谢连环还活着吗？”
谢雨辰坐到帐篷里的马扎上，很认真地看着张欣瑞。
张欣瑞想了一下，还是说，“活着，但是，你也可以当他已经去世了，谢家你管理的不错。”
“他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来？”
张欣瑞沉默了一会说，“他可能是不敢回去吧，见到你，他可能害怕自己会没有勇气继续。”
就像呉三省现在也不敢见到呉邪一样，没见到呉邪，这个计划无论怎样狠辣，都能有勇气继续。
见到了呉邪，总是下不去手的。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每次问你们你们都什么也不说，只是说为了我们好。”
谢雨辰想到了之前问呉三省的时候，呉三省也是什么都不说。
“不和你们说就是为了你们好，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谢连环离开谢家，也是为了保护你。”
张欣瑞想了一下，“西王母宫结束后吧，说不定，我就会告诉你们一些真相。”
如果芝麻吸收的是陨玉的能量，那西王母宫之后，或许就能够反推汪家。
汪家解决了，那就只有最后一步了。
希望芝麻可以，那这个计划就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谢雨辰知道自己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就准备问最后一个问题。
“师姐，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九岁，周岁还是十八岁。”
看张欣瑞说的肯定，谢雨辰叹了口气，起身告辞了。
黑眼镜等谢雨辰走了，从外面钻进来，“谢家的小孩比呉邪难糊弄多了，还是呉邪好啊。”
“谢家这些人，都随了谢九了，一个比一个脑子好使。”张欣瑞叹气，喝了口水，“我都提示的那么明白了，他应该能猜到谢连环和呉三省的猫腻了，期待呉三省的反应。”
这次来塔木陀，还是谢连环带着那边的队伍，呉三省在后面跟着。
他想观察下汪家人有什么特点，说不定他能更好的清理汪家安插进来的人。
但是不得不说，汪家人的伪装没有破绽，如果不是张欣瑞说这些人大多是汪家人，他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