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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和小莲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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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京城越来越近,我总觉得好象差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心里怪怪的。茅十八好象也有了心事,话开始少了,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找鳌拜的事,心中暗笑。莲倒是更开心了。不几日来到京城,嘿,这就是北京城了,一水儿的仿古建筑,不对不对,这可真的是古建筑群,路两旁商铺林立,一间挨着一间,满街是人,那是相当的繁华,那真是——锦旗飘展是锣鼓喧天、人山人海是鞭炮齐鸣……咳、咳。

    莲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城市,看什么都新鲜,不住的问这问那,实话,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好在茅十八见多识广,兴奋的开始卖弄,的是口吐白沫,一张黑脸象被开水烫过似的膨胀起来。我赶急催着他们找地方落脚,好容易寻了家客栈,总算安顿下来。几个月的车马,人都提着一口气,一到地方,立时觉得疲倦不堪,进了客房我们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到次日中午才醒来。我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总先要把莲安置好,我若是进了皇宫最少要几个月后才能出来,莲一个人我不放心,要是跟茅十八在一起我就更不放心了。都古人有风格有操行,坚守朋友妻不可戏的圣理,可他妈的西门庆也是古人,丫的怎么没有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还有就是去哪找海大富,书上是在城西的一酒馆,可时间地都没交待清楚,跟据我的计算我们是提前到的京,但也保不齐书上韦宝和茅十八是快马加鞭赶的路,宝那孩子少年天性,慢慢走可不是他的风格,没准儿他们能把在村舍养伤的那十几天追回来。突然我又想到书上是有和沐王府在路店的一场戏的,怪不得我进京前心里老是觉得不对劲,愿来从一开始我们跟原著的时间就没对上拍子。想到这里我急的一脑门汗,急忙把茅十八叫起来,拉着便往城西跑。一时间竟把莲抛在了脑后。

    茅十八不明就里,问道:“宝,咱们这是干嘛去?怎么不带上莲。”

    这老子果然有问题,开口就是莲。

    我也不理他,只管一家接一家的搜索酒馆,转了老半天,也没找到一老一少两个穿太监衣服的人。转了一会儿,茅十八急了,到:“你这是要去哪里,我怎么看不明白,你要是不,老子不走了。”罢一屁股坐到一家酒馆的门槛上,耍起无赖。我只得哄着他,道:“咱们不是来找鳌拜嘛。”茅十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正色道:“正是正是,不是你提醒我差忘了,京城酒馆甚多,咱们再接着寻寻。”我心中暗骂,你这毛王八真当我傻啊,象鳌拜那种人哪会到这种地方来,你这毛子心里真是怕了鳌拜,顺杆儿爬着陪我浪费时间,不过这也正好随了我的心意。

    我们寻了一下午也没有结果,腿肚子直抽筋,腹内也咕咕直叫,这才想起从昨天进了客栈到现在都没吃饭,只怕莲也饿了。莲!该死,我怎么把莲给忘了,她一定是饿了,在这天子脚下举目无亲,一觉醒来不见了我二人,不晓得会多着急。

    拉着茅十八向客栈飞奔而去,心中不断痛骂自已。刚跑到客栈门口,就看到莲坐在客栈的门槛上,低着头在哭,那娇可怜的身影令我心里一阵酸楚。我大喊一声:“莲。”莲猛然抬起头,看到我急切的眼睛,哭道:“宝~~~”随即向我跑来,我迎着她跑过去,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哭,一边道:“宝,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不要莲了,不管莲了。”我左手紧紧抱着她,右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怎么会呢,宝要莲,宝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莲,莲是宝的心头肉,就是丢了性命我也不会丢了你,我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我开始在脑子里搜索琼瑶阿姨的电视剧,希望能多找几段肉麻的句子,可想了半天也只摘得一句‘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于君绝。’这句话用在这里似乎不太合适,都怪我平时不看电视,肚子里没一句现成的肉麻话,这么要命的时刻怎能少了肉呢,真是肉到用时方恨少啊。

    茅十八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吞吞吐吐的道:“这个……这个……咱们进去吃饭吧。”我和莲突然惊醒,这可是在古代的大街上,周围很快就聚起了几个人,指指的。我二人急忙分开,莲两腮通红,深深的低下头,怕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尴尬的笑笑,道:“对对,大家都饿了,咱们去吃饭。”

    经过这一次,我和莲更亲近了,我知道她现在已离不开我,而我嘛……就算也离不开她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我现在和莲在一起,我现在很开心。

    饭桌上,我跟莲细细的解释,明我和茅十八是为了给她爹爹报仇,出去寻鳌拜。因见她睡的香甜,没敢打扰,因此才让她受到惊吓。莲见到我,早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也就没有怪罪。大概是客栈外的那一幕,令她心神恍惚,低着头始终不敢看我,脸红红的,一派春意。我看在眼里,心中欢喜难状,不停的给她夹菜,她越发的羞涩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拉着茅十八去城西转悠,莲想跟去,我都告诉她太危险,命她在客栈等待。此时的莲十分顺从,乖乖的在客房守候,我一回来便殷勤的端茶倒水,伺候我洗脸吃饭,早上我一起床,便过来给我梳辫子,打理服装。我被她服侍的舒舒服服,只盼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倒不急着找海大富了。

    如此过了十几天,一直也没遇见海大富,茅十八也有急,总想找借口开溜。我想这不是个办法,起码要把莲安置了再做打算。便拉着茅十八在一家酒馆里商量:“茅大哥,这个鳌拜只怕不好寻找,咱们住在客栈里,整日人来人往的,你又是官府通缉的要犯,早晚会出事。”茅十八早就等着我这句话了,不等我完,便道:“可不是嘛,你也看到,鳌拜整日不敢出门,一时半会儿也遇不见他,不如你们……”靠,抢话茬,老子也会,我忙拦住不让他往下,道:“不如咱们租个宅子,慢慢寻访。”

    “那哪行”茅十八急了,“我还有很多大事要办,耽误不得。这样吧,你们留在京城多玩几天,玩够了就回去,你娘可能都急了。”

    着话从怀里掏出两个大元宝:“宝啊,这100两银子你拿着,需要什么只管花用。哥哥真是有大事要办,要离开几天,过几天再回来看你们,你放心,鳌拜跑不了的。”

    废话,人家鳌拜跑什么,这会儿只怕正美滋滋的欺负玄子呢。转念又一想,反正没赶上与海大富的酒馆相见,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王八也没用了,夹在我和莲之间又碍眼,赶紧让他滚蛋得了。

    想到这里,我收起银子,道:“既然如此,茅大哥你办大事要紧,我和莲在京城再玩几天。”茅十八大喜,急忙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塞到我手里,道:“如此甚好,你和莲颇有缘份,趁此机会多玩几天,哥哥当下就要走了,好兄弟,京城虽是天子脚下,却也鱼龙混杂,你一切心。”最后几句得诚恳,我不禁感动,想到这一路行来有有笑,眼见要分离,我也不舍得,不由得双目含泪,拉住茅十八的手,道:“茅大哥……”却又不出话来。

    茅十八似乎也受到了传染,眼睛红红的,忍不住想留下来,终究还是一咬牙,双手一抱拳,道:“韦兄弟,后会有期。”大步而去,姿势潇洒之极,始终没再回头。

    回到客栈,把茅十八走的消息告诉莲,莲不禁难过。我茅十八只是去办些事情,过阵子还回来,还茅十八要回来喝咱们的喜酒,把莲羞的脸直红到脖子,具体还有什么地方红我就不知道了,此事便不再提。

    当晚我把店二找来,给他二两银子,命他帮我寻一处宅子,二高兴的应下,第二天一早就把我叫起来,领我和莲去看房子。这是个四合院,院子不大,正房一厅两进三间,偏房两间,家具齐全。原是一御用药商的外宅,在这里悄悄的养个姨太太。因犯事儿进了大狱,家道从此败落,几个儿子争家产时,发现了这里的房契,一群人打将过来,媳妇儿麻溜的卷了细软跑回山东老家,房契被几个兄弟争来抢去,结果老爷子使尽了家中的银子,被放出来,几个儿子谁也没落好,争的东西又被老爷子收了回去,还一人赏了一顿家法。老太太每看见这张房契就堵心,哭骂老头没良心,背着自已养女人,非要把房子卖了不可,老爷子拗不过,再加上家里缺银子,也只得答应。听二这家人姓白,他家那个抢东西最狠,挨打叫的最惨的大儿子开了个药铺,名字倒起得新鲜,叫百草厅。

    整个院子要60两,我也搞不懂这时期北京的房价,一口就应下。次日在客栈双方签字画押,我请客栈掌柜的做中人,顺利拿到房契,当晚就搬了过去。原来房主用的老妈子还在,我把她留下来照顾我二人的饮食,每月工钱三分银子,比她原来东家给的还多了一分。老妈子十分欢喜,格外殷勤。又张罗着买了一丫环,花了十五两银子。我心知这丫头不值这价,古代穷人家的女儿不值钱,中人使了心眼。不过看在这丫环还有几分姿色,也就高高兴兴的装起糊涂。

    如此我在京城有了第一个家。整日里我和莲在一起,我对自已还能保持翩翩君子颇为得意。莲大概心中早已认定是我的人了,所以越发的温柔,并处处表现她的贤惠,甚至在晚上睡觉前给我洗脚……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