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走，卖文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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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下去，小胖喝得稀里糊涂，余秋却越喝越精神。他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拿着那张名片去要份工作去。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昏昏沌沌的过一生，或者轰轰列列的过一辈子。自己已经离开林海市八年时间，现在他又回到了这个出生的城市，他庆幸自己的父母还在，庆幸自己从小的兄弟还在。
“是该让父母省省心了！”余秋叹了口气，喝下了最后一杯啤酒，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小胖，喊道：“老板，结账！”
付完账，余秋拍了拍小胖，“回家了！”
“啊！”小胖噌的一声蹦了起来，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了看余秋：“我怎么睡着了，呵呵。”
“回去吧，到时候咱们去会会那莲塘帮！”余秋拍了拍小胖的肩膀，独自一人走了回去。
回到家，余秋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床上的那叠百元大钞，心想，天亮的时候，应该去医院看看父亲才是。
收拾了一番，余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余秋就换好了衣服赶往了医院，路过早餐店，顺手买了三人份的早餐。
房间号是前一天母亲告诉余秋，余秋拎着早餐，爬上了三楼。还没推开门，余秋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以及趴在父亲的病床旁边睡着了的母亲，看着满是白发的父亲，余秋心里一阵难过。
推开门，把早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帮父亲提了提身上的被上，然后把衣上的外套给母亲盖了上。
“儿子，你怎么来了？”感觉到身上的外套，母亲睁开了眼睛，抬头看见儿子，连忙问道。
“你才刚回来，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一会。来，坐下来。”母亲从床底下又抽了一张凳子让余秋坐在身旁。
“睡不着就起来了。我爸身体怎么样了？”余秋握着母亲的手，低声问道。
“今天再拍个片子，没什么问题的话，下午就能出院了。”母亲看着躺上床上的老伴，幸福的笑着，现在儿子也回来了，老伴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切都越来越好了。
听到身旁有人说话的声音，老余头也睁开了眼睛，“余秋，真的是你，儿子！”
昨晚听老伴说儿子时隔八年又回来了，老余头感动的直掉眼泪，今天一大早的睁看眼，看到儿子坐在床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来来来，站起来让我看看。嗯，我儿子真的长大了，有点我当年的风范了。哈哈！”老余头在老伴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一番洗漱后，一家人坐在病房里吃起了温馨的早餐。
“儿子，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说服了母亲回家休息后，余秋独自一人陪伴着住院的父亲，两个人在病房里聊着天。
“看看找份工作吧。”余秋心里盘算着，要不就去人才市场逛逛吧，实在不行的话，就陪老妈一起摆地摊去。
“生活不容易啊，以前和你妈两个人都有工作的时候，咱家的生活也还过得不错，但自从下岗后，家里的条件你也看着了，这次住院又花了不少钱，我说出院回家休养，你妈不同意，她嘴里不说，可是我知道，她苦啊。”父亲一脸愁容的说着。
“爸，一切会起来的！”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余秋心里寻思着。
这天晚上，余秋穿着破旧的白色衬衫，以及一条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起那条红腰带，然后拎着背包，陪着母亲一起来到东区步行街，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
刚打开母亲的背包，余秋就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一直以为母亲买的是些个小饰品，结果这一背包的文胸内裤，让余秋有点乍目结舌，让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大马路上卖女人用品，这活，余秋还真是第一次干。
“儿子，把这些都去摆好。”母亲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指挥着余秋把文胸、内裤分类摆好。感受着儿子在身边的时刻，余秋母亲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但余秋明显就没那么幸福了，他不得不面对步行街来回过往人的各色眼神。
“大哥哥，这些内衣是你的？”终于余秋在无聊的就快睡着的时候，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内衣不是我的，但是是我卖的。”余秋心想着，我一个大男人要那些玩意干吗？
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中学生打扮的女生蹲在地摊前，手里正拿着一件文胸，有些害羞的问道：“这件多少钱？”
“这件……你等等。”余秋这才发现，这些货他完全不知道价钱，正准备回头和老妈确定的时候，突然听到街头传来一声叫喊声：“城管来啦！”
周围的摊主慌忙的收起自己的物品，四下散去。蹲在地摊前的学生妹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骂了隔离！哪个混蛋放的空炮？”躲进巷子里的摊主们见半天没有动静，骂骂咧咧的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做起了生意。
“你现在正值青春期，建议你最好穿学生内衣，学生内衣有韵律型与清纯型两种：背心式的话呢，穿的时候没有紧箍的感觉，布料柔软、舒适；另一种就是肩带交叉型，可以防止运动时滑落，像这件还饰有弹力花边，自然贴身。”余秋手里拿着两件文胸耐心的讲解道。
“额，哥哥，这两件多少钱？”学生妹听了余秋的讲解，白兮的脸蛋上泛起了红色，她没想到随便在路边买个文胸还遇到个这么有研究的大哥哥。
“两件三十块就行了。”余秋看着学生妹红润的脸蛋，大大咧咧的说道。
学生妹从书包里掏出钱包，翻了半天，小声地说道：“我只有二十五块，要不我只拿一件算了。”
“没事，二十五就二十五吧，两件还能换洗一下。”伸手把文胸装进了塑料袋里，递给了那个学生妹。
“大哥哥，谢谢了！”说完这句话，学生妹红着脸蛋把塑料料塞进书包，然后捂着书包跑走了。
手里捏着刚刚到手的二十五块钱，余秋苦笑了一下。
“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时从巷子里突然串出十几个穿着城管制服，手里挥着警棍的家伙。
“我嘞个去！竟然学会走后门了！”小贩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逮你们这群人逮了很久了，今天看你们谁还跑！”为首的大盖帽嘴里刁着一根烟，身上的肥肉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肚子前一颗纽扣吃力的捂着两边的布料。肥肉每颤抖一下，纽扣就跟着动弹一下。
“东区例来都是乱摆乱卖最严重的城区之一，这回我就得好好整治整治你们这些人。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在东区摆地摊!”大盖帽一双圆溜的眼睛扫了一圈，鼻孔朝天，不屑的说道。
“不过呢，你们要想在东区摆摊也不是不可以。”说话时，大盖帽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断的摩擦……
“骂了隔离！收个保护费还说得这么好听。”余秋看到大盖帽的行为后，嘲讽的说道。
听到有人反驳自己，大盖帽的脑袋略微低了下来，看了看余秋的这身打扮。笑道：“没有人强迫你交，但是后果自负。”
“唉，这胡队长这才两天没来，大伙刚过上正常日子，现在又不知道来个了什么东西。”人群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草！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现在我是客客气气的告诉你们，过一会，有谁不交钱的。就等着砸摊子吧！”大盖帽听了人群的声音，怒吼道。
“娘了个匹，一群披着狼皮的羊。”余秋看不惯城管的霸道行为，皱着眉头骂道。
“草！你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为首大盖帽站在余秋面前，举起手臂准备给余秋一个大嘴巴。
“儿子，小心！”身后的母亲着急的喊道。
还没等大盖帽的手臂挥到面前，余秋一个闪躲，避开了肥粗的手臂。
没打着人的大盖帽，身体失去平衡，“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的。头深深的埋进了余秋刚刚摆好的文胸和内裤堆里。
一旁围观的群众顿时大笑出声。
“草！哪来的东西，胆敢跟城管动手！”说着，旁边一个大盖帽手里随手抄着一块警棍，悄悄的走到余秋身后。
就在那一瞬间，余秋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子只是微微一动，对着冲上来的城管就是一脚，手拿警棍的家伙，重心不稳，直接朝后面飞了过去，撞倒了身后几个人后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块怒气十足的警棍便直接落空，那大盖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警棍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余秋手上。
这帮城管也都是风里雨里打过来的，虽然余秋的速度着实让他们惊讶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他们有十来个人，难道还怕他余秋一个人不成？很快，城管们再次狰狞的冲了上次。（未完待续）
一顿饭吃下去，小胖喝得稀里糊涂，余秋却越喝越精神。他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拿着那张名片去要份工作去。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昏昏沌沌的过一生，或者轰轰列列的过一辈子。自己已经离开林海市八年时间，现在他又回到了这个出生的城市，他庆幸自己的父母还在，庆幸自己从小的兄弟还在。
“是该让父母省省心了！”余秋叹了口气，喝下了最后一杯啤酒，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小胖，喊道：“老板，结账！”
付完账，余秋拍了拍小胖，“回家了！”
“啊！”小胖噌的一声蹦了起来，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了看余秋：“我怎么睡着了，呵呵。”
“回去吧，到时候咱们去会会那莲塘帮！”余秋拍了拍小胖的肩膀，独自一人走了回去。
回到家，余秋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床上的那叠百元大钞，心想，天亮的时候，应该去医院看看父亲才是。
收拾了一番，余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余秋就换好了衣服赶往了医院，路过早餐店，顺手买了三人份的早餐。
房间号是前一天母亲告诉余秋，余秋拎着早餐，爬上了三楼。还没推开门，余秋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以及趴在父亲的病床旁边睡着了的母亲，看着满是白发的父亲，余秋心里一阵难过。
推开门，把早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帮父亲提了提身上的被上，然后把衣上的外套给母亲盖了上。
“儿子，你怎么来了？”感觉到身上的外套，母亲睁开了眼睛，抬头看见儿子，连忙问道。
“你才刚回来，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一会。来，坐下来。”母亲从床底下又抽了一张凳子让余秋坐在身旁。
“睡不着就起来了。我爸身体怎么样了？”余秋握着母亲的手，低声问道。
“今天再拍个片子，没什么问题的话，下午就能出院了。”母亲看着躺上床上的老伴，幸福的笑着，现在儿子也回来了，老伴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切都越来越好了。
听到身旁有人说话的声音，老余头也睁开了眼睛，“余秋，真的是你，儿子！”
昨晚听老伴说儿子时隔八年又回来了，老余头感动的直掉眼泪，今天一大早的睁看眼，看到儿子坐在床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来来来，站起来让我看看。嗯，我儿子真的长大了，有点我当年的风范了。哈哈！”老余头在老伴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一番洗漱后，一家人坐在病房里吃起了温馨的早餐。
“儿子，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说服了母亲回家休息后，余秋独自一人陪伴着住院的父亲，两个人在病房里聊着天。
“看看找份工作吧。”余秋心里盘算着，要不就去人才市场逛逛吧，实在不行的话，就陪老妈一起摆地摊去。
“生活不容易啊，以前和你妈两个人都有工作的时候，咱家的生活也还过得不错，但自从下岗后，家里的条件你也看着了，这次住院又花了不少钱，我说出院回家休养，你妈不同意，她嘴里不说，可是我知道，她苦啊。”父亲一脸愁容的说着。
“爸，一切会起来的！”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余秋心里寻思着。
这天晚上，余秋穿着破旧的白色衬衫，以及一条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起那条红腰带，然后拎着背包，陪着母亲一起来到东区步行街，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
刚打开母亲的背包，余秋就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一直以为母亲买的是些个小饰品，结果这一背包的文胸内裤，让余秋有点乍目结舌，让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大马路上卖女人用品，这活，余秋还真是第一次干。
“儿子，把这些都去摆好。”母亲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指挥着余秋把文胸、内裤分类摆好。感受着儿子在身边的时刻，余秋母亲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但余秋明显就没那么幸福了，他不得不面对步行街来回过往人的各色眼神。
“大哥哥，这些内衣是你的？”终于余秋在无聊的就快睡着的时候，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内衣不是我的，但是是我卖的。”余秋心想着，我一个大男人要那些玩意干吗？
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中学生打扮的女生蹲在地摊前，手里正拿着一件文胸，有些害羞的问道：“这件多少钱？”
“这件……你等等。”余秋这才发现，这些货他完全不知道价钱，正准备回头和老妈确定的时候，突然听到街头传来一声叫喊声：“城管来啦！”
周围的摊主慌忙的收起自己的物品，四下散去。蹲在地摊前的学生妹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骂了隔离！哪个混蛋放的空炮？”躲进巷子里的摊主们见半天没有动静，骂骂咧咧的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做起了生意。
“你现在正值青春期，建议你最好穿学生内衣，学生内衣有韵律型与清纯型两种：背心式的话呢，穿的时候没有紧箍的感觉，布料柔软、舒适；另一种就是肩带交叉型，可以防止运动时滑落，像这件还饰有弹力花边，自然贴身。”余秋手里拿着两件文胸耐心的讲解道。
“额，哥哥，这两件多少钱？”学生妹听了余秋的讲解，白兮的脸蛋上泛起了红色，她没想到随便在路边买个文胸还遇到个这么有研究的大哥哥。
“两件三十块就行了。”余秋看着学生妹红润的脸蛋，大大咧咧的说道。
学生妹从书包里掏出钱包，翻了半天，小声地说道：“我只有二十五块，要不我只拿一件算了。”
“没事，二十五就二十五吧，两件还能换洗一下。”伸手把文胸装进了塑料袋里，递给了那个学生妹。
“大哥哥，谢谢了！”说完这句话，学生妹红着脸蛋把塑料料塞进书包，然后捂着书包跑走了。
手里捏着刚刚到手的二十五块钱，余秋苦笑了一下。
“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时从巷子里突然串出十几个穿着城管制服，手里挥着警棍的家伙。
“我嘞个去！竟然学会走后门了！”小贩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逮你们这群人逮了很久了，今天看你们谁还跑！”为首的大盖帽嘴里刁着一根烟，身上的肥肉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肚子前一颗纽扣吃力的捂着两边的布料。肥肉每颤抖一下，纽扣就跟着动弹一下。
“东区例来都是乱摆乱卖最严重的城区之一，这回我就得好好整治整治你们这些人。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在东区摆地摊!”大盖帽一双圆溜的眼睛扫了一圈，鼻孔朝天，不屑的说道。
“不过呢，你们要想在东区摆摊也不是不可以。”说话时，大盖帽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断的摩擦……
“骂了隔离！收个保护费还说得这么好听。”余秋看到大盖帽的行为后，嘲讽的说道。
听到有人反驳自己，大盖帽的脑袋略微低了下来，看了看余秋的这身打扮。笑道：“没有人强迫你交，但是后果自负。”
“唉，这胡队长这才两天没来，大伙刚过上正常日子，现在又不知道来个了什么东西。”人群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草！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现在我是客客气气的告诉你们，过一会，有谁不交钱的。就等着砸摊子吧！”大盖帽听了人群的声音，怒吼道。
“娘了个匹，一群披着狼皮的羊。”余秋看不惯城管的霸道行为，皱着眉头骂道。
“草！你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为首大盖帽站在余秋面前，举起手臂准备给余秋一个大嘴巴。
“儿子，小心！”身后的母亲着急的喊道。
还没等大盖帽的手臂挥到面前，余秋一个闪躲，避开了肥粗的手臂。
没打着人的大盖帽，身体失去平衡，“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的。头深深的埋进了余秋刚刚摆好的文胸和内裤堆里。
一旁围观的群众顿时大笑出声。
“草！哪来的东西，胆敢跟城管动手！”说着，旁边一个大盖帽手里随手抄着一块警棍，悄悄的走到余秋身后。
就在那一瞬间，余秋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子只是微微一动，对着冲上来的城管就是一脚，手拿警棍的家伙，重心不稳，直接朝后面飞了过去，撞倒了身后几个人后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块怒气十足的警棍便直接落空，那大盖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警棍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余秋手上。
这帮城管也都是风里雨里打过来的，虽然余秋的速度着实让他们惊讶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他们有十来个人，难道还怕他余秋一个人不成？很快，城管们再次狰狞的冲了上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