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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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女人真是活该！这就是报应！”翠姨抱着若儿笑得很是开心，白姑在一边埋头做针线，由着她发泄。[]若儿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白姑。
这一切绝不是什么报应，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二夫人不可能大意到把迷药弄丢，更不可能丢到水缸那种地方。所有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却被那云游大夫一下看堪破，而且那云游大夫出现得也太巧了，找到东西也太顺利了。还有那厮，告密告得也太及时太轻松了。若儿可以肯定，这些都是人为安排的。只是这个人，是白姑吗？或者是那些常常突然冒出来的灰衣人？
若儿又仔细打量白姑一番，却还是不能肯定的得出结论。一起生活了半年多，从没看出白姑有什么不同之处。除了比较冷静沉默外。难道她真是个什么厉害的人物？哇，那自己天天靠她哺乳，不是更厉害了吗！若儿想得天马行空，看像白姑的眼神也越发的炙热起来。白姑突然抬头，看了看若儿，笑道：“少爷喜欢刺绣吗？可惜这是我们女人的活儿，你呀，可没机会碰了。”
若儿惊得都想拍拍自己突突跳的胸口，但这么做一定很惊人，而且明显让人知道自己不一般，只得不满的“咿呀咿呀”叫了两声。
翠姨不满的刚想开口，却被白姑一个眼神止住，只听门吱呀一声，四夫人带笑的声音传来：“可不是吗，少爷要喜欢呀，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争着抢着给你绣呢。”
“你又来干什么？”翠姨看只有四夫人一个，话也没了顾虑。
“自然是来看看少爷呀。”四夫人也不生气，温和的笑着凑过来拉住若儿肉呼呼的手，“我好想你呢，少爷是不是也想我啦？”
“哼，少爷干嘛要想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我想少爷总可以了吧，我也很想你呢，翠姨。”四夫人笑眯眯的凑得更近了，也不管翠姨臭着一张脸，亲热的从后面环住翠姨的腰。
“你在做什么呢，快让开！让别人看到了，你这四夫人还想不想做！”翠姨的严厉，但却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关心。
四夫人闻言不但不松，还贴得更紧了，闷声道：“我不想做，我不想做什么四夫人！我只想姐好好的，只想做你和姐的珠儿！”
翠姨身子一僵，又慢慢软下来，将若儿交给白姑，转身抱住四夫人，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半晌，翠姨长叹一声，扶起四夫人道：“珠儿，你和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向待你如女。但，但你怎么，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我一直想问你，究竟是为什么！”
四夫人早已泪流满面，愧疚的道：“翠姨，翠姨，我对不住姐，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求你能原谅我！我正的，正的是该死，那时候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老爷那么爱姐，我，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老爷。那天，老爷应酬喝多了，来寻姐，偏姐又不在，他就错将我看成了姐，我，我就……翠姨，我真的好后悔！从那以后，每一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有脸面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后来，念秋也因为一场大病，离我而去，我想这就是我的报应！那时候，我真是不想再活了的，但却又恰好得了姐有孕的消息。我欠姐的太多，只求能报得一分也好。翠姨，我真的知错了，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好好守护姐唯一的血脉，哪怕拼上我的性命也决不让人伤害少爷一丝一毫！”
翠姨神色复杂的张了张嘴，却只是又一声叹息。白姑站起来看了看两人，道：“过去的事，就都别再提了。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在老爷回来之前，好好照顾少爷。最近几天二夫人不会有什么动静，却难保其他人不会有什么想法。我们都得心些才是。”
“我们都要心些才是！”不远处六夫人也在自己的梦雅院中对贴身丫鬟水露吩咐道，“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老爷怎么也还得十来天才能回来，这之前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水露担忧道：“连那个女人都着了道，我们怕是也讨不得好。”
“哼，那女人总装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这次老爷回来，看她怎么应付！真是大快人心！”六夫人抚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眯着眼道，“不过也难怪那女人着急，我也很着急呢。露儿呀，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呢。”
“夫人，我看，还是不忙动手。咱们借故多亲近亲近少爷，不定还能得了老爷欢心。老夫人虽不喜少爷之母，但毕竟少爷是现在宫家唯一继承人，她定不会让人轻易在她眼皮子底下得手。”
六夫人闻言，沉吟道：“不错，不错，我是急糊涂了，忘了还有这一茬。得，那我们就先什么也不做，让其他人去碰撞去。特别是我前面那个，哼，不得，我还得帮她一把。露儿，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谢夫人夸奖，奴婢呀，只要夫人能得偿所愿就够了。不过，不知道夫人要怎么帮五夫人那边呢？”
“呵呵，她呀最是个牙尖嘴利的，偏偏没什么心眼，平时也得罪了不少人，就是老夫人，要不是看在她林家的钱势和那个能干的弟弟，只怕早把她的名分给夺了。咱们呢，也不需要怎样，你去告诉水芳，让她在她主子面前稍微吹吹风就成。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一定会急不可待的上赶着去做替死鬼。和水芳，要什么只管开口，咱们定会帮着她弄到的。等事成之后，我就去求老夫人和老爷把她分到梦雅院来，刚好我的贴身丫鬟还差一个呢。”
“是，夫人。”水露见主子没什么别的吩咐，自去匣子里取了二十两银子，出门往五夫人住的彩茹院寻水芳去了。
六夫人慵懒的侧卧在铺着厚厚锦棉的贵妃塌上，半闭着眼养神，突然听得帐内风铃响了起来，忙起身唤道：“绣蓉，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们没有听到我招呼，谁都不要来打扰。水露回来后让她自去歇着就是了，明白吗？”
——
“哈哈！那女人真是活该！这就是报应！”翠姨抱着若儿笑得很是开心，白姑在一边埋头做针线，由着她发泄。[]若儿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白姑。
这一切绝不是什么报应，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二夫人不可能大意到把迷药弄丢，更不可能丢到水缸那种地方。所有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却被那云游大夫一下看堪破，而且那云游大夫出现得也太巧了，找到东西也太顺利了。还有那厮，告密告得也太及时太轻松了。若儿可以肯定，这些都是人为安排的。只是这个人，是白姑吗？或者是那些常常突然冒出来的灰衣人？
若儿又仔细打量白姑一番，却还是不能肯定的得出结论。一起生活了半年多，从没看出白姑有什么不同之处。除了比较冷静沉默外。难道她真是个什么厉害的人物？哇，那自己天天靠她哺乳，不是更厉害了吗！若儿想得天马行空，看像白姑的眼神也越发的炙热起来。白姑突然抬头，看了看若儿，笑道：“少爷喜欢刺绣吗？可惜这是我们女人的活儿，你呀，可没机会碰了。”
若儿惊得都想拍拍自己突突跳的胸口，但这么做一定很惊人，而且明显让人知道自己不一般，只得不满的“咿呀咿呀”叫了两声。
翠姨不满的刚想开口，却被白姑一个眼神止住，只听门吱呀一声，四夫人带笑的声音传来：“可不是吗，少爷要喜欢呀，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争着抢着给你绣呢。”
“你又来干什么？”翠姨看只有四夫人一个，话也没了顾虑。
“自然是来看看少爷呀。”四夫人也不生气，温和的笑着凑过来拉住若儿肉呼呼的手，“我好想你呢，少爷是不是也想我啦？”
“哼，少爷干嘛要想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我想少爷总可以了吧，我也很想你呢，翠姨。”四夫人笑眯眯的凑得更近了，也不管翠姨臭着一张脸，亲热的从后面环住翠姨的腰。
“你在做什么呢，快让开！让别人看到了，你这四夫人还想不想做！”翠姨的严厉，但却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关心。
四夫人闻言不但不松，还贴得更紧了，闷声道：“我不想做，我不想做什么四夫人！我只想姐好好的，只想做你和姐的珠儿！”
翠姨身子一僵，又慢慢软下来，将若儿交给白姑，转身抱住四夫人，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半晌，翠姨长叹一声，扶起四夫人道：“珠儿，你和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向待你如女。但，但你怎么，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我一直想问你，究竟是为什么！”
四夫人早已泪流满面，愧疚的道：“翠姨，翠姨，我对不住姐，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求你能原谅我！我正的，正的是该死，那时候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老爷那么爱姐，我，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老爷。那天，老爷应酬喝多了，来寻姐，偏姐又不在，他就错将我看成了姐，我，我就……翠姨，我真的好后悔！从那以后，每一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有脸面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后来，念秋也因为一场大病，离我而去，我想这就是我的报应！那时候，我真是不想再活了的，但却又恰好得了姐有孕的消息。我欠姐的太多，只求能报得一分也好。翠姨，我真的知错了，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好好守护姐唯一的血脉，哪怕拼上我的性命也决不让人伤害少爷一丝一毫！”
翠姨神色复杂的张了张嘴，却只是又一声叹息。白姑站起来看了看两人，道：“过去的事，就都别再提了。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在老爷回来之前，好好照顾少爷。最近几天二夫人不会有什么动静，却难保其他人不会有什么想法。我们都得心些才是。”
“我们都要心些才是！”不远处六夫人也在自己的梦雅院中对贴身丫鬟水露吩咐道，“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老爷怎么也还得十来天才能回来，这之前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水露担忧道：“连那个女人都着了道，我们怕是也讨不得好。”
“哼，那女人总装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这次老爷回来，看她怎么应付！真是大快人心！”六夫人抚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眯着眼道，“不过也难怪那女人着急，我也很着急呢。露儿呀，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呢。”
“夫人，我看，还是不忙动手。咱们借故多亲近亲近少爷，不定还能得了老爷欢心。老夫人虽不喜少爷之母，但毕竟少爷是现在宫家唯一继承人，她定不会让人轻易在她眼皮子底下得手。”
六夫人闻言，沉吟道：“不错，不错，我是急糊涂了，忘了还有这一茬。得，那我们就先什么也不做，让其他人去碰撞去。特别是我前面那个，哼，不得，我还得帮她一把。露儿，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谢夫人夸奖，奴婢呀，只要夫人能得偿所愿就够了。不过，不知道夫人要怎么帮五夫人那边呢？”
“呵呵，她呀最是个牙尖嘴利的，偏偏没什么心眼，平时也得罪了不少人，就是老夫人，要不是看在她林家的钱势和那个能干的弟弟，只怕早把她的名分给夺了。咱们呢，也不需要怎样，你去告诉水芳，让她在她主子面前稍微吹吹风就成。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一定会急不可待的上赶着去做替死鬼。和水芳，要什么只管开口，咱们定会帮着她弄到的。等事成之后，我就去求老夫人和老爷把她分到梦雅院来，刚好我的贴身丫鬟还差一个呢。”
“是，夫人。”水露见主子没什么别的吩咐，自去匣子里取了二十两银子，出门往五夫人住的彩茹院寻水芳去了。
六夫人慵懒的侧卧在铺着厚厚锦棉的贵妃塌上，半闭着眼养神，突然听得帐内风铃响了起来，忙起身唤道：“绣蓉，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们没有听到我招呼，谁都不要来打扰。水露回来后让她自去歇着就是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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