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罪人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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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九霄一个人坐在甲板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一夜之间，整个逐火之蛾分崩离析…自己一直在说蓬莱寺九霄有些漠视这些虚拟生灵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九霄摸向列车，试着将它的存在改写，但是失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姬子拿着几瓶酒，带着蓬莱寺九霄走了过来，坐在他的一旁。
“看看风景，思考思考人生，顺便巡视一下四周。你们呢？又来这里做什么…”九霄将自己的披风取下，盖在蓬莱寺九霄的身上。外面风大，着凉了不好。
“姬子让我不要一直露出这种忧伤的表情，陪她一会，放松一下…”蓬莱寺九霄拉了拉九霄的披风，又分回了九霄一些。
“嗯…咕咕咕…”姬子拿起酒直接一口气喝完了一瓶。
“好久没喝酒了…你们要来几瓶吗？”
“对不起，我还没成年，不能喝酒…”蓬莱寺九霄挥挥手，拒绝了。
九霄和姬子同时转过身，都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蓬莱寺九霄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真的未成年…”
“世界都毁灭了，你还遵守这种毫无意义的规矩…来！拿去！”
姬子拿起两瓶啤酒放在蓬莱寺九霄的怀里，然后又递给了九霄一瓶。
九霄也没矫情，打开就喝了两口。
蓬莱寺九霄看到两个人都喝了，自己也只好小喝一口。
“咳咳咳…”
然后蓬莱寺九霄就被自己呛到了…
看着蓬莱寺九霄一边咳嗽，一边又不服输地喝上两口。九霄不由地想到了曾经自己被灌酒的日子，可惜物是人非啊……
“废物…”九霄小声嘀咕两声。
虽然列车噪声很大，但蓬莱寺九霄就靠在九霄身边，一下子就听到了。
“喂喂喂！都末世了，为什么还有人因为酒量不行而看不起人呀！！”蓬莱寺九霄小脸通红，气呼呼地对着九霄大喊道。
九霄偏过头默默喝酒，假装刚刚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哈哈哈…你们感情真好啊…”姬子对九霄两人的拌嘴有些触动，不由想到了德丽莎…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死没死在崩坏生物手上。
——————————————
在某处地窖里，正抱着酒桶吨吨吨喝酒的德丽莎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有人想我了吗？”
——————————————
“听说你们的记忆因为某些原因消失了吗？”姬子轻声开口问道。
“嗯…”
九霄两人点了点头。
蓬莱寺九霄的记忆被神化娜取走了，而自己的记忆则因为时间太长有些模糊不清了……
姬子：“唉…真是让人羡慕啊！”
蓬莱寺九霄：“嗯？为什么，失去记忆其实很痛苦的…”
九霄：“是呀…那种曾经所有的美好变成支离破碎、模糊不堪的梦…这种感觉很糟糕的。”
“因为…如果把脑海中的记忆全部清楚，那么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样子吧？
不会再有强大可靠的战友变成逃兵…也不会再有天真可爱的学生变成了毁灭世界的屠夫…也不会有那么多信任着你，你却直接让她们去死的混蛋经历了……”
姬子吨吨吨又喝完了一瓶，无精打采地将手中的空瓶子扔出甲板，随风落在某个幸运的崩坏生物头上……
崩坏生物A吼叫着，发了疯一般开始追逐起休伯利安号。
“呼…我啊！曾经也和你们一样，以为只要成为女武神就能变成英雄，就能改变这个无可救药的世界…只要将崩坏解决，就能和其他人一样的活着……
与喜欢的男人相遇…谈一场纯真浪漫、轰轰烈烈的恋爱…穿上洁白的婚纱与他一起踏进梦幻的教堂…一起生几个孩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大家庭，然后和他们一起渡过平静的一生…就像梦一样……
现在想想…在成为女武神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
姬子又打开了一瓶啤酒，咕咕咕的又是一瓶下肚，然后将瓶子又从甲板上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又落在了那个崩坏生物A的头上…崩坏生物A顶着满头玻璃碎片，绿油油的眼睛变成了腥红色，嘶吼地加速冲向休伯利安号。
“抱歉，听我这种老阿姨讲这种故事肯定一点意思也没吧…不过，现在这种事也无所谓了。”
姬子笑呵呵地看着共同盖着一个披风的九霄和蓬莱寺九霄，多像老夫老妻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时候能看到别人做到也是一种幸福。
“蓬莱寺九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那时候布洛妮娅让你加入灰蛾部队，但是我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是个菜鸟新手吗？”
“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你这家伙有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表情…
总是正直地注视着前面，对着一切都充满着好奇，不惧怕受伤一直前进。
我想让你保持这样的自己…不过现在你的表情也已经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在压力中喘不过气，因为死亡和痛苦而放弃了前进。
不过也许这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表情吧…越是挣扎越是看不到希望，只有在自我麻痹的假象中才能让自己坚强起来…在名为恐惧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只要有人露出软弱的样子，所有人的心理都会决堤沦陷，所以必须得要有人装作坚强的样子……”
姬子举起酒瓶和九霄两人来了个碰杯。
“律者…”姬子看着九霄轻笑一声。
“嗯…我是。抱歉，欺骗了你们…”
“不用道歉…其实我和布洛妮娅早就知道你是律者了，也就希儿她们一直信了你所谓什么改造手术…”
“啊这…这么明显的吗？”九霄尴尬地挠挠头。“不过也对…不需要借助外物，肆无忌惮的飞行，本就是律者的特点之一。那些队员都能猜到，身为队长的你不应该不知道…”
“那时候…如果我稍微再等一下，去相信你和布洛妮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抱歉，我不知道…”
夜深了，九霄一个人坐在甲板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一夜之间，整个逐火之蛾分崩离析…自己一直在说蓬莱寺九霄有些漠视这些虚拟生灵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九霄摸向列车，试着将它的存在改写，但是失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姬子拿着几瓶酒，带着蓬莱寺九霄走了过来，坐在他的一旁。
“看看风景，思考思考人生，顺便巡视一下四周。你们呢？又来这里做什么…”九霄将自己的披风取下，盖在蓬莱寺九霄的身上。外面风大，着凉了不好。
“姬子让我不要一直露出这种忧伤的表情，陪她一会，放松一下…”蓬莱寺九霄拉了拉九霄的披风，又分回了九霄一些。
“嗯…咕咕咕…”姬子拿起酒直接一口气喝完了一瓶。
“好久没喝酒了…你们要来几瓶吗？”
“对不起，我还没成年，不能喝酒…”蓬莱寺九霄挥挥手，拒绝了。
九霄和姬子同时转过身，都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蓬莱寺九霄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真的未成年…”
“世界都毁灭了，你还遵守这种毫无意义的规矩…来！拿去！”
姬子拿起两瓶啤酒放在蓬莱寺九霄的怀里，然后又递给了九霄一瓶。
九霄也没矫情，打开就喝了两口。
蓬莱寺九霄看到两个人都喝了，自己也只好小喝一口。
“咳咳咳…”
然后蓬莱寺九霄就被自己呛到了…
看着蓬莱寺九霄一边咳嗽，一边又不服输地喝上两口。九霄不由地想到了曾经自己被灌酒的日子，可惜物是人非啊……
“废物…”九霄小声嘀咕两声。
虽然列车噪声很大，但蓬莱寺九霄就靠在九霄身边，一下子就听到了。
“喂喂喂！都末世了，为什么还有人因为酒量不行而看不起人呀！！”蓬莱寺九霄小脸通红，气呼呼地对着九霄大喊道。
九霄偏过头默默喝酒，假装刚刚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哈哈哈…你们感情真好啊…”姬子对九霄两人的拌嘴有些触动，不由想到了德丽莎…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死没死在崩坏生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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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处地窖里，正抱着酒桶吨吨吨喝酒的德丽莎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有人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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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的记忆因为某些原因消失了吗？”姬子轻声开口问道。
“嗯…”
九霄两人点了点头。
蓬莱寺九霄的记忆被神化娜取走了，而自己的记忆则因为时间太长有些模糊不清了……
姬子：“唉…真是让人羡慕啊！”
蓬莱寺九霄：“嗯？为什么，失去记忆其实很痛苦的…”
九霄：“是呀…那种曾经所有的美好变成支离破碎、模糊不堪的梦…这种感觉很糟糕的。”
“因为…如果把脑海中的记忆全部清楚，那么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样子吧？
不会再有强大可靠的战友变成逃兵…也不会再有天真可爱的学生变成了毁灭世界的屠夫…也不会有那么多信任着你，你却直接让她们去死的混蛋经历了……”
姬子吨吨吨又喝完了一瓶，无精打采地将手中的空瓶子扔出甲板，随风落在某个幸运的崩坏生物头上……
崩坏生物A吼叫着，发了疯一般开始追逐起休伯利安号。
“呼…我啊！曾经也和你们一样，以为只要成为女武神就能变成英雄，就能改变这个无可救药的世界…只要将崩坏解决，就能和其他人一样的活着……
与喜欢的男人相遇…谈一场纯真浪漫、轰轰烈烈的恋爱…穿上洁白的婚纱与他一起踏进梦幻的教堂…一起生几个孩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大家庭，然后和他们一起渡过平静的一生…就像梦一样……
现在想想…在成为女武神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
姬子又打开了一瓶啤酒，咕咕咕的又是一瓶下肚，然后将瓶子又从甲板上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又落在了那个崩坏生物A的头上…崩坏生物A顶着满头玻璃碎片，绿油油的眼睛变成了腥红色，嘶吼地加速冲向休伯利安号。
“抱歉，听我这种老阿姨讲这种故事肯定一点意思也没吧…不过，现在这种事也无所谓了。”
姬子笑呵呵地看着共同盖着一个披风的九霄和蓬莱寺九霄，多像老夫老妻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时候能看到别人做到也是一种幸福。
“蓬莱寺九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那时候布洛妮娅让你加入灰蛾部队，但是我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是个菜鸟新手吗？”
“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你这家伙有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表情…
总是正直地注视着前面，对着一切都充满着好奇，不惧怕受伤一直前进。
我想让你保持这样的自己…不过现在你的表情也已经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在压力中喘不过气，因为死亡和痛苦而放弃了前进。
不过也许这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表情吧…越是挣扎越是看不到希望，只有在自我麻痹的假象中才能让自己坚强起来…在名为恐惧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只要有人露出软弱的样子，所有人的心理都会决堤沦陷，所以必须得要有人装作坚强的样子……”
姬子举起酒瓶和九霄两人来了个碰杯。
“律者…”姬子看着九霄轻笑一声。
“嗯…我是。抱歉，欺骗了你们…”
“不用道歉…其实我和布洛妮娅早就知道你是律者了，也就希儿她们一直信了你所谓什么改造手术…”
“啊这…这么明显的吗？”九霄尴尬地挠挠头。“不过也对…不需要借助外物，肆无忌惮的飞行，本就是律者的特点之一。那些队员都能猜到，身为队长的你不应该不知道…”
“那时候…如果我稍微再等一下，去相信你和布洛妮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抱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