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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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在华夏是一个很隆重的日子，所以几乎每家都会做很多很多的菜。
赖剑家也一样，大鱼大肉，把一米长宽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一家三口，全员出动，愣是做了足足十六个菜，其中素菜三个，其余都是荤菜。
做好了，还不能吃，农村嘛，各种规矩不少。
先祭老祖宗，祭各路神仙，等祭完，才轮到人吃，一般这时候，菜都凉了。当然，虽然是冷的，但也吃的格外开心。
毕竟过年嘛，气氛不一样的。
赖剑记得小时候，他最期待的就是除夕了，因为有很多很多平常时候吃不到的菜，在这天都可以放开了肚子吃！
“我老了吗？怎么老是喜欢回忆了？”
一家子难得团圆，在家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是一件很开心很温馨的场面，在外面有再多的烦心事，这一刻，都完全忘记了！
“再苦再累，也得回家过年！”温馨的家，令他觉得回来是对的。
原本一个人在外面漂泊，孤单冰冷的心，也被家庭的气氛渐渐融化。
“你不年轻了，我和你妈也老了......”这时，喝了几口酒的父亲赖有为忽然道。
赖有为才开口，赖剑就知道老爸要说什么了，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刚刚的温馨感，荡然无存！
我回来真的对吗？
“爸，我知道！咱今天不说这事成不？”没等父亲说出来，赖剑就打断道，实在是因为这句话，已经说了十年了，自从他离开了学校的那一年开始，就没有哪年停过。
只要在一起，不超过半天，他的父亲就得憋出这句话来，他不得不佩服他老爸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你爸说的对，你不小了，我们也老了！”然而爸闭嘴了，妈妈姚艳红又开始了！
“那个，好吧，我也在努力啊！只是娶老婆，她不是去超市里买个东西，什么时候想买就什么时候能买到的！”赖剑很无奈，但又能这样？
得了！这个话题，是避不开了！
不想听，也得听，就算是耳朵听出老茧了也没用，你烦，人家老人不烦，那你就得听！
“跟我你倒是会能说会道，面对女孩子，你那嘴就张不开了咋的？像个木头似的，忽悠你不会啊？”赖有为有些恨铁不成钢。
姚艳红瞥了一眼赖有为，那眼神，好像是在说，我就是被你忽悠了，跟你穷了一辈子！
赖有为瞪了一眼姚艳红，就不再理他老婆，看着赖剑，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下，什么都会说出来。
“找不到老婆，只能说明你无用，还好意思在这里狡辩？”
也算是激将法吧，赖剑如是想的。
“你激我也没用，我今年都相了二十八个亲了，钱花了不少，什么用都没有，人家开口闭口就问车子房子，我能咋办啊！”
瞬间！
一家子沉默了！
很多时候，老人的想法都是很简单很单纯的，或者说是一些陈旧的观念在影响着他们。
他们没能给儿子提供什么好的条件，总感觉是自己没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儿子，所以一旦涉及到这个问题，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话来。
特别是看到别人家做父母的，给他们的儿子买车买房，找儿媳妇的，......两口子就特难受，感觉儿子娶不上老婆，他们责任巨大。
这是他们那年代大多数人的思想。
因为那年代的人，婚姻，一般都是父母包办的，女方一般不看男的长相，只看对方的家庭好不好。
而这所谓的好不好，在他父亲那个年代，看的是田地多不多。
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杂交水稻，老品种的水稻产量低，大多数人家，饭都吃不饱！
所以那个年代的普通人，唯一的理想就是能吃饱饭。
所以田地多的人家，娶媳妇不难，毕竟能吃个饱饭不是？
家里田地少，兄弟还多的，娶媳妇就难了！
毕竟也没有哪个希望自己的女儿，去别人家受苦不说，还要饿着肚子。
要是除了自家吃的，还能有些余粮的，算是村里过的比较好的家庭了，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毕竟可以保证女儿到了那边，不会饿肚子。
用他们那个年代的话来说，就是生活有保障，这就比什么都强！
但那是以前了，那个时候吃不饱饭的人很多，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人的目标，不过是吃口饱饭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吃不饱饭的还有几个？所以现在谁还看土地？农村的土地值几个钱？
现在都是房子车子工作，说白了，就是票子！
毕竟现在的华夏，大多数人都奔小康了！哪还有几家吃不饱饭的？
赖剑父母亲一辈子都是农民，没有什么文化，连他的名字都是他舅舅取的，毕竟他舅舅读过几年书，那时候在农村里，算是有点文化的了，才取了这么个名字。
所以可以想象，赖剑的家庭......
靠父母是不可能的了，他自己又没有什么成就，在这个年代，能取到老婆，才是怪事！
华夏三千多万的光棍，大多都是赖剑这一类人。
他虽然为人乐观，但不盲目，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所以他也知道，若无意外，这辈子打光棍的可能性，很大！
除非什么时候忽然中彩票了！
但有那个可能吗？
“得降低要求了！”赖剑在心里叹息，从一开始的女神级别要求，已经降到不是恐龙就行了。
但是，看现在这种情形，要求还是高了！
还得降啊！
不管怎么说，也得找个女人传宗接代啊，不然太对不起父亲，太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只要是女的就行了！”这一刻，看着父母那说不出口的揪心，赖剑决定了，过完年出去，扩大相亲范围，降低择偶标准！
那些什么二婚的，带孩子的，年龄大的，长得丑的，......恐龙也无所谓了，一句话，就是......只要是女人而且还能生就行！
“爸！妈！我保证，明年春节，一定带个老婆回来！”赖剑保证道。
他就不相信了，找不到一婚的，还能找不到二婚的？找不到顺眼的，还能找不到恐龙级别的了？
“行了！你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年了！耳朵都起老茧了！能换句新词不？”赖有为瞥了一样赖剑，有点不耐烦。
又喝了一口白酒，吃着菜，看着电视，显然已习以为常！
不当一回事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合适吧？”赖剑小声呐呐，有点小委屈，但又觉得自己无用，心情也是很复杂。
不再说话，省得没完没了！
......
春节，在农村，不是喝酒就是在打牌打麻将，赖剑虽穷，也不例外！
几个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哥们聚在一起，喝喝酒，打打麻将，吹吹牛，时间过得很快，唯一有点闹心的是，他这些哥们，大多已经结婚，并且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去他们家喝酒，老人总是会关心的问赖剑，什么时候带个女的回来？甚至有些老人还会教他怎么追女孩子，人家是好意的，但他却有些尴尬。
他现在对这个话题特敏感！
在他面前提这话题，相当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年捡二婚的，甚至带孩子的，或者恐龙级别的女人，应该不会被嘲笑吧？”赖剑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没有钱还没有女人，什么都是他的错一样。
说话都没有底气，到哪里都是孙子，所以这两年过年回老家，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是’了！
大年初三，赖剑就拿着行礼，匆匆离开了老家。
他这是逃跑的！
他实在是受不了家里的唠叨了，更何况，初三之后各种亲戚来串门，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的等着他，哪里还敢继续逗留？
想想就不寒而栗！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
回到了城市，回到了他住的城中村。看着一副废弃城市般的城中村，心里很是复杂。
好像这个世界就剩下他了一样，或者说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有种莫名的孤独感！
回到了小屋，打开电脑，看看电影，玩玩游戏，看看小说......
......
宇宙之大，神秘莫测！
人类不知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完全不知道还要知道多少才是宇宙的全部！
甚至人类目前所知道的宇宙直径，也只是个可观测宇宙的距离，谁知道这个可观测以外是什么？谁告诉你可观测以内才是宇宙了？
毕竟那是几百亿光年的距离，说白了，就是人类望远镜所看到的景像，也不过是几百亿年前的景像，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
毕竟恒星的寿命，也没有几百亿年。
当然，现在的人类，也没有能力去印证这种推测，所以暂时把那些天文学家的推测当成是真的就行了！
不说整个宇宙，就说人类自身吧。
目前，人类科学也还没有完全了解人体，还有各种疾病和癌症威胁着人类的生命......
还有，对人类自己脚下赖以生存的地球，也有诸多不解之处，海洋深处大部分我们都不知道，太阳系就更不用说了，连距离我们最近的天体——月亮，都还有太多的未解之谜，更别说其它了！
对于整个宇宙，我们人类真的很渺小，渺小到根本就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比喻来形容人类在宇宙中到底有多渺小！
只能说，渺小到完全可以忽略！
也仅能如此了！
......
知道一点皮毛的人觉得自己知道了一切，而真正知道很多的人，却觉得自己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
熊熊燃烧的太阳表面，一处完全不起眼的地方，空间忽然波动起来，犹如平静的水面丢入了一颗小石子。
忽然，那波纹中间，裂开了一个漆黑的口子，犹如宇宙之中神秘无比的黑洞，仿佛连光都被它吞了！
只是这个洞不大，而且不仅不吸引周边的火焰，还有斥力从中出来，使得周围成了没有一点火焰的真空！
无声无息，一道曼妙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太阳的表面，而那好像连光都能排斥的‘黑洞’快速愈合，瞬间恢复成原状！
除夕，在华夏是一个很隆重的日子，所以几乎每家都会做很多很多的菜。
赖剑家也一样，大鱼大肉，把一米长宽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一家三口，全员出动，愣是做了足足十六个菜，其中素菜三个，其余都是荤菜。
做好了，还不能吃，农村嘛，各种规矩不少。
先祭老祖宗，祭各路神仙，等祭完，才轮到人吃，一般这时候，菜都凉了。当然，虽然是冷的，但也吃的格外开心。
毕竟过年嘛，气氛不一样的。
赖剑记得小时候，他最期待的就是除夕了，因为有很多很多平常时候吃不到的菜，在这天都可以放开了肚子吃！
“我老了吗？怎么老是喜欢回忆了？”
一家子难得团圆，在家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是一件很开心很温馨的场面，在外面有再多的烦心事，这一刻，都完全忘记了！
“再苦再累，也得回家过年！”温馨的家，令他觉得回来是对的。
原本一个人在外面漂泊，孤单冰冷的心，也被家庭的气氛渐渐融化。
“你不年轻了，我和你妈也老了......”这时，喝了几口酒的父亲赖有为忽然道。
赖有为才开口，赖剑就知道老爸要说什么了，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刚刚的温馨感，荡然无存！
我回来真的对吗？
“爸，我知道！咱今天不说这事成不？”没等父亲说出来，赖剑就打断道，实在是因为这句话，已经说了十年了，自从他离开了学校的那一年开始，就没有哪年停过。
只要在一起，不超过半天，他的父亲就得憋出这句话来，他不得不佩服他老爸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你爸说的对，你不小了，我们也老了！”然而爸闭嘴了，妈妈姚艳红又开始了！
“那个，好吧，我也在努力啊！只是娶老婆，她不是去超市里买个东西，什么时候想买就什么时候能买到的！”赖剑很无奈，但又能这样？
得了！这个话题，是避不开了！
不想听，也得听，就算是耳朵听出老茧了也没用，你烦，人家老人不烦，那你就得听！
“跟我你倒是会能说会道，面对女孩子，你那嘴就张不开了咋的？像个木头似的，忽悠你不会啊？”赖有为有些恨铁不成钢。
姚艳红瞥了一眼赖有为，那眼神，好像是在说，我就是被你忽悠了，跟你穷了一辈子！
赖有为瞪了一眼姚艳红，就不再理他老婆，看着赖剑，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下，什么都会说出来。
“找不到老婆，只能说明你无用，还好意思在这里狡辩？”
也算是激将法吧，赖剑如是想的。
“你激我也没用，我今年都相了二十八个亲了，钱花了不少，什么用都没有，人家开口闭口就问车子房子，我能咋办啊！”
瞬间！
一家子沉默了！
很多时候，老人的想法都是很简单很单纯的，或者说是一些陈旧的观念在影响着他们。
他们没能给儿子提供什么好的条件，总感觉是自己没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儿子，所以一旦涉及到这个问题，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话来。
特别是看到别人家做父母的，给他们的儿子买车买房，找儿媳妇的，......两口子就特难受，感觉儿子娶不上老婆，他们责任巨大。
这是他们那年代大多数人的思想。
因为那年代的人，婚姻，一般都是父母包办的，女方一般不看男的长相，只看对方的家庭好不好。
而这所谓的好不好，在他父亲那个年代，看的是田地多不多。
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杂交水稻，老品种的水稻产量低，大多数人家，饭都吃不饱！
所以那个年代的普通人，唯一的理想就是能吃饱饭。
所以田地多的人家，娶媳妇不难，毕竟能吃个饱饭不是？
家里田地少，兄弟还多的，娶媳妇就难了！
毕竟也没有哪个希望自己的女儿，去别人家受苦不说，还要饿着肚子。
要是除了自家吃的，还能有些余粮的，算是村里过的比较好的家庭了，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毕竟可以保证女儿到了那边，不会饿肚子。
用他们那个年代的话来说，就是生活有保障，这就比什么都强！
但那是以前了，那个时候吃不饱饭的人很多，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人的目标，不过是吃口饱饭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吃不饱饭的还有几个？所以现在谁还看土地？农村的土地值几个钱？
现在都是房子车子工作，说白了，就是票子！
毕竟现在的华夏，大多数人都奔小康了！哪还有几家吃不饱饭的？
赖剑父母亲一辈子都是农民，没有什么文化，连他的名字都是他舅舅取的，毕竟他舅舅读过几年书，那时候在农村里，算是有点文化的了，才取了这么个名字。
所以可以想象，赖剑的家庭......
靠父母是不可能的了，他自己又没有什么成就，在这个年代，能取到老婆，才是怪事！
华夏三千多万的光棍，大多都是赖剑这一类人。
他虽然为人乐观，但不盲目，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所以他也知道，若无意外，这辈子打光棍的可能性，很大！
除非什么时候忽然中彩票了！
但有那个可能吗？
“得降低要求了！”赖剑在心里叹息，从一开始的女神级别要求，已经降到不是恐龙就行了。
但是，看现在这种情形，要求还是高了！
还得降啊！
不管怎么说，也得找个女人传宗接代啊，不然太对不起父亲，太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只要是女的就行了！”这一刻，看着父母那说不出口的揪心，赖剑决定了，过完年出去，扩大相亲范围，降低择偶标准！
那些什么二婚的，带孩子的，年龄大的，长得丑的，......恐龙也无所谓了，一句话，就是......只要是女人而且还能生就行！
“爸！妈！我保证，明年春节，一定带个老婆回来！”赖剑保证道。
他就不相信了，找不到一婚的，还能找不到二婚的？找不到顺眼的，还能找不到恐龙级别的了？
“行了！你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年了！耳朵都起老茧了！能换句新词不？”赖有为瞥了一样赖剑，有点不耐烦。
又喝了一口白酒，吃着菜，看着电视，显然已习以为常！
不当一回事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合适吧？”赖剑小声呐呐，有点小委屈，但又觉得自己无用，心情也是很复杂。
不再说话，省得没完没了！
......
春节，在农村，不是喝酒就是在打牌打麻将，赖剑虽穷，也不例外！
几个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哥们聚在一起，喝喝酒，打打麻将，吹吹牛，时间过得很快，唯一有点闹心的是，他这些哥们，大多已经结婚，并且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去他们家喝酒，老人总是会关心的问赖剑，什么时候带个女的回来？甚至有些老人还会教他怎么追女孩子，人家是好意的，但他却有些尴尬。
他现在对这个话题特敏感！
在他面前提这话题，相当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年捡二婚的，甚至带孩子的，或者恐龙级别的女人，应该不会被嘲笑吧？”赖剑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没有钱还没有女人，什么都是他的错一样。
说话都没有底气，到哪里都是孙子，所以这两年过年回老家，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是’了！
大年初三，赖剑就拿着行礼，匆匆离开了老家。
他这是逃跑的！
他实在是受不了家里的唠叨了，更何况，初三之后各种亲戚来串门，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的等着他，哪里还敢继续逗留？
想想就不寒而栗！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
回到了城市，回到了他住的城中村。看着一副废弃城市般的城中村，心里很是复杂。
好像这个世界就剩下他了一样，或者说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有种莫名的孤独感！
回到了小屋，打开电脑，看看电影，玩玩游戏，看看小说......
......
宇宙之大，神秘莫测！
人类不知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完全不知道还要知道多少才是宇宙的全部！
甚至人类目前所知道的宇宙直径，也只是个可观测宇宙的距离，谁知道这个可观测以外是什么？谁告诉你可观测以内才是宇宙了？
毕竟那是几百亿光年的距离，说白了，就是人类望远镜所看到的景像，也不过是几百亿年前的景像，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
毕竟恒星的寿命，也没有几百亿年。
当然，现在的人类，也没有能力去印证这种推测，所以暂时把那些天文学家的推测当成是真的就行了！
不说整个宇宙，就说人类自身吧。
目前，人类科学也还没有完全了解人体，还有各种疾病和癌症威胁着人类的生命......
还有，对人类自己脚下赖以生存的地球，也有诸多不解之处，海洋深处大部分我们都不知道，太阳系就更不用说了，连距离我们最近的天体——月亮，都还有太多的未解之谜，更别说其它了！
对于整个宇宙，我们人类真的很渺小，渺小到根本就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比喻来形容人类在宇宙中到底有多渺小！
只能说，渺小到完全可以忽略！
也仅能如此了！
......
知道一点皮毛的人觉得自己知道了一切，而真正知道很多的人，却觉得自己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
熊熊燃烧的太阳表面，一处完全不起眼的地方，空间忽然波动起来，犹如平静的水面丢入了一颗小石子。
忽然，那波纹中间，裂开了一个漆黑的口子，犹如宇宙之中神秘无比的黑洞，仿佛连光都被它吞了！
只是这个洞不大，而且不仅不吸引周边的火焰，还有斥力从中出来，使得周围成了没有一点火焰的真空！
无声无息，一道曼妙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太阳的表面，而那好像连光都能排斥的‘黑洞’快速愈合，瞬间恢复成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