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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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等我电话吧，哦，对了，再来找我的时候记得把你的歌完整版一起带上。”叶凡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道，“累死了——”
“我都没喊累，你喊什么累。”夏静轩也跟着起身笑嗔。
“那叶老师，你的意思是……”金羽承眨着眼问道。
“我比你大，以后就叫凡哥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工作室的歌手了，至于合同的事情，到时候你跟我旁边的这位大美女谈就是了。”叶凡说道。
“真的?”
“假的，我骗你的，你这么差劲。”叶凡一脸严肃道，“哎哟卧槽……疼！”本来装作一脸严肃，却被夏静轩朝着腰间狠狠拧了一把，一秒破功。
“是真的，他骗你的，小凡有的时候就是没正形，你别跟他一样的。回头我会给你电话的。”夏静轩笑道。
“谢谢，谢谢！”金羽承鞠了个躬。
“别点头哈腰的，赶紧去吃饭吧。我们要走了，熬了一天了，要累死了。”叶凡招呼起早就睡得昏昏沉沉的李喆，“喆哥，劳驾您老给我们送回去吧。”
“唔！”李喆惊醒，“哦哦！完事了？凡哥？”
“嗯。”
三个人朝着舞蹈室的外面走去，刚出了门口，一个声音传来。
“叶老师！”
叶凡停住脚，转过身去，是一个女生，十分面熟，他在脑海里面迅速搜索了一下，是最后那组的一个学生，正是夏静轩说的那个长相十分漂亮的那个。
“你是叫孟恬对吧？”叶凡问道。
“叶老师记性真好，竟然还能记住我的名字。”孟恬毕恭毕敬的说道。
“马屁就别拍了，找我有事？”叶凡笑笑。
“老师，你能抽时间再给我一个机会吗？我除了唱歌，还有其他才艺。”孟恬毛遂自荐道。
“哦？”叶凡跟夏静轩对视了一眼，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夏静轩点点头，道：“特地在这里等你，别枉了人家的诚心，别忘了咱们来的目的。”
“那我让李喆先送你回去吧，你也跟着熬了一天了，怪辛苦的。”叶凡看了看手表，道，“我一会儿自己打车走就行了，反正我要直接回MG。”
“那也好。”夏静轩应了一句。跟着李喆离开了，消失在安静的走廊里。
看着他们离开，叶凡转过身，笑道：“你准备让我看什么？”说着，他又重新推开舞蹈室的门，打开灯走了进去。
“叶老师，你人真好。”孟恬称赞道。
“别拍马屁，我消受不起这个。”叶凡笑道，“你说有其他才艺，是什么？”
“我会跳舞。”孟恬说道。
“你学过跳舞？”叶凡饶有性质，目前除了舒皓然之外，旗下的所有艺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会跳舞的。
“我从七岁开始学的跳舞，log，p……”孟恬介绍说。
“好了好了，你会什么就展示什么，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叶凡笑笑，朝着角落里的音响设备走去，问道，“来点伴奏么？”
“嗯，我都准备好了。”孟恬快步过去，将手机插上，用播放软件找了一首霉霉的歌。
“你怎么不用UU音乐？”叶凡问道。
“嗯？UU音乐？不好意思叶老师，我没听说过。”孟恬如实回答。
“好尴尬啊，哈哈。是我公司开发的软件，你下一个试试，如果好用的话顺便帮我宣传宣传。”叶凡不忘这个时候趁机打一波广告。
“叶老师你好可爱哦！”孟恬笑道。
若论起颜值，她跟上官白不相上下，但却是不同的两种类型，上官白是那种带着一股仙气儿的漂亮，她则是属于那种比较艳丽的类型。而且性格上也是两个极端，上官白是冷若冰霜，这个孟恬则是看上去热情似火，十分外向。
“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拍一段视频？”叶凡问道。
“当然可以了！”
叶凡要拍视频并非要记录她的美，而是他对舞蹈这种东西不是十分在行，虽然他也见得比较多，一眼看过去，好坏也能看个七七八八，但毕竟也只是门外汉的评价水准。所以他打算拍一段发给舒皓然，让“专业人士”给予评价。
孟恬是有准备而来，什么log，poping……各种现代舞，总之是使出了全身的解数，算是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和绝活一招给亮了出来。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啊，呵呵。”叶凡笑道。
可能在观众的眼里，不太喜欢这种看似很心机的做法，甚至会称其为“心机婊”，但在工作室老板的角度则不然。任何一个领导者都更为喜欢主动做事情的员工，而不是被动等着被安排工作的员工。
“是，我跟莉琪是室友，她说叶老师你人特别好，而且特别随和，特别爱才，人又特别正直，所以我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孟恬喘着粗气说道。
“我看你这番话也是提前准备的吧？”叶凡笑道。明知道是恭维，但人本性上还是喜欢听逢迎话的，只要是好话，就无法令人反感。
“瞧您说的，是真的。”孟恬笑道。
“可别再夸了，再夸我晚上该睡不着了。”叶凡笑笑，带着她出了舞蹈室。顺便把视频发给了舒皓然，并附上——这个女生的舞蹈你觉得怎么样？唱功还可以，我听过，你觉得要不要签到我们工作室来？
“看得出来有舞蹈的功底，女生当中能跳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优秀了，长相十分OK，至于签约的事情由你做主。”舒皓然很快回复道。
得到了舒皓然的专业点评，叶凡心里也大概有底了，但心里也有些好奇，问道：“你舞跳得这么好，唱功也不错，长相外型也十分优秀。难道之前没考虑过签约经纪公司，或者参加选秀出道吗？”
“参加过几次选秀，都被淘汰了。”孟恬笑笑。
“不会吧？我觉得你的水平，在TOP FIVE里面，也不算很差啊。我正在录制这个节目，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其实很多女生都不及你。”叶凡道。
“当然知道了，TOP FIVE的海选我有参加，没通过。”孟恬道。
“这么严格？”叶凡眉头一皱，问道。
“叶老师，你是资深前辈还问我。”孟恬说道。
“你是说有内幕？说得也是，但凡参加的，背后不是有经纪公司，就是有工作室的。”叶凡瞥了她一眼，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和样貌，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呵呵，怪不得你刚刚特别跟我强调了一句我为人正直，原来这些事背后还有这么脏的事儿啊。”
很多时候，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肉偿的现象也是有的。孟恬笑而不语，不予置评，沉默是金，免得说错话得罪了人。
但沉默就表示了默认。
“你条件不错，我会好好考虑的。”走近校门，叶凡挥手道，“拜拜。”
“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回去好好歇着吧。”叶凡快走了几步，出了校门，这时天空开始下起微微细雨，他紧忙拦了一辆车，“师傅，M&G大厦。”
回到M&G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再过几天就要汇演了，明天带机彩排，各组都在紧锣密鼓的排练着，身为“导师”身份的他已经一天没出现的，也不知道现在手下的这帮“散兵游勇”目前是个什么状态。
心里有事，疲倦也一扫而空，他快步进了排练室。上官白一组正在教室里面“挥汗如雨”中。
“老师好！”
见他进门，几名女生齐声问候，唯独只有上官白嘴唇动了一下没作声，只是点点头。
“哦，练着呢？”叶凡进门微笑打了招呼，“排练的怎么样了？明天就要带机彩排了，哦对了，明天皓然回来，高兴吧？”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课程表”，皱了下眉头，问道：“这个时间不是Bettye她们那组排练的时间么？怎么是你们几个？你们调换了？”
几名女生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作声。叶凡心里生疑，环顾了一圈，摄像机犹在，心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内情，当着摄像机不便说，于是对着上官白招了招手。
“小白，你来。”
其他女生也不觉得意外，因为谁都知道上官白是叶凡旗下的艺人，自己的人一定是最受信任的。
他带着上官白出了门，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四下无人，问道：“怎么回事？”
“Bettye那组今天一天就没见人影，有人说是节目组安排的，据说是配某位大佬吃饭去了，我只是听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上官白把人们议论的小道消息说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叶凡心里不爽，脸上没动声色，“你们只管好好练就是，如果这事是真的，要是发生到你的头上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是我老大，我不找你找谁？”上官白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露出难得的笑容，转身回了排练厅。
叶凡眉头一皱，拿起电话，没有打给Bettye，而是打给了张骏聪。
“喂，叶总，怎么了？”张骏聪接到电话，十分客气的问候。
“Bettye那组人呢？”叶凡语气冰冷，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问道。
“哦，这里面有点事情，你就别问了，总之这组保送晋级了。”
“可她们是我的学生，你把她们弄哪去了？”叶凡道。
“叶总，别这么死板嘛，吊车尾的一组逆风翻盘晋级，你脸上也有光不是？这就是场真人秀，她们负责真人，我们负责秀，何必当真？还真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学生了？”张骏聪道。
“你什么意思？”
“总之这事你就别过问了，知道了对你也没好处。我跟你很投缘，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不会做害你的事情的。你就当作我有难言之隐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混账！”叶凡骂了一句，电话打给Bettye，可是那组的所有人电话却都关机了。
“艹！”
“还不错，等我电话吧，哦，对了，再来找我的时候记得把你的歌完整版一起带上。”叶凡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道，“累死了——”
“我都没喊累，你喊什么累。”夏静轩也跟着起身笑嗔。
“那叶老师，你的意思是……”金羽承眨着眼问道。
“我比你大，以后就叫凡哥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工作室的歌手了，至于合同的事情，到时候你跟我旁边的这位大美女谈就是了。”叶凡说道。
“真的?”
“假的，我骗你的，你这么差劲。”叶凡一脸严肃道，“哎哟卧槽……疼！”本来装作一脸严肃，却被夏静轩朝着腰间狠狠拧了一把，一秒破功。
“是真的，他骗你的，小凡有的时候就是没正形，你别跟他一样的。回头我会给你电话的。”夏静轩笑道。
“谢谢，谢谢！”金羽承鞠了个躬。
“别点头哈腰的，赶紧去吃饭吧。我们要走了，熬了一天了，要累死了。”叶凡招呼起早就睡得昏昏沉沉的李喆，“喆哥，劳驾您老给我们送回去吧。”
“唔！”李喆惊醒，“哦哦！完事了？凡哥？”
“嗯。”
三个人朝着舞蹈室的外面走去，刚出了门口，一个声音传来。
“叶老师！”
叶凡停住脚，转过身去，是一个女生，十分面熟，他在脑海里面迅速搜索了一下，是最后那组的一个学生，正是夏静轩说的那个长相十分漂亮的那个。
“你是叫孟恬对吧？”叶凡问道。
“叶老师记性真好，竟然还能记住我的名字。”孟恬毕恭毕敬的说道。
“马屁就别拍了，找我有事？”叶凡笑笑。
“老师，你能抽时间再给我一个机会吗？我除了唱歌，还有其他才艺。”孟恬毛遂自荐道。
“哦？”叶凡跟夏静轩对视了一眼，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夏静轩点点头，道：“特地在这里等你，别枉了人家的诚心，别忘了咱们来的目的。”
“那我让李喆先送你回去吧，你也跟着熬了一天了，怪辛苦的。”叶凡看了看手表，道，“我一会儿自己打车走就行了，反正我要直接回MG。”
“那也好。”夏静轩应了一句。跟着李喆离开了，消失在安静的走廊里。
看着他们离开，叶凡转过身，笑道：“你准备让我看什么？”说着，他又重新推开舞蹈室的门，打开灯走了进去。
“叶老师，你人真好。”孟恬称赞道。
“别拍马屁，我消受不起这个。”叶凡笑道，“你说有其他才艺，是什么？”
“我会跳舞。”孟恬说道。
“你学过跳舞？”叶凡饶有性质，目前除了舒皓然之外，旗下的所有艺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会跳舞的。
“我从七岁开始学的跳舞，log，p……”孟恬介绍说。
“好了好了，你会什么就展示什么，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叶凡笑笑，朝着角落里的音响设备走去，问道，“来点伴奏么？”
“嗯，我都准备好了。”孟恬快步过去，将手机插上，用播放软件找了一首霉霉的歌。
“你怎么不用UU音乐？”叶凡问道。
“嗯？UU音乐？不好意思叶老师，我没听说过。”孟恬如实回答。
“好尴尬啊，哈哈。是我公司开发的软件，你下一个试试，如果好用的话顺便帮我宣传宣传。”叶凡不忘这个时候趁机打一波广告。
“叶老师你好可爱哦！”孟恬笑道。
若论起颜值，她跟上官白不相上下，但却是不同的两种类型，上官白是那种带着一股仙气儿的漂亮，她则是属于那种比较艳丽的类型。而且性格上也是两个极端，上官白是冷若冰霜，这个孟恬则是看上去热情似火，十分外向。
“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拍一段视频？”叶凡问道。
“当然可以了！”
叶凡要拍视频并非要记录她的美，而是他对舞蹈这种东西不是十分在行，虽然他也见得比较多，一眼看过去，好坏也能看个七七八八，但毕竟也只是门外汉的评价水准。所以他打算拍一段发给舒皓然，让“专业人士”给予评价。
孟恬是有准备而来，什么log，poping……各种现代舞，总之是使出了全身的解数，算是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和绝活一招给亮了出来。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啊，呵呵。”叶凡笑道。
可能在观众的眼里，不太喜欢这种看似很心机的做法，甚至会称其为“心机婊”，但在工作室老板的角度则不然。任何一个领导者都更为喜欢主动做事情的员工，而不是被动等着被安排工作的员工。
“是，我跟莉琪是室友，她说叶老师你人特别好，而且特别随和，特别爱才，人又特别正直，所以我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孟恬喘着粗气说道。
“我看你这番话也是提前准备的吧？”叶凡笑道。明知道是恭维，但人本性上还是喜欢听逢迎话的，只要是好话，就无法令人反感。
“瞧您说的，是真的。”孟恬笑道。
“可别再夸了，再夸我晚上该睡不着了。”叶凡笑笑，带着她出了舞蹈室。顺便把视频发给了舒皓然，并附上——这个女生的舞蹈你觉得怎么样？唱功还可以，我听过，你觉得要不要签到我们工作室来？
“看得出来有舞蹈的功底，女生当中能跳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优秀了，长相十分OK，至于签约的事情由你做主。”舒皓然很快回复道。
得到了舒皓然的专业点评，叶凡心里也大概有底了，但心里也有些好奇，问道：“你舞跳得这么好，唱功也不错，长相外型也十分优秀。难道之前没考虑过签约经纪公司，或者参加选秀出道吗？”
“参加过几次选秀，都被淘汰了。”孟恬笑笑。
“不会吧？我觉得你的水平，在TOP FIVE里面，也不算很差啊。我正在录制这个节目，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其实很多女生都不及你。”叶凡道。
“当然知道了，TOP FIVE的海选我有参加，没通过。”孟恬道。
“这么严格？”叶凡眉头一皱，问道。
“叶老师，你是资深前辈还问我。”孟恬说道。
“你是说有内幕？说得也是，但凡参加的，背后不是有经纪公司，就是有工作室的。”叶凡瞥了她一眼，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和样貌，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呵呵，怪不得你刚刚特别跟我强调了一句我为人正直，原来这些事背后还有这么脏的事儿啊。”
很多时候，没有背景没有靠山，肉偿的现象也是有的。孟恬笑而不语，不予置评，沉默是金，免得说错话得罪了人。
但沉默就表示了默认。
“你条件不错，我会好好考虑的。”走近校门，叶凡挥手道，“拜拜。”
“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回去好好歇着吧。”叶凡快走了几步，出了校门，这时天空开始下起微微细雨，他紧忙拦了一辆车，“师傅，M&G大厦。”
回到M&G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再过几天就要汇演了，明天带机彩排，各组都在紧锣密鼓的排练着，身为“导师”身份的他已经一天没出现的，也不知道现在手下的这帮“散兵游勇”目前是个什么状态。
心里有事，疲倦也一扫而空，他快步进了排练室。上官白一组正在教室里面“挥汗如雨”中。
“老师好！”
见他进门，几名女生齐声问候，唯独只有上官白嘴唇动了一下没作声，只是点点头。
“哦，练着呢？”叶凡进门微笑打了招呼，“排练的怎么样了？明天就要带机彩排了，哦对了，明天皓然回来，高兴吧？”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课程表”，皱了下眉头，问道：“这个时间不是Bettye她们那组排练的时间么？怎么是你们几个？你们调换了？”
几名女生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作声。叶凡心里生疑，环顾了一圈，摄像机犹在，心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内情，当着摄像机不便说，于是对着上官白招了招手。
“小白，你来。”
其他女生也不觉得意外，因为谁都知道上官白是叶凡旗下的艺人，自己的人一定是最受信任的。
他带着上官白出了门，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四下无人，问道：“怎么回事？”
“Bettye那组今天一天就没见人影，有人说是节目组安排的，据说是配某位大佬吃饭去了，我只是听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上官白把人们议论的小道消息说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叶凡心里不爽，脸上没动声色，“你们只管好好练就是，如果这事是真的，要是发生到你的头上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是我老大，我不找你找谁？”上官白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露出难得的笑容，转身回了排练厅。
叶凡眉头一皱，拿起电话，没有打给Bettye，而是打给了张骏聪。
“喂，叶总，怎么了？”张骏聪接到电话，十分客气的问候。
“Bettye那组人呢？”叶凡语气冰冷，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问道。
“哦，这里面有点事情，你就别问了，总之这组保送晋级了。”
“可她们是我的学生，你把她们弄哪去了？”叶凡道。
“叶总，别这么死板嘛，吊车尾的一组逆风翻盘晋级，你脸上也有光不是？这就是场真人秀，她们负责真人，我们负责秀，何必当真？还真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学生了？”张骏聪道。
“你什么意思？”
“总之这事你就别过问了，知道了对你也没好处。我跟你很投缘，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不会做害你的事情的。你就当作我有难言之隐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混账！”叶凡骂了一句，电话打给Bettye，可是那组的所有人电话却都关机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