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暗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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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庞锦家出来，直至走到小区门口，叶凡舒皓然两人一路无言。虽是无言，但却彼此之间都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圈曲，说得好听一点是帮忙，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说好听一点的冒用他人的作曲。庞锦是音乐圈的老前辈，有名的“德艺双馨”，上百万的配音费用，还要请枪手，还要请“免费”枪手。
说是免费，也并非如此。因为他说了，特别节目时同台演出会演唱他们的曲子，这无疑也是在帮他们宣传。这就是恩惠了，也是费用。
都说娱乐圈的水深。
走至小区的门口，叶凡嘴角挑起，冷笑了一下。
“笑什么？”舒皓然问。
“我看娱乐圈的水不只是深，而且还特么脏！”叶凡冷笑，“看着道貌岸然的，想不到背地竟是这种人。真特么不要脸！”
“你以为就是娱乐圈这样？哪个不是？”舒皓然说道，“你总说你是知识分子，当你们那个知识分子的圈子就不脏？多少学者的论文都是抄袭的？多少是找别人执笔的？我没念过大学，但也听说了，研究生导师用研究生做廉价劳动力，博士生导师用博士生做廉价劳动力。”
说到这，叶凡也不得不承认。别说是娱乐圈，就是上大学也是一样。远的不说，就说自己在学校的同学们。
他的班级一共36个人，基本一半以上的学生的毕业论文都是从网上、教材上、别人的论文上、或者图书上东拼西凑“嫁接”来的；更有甚者直接照搬，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一下，原封不动的直接使用。
就比如同寝室的王凯，他的毕业论文就是不知道从哪里直接CRLR+V直接复制的。当时叶凡还笑侃他真是把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应用到了极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当时的叶凡还没有现在的感受，毕竟王凯的搬家行为跟自己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所以他才能谈笑风生。如今关系到了自己，他才觉得这种“搬家”的行为，真是祸国殃民。
可那又如何？
庞锦人家说的是讨教，是请教。话说得谦逊，颇有“礼贤下士”“不耻下问”的风范。想吐槽，也只能是背地而已，省省吧。
“唉！”叶凡叹了口气，问道，“怎么办？从还是不从？”
“从不从的你我说了不算。”
“怎么说？”
“我们有经纪公司，一切行为都必须知会公司。”舒皓然说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这么说？”叶凡反问。
“说？怎么说？这么说不等于直接拒绝？庞锦好歹也是江湖前辈，你让他的面子放在哪？”舒皓然说道。
“那你是打算告诉公司？”
“也没有，看你的意思。”舒皓然转过头，看着叶凡。
叶凡诧异了一下，问道：“看我的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
舒皓然顿了一下，沉思了片刻，说道：“小凡，如果将来你想脱离公司，做个独立的歌手，不凭借星星国际的背景，那么这件事我们就得忍下来。”
“怎么说？”
“庞锦在圈子里面很有威望，如果得罪他，对你前途不利。”舒皓然诚挚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脱离星星国际，这件事就交给公司来运作，跟你我没有关系，反正发生了什么事有公司顶着。”
怪不得刚才舒皓然一直抢在自己的前面搭话，原来是怕自己搞不清楚状况说错了话。
他心里一股暖意升起。
脱离星星国际吗？
这个问题叶凡想过无数次，其实在他的内心里面，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狗屁歌手。在成为歌手之前，他认为明星风光无限，但对他都没有什么吸引力，更何况自己如今还是被组合里最“黑”的那个，连风光无限的“光环”都没有，就更加没有诱惑力了。
但他又想做一个歌手。起初是为了依依，黄依依一直想成为一个独立的演员，这样她就可以不需要听从公司的安排，而接拍一部自己喜欢的戏，为了能帮助依依顺利脱离公司，他才“误入歧途”。
如今，他想做一个歌手，不仅是为了依依，还有舒皓然。舒皓然跟黄依依某种程度是一类人。都只想做个纯粹的歌手和演员，从未想过要做明星。
只是当今的娱乐圈鱼龙混杂利益至上，这才有的时候不得已“违背”自己的原则和意愿。
所以，他想帮他们实现梦想。
而对于自己，他其实是没有梦想的，或者说，他的梦想是帮助他们实现梦想。所以，有些夜晚的时候，叶凡也在问自己，自己的梦想是什么，自己有该何去何从？
帮助别人实现梦想，到底是自己的梦想？还是只是意气行事？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正是自己有了这样的困惑，所以他也才多次跟杨乐乐说，要有梦想。但他也只是个嘴上老师，行动上却是个小学生。
“想什么呢？”舒皓然见他沉思，问道。
“啊！没什么！”叶凡苦笑，“我在想你问我的问题，呵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将来的事情，我自己也很懵逼。”
接着，他又问道：“皓然，你有想过脱离星星国际吗？”
“想肯定是想过的，哪个歌手不想像庞锦那样，做一个独立的音乐人？”舒皓然喟然道，“但你还记得我曾经在舞蹈室跟你说过的话吧？”
“嗯？”
“我说过，娱乐圈就是狼窝，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就目前的我来说，实在太弱小了，生存才是我的任务，变得更强才是我要努力的目标。至于将来……”舒皓然望着街边的路灯，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不知道将来我到底会不会变强！”
“你会的，你已经很强大了。”叶凡笑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道，“至少内心很强大！”
“切~！”舒皓然笑着白了他一眼。
“我想吃冰淇淋了，去伊修那吧！”叶凡看了一眼手表，刚好九点过一点点。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收摊了。”
“打个电话嘛！我想吃了，陪陪我好了。”叶凡笑道。
“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舒皓然拿起电话打给伊修，“伊修，店关了吗？正准备关？先等等吧，小凡想要吃冰淇淋。谁知道呢，他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嗯，好了，我们一会儿就到，等我们一会儿吧！”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想好了吗，小凡？”路上，舒皓然问道。
“你说圈曲那事？”
“嗯。”
“想好了，写就写嘛，送他一首如何！”叶凡笑笑。变强吗？如果想要帮你们守护并且实现梦想，我也得变强才行吧？至少在星星国际的庇佑下，是无法完成真正的变强的。
更何况，有系统的帮助，一切也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当我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可以帮你们实现真正的梦想了。
叶凡如此想着。
舒皓然会意一笑，没再说什么。此处无声胜有声，真正的同伴之间，很多事情无需多说彼此就已经心照不宣了，不是为了装酷，而是因为一是难为情说出口，二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千言万语，不如一默。
出租车师傅的驾车技术很好，车子开得飞快，穿梭在通畅的马路上，在车流之间来穿行。看着一辆辆被甩在身后的汽车，叶凡突然想起了黄依依开车的那个夜晚，也像现在这样快，甚至更快。
当时的他吓得要死，想想黄依依减速之后还在安慰他，差点没因此出现车祸，就觉得心里一暖。当然，该来的总会来，车祸最后还是发生了。但幸好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起黄依依，他有点想念。
有好久没见了……怪不得明星总说聚少离多，如今看来的确不假。他掏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黄依依。
“我从庞锦那里出来了，睡了吗？”出发之前，他跟黄依依报备了自己的行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这么快？！聊得怎么样？我听人家都说庞锦人很不错，有没有学到什么？”
学到什么？呵呵，当然有了。
“他想圈我们的曲子。”
“什么？！不会吧？你跟皓然是不是搞错了？他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黄依依回复。
“鬼知道呢，不过我跟皓然商量过了，答应他了。”叶凡回复的很简洁。
“小凡，你确定吗？你也想脱离星星？”黄依依圈里混迹多年经验丰富，加上本身就是聪明敏锐，话不用多说就已经猜到。
“我不仅想脱离星星，还想脱离娱乐圈。你不是一直都想等合同到期之后就自己成立一件工作室么？到时候我还给你做助理，给皓然写歌，给你写本子。行么？”这是他的心里话。
虽然他曾梦想自己做一名公司精英，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分分钟点石成金的那种。可如今，他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没有那个能力。但是他可以凭借系统赋予他的能力，来成为别人的“系统”。
成为皓然和依依背后的最强“贤内助”，像是隐匿在暗处的最强王牌那样，这样也许更适合自己也说不定。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不是说过么，如若不弃，我愿一直守护着你。”叶凡回复道。
“不许骗我哦！”
“一定！”
车子很快到了七妹的味道。可刚一下车，却发现店门口围了几名壮汉，看样子各个都不是个善茬。
舒皓然和叶凡对视了一眼——高利贷不是还清了吗？！
从庞锦家出来，直至走到小区门口，叶凡舒皓然两人一路无言。虽是无言，但却彼此之间都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圈曲，说得好听一点是帮忙，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说好听一点的冒用他人的作曲。庞锦是音乐圈的老前辈，有名的“德艺双馨”，上百万的配音费用，还要请枪手，还要请“免费”枪手。
说是免费，也并非如此。因为他说了，特别节目时同台演出会演唱他们的曲子，这无疑也是在帮他们宣传。这就是恩惠了，也是费用。
都说娱乐圈的水深。
走至小区的门口，叶凡嘴角挑起，冷笑了一下。
“笑什么？”舒皓然问。
“我看娱乐圈的水不只是深，而且还特么脏！”叶凡冷笑，“看着道貌岸然的，想不到背地竟是这种人。真特么不要脸！”
“你以为就是娱乐圈这样？哪个不是？”舒皓然说道，“你总说你是知识分子，当你们那个知识分子的圈子就不脏？多少学者的论文都是抄袭的？多少是找别人执笔的？我没念过大学，但也听说了，研究生导师用研究生做廉价劳动力，博士生导师用博士生做廉价劳动力。”
说到这，叶凡也不得不承认。别说是娱乐圈，就是上大学也是一样。远的不说，就说自己在学校的同学们。
他的班级一共36个人，基本一半以上的学生的毕业论文都是从网上、教材上、别人的论文上、或者图书上东拼西凑“嫁接”来的；更有甚者直接照搬，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一下，原封不动的直接使用。
就比如同寝室的王凯，他的毕业论文就是不知道从哪里直接CRLR+V直接复制的。当时叶凡还笑侃他真是把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应用到了极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当时的叶凡还没有现在的感受，毕竟王凯的搬家行为跟自己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所以他才能谈笑风生。如今关系到了自己，他才觉得这种“搬家”的行为，真是祸国殃民。
可那又如何？
庞锦人家说的是讨教，是请教。话说得谦逊，颇有“礼贤下士”“不耻下问”的风范。想吐槽，也只能是背地而已，省省吧。
“唉！”叶凡叹了口气，问道，“怎么办？从还是不从？”
“从不从的你我说了不算。”
“怎么说？”
“我们有经纪公司，一切行为都必须知会公司。”舒皓然说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这么说？”叶凡反问。
“说？怎么说？这么说不等于直接拒绝？庞锦好歹也是江湖前辈，你让他的面子放在哪？”舒皓然说道。
“那你是打算告诉公司？”
“也没有，看你的意思。”舒皓然转过头，看着叶凡。
叶凡诧异了一下，问道：“看我的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
舒皓然顿了一下，沉思了片刻，说道：“小凡，如果将来你想脱离公司，做个独立的歌手，不凭借星星国际的背景，那么这件事我们就得忍下来。”
“怎么说？”
“庞锦在圈子里面很有威望，如果得罪他，对你前途不利。”舒皓然诚挚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脱离星星国际，这件事就交给公司来运作，跟你我没有关系，反正发生了什么事有公司顶着。”
怪不得刚才舒皓然一直抢在自己的前面搭话，原来是怕自己搞不清楚状况说错了话。
他心里一股暖意升起。
脱离星星国际吗？
这个问题叶凡想过无数次，其实在他的内心里面，自己根本不想做什么狗屁歌手。在成为歌手之前，他认为明星风光无限，但对他都没有什么吸引力，更何况自己如今还是被组合里最“黑”的那个，连风光无限的“光环”都没有，就更加没有诱惑力了。
但他又想做一个歌手。起初是为了依依，黄依依一直想成为一个独立的演员，这样她就可以不需要听从公司的安排，而接拍一部自己喜欢的戏，为了能帮助依依顺利脱离公司，他才“误入歧途”。
如今，他想做一个歌手，不仅是为了依依，还有舒皓然。舒皓然跟黄依依某种程度是一类人。都只想做个纯粹的歌手和演员，从未想过要做明星。
只是当今的娱乐圈鱼龙混杂利益至上，这才有的时候不得已“违背”自己的原则和意愿。
所以，他想帮他们实现梦想。
而对于自己，他其实是没有梦想的，或者说，他的梦想是帮助他们实现梦想。所以，有些夜晚的时候，叶凡也在问自己，自己的梦想是什么，自己有该何去何从？
帮助别人实现梦想，到底是自己的梦想？还是只是意气行事？这一点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正是自己有了这样的困惑，所以他也才多次跟杨乐乐说，要有梦想。但他也只是个嘴上老师，行动上却是个小学生。
“想什么呢？”舒皓然见他沉思，问道。
“啊！没什么！”叶凡苦笑，“我在想你问我的问题，呵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将来的事情，我自己也很懵逼。”
接着，他又问道：“皓然，你有想过脱离星星国际吗？”
“想肯定是想过的，哪个歌手不想像庞锦那样，做一个独立的音乐人？”舒皓然喟然道，“但你还记得我曾经在舞蹈室跟你说过的话吧？”
“嗯？”
“我说过，娱乐圈就是狼窝，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就目前的我来说，实在太弱小了，生存才是我的任务，变得更强才是我要努力的目标。至于将来……”舒皓然望着街边的路灯，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不知道将来我到底会不会变强！”
“你会的，你已经很强大了。”叶凡笑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道，“至少内心很强大！”
“切~！”舒皓然笑着白了他一眼。
“我想吃冰淇淋了，去伊修那吧！”叶凡看了一眼手表，刚好九点过一点点。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收摊了。”
“打个电话嘛！我想吃了，陪陪我好了。”叶凡笑道。
“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舒皓然拿起电话打给伊修，“伊修，店关了吗？正准备关？先等等吧，小凡想要吃冰淇淋。谁知道呢，他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嗯，好了，我们一会儿就到，等我们一会儿吧！”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想好了吗，小凡？”路上，舒皓然问道。
“你说圈曲那事？”
“嗯。”
“想好了，写就写嘛，送他一首如何！”叶凡笑笑。变强吗？如果想要帮你们守护并且实现梦想，我也得变强才行吧？至少在星星国际的庇佑下，是无法完成真正的变强的。
更何况，有系统的帮助，一切也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当我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可以帮你们实现真正的梦想了。
叶凡如此想着。
舒皓然会意一笑，没再说什么。此处无声胜有声，真正的同伴之间，很多事情无需多说彼此就已经心照不宣了，不是为了装酷，而是因为一是难为情说出口，二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千言万语，不如一默。
出租车师傅的驾车技术很好，车子开得飞快，穿梭在通畅的马路上，在车流之间来穿行。看着一辆辆被甩在身后的汽车，叶凡突然想起了黄依依开车的那个夜晚，也像现在这样快，甚至更快。
当时的他吓得要死，想想黄依依减速之后还在安慰他，差点没因此出现车祸，就觉得心里一暖。当然，该来的总会来，车祸最后还是发生了。但幸好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起黄依依，他有点想念。
有好久没见了……怪不得明星总说聚少离多，如今看来的确不假。他掏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黄依依。
“我从庞锦那里出来了，睡了吗？”出发之前，他跟黄依依报备了自己的行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这么快？！聊得怎么样？我听人家都说庞锦人很不错，有没有学到什么？”
学到什么？呵呵，当然有了。
“他想圈我们的曲子。”
“什么？！不会吧？你跟皓然是不是搞错了？他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黄依依回复。
“鬼知道呢，不过我跟皓然商量过了，答应他了。”叶凡回复的很简洁。
“小凡，你确定吗？你也想脱离星星？”黄依依圈里混迹多年经验丰富，加上本身就是聪明敏锐，话不用多说就已经猜到。
“我不仅想脱离星星，还想脱离娱乐圈。你不是一直都想等合同到期之后就自己成立一件工作室么？到时候我还给你做助理，给皓然写歌，给你写本子。行么？”这是他的心里话。
虽然他曾梦想自己做一名公司精英，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分分钟点石成金的那种。可如今，他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没有那个能力。但是他可以凭借系统赋予他的能力，来成为别人的“系统”。
成为皓然和依依背后的最强“贤内助”，像是隐匿在暗处的最强王牌那样，这样也许更适合自己也说不定。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不是说过么，如若不弃，我愿一直守护着你。”叶凡回复道。
“不许骗我哦！”
“一定！”
车子很快到了七妹的味道。可刚一下车，却发现店门口围了几名壮汉，看样子各个都不是个善茬。
舒皓然和叶凡对视了一眼——高利贷不是还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