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母亲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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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小凡！”
“醒醒啊！”
“小凡~~~！”
在黑暗中，叶凡感觉自己似乎恢复了意识，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是梦？是现实？还是幻觉？
还是我要死了？
不会这么背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面前白花花的。艹！真死了？这尼玛是什么世界？怎么一片雪白呢？
哦，原来是天花板！
他勉强的动了动脖子，没断，这是当然了，断了早就咽气了。他看向四周，是一间病房，房间不大，大概只有宿舍大小，还是单人病房，符合老子的身份。
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哪个零部件损坏掉了。然后他先是动了动手指。
“嗯！”他碰到一只手，软软的。那人惊醒，抬起头，是黄依依。
“你醒了小凡！”她泣不成声，眼角还挂着泪痕。
“你先告诉我死没死？”叶凡反而倒是淡定了，先是想确认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说什么傻话呢！当然是好好活着了，你都要吓死我了！”她抽泣着说，“都怪我不该开车的！”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淡定，淡定。这不是没死么。”他转而倒是安慰起黄依依。
“嗯~~~~呜呜呜~~~~”黄依依嘤嘤嘤的哭哭啼啼。
“先给我喝口水，有点渴。”他觉得嘴唇发干。
黄依依到了一杯水，用汤匙一口一口喂他。
“你喂我喝水，我不会是瘫痪了吧？”
“没有，别瞎说。”黄依依破涕为笑，“我去给你叫医生，等我一下。”
“等等！”叶凡叫住她。
“怎么了？”
叶凡指着床头的按钮，说道：“这不是有按钮么？”
“我都傻了。”黄依依自嘲的说道。于是按下床头的按钮。
两分钟之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检查了一番，说道：“还好，没发现其他问题。腿嘛，姑且要养上一阵子了。”
“我腿怎么了？”叶凡躺在床上问道。
“你的小腿骨折了，已经接好了。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肯定需要养上一段时间。你比较幸运，这么大的车祸脑部没什么问题，内脏也没有问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可以准备办理出院手续了。”医生说完离开了。
“就一个骨折，你哭个什么呀？我都不哭。”叶凡抬手摸摸黄依依的头说道。
黄依依抽泣着说：“我要不让你开车就好了，都怪我。”
“别埋怨自己了，这不是没事么！哦，对了，你不是去拍戏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遭遇这么大车祸我能不赶回来嘛！”黄依依眼泪巴巴的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不会昏迷好几天吧？”
“两天。”
“还行，不太久。你赶紧去拍戏吧，省得剧组又要说你耍大牌了。”叶凡催促。
“不拍了，我留下照顾你。”
“疯了吧你，刘英那德行你又不是没领教过，罢拍怎么行？许杉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再说就是断了一条腿，柱个拐就行了。运动员经常断手断脚的。”
黄依依只好点点头，说道：“那我等伯母来了再走。”
“啥？我妈也来了？”
“是啊，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通知她？”
“我妈在哪呢？”
“昨天她在这陪了一夜，现在在我家休息。”
正说着，病房的门开了。是舒皓然和伊修来了。
“依依姐，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你都几天没合眼了。哟！小凡！你醒了啊？没事儿吧？叫医生来检查过了吗？”舒皓然进门说道。
一听黄依依几天没合眼了，叶凡心里一酸又是一暖。
“检查过了，没什么大事。”叶凡回答。
“那就好！”接着舒皓然对伊修说道，“你带依依姐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依依姐，你别熬着了，那边剧组还等着你呢，别耽搁太久了。小凡这边有我呢，而且伯母也来了，你就放心吧！”
黄依依的确看上去面色憔悴，不禁让人心疼。
“皓然说得对，我没事儿，医生都说没事了！”叶凡笑道。
“那我先走了，这里都交给你了，皓然。”黄依依软弱无力的嘱咐道。
“OK！”
然后伊修带着黄依依离开了病房。
“卧槽！你小子可以啊！我见过各种花式泡妞的方法，还是第一次用苦肉计的！”舒皓然说道。
“去你大爷的！人家黄盖苦肉计顶多挨两鞭子，我特么搭上一条腿？我是不是傻逼啊？”
“嗯，你是。”
“我是病号，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打开，叶母快步走进来，心疼地叫道：“哎哟我的宝贝儿子，可心疼死妈妈了，让我抱抱。没事儿真是太好了。感谢观世音菩萨保佑！”她双手合十拜着。
“伯母好！”舒皓然起身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哟，皓然你又来了，那么忙不用总往这里跑！太辛苦你了！”叶母表示感谢。
“您太客气了，叶凡是我兄弟，应该的。”他笑笑。
“儿子！我给你带了大骨汤，专门养腿的！”叶母拎起一个硕大的保温壶说道，“来！我喂你喝！”
“那手断了喝什么？”
“大骨汤！”
“鼻梁断了呢？”
“大骨汤！”叶母突然反应过来，拍了叶凡一下，“你小子跟你老娘抬杠呢是吧？”
“嘿嘿！”
“气色还行，精神也还行，就是脸色不太好。对了，依依呢？我还给她带的午饭呢！”她四下打量。
“走了，人家那边剧组还等着她呢。您也真是的，既然来了还不赶紧让人家回去工作？”叶凡挣扎着身子起来喝着汤怪罪道。
“小子！跟妈说实话，你跟这个黄依依什么关系？”
“朋友呗。”
“放屁！你当你老娘眼瞎是不？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那是你口重。”
“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
“那是我不爱运动！”
“还贫！”叶母伸手要打。
舒皓然见自己在这有点多余，起身告辞：“伯母，您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
“哎哟，皓然要走啊，伯母对不住啊，没好好招待你，咱家小凡遇到这事我也是慌了神了。赶明儿有时间到家里吃饭。”叶母起身说道。
“伯母哪的话！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有事打电话。”说完离开了病房。
这时病房只剩下母子二人，叶母见没了外人。
“你跟莹莹现在怎么样？”叶母是个聪明人，两天就看出黄依依跟儿子之间的苗头有点不对劲了。
叶凡知道这事早晚也是瞒不住，只好实话实说：“早就分手了。”
“怎么不早说？”
“怕您担心呗！”叶凡笑笑，继续喝汤。
“我是你妈！儿行千里母担忧，不懂么？念这么多年书都白念了！还去当什么歌手！让你姥爷知道，看他不把你另外一条腿也给打断了！”叶母白了他一眼。
叶凡家算是知识分子家庭。算上叶凡这代，祖孙三代都是上过大学的。如今的年代上大学并没什么稀奇的。可是换做他父辈就很不容易了，祖父辈那就更难了。
尤其叶凡祖父辈的那个年代，大学生被人称为天之骄子。如果走在街上被知道是大学生，就连过路的陌生人都要竖起拇指啧啧夸赞的。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就像是中了状元一样。这一点都不夸张。是货真价实的天之骄子。
跟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
叶凡的姥爷就是大学生，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放到现在妥妥的清华北大还富富有余。那个年代的读书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命清高自命不凡，而且骨子里始终刻印着一句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的姥爷就是这样一个人。演员，歌手，明星？在他眼里都是“下九流”，也就是社会最低层的人，瞧不上。这也是那个年代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姥爷那是封建思想残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改革开放都好几十年了。思想要与时俱进，不能固步自封。”叶凡笑道。
“小王八蛋！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你姥爷都多大的岁数了还与时俱进！”
“说得也是。”叶凡滋遛滋遛的喝着汤，除了腿上打的石膏行动不便，其他还真就如医生所说，没什么大碍。
“跟老妈说实话，你跟黄依依是什么关系？”
“我发现你小子最近开始不学好了，跟老妈都不说实话了！”
“八字没一撇呢！”
“还八字没一撇呢？我看一捺都要呼之欲出了！”叶母瞪了他一眼，用纸巾给他擦擦嘴角。
“真的呀，你别瞎说！”
“我瞎说？没什么特殊关系人家能连戏都不拍了，跑医院来照顾你，赶都赶不走？”
“那，那是人家心地善良。”
“放屁！再跟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另外一条腿打断！”
“妈，我是你亲生的，你省得下手吗？”叶凡装作可怜状。
“别跟我装可怜！没用！”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枚镶嵌着一块硕大翡翠的金戒指递给他，“本来是想让你给莹莹的。你们既然分开了，那就交给依依吧。那姑娘我看着挺不错的，对你也不错。”
“你得了吧，人家是大腕，要您这老古董干什么？”
“老古董？这是你爸家祖传的。当年你奶奶传给我的，我传给我媳妇儿有错么！”
“谁说是你儿媳妇儿了，越扯越远了！”
叶母气得起身在叶凡身上一阵拍打，骂道：“小兔崽子，我和你爸怎么教育你的？好的不学，净学些乌七八糟的风气，看我不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别打了，妈，我还是病号呢！再说你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都跟人家睡到一张床上去了，还跟我装傻充愣说没关系！”
“不是您想得那样的~~”叶凡讨饶道。
叶母却不听他讨饶，边打边骂：“什么不是我想得那样！一男一女都睡到一张床上了，还不是我想那样！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
“小凡！小凡！”
“醒醒啊！”
“小凡~~~！”
在黑暗中，叶凡感觉自己似乎恢复了意识，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是梦？是现实？还是幻觉？
还是我要死了？
不会这么背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面前白花花的。艹！真死了？这尼玛是什么世界？怎么一片雪白呢？
哦，原来是天花板！
他勉强的动了动脖子，没断，这是当然了，断了早就咽气了。他看向四周，是一间病房，房间不大，大概只有宿舍大小，还是单人病房，符合老子的身份。
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哪个零部件损坏掉了。然后他先是动了动手指。
“嗯！”他碰到一只手，软软的。那人惊醒，抬起头，是黄依依。
“你醒了小凡！”她泣不成声，眼角还挂着泪痕。
“你先告诉我死没死？”叶凡反而倒是淡定了，先是想确认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说什么傻话呢！当然是好好活着了，你都要吓死我了！”她抽泣着说，“都怪我不该开车的！”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淡定，淡定。这不是没死么。”他转而倒是安慰起黄依依。
“嗯~~~~呜呜呜~~~~”黄依依嘤嘤嘤的哭哭啼啼。
“先给我喝口水，有点渴。”他觉得嘴唇发干。
黄依依到了一杯水，用汤匙一口一口喂他。
“你喂我喝水，我不会是瘫痪了吧？”
“没有，别瞎说。”黄依依破涕为笑，“我去给你叫医生，等我一下。”
“等等！”叶凡叫住她。
“怎么了？”
叶凡指着床头的按钮，说道：“这不是有按钮么？”
“我都傻了。”黄依依自嘲的说道。于是按下床头的按钮。
两分钟之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检查了一番，说道：“还好，没发现其他问题。腿嘛，姑且要养上一阵子了。”
“我腿怎么了？”叶凡躺在床上问道。
“你的小腿骨折了，已经接好了。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肯定需要养上一段时间。你比较幸运，这么大的车祸脑部没什么问题，内脏也没有问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可以准备办理出院手续了。”医生说完离开了。
“就一个骨折，你哭个什么呀？我都不哭。”叶凡抬手摸摸黄依依的头说道。
黄依依抽泣着说：“我要不让你开车就好了，都怪我。”
“别埋怨自己了，这不是没事么！哦，对了，你不是去拍戏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遭遇这么大车祸我能不赶回来嘛！”黄依依眼泪巴巴的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不会昏迷好几天吧？”
“两天。”
“还行，不太久。你赶紧去拍戏吧，省得剧组又要说你耍大牌了。”叶凡催促。
“不拍了，我留下照顾你。”
“疯了吧你，刘英那德行你又不是没领教过，罢拍怎么行？许杉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再说就是断了一条腿，柱个拐就行了。运动员经常断手断脚的。”
黄依依只好点点头，说道：“那我等伯母来了再走。”
“啥？我妈也来了？”
“是啊，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通知她？”
“我妈在哪呢？”
“昨天她在这陪了一夜，现在在我家休息。”
正说着，病房的门开了。是舒皓然和伊修来了。
“依依姐，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你都几天没合眼了。哟！小凡！你醒了啊？没事儿吧？叫医生来检查过了吗？”舒皓然进门说道。
一听黄依依几天没合眼了，叶凡心里一酸又是一暖。
“检查过了，没什么大事。”叶凡回答。
“那就好！”接着舒皓然对伊修说道，“你带依依姐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了。依依姐，你别熬着了，那边剧组还等着你呢，别耽搁太久了。小凡这边有我呢，而且伯母也来了，你就放心吧！”
黄依依的确看上去面色憔悴，不禁让人心疼。
“皓然说得对，我没事儿，医生都说没事了！”叶凡笑道。
“那我先走了，这里都交给你了，皓然。”黄依依软弱无力的嘱咐道。
“OK！”
然后伊修带着黄依依离开了病房。
“卧槽！你小子可以啊！我见过各种花式泡妞的方法，还是第一次用苦肉计的！”舒皓然说道。
“去你大爷的！人家黄盖苦肉计顶多挨两鞭子，我特么搭上一条腿？我是不是傻逼啊？”
“嗯，你是。”
“我是病号，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打开，叶母快步走进来，心疼地叫道：“哎哟我的宝贝儿子，可心疼死妈妈了，让我抱抱。没事儿真是太好了。感谢观世音菩萨保佑！”她双手合十拜着。
“伯母好！”舒皓然起身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哟，皓然你又来了，那么忙不用总往这里跑！太辛苦你了！”叶母表示感谢。
“您太客气了，叶凡是我兄弟，应该的。”他笑笑。
“儿子！我给你带了大骨汤，专门养腿的！”叶母拎起一个硕大的保温壶说道，“来！我喂你喝！”
“那手断了喝什么？”
“大骨汤！”
“鼻梁断了呢？”
“大骨汤！”叶母突然反应过来，拍了叶凡一下，“你小子跟你老娘抬杠呢是吧？”
“嘿嘿！”
“气色还行，精神也还行，就是脸色不太好。对了，依依呢？我还给她带的午饭呢！”她四下打量。
“走了，人家那边剧组还等着她呢。您也真是的，既然来了还不赶紧让人家回去工作？”叶凡挣扎着身子起来喝着汤怪罪道。
“小子！跟妈说实话，你跟这个黄依依什么关系？”
“朋友呗。”
“放屁！你当你老娘眼瞎是不？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那是你口重。”
“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
“那是我不爱运动！”
“还贫！”叶母伸手要打。
舒皓然见自己在这有点多余，起身告辞：“伯母，您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
“哎哟，皓然要走啊，伯母对不住啊，没好好招待你，咱家小凡遇到这事我也是慌了神了。赶明儿有时间到家里吃饭。”叶母起身说道。
“伯母哪的话！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有事打电话。”说完离开了病房。
这时病房只剩下母子二人，叶母见没了外人。
“你跟莹莹现在怎么样？”叶母是个聪明人，两天就看出黄依依跟儿子之间的苗头有点不对劲了。
叶凡知道这事早晚也是瞒不住，只好实话实说：“早就分手了。”
“怎么不早说？”
“怕您担心呗！”叶凡笑笑，继续喝汤。
“我是你妈！儿行千里母担忧，不懂么？念这么多年书都白念了！还去当什么歌手！让你姥爷知道，看他不把你另外一条腿也给打断了！”叶母白了他一眼。
叶凡家算是知识分子家庭。算上叶凡这代，祖孙三代都是上过大学的。如今的年代上大学并没什么稀奇的。可是换做他父辈就很不容易了，祖父辈那就更难了。
尤其叶凡祖父辈的那个年代，大学生被人称为天之骄子。如果走在街上被知道是大学生，就连过路的陌生人都要竖起拇指啧啧夸赞的。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就像是中了状元一样。这一点都不夸张。是货真价实的天之骄子。
跟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
叶凡的姥爷就是大学生，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放到现在妥妥的清华北大还富富有余。那个年代的读书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命清高自命不凡，而且骨子里始终刻印着一句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的姥爷就是这样一个人。演员，歌手，明星？在他眼里都是“下九流”，也就是社会最低层的人，瞧不上。这也是那个年代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姥爷那是封建思想残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改革开放都好几十年了。思想要与时俱进，不能固步自封。”叶凡笑道。
“小王八蛋！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你姥爷都多大的岁数了还与时俱进！”
“说得也是。”叶凡滋遛滋遛的喝着汤，除了腿上打的石膏行动不便，其他还真就如医生所说，没什么大碍。
“跟老妈说实话，你跟黄依依是什么关系？”
“我发现你小子最近开始不学好了，跟老妈都不说实话了！”
“八字没一撇呢！”
“还八字没一撇呢？我看一捺都要呼之欲出了！”叶母瞪了他一眼，用纸巾给他擦擦嘴角。
“真的呀，你别瞎说！”
“我瞎说？没什么特殊关系人家能连戏都不拍了，跑医院来照顾你，赶都赶不走？”
“那，那是人家心地善良。”
“放屁！再跟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另外一条腿打断！”
“妈，我是你亲生的，你省得下手吗？”叶凡装作可怜状。
“别跟我装可怜！没用！”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枚镶嵌着一块硕大翡翠的金戒指递给他，“本来是想让你给莹莹的。你们既然分开了，那就交给依依吧。那姑娘我看着挺不错的，对你也不错。”
“你得了吧，人家是大腕，要您这老古董干什么？”
“老古董？这是你爸家祖传的。当年你奶奶传给我的，我传给我媳妇儿有错么！”
“谁说是你儿媳妇儿了，越扯越远了！”
叶母气得起身在叶凡身上一阵拍打，骂道：“小兔崽子，我和你爸怎么教育你的？好的不学，净学些乌七八糟的风气，看我不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别打了，妈，我还是病号呢！再说你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都跟人家睡到一张床上去了，还跟我装傻充愣说没关系！”
“不是您想得那样的~~”叶凡讨饶道。
叶母却不听他讨饶，边打边骂：“什么不是我想得那样！一男一女都睡到一张床上了，还不是我想那样！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