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花旗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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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街鱼市，扑面的鱼腥味经久不散。
在一排空荡荡的摊位前，一个怒目少年死死盯着眼前凶厉大汉。
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震怒的气势却丝毫不输成年人。
“你们几个都听着！在西街，高家看上的摊位，迟早都是高家的！”
“就凭你们几个莽粗汉子想抢占？问问我手里的杀鱼刀同意不！”
李枫眉头微蹙，这小子说的话，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全儿，这是什么情况？”
“九殿下莫奇怪，这是抢摊位呢，时有发生！那小子叫高小盛，有胆识又机灵。”
“小的上前劝一下，九殿下稍等。”
刘全几步上前，冷声道：“好了！别吵了，再不消停就报官了。”
“我来找百里贱，他人呢？”
“你他娘是谁……哎呦！全爷来了！”
霎时，高小盛脸色陡然一变，晃腰贱笑迎上去：
“不知全爷驾到，找老贱作何啊？”
刘全负手而立，瞪了一眼旁边的莽汉子，几人瞬时作鸟兽散。
“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是我们家九殿下找他！快带路！”
闻言，高小盛眼珠子一转，越过刘全小跑近前，对着李枫跪下拜礼。
虽是败家皇子，但终究是皇家人，他一个卖鱼的要是能攀上，也是大造化。
“草民见过九殿下！老贱在睡觉呢，您这边请。”
李枫瞅了几眼，这小子有眼力劲啊。
“你叫什么来着？”
“小盛，高小盛。”
“嗯，你这鱼刀不符合你的气质，你抡起冻鱼砍人会比较霸气！”
“嘿嘿，多谢九殿下提议，草民明个就寻条冻鱼防身。”
在高小盛的指引下，几人来到一处草棚子。
百里贱呼噜声震天响，高小盛上前推了推，也不见他醒来。
刘全摸出两枚金币往地上一扔！
乒——
清脆的金币声顿时惊醒百里贱！
“钱！有钱！”
他腾地起身，眼珠子四处寻摸。
刘全眼疾手快，又把钱捡了回去。
“百里贱，手痒了没？有没有兴趣赌几把？”
百里贱看见刘全那张“抠搜又嗜钱如命”的脸，顿时兴致全无。
“全爷，算了吧！我被切了一只耳朵，剁了两根手指，几把可就一个，不想被切。”
“你给我起来，说正经的……”
见他又要睡，刘全急了。
这时李枫一步近前：“百里贱，本殿下给你垫赌资，做本殿下的赌手！你，能赢不？”
殿下？
百里贱蓦地起身，看清来人之后当即跪了。
“草民百里贱，叩见九殿下！”
“回殿下的话，草民已经……已经不赌了，城中几家赌坊都把我禁名了。”
“呵呵，你是不是少了两根手指，一只耳朵，赌技不复往日了？说什么禁名，怕是怂了吧……”
百里贱梗着脖子：“殿下，不是吹！我百里贱就算再少一只耳朵，再少两根手指，我也不会输！”
“当初……当初要不是被花旗赌坊的人下了黑手，咱也不至于这么落魄。”
李枫嘴角浮笑：“那好！今晚做本殿下的赌手，本殿下带你入场，我看谁敢不让你进。”
“谢殿下圣恩！今晚有您罩着，我老贱一定大杀四方。”
“嗯，准备一下吧！天一擦黑，咱们花旗赌坊门口碰面。”
李枫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听劝，于是举步就要走。
这里的鱼腥味着实太浓了，辣眼。
草棚外面，乌泱泱围上来一群人。
看模样打扮，应该都是西街摊位上的摊主。
高小盛一步上前：“殿下，这些人全是西街的摊主，最前面的是我大哥高大强。”
“听您的意思，今晚要收拾花旗赌坊啊！我们这些摊主也深受其害，赌坊里的人每月来收两次保护费，每次一百银币。”
“我们做的穷苦生意，利润也没多少，再交一份保护费，这……担不起啊。”
“临摊的陈大婶都快穷得卖孩子了……我们也不敢报官，毕竟这花旗赌坊的背后是大……您懂的。”
“所以呢？”
“九殿下，到时候能不能拜托您说句话，让他们少收一点或者别……别收保护费了，我们真的没啥钱。”
李枫脸色渐渐阴沉。
没想到花旗赌坊这么恶劣！
怪不得大皇子那么富，原来搂的都是丧良心的钱。
“诸位放心！此事交给我。”
李枫正义感来了：“本殿下在此保证，今晚之后，保护费不用交了！我说的。”
闻言，大家伙面面相觑，一脸不太相信的表情。
也难怪，毕竟李枫就是个纨绔败家子皇子，压根没办法跟雷厉风行手有军权的大皇子相比。
气氛有点尴尬啊！
李枫将高家两兄弟叫到一边。
“咳咳……那个，今晚本殿下势必要在花旗赌坊闹一场，大皇子不会去的，这个你们放心。”
“到时候，可能需要点人手，你们兄弟俩把这些摊主全部召集，在赌坊外面候着！”
“需要你们对赌坊的人下手的时候，别犹豫！出了事儿，有本殿下兜着。”
“这是一点辛苦费，你们收着。”
言罢，李枫取出一张黄金票，一百两面值。
高小盛眼睛一亮，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钱！
伸手去拿的时候，李枫压根就不舍得松手啊。
高大强面色嗔怒，一把拦下高小盛。
“小盛，干什么呢！”
“给九殿下做事，是咱们的福分！哪能拿钱呢！”
“九殿下莫见怪，小盛年纪小不懂事儿，您多多包涵！这钱，我们可不能要。”
“那行，你们不要就算了。”
李枫无比干脆：“以后本殿下府上吃鱼，都到你们这里来买，照顾你们生意。”
……
至夜，华灯初上。
在花旗赌坊与百里贱碰头的时候，李枫吓了一跳！
这家伙换了身相对干净的衣服，一缕长发垂在左侧，挡住了残废的左耳和左眼。
右边头发几乎是爆炸开了。
这造型，杀马特无疑！
“见过九殿下。”
“赌王之王！嗯，这造型可以，走！”
百里贱和刘全跟在李枫身后，十八位飞虎护卫也全来齐了。
前脚刚踏进赌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看得出来，败家皇子在这里还是比较有人气的！
大执事赵田眼力足，负手走过来：“呦！九殿下来了。”
“府宅都输干净了，还来？身上带本钱了吗？您也知道，花旗赌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赌资低于五十两雪花银，禁入。”
啪嗒！
李枫抽出一张黄金票直接拍在赵田脑门上。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本殿下什么时候差过钱！”
“开个桌！本殿下今晚先玩猜骰子，让你们最美荷官云婉儿出来摇盅！”
一听是云婉儿摇盅，就近的赌客顿时眼亮了。
云婉儿出场，那是要收费的！一场五十两雪花银。
谁点名谁出资，其余赌客陪赌的话，算是白嫖。
很快，刚开的新桌座位被抢空，只留庄家正对面的一个位子！自然是李枫的。
不多时，云婉儿身着冰蓝色绣着云纹的开叉裹腰旗袍走来。
她一步一摇曳，馋得一位赌客双腿一颤，瞬间泄了。
“九殿下今晚点我，甚是有幸！不知九殿下第一把是否梭哈？”
李枫心有不悦，这娘们是不想服务他啊！
梭哈一把都搭进去的话，今晚可就结束了。
“呵呵，本殿下还没看够云姑娘，当然要多玩几把！……就是多玩几次的意思，别误会。”
城西街鱼市，扑面的鱼腥味经久不散。
在一排空荡荡的摊位前，一个怒目少年死死盯着眼前凶厉大汉。
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震怒的气势却丝毫不输成年人。
“你们几个都听着！在西街，高家看上的摊位，迟早都是高家的！”
“就凭你们几个莽粗汉子想抢占？问问我手里的杀鱼刀同意不！”
李枫眉头微蹙，这小子说的话，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全儿，这是什么情况？”
“九殿下莫奇怪，这是抢摊位呢，时有发生！那小子叫高小盛，有胆识又机灵。”
“小的上前劝一下，九殿下稍等。”
刘全几步上前，冷声道：“好了！别吵了，再不消停就报官了。”
“我来找百里贱，他人呢？”
“你他娘是谁……哎呦！全爷来了！”
霎时，高小盛脸色陡然一变，晃腰贱笑迎上去：
“不知全爷驾到，找老贱作何啊？”
刘全负手而立，瞪了一眼旁边的莽汉子，几人瞬时作鸟兽散。
“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是我们家九殿下找他！快带路！”
闻言，高小盛眼珠子一转，越过刘全小跑近前，对着李枫跪下拜礼。
虽是败家皇子，但终究是皇家人，他一个卖鱼的要是能攀上，也是大造化。
“草民见过九殿下！老贱在睡觉呢，您这边请。”
李枫瞅了几眼，这小子有眼力劲啊。
“你叫什么来着？”
“小盛，高小盛。”
“嗯，你这鱼刀不符合你的气质，你抡起冻鱼砍人会比较霸气！”
“嘿嘿，多谢九殿下提议，草民明个就寻条冻鱼防身。”
在高小盛的指引下，几人来到一处草棚子。
百里贱呼噜声震天响，高小盛上前推了推，也不见他醒来。
刘全摸出两枚金币往地上一扔！
乒——
清脆的金币声顿时惊醒百里贱！
“钱！有钱！”
他腾地起身，眼珠子四处寻摸。
刘全眼疾手快，又把钱捡了回去。
“百里贱，手痒了没？有没有兴趣赌几把？”
百里贱看见刘全那张“抠搜又嗜钱如命”的脸，顿时兴致全无。
“全爷，算了吧！我被切了一只耳朵，剁了两根手指，几把可就一个，不想被切。”
“你给我起来，说正经的……”
见他又要睡，刘全急了。
这时李枫一步近前：“百里贱，本殿下给你垫赌资，做本殿下的赌手！你，能赢不？”
殿下？
百里贱蓦地起身，看清来人之后当即跪了。
“草民百里贱，叩见九殿下！”
“回殿下的话，草民已经……已经不赌了，城中几家赌坊都把我禁名了。”
“呵呵，你是不是少了两根手指，一只耳朵，赌技不复往日了？说什么禁名，怕是怂了吧……”
百里贱梗着脖子：“殿下，不是吹！我百里贱就算再少一只耳朵，再少两根手指，我也不会输！”
“当初……当初要不是被花旗赌坊的人下了黑手，咱也不至于这么落魄。”
李枫嘴角浮笑：“那好！今晚做本殿下的赌手，本殿下带你入场，我看谁敢不让你进。”
“谢殿下圣恩！今晚有您罩着，我老贱一定大杀四方。”
“嗯，准备一下吧！天一擦黑，咱们花旗赌坊门口碰面。”
李枫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听劝，于是举步就要走。
这里的鱼腥味着实太浓了，辣眼。
草棚外面，乌泱泱围上来一群人。
看模样打扮，应该都是西街摊位上的摊主。
高小盛一步上前：“殿下，这些人全是西街的摊主，最前面的是我大哥高大强。”
“听您的意思，今晚要收拾花旗赌坊啊！我们这些摊主也深受其害，赌坊里的人每月来收两次保护费，每次一百银币。”
“我们做的穷苦生意，利润也没多少，再交一份保护费，这……担不起啊。”
“临摊的陈大婶都快穷得卖孩子了……我们也不敢报官，毕竟这花旗赌坊的背后是大……您懂的。”
“所以呢？”
“九殿下，到时候能不能拜托您说句话，让他们少收一点或者别……别收保护费了，我们真的没啥钱。”
李枫脸色渐渐阴沉。
没想到花旗赌坊这么恶劣！
怪不得大皇子那么富，原来搂的都是丧良心的钱。
“诸位放心！此事交给我。”
李枫正义感来了：“本殿下在此保证，今晚之后，保护费不用交了！我说的。”
闻言，大家伙面面相觑，一脸不太相信的表情。
也难怪，毕竟李枫就是个纨绔败家子皇子，压根没办法跟雷厉风行手有军权的大皇子相比。
气氛有点尴尬啊！
李枫将高家两兄弟叫到一边。
“咳咳……那个，今晚本殿下势必要在花旗赌坊闹一场，大皇子不会去的，这个你们放心。”
“到时候，可能需要点人手，你们兄弟俩把这些摊主全部召集，在赌坊外面候着！”
“需要你们对赌坊的人下手的时候，别犹豫！出了事儿，有本殿下兜着。”
“这是一点辛苦费，你们收着。”
言罢，李枫取出一张黄金票，一百两面值。
高小盛眼睛一亮，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钱！
伸手去拿的时候，李枫压根就不舍得松手啊。
高大强面色嗔怒，一把拦下高小盛。
“小盛，干什么呢！”
“给九殿下做事，是咱们的福分！哪能拿钱呢！”
“九殿下莫见怪，小盛年纪小不懂事儿，您多多包涵！这钱，我们可不能要。”
“那行，你们不要就算了。”
李枫无比干脆：“以后本殿下府上吃鱼，都到你们这里来买，照顾你们生意。”
……
至夜，华灯初上。
在花旗赌坊与百里贱碰头的时候，李枫吓了一跳！
这家伙换了身相对干净的衣服，一缕长发垂在左侧，挡住了残废的左耳和左眼。
右边头发几乎是爆炸开了。
这造型，杀马特无疑！
“见过九殿下。”
“赌王之王！嗯，这造型可以，走！”
百里贱和刘全跟在李枫身后，十八位飞虎护卫也全来齐了。
前脚刚踏进赌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看得出来，败家皇子在这里还是比较有人气的！
大执事赵田眼力足，负手走过来：“呦！九殿下来了。”
“府宅都输干净了，还来？身上带本钱了吗？您也知道，花旗赌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赌资低于五十两雪花银，禁入。”
啪嗒！
李枫抽出一张黄金票直接拍在赵田脑门上。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本殿下什么时候差过钱！”
“开个桌！本殿下今晚先玩猜骰子，让你们最美荷官云婉儿出来摇盅！”
一听是云婉儿摇盅，就近的赌客顿时眼亮了。
云婉儿出场，那是要收费的！一场五十两雪花银。
谁点名谁出资，其余赌客陪赌的话，算是白嫖。
很快，刚开的新桌座位被抢空，只留庄家正对面的一个位子！自然是李枫的。
不多时，云婉儿身着冰蓝色绣着云纹的开叉裹腰旗袍走来。
她一步一摇曳，馋得一位赌客双腿一颤，瞬间泄了。
“九殿下今晚点我，甚是有幸！不知九殿下第一把是否梭哈？”
李枫心有不悦，这娘们是不想服务他啊！
梭哈一把都搭进去的话，今晚可就结束了。
“呵呵，本殿下还没看够云姑娘，当然要多玩几把！……就是多玩几次的意思，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