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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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木非捂着脖子醒来，醒来就看见了林草正一脸贱笑地看着自己。
“死大草。”木非一看见他这张笑脸就来气，骂道：“说好的没事的呢？我这回可是差点就嗝屁了！”
林草捋了捋那头兼具着艺术家和色情狂两种气质的长发，无比真诚地道：“这次真是意外！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木非没好气地瞪了林草一眼，忽然发现手里握着一串东西。
他低头一看，手里握着的正是灭迹的那串极具后现代主义风格的邪骨骷髅念珠，一百零八颗雕刻成骷髅头模样的念珠在黑夜里看起来还挺瘆人的。
“这不是那个怪和尚的吗？他人呢？”
木非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现在还在那座小山顶上，身边就剩林草一个人，那个半边脸枯萎的和尚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走了。”林草盯着木非手里的念珠，说道：“别说，他真是个好人哪，这么好的宝贝二话不说就送你了，啧啧。”
木非一下子糊涂了，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等会儿，到底发生了啥事儿？我怎么就记得被一颗骷髅头一样的念珠咬了一口，然后好像就晕过去了？”
“你自己看。”林草拿着木非的手机，指着之前木非自拍的那张照片，照片中木非的脸旁有一张鬼泣森森的小孩的脸。
看着这张灵异照片，木非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道：“太惊悚了，咋回事儿啊？”
林草点燃一颗烟，抽了一口道：“这玩意叫鬼神童子，是阴阳鬼道炼化出的邪灵。”
“鬼神童子？什么来路？”
“这玩意儿******太阴损了。”林草啧啧道，“要把九十九个九岁整的小孩用残忍的手法活生生分尸剁成肉馅，保证他们的冤魂四分五裂，然后再把这些四分五裂的冤魂炼成一个阴魂，炼成之后的阴魂怨气重得甚至能够形成实体，被它缠上身的基本没得救。”
“啊！”木非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夜晚的山风吹来，吹出他一身冷汗，“那我不会有事吧？”
“你听我说完！炼成之后的小鬼叫做鬼神童子，比一般的厉鬼要强无数倍。刚才我也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能够避开我的知觉，悄悄地附了你的身，要不是那个和尚，估计现在我就是在和一具尸体说话了。”
木非看着手里的邪骨骷髅念珠，问道：“是他救了我？”
“是啊。”林草吐出一个烟圈，道：“鬼神童子附了身我也没辙，总不能直接把你人道毁灭吧？还好有那个和尚，他用这件法器救了你。”
木非摸着手里的念珠，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竟然觉得这念珠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有一种血脉相融的感觉。
“大草，我觉得……这念珠好像变成我的手一样了，咋回事？”
林草嘿嘿一笑，道：“真蠢！玩过网游没？不知道神器都是拾取绑定的啊！”
“啊？”
“所以说灭迹和尚是真大方啊！为了救你，让这件佛道圣器和你的精血相融，直接把鬼神童子在你体内灭杀了！现在这串念珠就是你的了！”
木非握着念珠的手一紧，好半晌才道：“我草，这也行？”
林草嬉笑道：“这次你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虽然法器之类的不是我的强项，不过这东西光看卖相，就知道肯定是好宝贝啊！咱们这次赚大了，回头找个道上专门收这种法器的行家一卖，估摸着转手起码就能赚个几十万！嘿嘿。”
“去去去，别打我东西的念头啊。”木非把念珠缠在手腕上，担忧地道：“林小萌怎么会惹上这种人的？”
“哟，怜香惜玉啊！”林草掐掉烟，打趣道：“是不是喜欢她？对哦，你们是同班同学，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她？”
木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别胡说，我和她总共见面次数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她平时都不来上学的，我哪里会暗恋她？”
“哦？”林草露出一丝笑意，“不来上学？学校不管的吗？”
“听说她老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所以学校根本不管她，也管不了。”
“哦，这样的啊。”林草眼神中有些许精光，看着山下的别墅区。
木非忽然一声怪叫，紧张地说道：“啊！对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小萌呢？她会不会有危险？”
林草道：“放心，她那边现在不会出事的。”
“真的没事？”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时间也不早了，你怎么样？还能走路不？”
木非站起身来，挥了挥胳膊，道：“奇怪了，好像比平时还有力气。”
林草点了根烟，道：“天快亮了，咱们回去吃点东西，客人应该要来找我们了。”
木非好奇地问道：“客人？谁？这次的委托人吗？喂！你倒是回答我啊！又装神秘，死大草！”
……
回到小弄堂里的九龙侦探事务所已经是早上了。
木非想着林草的那句“客人应该要来找我们了”，寻思着是不是这次事件的委托人要来登门拜访了？
“大草，客人是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
木非知道林草又在卖关子，索性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木非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躺下，摸着缠在手腕上的那串念珠，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串念珠虽然看上去比较恐怖，不过戴在手上时不停地散发着微微的暖意，丝毫没有邪气的感觉，木非只觉得一阵阵中正醇和的气息从念珠中向着自己体内弥漫开来。
这是种很奇妙的体验，让木非忍不住想着这难道就是林草所说的丹田而生的“气流”？
虽然木非跟着林草这个不靠谱的道士老板学过很多修炼的功法，不过因为他自身体质的原因，从来没有成功过。
不管是什么凌元宗的心法，还是之前的浩然门的浩然气、百草书院的金丹大道、赤霞道人的赤霞经……这些林草不知从哪找来的奇奇怪怪的修炼之法，木非练过的不下二十余种，可惜，无一成功。
纯阴之体，天生无法在体内凝聚真气。
“大草，我好像感受到了一股力量！”
林草正在厨房里煮着粥、煎着蛋，听到木非的这句话，回头道：“什么？”
“我感受到了气流！从这串念珠里！是不是意味着我适合修习这个佛道的功法？”
林草端来一碗小米粥配一个荷包蛋，看着一脸兴奋的木非，不屑道：“别瞎想了，那不过是念珠自身的力量，现在只是传递到了你体内，你能够从丹田中引发真气吗？”
木非闻言，闭目凝神，很认真地想要感受到体内丹田处的动静，半响后颓然道：“你说的丹田到底是啥？我只能感受到从这珠子里不停有很温暖的气息散到我体内……”
林草挠了挠头，道：“丹田是啥？这个很难和你解释啊，你能感受到自然就能知道了。这么说吧，我们修行者，不管修得是天道、佛道、鬼道、魔道甚至是西方教会的那套奇怪法门，体内都会有一个源泉，可以吸收日月星华等一切天地间的灵气，转为真气贮存在其中，需要的时候，这个源泉就会流出清泉——也就是真气散入四肢百骸，明白了吗？”
木非吃着小米粥，咂巴着嘴：“听起来很简单，可是不明白。”
林草也砸吧着嘴巴，道：“修行是讲天赋和机缘的，要是很容易就明白，那谁都能修行了。”
木非嘴里咬着荷包蛋，问道：“那我天赋是不是很差？”
“不不不。”林草很肯定地摇头，“不是很差，是非常差，可以说是天生废柴，一点修行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呢。”
木非不满地骂道：“死大草，就知道挖苦我。”
林草嘻嘻一笑，道：“天赋虽然差，不过机缘很好啊！”
木非精神一振，道：“哦？因为我是纯阴之体吗？”
林草道：“那是你无法修炼的问题所在，是天赋极差的根本原因好吗？而且，不光是天赋差就算了，还容易吸引妖魔鬼怪，简直是一无是处，百害而无一利！”
木非翻着白眼打断他：“停停停！那你说的机缘是啥？”
林草笑道：“就是你遇到了我呀。”
木非看着那张真诚的笑脸，总觉得毫无说服力。
“别唉声叹气了，吃完没？去看看林小萌那边有没有情况。”
木非放下饭碗，瞥了眼监控的显示屏，嘟囔道：“能有啥情况，还在睡呢。”
林小萌的屋子里拉着窗帘，虽然室内很暗，不过这只蜘蛛好像还有夜视功能，木非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到林小萌的睡相。
林小萌的睡相真是不太好，在床上四仰八叉地卧着，丝毫没有一个校花该有的清纯模样。
“真是美女啊。”木非不得不感叹一声，即使睡成这样，也丝毫不影响林小萌的美貌，反而更显得俏皮可爱，不愧是校花级的人物。
木非仔细地回忆着前因后果，林草昨天晚上忽然说接到个大生意，让自己去给林小萌送外卖，然后发现了居然有个冤魂在林小萌的家旁边……
“吞灵体质……”他想起了林草说过的这个词，想着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那个什么阴阳鬼道的家伙盯上林小萌的吧？
说是给林小萌驱鬼，不过这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驱鬼啊？
“给秋山市最有钱的富豪林万响的女儿驱鬼……”木非想起了林草曾经说过的这句话，顺手在网上搜了一下“林万响”这个人名。
从林草的话里，木非猜测这个林万响是不是就是这次的雇主？
林万响，海归博士，五年前留学霓虹国归来，一手创立了秋山市的万林集团。
看着网上搜集到的关于林万响的资料，木非心里一咯噔。
“霓虹国留学归来？霓虹国？阴阳鬼道不就是霓虹国的吗？”
木非看着网上的林万响的照片，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他是林小萌的父亲？太年轻了点吧？”
木非觉得有些不对，这个林万响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岁女孩的父亲。
这时候林小萌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起了床，坐到了电脑前。
“一起床就玩电脑啊。”
木非正这么想着，忽然显示器的右下角“滴滴滴”地来了一个消息。
他随手点开，一个异常眼熟的名字跃入眼帘。
发来消息的人，网名叫做萌小灵。
萌小灵，这个名字不得不让木非联想到什么。
萌小灵发来一个消息：“有进展了吗？”
木非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画面，林小萌正坐在电脑前，开着一个聊天窗口。
木非的眼皮跳了跳，对着正在一脸淡定喝粥的林草大声道：“死大草，你给我过来！”
“好疼！”木非捂着脖子醒来，醒来就看见了林草正一脸贱笑地看着自己。
“死大草。”木非一看见他这张笑脸就来气，骂道：“说好的没事的呢？我这回可是差点就嗝屁了！”
林草捋了捋那头兼具着艺术家和色情狂两种气质的长发，无比真诚地道：“这次真是意外！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木非没好气地瞪了林草一眼，忽然发现手里握着一串东西。
他低头一看，手里握着的正是灭迹的那串极具后现代主义风格的邪骨骷髅念珠，一百零八颗雕刻成骷髅头模样的念珠在黑夜里看起来还挺瘆人的。
“这不是那个怪和尚的吗？他人呢？”
木非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现在还在那座小山顶上，身边就剩林草一个人，那个半边脸枯萎的和尚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走了。”林草盯着木非手里的念珠，说道：“别说，他真是个好人哪，这么好的宝贝二话不说就送你了，啧啧。”
木非一下子糊涂了，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等会儿，到底发生了啥事儿？我怎么就记得被一颗骷髅头一样的念珠咬了一口，然后好像就晕过去了？”
“你自己看。”林草拿着木非的手机，指着之前木非自拍的那张照片，照片中木非的脸旁有一张鬼泣森森的小孩的脸。
看着这张灵异照片，木非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道：“太惊悚了，咋回事儿啊？”
林草点燃一颗烟，抽了一口道：“这玩意叫鬼神童子，是阴阳鬼道炼化出的邪灵。”
“鬼神童子？什么来路？”
“这玩意儿******太阴损了。”林草啧啧道，“要把九十九个九岁整的小孩用残忍的手法活生生分尸剁成肉馅，保证他们的冤魂四分五裂，然后再把这些四分五裂的冤魂炼成一个阴魂，炼成之后的阴魂怨气重得甚至能够形成实体，被它缠上身的基本没得救。”
“啊！”木非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夜晚的山风吹来，吹出他一身冷汗，“那我不会有事吧？”
“你听我说完！炼成之后的小鬼叫做鬼神童子，比一般的厉鬼要强无数倍。刚才我也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能够避开我的知觉，悄悄地附了你的身，要不是那个和尚，估计现在我就是在和一具尸体说话了。”
木非看着手里的邪骨骷髅念珠，问道：“是他救了我？”
“是啊。”林草吐出一个烟圈，道：“鬼神童子附了身我也没辙，总不能直接把你人道毁灭吧？还好有那个和尚，他用这件法器救了你。”
木非摸着手里的念珠，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竟然觉得这念珠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有一种血脉相融的感觉。
“大草，我觉得……这念珠好像变成我的手一样了，咋回事？”
林草嘿嘿一笑，道：“真蠢！玩过网游没？不知道神器都是拾取绑定的啊！”
“啊？”
“所以说灭迹和尚是真大方啊！为了救你，让这件佛道圣器和你的精血相融，直接把鬼神童子在你体内灭杀了！现在这串念珠就是你的了！”
木非握着念珠的手一紧，好半晌才道：“我草，这也行？”
林草嬉笑道：“这次你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虽然法器之类的不是我的强项，不过这东西光看卖相，就知道肯定是好宝贝啊！咱们这次赚大了，回头找个道上专门收这种法器的行家一卖，估摸着转手起码就能赚个几十万！嘿嘿。”
“去去去，别打我东西的念头啊。”木非把念珠缠在手腕上，担忧地道：“林小萌怎么会惹上这种人的？”
“哟，怜香惜玉啊！”林草掐掉烟，打趣道：“是不是喜欢她？对哦，你们是同班同学，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她？”
木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别胡说，我和她总共见面次数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她平时都不来上学的，我哪里会暗恋她？”
“哦？”林草露出一丝笑意，“不来上学？学校不管的吗？”
“听说她老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所以学校根本不管她，也管不了。”
“哦，这样的啊。”林草眼神中有些许精光，看着山下的别墅区。
木非忽然一声怪叫，紧张地说道：“啊！对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小萌呢？她会不会有危险？”
林草道：“放心，她那边现在不会出事的。”
“真的没事？”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时间也不早了，你怎么样？还能走路不？”
木非站起身来，挥了挥胳膊，道：“奇怪了，好像比平时还有力气。”
林草点了根烟，道：“天快亮了，咱们回去吃点东西，客人应该要来找我们了。”
木非好奇地问道：“客人？谁？这次的委托人吗？喂！你倒是回答我啊！又装神秘，死大草！”
……
回到小弄堂里的九龙侦探事务所已经是早上了。
木非想着林草的那句“客人应该要来找我们了”，寻思着是不是这次事件的委托人要来登门拜访了？
“大草，客人是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
木非知道林草又在卖关子，索性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木非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躺下，摸着缠在手腕上的那串念珠，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串念珠虽然看上去比较恐怖，不过戴在手上时不停地散发着微微的暖意，丝毫没有邪气的感觉，木非只觉得一阵阵中正醇和的气息从念珠中向着自己体内弥漫开来。
这是种很奇妙的体验，让木非忍不住想着这难道就是林草所说的丹田而生的“气流”？
虽然木非跟着林草这个不靠谱的道士老板学过很多修炼的功法，不过因为他自身体质的原因，从来没有成功过。
不管是什么凌元宗的心法，还是之前的浩然门的浩然气、百草书院的金丹大道、赤霞道人的赤霞经……这些林草不知从哪找来的奇奇怪怪的修炼之法，木非练过的不下二十余种，可惜，无一成功。
纯阴之体，天生无法在体内凝聚真气。
“大草，我好像感受到了一股力量！”
林草正在厨房里煮着粥、煎着蛋，听到木非的这句话，回头道：“什么？”
“我感受到了气流！从这串念珠里！是不是意味着我适合修习这个佛道的功法？”
林草端来一碗小米粥配一个荷包蛋，看着一脸兴奋的木非，不屑道：“别瞎想了，那不过是念珠自身的力量，现在只是传递到了你体内，你能够从丹田中引发真气吗？”
木非闻言，闭目凝神，很认真地想要感受到体内丹田处的动静，半响后颓然道：“你说的丹田到底是啥？我只能感受到从这珠子里不停有很温暖的气息散到我体内……”
林草挠了挠头，道：“丹田是啥？这个很难和你解释啊，你能感受到自然就能知道了。这么说吧，我们修行者，不管修得是天道、佛道、鬼道、魔道甚至是西方教会的那套奇怪法门，体内都会有一个源泉，可以吸收日月星华等一切天地间的灵气，转为真气贮存在其中，需要的时候，这个源泉就会流出清泉——也就是真气散入四肢百骸，明白了吗？”
木非吃着小米粥，咂巴着嘴：“听起来很简单，可是不明白。”
林草也砸吧着嘴巴，道：“修行是讲天赋和机缘的，要是很容易就明白，那谁都能修行了。”
木非嘴里咬着荷包蛋，问道：“那我天赋是不是很差？”
“不不不。”林草很肯定地摇头，“不是很差，是非常差，可以说是天生废柴，一点修行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呢。”
木非不满地骂道：“死大草，就知道挖苦我。”
林草嘻嘻一笑，道：“天赋虽然差，不过机缘很好啊！”
木非精神一振，道：“哦？因为我是纯阴之体吗？”
林草道：“那是你无法修炼的问题所在，是天赋极差的根本原因好吗？而且，不光是天赋差就算了，还容易吸引妖魔鬼怪，简直是一无是处，百害而无一利！”
木非翻着白眼打断他：“停停停！那你说的机缘是啥？”
林草笑道：“就是你遇到了我呀。”
木非看着那张真诚的笑脸，总觉得毫无说服力。
“别唉声叹气了，吃完没？去看看林小萌那边有没有情况。”
木非放下饭碗，瞥了眼监控的显示屏，嘟囔道：“能有啥情况，还在睡呢。”
林小萌的屋子里拉着窗帘，虽然室内很暗，不过这只蜘蛛好像还有夜视功能，木非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到林小萌的睡相。
林小萌的睡相真是不太好，在床上四仰八叉地卧着，丝毫没有一个校花该有的清纯模样。
“真是美女啊。”木非不得不感叹一声，即使睡成这样，也丝毫不影响林小萌的美貌，反而更显得俏皮可爱，不愧是校花级的人物。
木非仔细地回忆着前因后果，林草昨天晚上忽然说接到个大生意，让自己去给林小萌送外卖，然后发现了居然有个冤魂在林小萌的家旁边……
“吞灵体质……”他想起了林草说过的这个词，想着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那个什么阴阳鬼道的家伙盯上林小萌的吧？
说是给林小萌驱鬼，不过这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驱鬼啊？
“给秋山市最有钱的富豪林万响的女儿驱鬼……”木非想起了林草曾经说过的这句话，顺手在网上搜了一下“林万响”这个人名。
从林草的话里，木非猜测这个林万响是不是就是这次的雇主？
林万响，海归博士，五年前留学霓虹国归来，一手创立了秋山市的万林集团。
看着网上搜集到的关于林万响的资料，木非心里一咯噔。
“霓虹国留学归来？霓虹国？阴阳鬼道不就是霓虹国的吗？”
木非看着网上的林万响的照片，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他是林小萌的父亲？太年轻了点吧？”
木非觉得有些不对，这个林万响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岁女孩的父亲。
这时候林小萌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起了床，坐到了电脑前。
“一起床就玩电脑啊。”
木非正这么想着，忽然显示器的右下角“滴滴滴”地来了一个消息。
他随手点开，一个异常眼熟的名字跃入眼帘。
发来消息的人，网名叫做萌小灵。
萌小灵，这个名字不得不让木非联想到什么。
萌小灵发来一个消息：“有进展了吗？”
木非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画面，林小萌正坐在电脑前，开着一个聊天窗口。
木非的眼皮跳了跳，对着正在一脸淡定喝粥的林草大声道：“死大草，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