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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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说完那一句话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就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反倒是耀扬，一时间很难以明白修，话里面的含义。
“你的老师的确是在很用心的教你，甚至是已经为你打开了通向‘极限强者’的大门，不过，说到底，孺子不可教也。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
“当然听说过。”
“那么，你又想过没有，为什么‘读万卷’书还不够，一定要‘行万里路’呢？”
“因为纸上的东西，永远只是纸上的东西。假如自己不去理解，自己没有经历过的话。就只能是‘知道是这样，而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对于修的问题，耀扬想了片刻后，才作出了回答。
“既然你也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当初你老师特地告诉你，异能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就完完全全的相信呢？你不觉得，她告诉你的东西，仅仅只是书上记载的吗？”
“可是她没有误导我的必要啊？”
“这不是在误导你。因为当初，别人一定也是这么告诉她的，所以她才会这样的告诉你。总归到底，由你所描述的强悍而言，她绝对没有相信人告诉她的这个事实，而是自己摸索出了一套，真正能够通向强者的道路。并且，她还对你寄于了很大的厚望，希望你也和她一样，能够由自己摸索出那样的一条路来，而不是由她来告诉你路在哪！因为，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假如是由别人告诉自己的东西，永远也是‘知道是这样，而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你到底明不明白？”
修越说越激动，仿佛体内澎湃的力量都被调拨起来了。风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被修的那股力量所压制，火光在这时也不在摇曳着，静静的映照着耀扬沉思的脸……
不明白。耀扬还是不明白修所说的话里真正的涵义。最起码，除了大学里的考试门门满分外，不得不承认，在武学的修为上，自己还真是一个天资不怎么样的人。
可是，假如说依照上泉京那永恒不变的冷漠态度与淡然神情的话，耀扬还是愿意相信修所说的话，也绝对信任上泉京没有半点误导自己的恶意。要怪，就怪自己太没有天资了。
上泉京为自己设计了这一套手法，那无可厚非，因为做为据点负责人，她是有那么点义务来提高自己据点成员的能力。可是，这一套手法，到底又怎么能像修说的那样，能够灵活运用的连异能者都没有发现呢？那真的是太强人所难了。除非自己的动作真的能够快到连异能者都不能发现的地步。这样想来，那一套手法的精髓，不就是迅速的动作，在普通人发现自己在有离奇快速的动作之前张开“封绝”，将目标笼罩在自己的“封绝”之中，躲过人眼中的盲点，一气呵成，做到让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效果么？
当初在KFC中，自己也就是凭这一手法，打断了小叶的继续胡闹。
可这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通……除非自己真的有到了那么强悍的一天，不然自己的速度，又怎么可能躲过其他异能者的眼睛呢？除非他们喝多了。
另外，关于上泉京对自己说的，好吧，哪怕她仅仅是复述了一遍书上的东西，也并没有丝毫不合理的话啊！那些语言对于异能的剖析，也完全合情合理。
“……所谓的“异能”，是一种很难以定义的东西。超乎了世人想象之外，却又千奇百怪，仅仅被一部分所谓“神的宠儿”所拥有着。可是，不管怎么样，殊途同归，至少在所有的异能之中，有一点还是相同的，那就是直接作用于对手或者身外其事物的身上。”
这句话那里自己记错了吗？没有吧！
“咫尺天涯”，只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种。利用自己张开的“封绝”，直接将人困在一个“力场”之中，减缓他们身上流动的时间，从而让他们的动作变慢——当然，这样的力场之中，其异能的主人，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
可是自己的理解也没有错误啊！“封绝”和“咫尺天涯”，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过，在这个时空裂缝之中，自己的“封绝”也不好用了，那才是最打击人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在原始森林里，差点就让那群兔子给坑了。又想不通啊？可是自己的异能对于妮卡又是管用的，证明妮卡在自己的“封绝”里面，的确是延缓了速度，而自己能够很快的避开她的“肉弹袭击”，也证明了自己本身没有受到“封绝”的影响——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啊！可是自己却只能苦笑了。
唉，似乎想的有点远了……
一大堆的为什么，早知道自己就该带本《异能界十万个为什么》来异界了。
看着火光又微微开始摇曳，木材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四溅着通红的火星小点。一时间心理面，耀扬有着太多的困惑和不解了。
修没有出口点醒耀扬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一句话，用在现在这个场景，那是在合适不过的了。就是有些苦了当事人罢了。
那一套手法，异能的定位，还有这里对于人有用，对于怪物没有用的离奇事件，似乎并没有任何的联系……
看着耀扬紧锁着眉头，修戴着面具的脸庞，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对于耀扬那个出奇强悍的老师，也就是经常不甚尊重脱口而出的那个可恶的日本女人，修总有想去见一面的冲动，呵呵，虽然明明也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武学修为，在修来到这个空间以后，估计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加的深有感触了。那是一种跟智商绝对无关，跟天资仅仅有些关联的东西。一个人笨，照样可以通过勤奋来弥补天资的不足，并且天资的不足也并不会影响到某人能不能成为超强者。至多，也只是稍微限制了一些日后那个人所能够取得的成就罢了。
智商，耀扬绝对没有问题。天资，修也认为他即便是没有最佳，也能属于偏上。名师，除了他现实世界的那个老师外，如今更有自己在点拨他。所以，修绝对相信，耀扬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修才在慢慢的等……
修在等耀扬开窍，并且修此刻坐着的双脚，已经在隐隐畜力了，随时准备起身后退。
修知道，自己等的时间不会太长，因为，耀扬的眉头，好像有一点的松动了。
呵呵，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因为假如回的去现实世界的话，耀扬，他日后绝对可以成为那里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只要，他能够，领悟人所不能领悟的真谛。
——就在现在，退！
异能?咫尺天涯×2。
修在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沉的第一时间，立即飞起即退，可是似乎他的凝神并没有达到最好的效果，没有在战斗之前流露出半点杀气的耀扬，猛的就将自己化身成了杀戮机器一样的杀气腾腾。对修爪下的那一手，快的紧致令人难以置信。
十五分钟的速度硬被延长到30分钟，共计1800秒。
对于耀扬隐藏自己杀气，一次性爆发，没有浪费一丝战斗之前气力的做法，修还是颇为赞赏的，哪怕耀扬刚刚偷袭的对象是自己。想不到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小子竟然能够现学现卖。果然，没有让自己太失望。
“我成功了，修！我终于明白你和上泉京的意思了。”
拿着刚刚在自己顺势爪下时，抓掉修戴着的那一块索菲亚大嫂做的兽骨护身符，耀扬豁然开朗。终于领悟了所谓“异能”真谛的又一丝凤毛麟角。
果然只要自己的速度够快，运用修教给自己“一击必杀”的方法，使用上泉京特别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特殊手势，并且配以猛然发难三者合一的情况下，就连修这样的高手也会措手不及。没错，只要自己的速度够快就可以了。
的确，在异能的运用上，上泉京并没有误导自己，而只是拿了书上的东西复述给自己听罢了。并且，耀扬总算是想到了，上泉京所没有告诉自己的东西。那就是，异能并不是仅仅只能作用于对手身上的，试想一下，假如自己张开的“封绝”，可以改变在其中的对手的速度，让他们变慢，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改变自己的速度，让自己变快呢？假如，在这个空间“封绝”可以作用在妮卡的身上，那么也就是说对自己也是有效的。如此的话，即便是不改变对手的速度，自己不是也已经比别人快了十几秒了吗？一方面改变自己，一方面改变人，这样的最终结果，就是咫尺天涯的效果，乘以二！
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一个公式成立那么多有的公式也是成立的。而一旦自己的速度快了，并且超乎了普通人，甚至是异能者的感知范围，那么在同一水平的战斗指数下，让对手发现不了自己在对他使用异能，这的确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上泉京果然想的好远，只是自己，一直没有能够体会她的用心良苦罢了。
“你终于明白了。”修的声音里，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的疲惫。
似乎等待了很久一般。与上泉京一样，修在耀扬的身上，也似乎寄以了太多的希望吧。
“谢谢。”耀扬诚心诚意的递上了手里的护身符，高兴的说。
“不用谢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记住，那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结果。”
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兴奋的耀扬，淡淡的说。
“并且，你认为你刚才那一击得手了吗？”修慢慢的从自己的披风下面伸出手，松开握着的拳头，里面放着的，赫然是耀扬刚刚手上戴着的腕表。
什么？怎么会？自己的手表什么时候落到修的手上的。
难以置信的睁开了双眼，耀扬实在很难接受自己十拿九稳的一击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要知道，修在耀扬进攻的时候，还能顺手取下他的手表，这就代表着，假如是敌人的话，修在那一刻绝对有充裕的时间，斩下那只偷袭的手来。
“你的老师，我相信，她现在一定也很后悔，当初没有明白的告诉你这些东西，才让你落到这样一个诡异的空间来。所以你假如能够回去的话，就不要怪她了。”
“……。”耀扬点了点头。
“并且，我还似乎找到了，让你回去的方法。”
“……。”耀扬继续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修看着呆滞着的耀扬，没有再说些什么了。转身就往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也不管耀扬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看起来自己刚刚的那一手，的确太令他吃惊了。
想想也是，又怎么可能不吃惊呢？耀扬在这个空间十倍的重力下被修的恶趣味磨练了整整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并且不断的从生死相搏中，吸取了和上泉京的战斗训练时完全不同的搏斗技巧，又在今天晚上领悟出了真正使得异能威力“×2”的“异能奥义”，最后就连修自己传授的“一击必杀”都用上了。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一击啊？自己到底输在哪里呢？
耀扬看着修远去的背影，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等你不去想这个问题了。在回来睡觉吧。输与赢，仅仅只在片刻间判断出来，但是却决定生死。你需要的就是，那一种不把生死放在心上的胸襟与气魄。年轻人，你要走的路还长着，不知道天高地厚可不好。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可以成功的，在一击出手之前，你最后就先想清楚退路。既然你师父教育你怎么去战斗，我现在就教育你怎么做人……”
修的话，随着风传了好远好远，此刻再去看那摇曳颤抖的火光，似乎都在嘲笑着耀扬自信心膨胀的太厉害了。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终于，修走到了家里，索菲亚打发孩子们睡觉之后，正在为修和耀扬做着夜宵。
“小扬呢？”索菲亚扭过头去，只看到自己的丈夫，疑惑的问。
“他在忏悔呢？”修很难得的笑着说。
“忏悔什么——哦，对了，昨天小扬在洗澡的时候，放在水井边的那块手表，你还给他没有。我今天早上就让你拿去还给他的。”
“咳！咳！”修听到妻子的询问，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还了，就在刚才。”
“哦、还了就好，小扬就和你一样，喜欢丢三落四的。”
索菲亚并没有发现修的不对劲，继续高兴的做着手上的料理。
今天的月色不错，虽然在这个空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月亮。所有人包括野兽，估计都已经慢慢的进入了梦乡，除了一个正在思索“为什么”的耀扬除外。
“奇怪？明明手表的表链上没有拉扯的痕迹啊？修是怎么做到的？”
……
在修说完那一句话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就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反倒是耀扬，一时间很难以明白修，话里面的含义。
“你的老师的确是在很用心的教你，甚至是已经为你打开了通向‘极限强者’的大门，不过，说到底，孺子不可教也。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
“当然听说过。”
“那么，你又想过没有，为什么‘读万卷’书还不够，一定要‘行万里路’呢？”
“因为纸上的东西，永远只是纸上的东西。假如自己不去理解，自己没有经历过的话。就只能是‘知道是这样，而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对于修的问题，耀扬想了片刻后，才作出了回答。
“既然你也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当初你老师特地告诉你，异能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就完完全全的相信呢？你不觉得，她告诉你的东西，仅仅只是书上记载的吗？”
“可是她没有误导我的必要啊？”
“这不是在误导你。因为当初，别人一定也是这么告诉她的，所以她才会这样的告诉你。总归到底，由你所描述的强悍而言，她绝对没有相信人告诉她的这个事实，而是自己摸索出了一套，真正能够通向强者的道路。并且，她还对你寄于了很大的厚望，希望你也和她一样，能够由自己摸索出那样的一条路来，而不是由她来告诉你路在哪！因为，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假如是由别人告诉自己的东西，永远也是‘知道是这样，而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你到底明不明白？”
修越说越激动，仿佛体内澎湃的力量都被调拨起来了。风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被修的那股力量所压制，火光在这时也不在摇曳着，静静的映照着耀扬沉思的脸……
不明白。耀扬还是不明白修所说的话里真正的涵义。最起码，除了大学里的考试门门满分外，不得不承认，在武学的修为上，自己还真是一个天资不怎么样的人。
可是，假如说依照上泉京那永恒不变的冷漠态度与淡然神情的话，耀扬还是愿意相信修所说的话，也绝对信任上泉京没有半点误导自己的恶意。要怪，就怪自己太没有天资了。
上泉京为自己设计了这一套手法，那无可厚非，因为做为据点负责人，她是有那么点义务来提高自己据点成员的能力。可是，这一套手法，到底又怎么能像修说的那样，能够灵活运用的连异能者都没有发现呢？那真的是太强人所难了。除非自己的动作真的能够快到连异能者都不能发现的地步。这样想来，那一套手法的精髓，不就是迅速的动作，在普通人发现自己在有离奇快速的动作之前张开“封绝”，将目标笼罩在自己的“封绝”之中，躲过人眼中的盲点，一气呵成，做到让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效果么？
当初在KFC中，自己也就是凭这一手法，打断了小叶的继续胡闹。
可这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通……除非自己真的有到了那么强悍的一天，不然自己的速度，又怎么可能躲过其他异能者的眼睛呢？除非他们喝多了。
另外，关于上泉京对自己说的，好吧，哪怕她仅仅是复述了一遍书上的东西，也并没有丝毫不合理的话啊！那些语言对于异能的剖析，也完全合情合理。
“……所谓的“异能”，是一种很难以定义的东西。超乎了世人想象之外，却又千奇百怪，仅仅被一部分所谓“神的宠儿”所拥有着。可是，不管怎么样，殊途同归，至少在所有的异能之中，有一点还是相同的，那就是直接作用于对手或者身外其事物的身上。”
这句话那里自己记错了吗？没有吧！
“咫尺天涯”，只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种。利用自己张开的“封绝”，直接将人困在一个“力场”之中，减缓他们身上流动的时间，从而让他们的动作变慢——当然，这样的力场之中，其异能的主人，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
可是自己的理解也没有错误啊！“封绝”和“咫尺天涯”，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过，在这个时空裂缝之中，自己的“封绝”也不好用了，那才是最打击人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在原始森林里，差点就让那群兔子给坑了。又想不通啊？可是自己的异能对于妮卡又是管用的，证明妮卡在自己的“封绝”里面，的确是延缓了速度，而自己能够很快的避开她的“肉弹袭击”，也证明了自己本身没有受到“封绝”的影响——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啊！可是自己却只能苦笑了。
唉，似乎想的有点远了……
一大堆的为什么，早知道自己就该带本《异能界十万个为什么》来异界了。
看着火光又微微开始摇曳，木材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四溅着通红的火星小点。一时间心理面，耀扬有着太多的困惑和不解了。
修没有出口点醒耀扬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一句话，用在现在这个场景，那是在合适不过的了。就是有些苦了当事人罢了。
那一套手法，异能的定位，还有这里对于人有用，对于怪物没有用的离奇事件，似乎并没有任何的联系……
看着耀扬紧锁着眉头，修戴着面具的脸庞，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对于耀扬那个出奇强悍的老师，也就是经常不甚尊重脱口而出的那个可恶的日本女人，修总有想去见一面的冲动，呵呵，虽然明明也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武学修为，在修来到这个空间以后，估计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加的深有感触了。那是一种跟智商绝对无关，跟天资仅仅有些关联的东西。一个人笨，照样可以通过勤奋来弥补天资的不足，并且天资的不足也并不会影响到某人能不能成为超强者。至多，也只是稍微限制了一些日后那个人所能够取得的成就罢了。
智商，耀扬绝对没有问题。天资，修也认为他即便是没有最佳，也能属于偏上。名师，除了他现实世界的那个老师外，如今更有自己在点拨他。所以，修绝对相信，耀扬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修才在慢慢的等……
修在等耀扬开窍，并且修此刻坐着的双脚，已经在隐隐畜力了，随时准备起身后退。
修知道，自己等的时间不会太长，因为，耀扬的眉头，好像有一点的松动了。
呵呵，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因为假如回的去现实世界的话，耀扬，他日后绝对可以成为那里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只要，他能够，领悟人所不能领悟的真谛。
——就在现在，退！
异能?咫尺天涯×2。
修在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沉的第一时间，立即飞起即退，可是似乎他的凝神并没有达到最好的效果，没有在战斗之前流露出半点杀气的耀扬，猛的就将自己化身成了杀戮机器一样的杀气腾腾。对修爪下的那一手，快的紧致令人难以置信。
十五分钟的速度硬被延长到30分钟，共计1800秒。
对于耀扬隐藏自己杀气，一次性爆发，没有浪费一丝战斗之前气力的做法，修还是颇为赞赏的，哪怕耀扬刚刚偷袭的对象是自己。想不到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小子竟然能够现学现卖。果然，没有让自己太失望。
“我成功了，修！我终于明白你和上泉京的意思了。”
拿着刚刚在自己顺势爪下时，抓掉修戴着的那一块索菲亚大嫂做的兽骨护身符，耀扬豁然开朗。终于领悟了所谓“异能”真谛的又一丝凤毛麟角。
果然只要自己的速度够快，运用修教给自己“一击必杀”的方法，使用上泉京特别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特殊手势，并且配以猛然发难三者合一的情况下，就连修这样的高手也会措手不及。没错，只要自己的速度够快就可以了。
的确，在异能的运用上，上泉京并没有误导自己，而只是拿了书上的东西复述给自己听罢了。并且，耀扬总算是想到了，上泉京所没有告诉自己的东西。那就是，异能并不是仅仅只能作用于对手身上的，试想一下，假如自己张开的“封绝”，可以改变在其中的对手的速度，让他们变慢，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改变自己的速度，让自己变快呢？假如，在这个空间“封绝”可以作用在妮卡的身上，那么也就是说对自己也是有效的。如此的话，即便是不改变对手的速度，自己不是也已经比别人快了十几秒了吗？一方面改变自己，一方面改变人，这样的最终结果，就是咫尺天涯的效果，乘以二！
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一个公式成立那么多有的公式也是成立的。而一旦自己的速度快了，并且超乎了普通人，甚至是异能者的感知范围，那么在同一水平的战斗指数下，让对手发现不了自己在对他使用异能，这的确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上泉京果然想的好远，只是自己，一直没有能够体会她的用心良苦罢了。
“你终于明白了。”修的声音里，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的疲惫。
似乎等待了很久一般。与上泉京一样，修在耀扬的身上，也似乎寄以了太多的希望吧。
“谢谢。”耀扬诚心诚意的递上了手里的护身符，高兴的说。
“不用谢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记住，那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结果。”
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兴奋的耀扬，淡淡的说。
“并且，你认为你刚才那一击得手了吗？”修慢慢的从自己的披风下面伸出手，松开握着的拳头，里面放着的，赫然是耀扬刚刚手上戴着的腕表。
什么？怎么会？自己的手表什么时候落到修的手上的。
难以置信的睁开了双眼，耀扬实在很难接受自己十拿九稳的一击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要知道，修在耀扬进攻的时候，还能顺手取下他的手表，这就代表着，假如是敌人的话，修在那一刻绝对有充裕的时间，斩下那只偷袭的手来。
“你的老师，我相信，她现在一定也很后悔，当初没有明白的告诉你这些东西，才让你落到这样一个诡异的空间来。所以你假如能够回去的话，就不要怪她了。”
“……。”耀扬点了点头。
“并且，我还似乎找到了，让你回去的方法。”
“……。”耀扬继续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修看着呆滞着的耀扬，没有再说些什么了。转身就往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也不管耀扬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看起来自己刚刚的那一手，的确太令他吃惊了。
想想也是，又怎么可能不吃惊呢？耀扬在这个空间十倍的重力下被修的恶趣味磨练了整整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并且不断的从生死相搏中，吸取了和上泉京的战斗训练时完全不同的搏斗技巧，又在今天晚上领悟出了真正使得异能威力“×2”的“异能奥义”，最后就连修自己传授的“一击必杀”都用上了。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一击啊？自己到底输在哪里呢？
耀扬看着修远去的背影，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等你不去想这个问题了。在回来睡觉吧。输与赢，仅仅只在片刻间判断出来，但是却决定生死。你需要的就是，那一种不把生死放在心上的胸襟与气魄。年轻人，你要走的路还长着，不知道天高地厚可不好。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可以成功的，在一击出手之前，你最后就先想清楚退路。既然你师父教育你怎么去战斗，我现在就教育你怎么做人……”
修的话，随着风传了好远好远，此刻再去看那摇曳颤抖的火光，似乎都在嘲笑着耀扬自信心膨胀的太厉害了。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终于，修走到了家里，索菲亚打发孩子们睡觉之后，正在为修和耀扬做着夜宵。
“小扬呢？”索菲亚扭过头去，只看到自己的丈夫，疑惑的问。
“他在忏悔呢？”修很难得的笑着说。
“忏悔什么——哦，对了，昨天小扬在洗澡的时候，放在水井边的那块手表，你还给他没有。我今天早上就让你拿去还给他的。”
“咳！咳！”修听到妻子的询问，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还了，就在刚才。”
“哦、还了就好，小扬就和你一样，喜欢丢三落四的。”
索菲亚并没有发现修的不对劲，继续高兴的做着手上的料理。
今天的月色不错，虽然在这个空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月亮。所有人包括野兽，估计都已经慢慢的进入了梦乡，除了一个正在思索“为什么”的耀扬除外。
“奇怪？明明手表的表链上没有拉扯的痕迹啊？修是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