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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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几步，店主又折返回来，指着刘岩说：“小伙子，要不然你跟着我一起去吧，万一买回来的包包不合你们的心意，还得来回来折腾。”
刘岩看向周和平，周和平冲着他点了点头，说：“你去吧。”
刘岩把手里的皮鞋盒子放在店门口，朝店主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的时候，店主又把那九百块钱塞回到刘岩的手里。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前走着，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皮包店门口，刘岩对皮鞋店店主说：“要不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先听听她怎么说。”
皮鞋店店主点了点头，说：“这样也行。”
皮鞋店店主走进了皮包店，大腔大口地冲着老板娘吆喝：“马二家的，把那个牙白色的包包给我拿过来。”
老板娘看了一眼皮鞋店店主，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想了想又说，“你是给刚才那两个人买的吧？”
皮鞋店店主说：“刚才那两个人是我们家老亲戚。”
老板娘瞪着眼珠子看着皮鞋店店主，大喘气地说道：“老周，你就瞎吹吧，你什么时候有了那么阔的亲戚？”
正在这时候，刘岩的身影出现在了老板娘的视线里，女老板盯着刘岩看了好大一会，眼睛越瞪越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双眼皮手术的上眼皮越翻越吓人。
“老周，你跟我说实话，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们家老亲戚？”女老板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怖的味道。
鞋店老板看到皮包店女老板满脸恐怖的表情，心里也有点紧张了，用一种很不淡定的口吻说道：“是哦，怎么了？”
女老板尖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说老周，你是不是瞎呀！你把油子给招来了。”
“油子”是一种昆虫的俗称，能根据不同的环境配搭自己身体的颜色，经常趴在庄稼叶子上面窥探飞蛾类昆虫的动静，伺机找到飞蛾的老窝，一下子把他们全部端了。当地人也拿他比喻暗访的官员。刘岩的老家就是钧都市的，像这种暗语他自然能听的懂。
眼看着老周也紧张了起来，刘岩提醒自己这时候必须保持淡定。他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腔调问：“老板娘，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油子？”
老板娘瞥了刘岩一眼，没有说话。
鞋店老板站在一旁紧张兮兮地问：“就是哦！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油子？”
女老板又撇了撇嘴，说：“这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看一下他的气质和穿着就知道了。”
刘岩用一种半挑衅半不服气的口吻说：“呵呵！今天我算是开眼了，你一个卖皮包的，能从人的气质和穿着上看出一个人的身份？你说说我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鞋店老板也在一旁催促道：“就是啊，你说说呗。”
女老板说：“不是我愿意夸你，像你这种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没办法，气质在那摆着呢。像你这种气质的人，要么是做大生意的，要么就是当官的。”
刘岩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就全当是在夸我呢，我心里也很受用。就算是这样，可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做大生意的呢？”
女老板说：“根本不一样，做大生意的人喜欢高调，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大牌子。你再看看你这身穿戴，虽然面料和做工上都非常讲究，却没有一件是大牌子。这叫低调的奢华，是当官的最大的特征。”
刘岩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眼光，他笑着说道：“你刚才的分析很有意思，对我的职业判断也非常接近，可我要告诉你，我真的不是当官的。”
“那你是干什么的？”
“教书的，大学老师，刚才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我们学院的周教授。”
女老板又盯着刘岩看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嗯！也像！”
刘岩见女老板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就撇着嘴说：“你瞧瞧你刚才那个诈唬劲，把我都吓着了。你现在再好好看看，我像是油子吗”
女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
刘岩又说：“不过你的眼光也确实够毒辣的，像你这样的，想不发大财都难。你想哦，一个人只要往你跟前一站，你就知道他兜里有没有钱，有多少钱，喜欢什么风格的东西。你把整个人都看透了，能不发大财吗？”
俗话说男怕抬举女怕捧，刘岩几句好话一说，女老板立马就飘飘然起来，满脸堆笑地自夸道：“好多人都这么说，看起来我真的马上就能发大财了。”
刘岩说：“那还等什么？就先从我这里开始吧。”
女老板赶紧把鞋店老板刚才要的那个牙白色包包拿了出来，喜滋滋地递到了刘岩手里。
刘岩把包包来来回回地翻转着，不停地赞叹道：“嗯！不错！非常不错！”
女老板骄傲地说：“这一点我可真不是跟你吹，不相信你拿着这个跟那些国际一线大品牌比较比较，要是能看出来有半点区别，我一分钱都不收你的。”
这一点刘岩也不否认，可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不叫响自己的品牌呢？而非要弄这些国际一线的贴牌？
当刘岩把心里的疑问说给女老板时，她的脸上立马呈现出愤懑的表情：“还说呢！明明是正大光明的生意，却弄的整天跟偷鸡贼似的。可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些包包的质量，没有一个人挑剔的，可要是不弄个牌牌，人家就不乐意买。大家心里的想法都一样，就是嫌没有牌子的包包挎身上没有面子。即便是勉勉强强卖出去了，一个包最多只能卖两百块。做一个这样的包包，光成本就得一百七八十块，卖二百块钱，我不是白干了！你说这样一个小牌牌有那么值钱吗？不瞒你说，这些牌牌，我是七毛钱一个买的，就这么往上面一贴，立马身价倍增，同样的包包，我一个最少能卖一千五。”
还真是这样！
从女老板的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刘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刘岩突然想起女老板刚才说的价格，就问了一句：“你刚才说这个包包多少钱一个？”
“一千五，这已经是最优惠的价格了。”
刘岩嘟嘟囔囔地说：“不是说九百吗？”
“九百？”女老板瞪起了眼，“谁跟你说的？”
刘岩看了看鞋店老板。
女老板冲着鞋店老板发起火来：“我说老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啊！没错，上次那个包包我是九百块给你的。那是因为你说要买个包包给你儿子的女朋友当礼物。要不是这个原因，我会那么便宜给你？你可好，到处给我嚷嚷。”
刚开始鞋店老板没有吭声，女老板唠叨的多了，鞋店老板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就没好气地冲着她喊：“马二家的，差不多就得了。一个包包九百块，你少赚了吗？都顶我卖好几十双皮鞋了。”
女老板说：“那你怪谁？早就说让你跟我们一起做包包，你不干啊！”
鞋店老板说：“我就是不干。虽然做皮鞋利润低点，可我不担惊受怕哦！你看你刚才那个样子吧，都快吓成神经病了。”
女老板说：“所以我才要把价钱卖高点，要不然都对不起那份担惊受怕。”
刘岩说：“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上面那个亮黄色的也给我取下来，我一次买两个，就按刚才说的价钱，一个九百，行吗？”
女老板想了想，说：“行吧，看你这个人不错，又是老周介绍过来的，就按这个价钱吧，少赚点就少赚点吧。”
女老板把两个包包分别放在两个精致的手提袋里，交给了刘岩，刘岩数出一千八百块钱给了女老板。
钱货两清，刘岩拎着手提袋，和鞋店老板一起走出了皮包店。走出去老远，刘岩回头看了一下，马二家的还站在巷子中间朝他们这边张望呢。
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将近八点钟了，周和平和刘岩开始往回走，刘岩左手拎着五个皮鞋盒子，右手拿着公事包，周和平则是一手拎着一个装着女式包包的手提袋。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周和平一边看着手提袋里的包包，一边回头对刘岩说：“你那个把档发出口和皮革加工结合在一起的思路很好，从这些皮革制作者的手艺来看，只要把握好市场定位，完全可以打开域外市场。”
刘岩这时候才知道，周和平今天来这里，是有一定目的的。看来昨天晚上自己与陶莹的谈话，她已经向周和平汇报了。
过了一会儿，周和平又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刘岩说：“是有些想法，但是还不太成熟。”
周和平说：“你说说看。”
刘岩说：“经过今天的了解，我发现，在皮革制作工艺这方面，中州县不乏大师级的能工巧匠。因为他们的经营方式过于分散，严重制约了产品的流通渠道和品牌推广，这也是长期以来皮革制品的市场价格与自身价值严重不对等的根本原因所在。这种状况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纠正，中州县的传统皮革制造行业，将会面临无人传承下去的危机。”
周和平问：“有什么比较具体的方案吗？”
刘岩说：“我是这样考虑的，目前这种状态，要把皮革制品所有的运作全部统一起来，可能有些难度。可以一步一步来，先对长期以来比较突出的矛盾进行统筹管理。实行统一品牌，统一质量管理，统一销售渠道，统一品牌推广。至于具体制作方面，仍然可以继续沿用目前这种分散制作的生产方式。等各方面都有了一定的起色，再考虑进一步的统合。”
周和平说：“嗯！你这些想法很好，回去之后，可以跟陶莹他们交流一下。”（未完待续）
刚走了几步，店主又折返回来，指着刘岩说：“小伙子，要不然你跟着我一起去吧，万一买回来的包包不合你们的心意，还得来回来折腾。”
刘岩看向周和平，周和平冲着他点了点头，说：“你去吧。”
刘岩把手里的皮鞋盒子放在店门口，朝店主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的时候，店主又把那九百块钱塞回到刘岩的手里。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前走着，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皮包店门口，刘岩对皮鞋店店主说：“要不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先听听她怎么说。”
皮鞋店店主点了点头，说：“这样也行。”
皮鞋店店主走进了皮包店，大腔大口地冲着老板娘吆喝：“马二家的，把那个牙白色的包包给我拿过来。”
老板娘看了一眼皮鞋店店主，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想了想又说，“你是给刚才那两个人买的吧？”
皮鞋店店主说：“刚才那两个人是我们家老亲戚。”
老板娘瞪着眼珠子看着皮鞋店店主，大喘气地说道：“老周，你就瞎吹吧，你什么时候有了那么阔的亲戚？”
正在这时候，刘岩的身影出现在了老板娘的视线里，女老板盯着刘岩看了好大一会，眼睛越瞪越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双眼皮手术的上眼皮越翻越吓人。
“老周，你跟我说实话，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们家老亲戚？”女老板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怖的味道。
鞋店老板看到皮包店女老板满脸恐怖的表情，心里也有点紧张了，用一种很不淡定的口吻说道：“是哦，怎么了？”
女老板尖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说老周，你是不是瞎呀！你把油子给招来了。”
“油子”是一种昆虫的俗称，能根据不同的环境配搭自己身体的颜色，经常趴在庄稼叶子上面窥探飞蛾类昆虫的动静，伺机找到飞蛾的老窝，一下子把他们全部端了。当地人也拿他比喻暗访的官员。刘岩的老家就是钧都市的，像这种暗语他自然能听的懂。
眼看着老周也紧张了起来，刘岩提醒自己这时候必须保持淡定。他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腔调问：“老板娘，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油子？”
老板娘瞥了刘岩一眼，没有说话。
鞋店老板站在一旁紧张兮兮地问：“就是哦！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油子？”
女老板又撇了撇嘴，说：“这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看一下他的气质和穿着就知道了。”
刘岩用一种半挑衅半不服气的口吻说：“呵呵！今天我算是开眼了，你一个卖皮包的，能从人的气质和穿着上看出一个人的身份？你说说我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鞋店老板也在一旁催促道：“就是啊，你说说呗。”
女老板说：“不是我愿意夸你，像你这种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没办法，气质在那摆着呢。像你这种气质的人，要么是做大生意的，要么就是当官的。”
刘岩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就全当是在夸我呢，我心里也很受用。就算是这样，可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做大生意的呢？”
女老板说：“根本不一样，做大生意的人喜欢高调，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大牌子。你再看看你这身穿戴，虽然面料和做工上都非常讲究，却没有一件是大牌子。这叫低调的奢华，是当官的最大的特征。”
刘岩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眼光，他笑着说道：“你刚才的分析很有意思，对我的职业判断也非常接近，可我要告诉你，我真的不是当官的。”
“那你是干什么的？”
“教书的，大学老师，刚才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我们学院的周教授。”
女老板又盯着刘岩看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嗯！也像！”
刘岩见女老板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就撇着嘴说：“你瞧瞧你刚才那个诈唬劲，把我都吓着了。你现在再好好看看，我像是油子吗”
女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
刘岩又说：“不过你的眼光也确实够毒辣的，像你这样的，想不发大财都难。你想哦，一个人只要往你跟前一站，你就知道他兜里有没有钱，有多少钱，喜欢什么风格的东西。你把整个人都看透了，能不发大财吗？”
俗话说男怕抬举女怕捧，刘岩几句好话一说，女老板立马就飘飘然起来，满脸堆笑地自夸道：“好多人都这么说，看起来我真的马上就能发大财了。”
刘岩说：“那还等什么？就先从我这里开始吧。”
女老板赶紧把鞋店老板刚才要的那个牙白色包包拿了出来，喜滋滋地递到了刘岩手里。
刘岩把包包来来回回地翻转着，不停地赞叹道：“嗯！不错！非常不错！”
女老板骄傲地说：“这一点我可真不是跟你吹，不相信你拿着这个跟那些国际一线大品牌比较比较，要是能看出来有半点区别，我一分钱都不收你的。”
这一点刘岩也不否认，可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不叫响自己的品牌呢？而非要弄这些国际一线的贴牌？
当刘岩把心里的疑问说给女老板时，她的脸上立马呈现出愤懑的表情：“还说呢！明明是正大光明的生意，却弄的整天跟偷鸡贼似的。可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些包包的质量，没有一个人挑剔的，可要是不弄个牌牌，人家就不乐意买。大家心里的想法都一样，就是嫌没有牌子的包包挎身上没有面子。即便是勉勉强强卖出去了，一个包最多只能卖两百块。做一个这样的包包，光成本就得一百七八十块，卖二百块钱，我不是白干了！你说这样一个小牌牌有那么值钱吗？不瞒你说，这些牌牌，我是七毛钱一个买的，就这么往上面一贴，立马身价倍增，同样的包包，我一个最少能卖一千五。”
还真是这样！
从女老板的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刘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刘岩突然想起女老板刚才说的价格，就问了一句：“你刚才说这个包包多少钱一个？”
“一千五，这已经是最优惠的价格了。”
刘岩嘟嘟囔囔地说：“不是说九百吗？”
“九百？”女老板瞪起了眼，“谁跟你说的？”
刘岩看了看鞋店老板。
女老板冲着鞋店老板发起火来：“我说老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啊！没错，上次那个包包我是九百块给你的。那是因为你说要买个包包给你儿子的女朋友当礼物。要不是这个原因，我会那么便宜给你？你可好，到处给我嚷嚷。”
刚开始鞋店老板没有吭声，女老板唠叨的多了，鞋店老板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就没好气地冲着她喊：“马二家的，差不多就得了。一个包包九百块，你少赚了吗？都顶我卖好几十双皮鞋了。”
女老板说：“那你怪谁？早就说让你跟我们一起做包包，你不干啊！”
鞋店老板说：“我就是不干。虽然做皮鞋利润低点，可我不担惊受怕哦！你看你刚才那个样子吧，都快吓成神经病了。”
女老板说：“所以我才要把价钱卖高点，要不然都对不起那份担惊受怕。”
刘岩说：“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上面那个亮黄色的也给我取下来，我一次买两个，就按刚才说的价钱，一个九百，行吗？”
女老板想了想，说：“行吧，看你这个人不错，又是老周介绍过来的，就按这个价钱吧，少赚点就少赚点吧。”
女老板把两个包包分别放在两个精致的手提袋里，交给了刘岩，刘岩数出一千八百块钱给了女老板。
钱货两清，刘岩拎着手提袋，和鞋店老板一起走出了皮包店。走出去老远，刘岩回头看了一下，马二家的还站在巷子中间朝他们这边张望呢。
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将近八点钟了，周和平和刘岩开始往回走，刘岩左手拎着五个皮鞋盒子，右手拿着公事包，周和平则是一手拎着一个装着女式包包的手提袋。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周和平一边看着手提袋里的包包，一边回头对刘岩说：“你那个把档发出口和皮革加工结合在一起的思路很好，从这些皮革制作者的手艺来看，只要把握好市场定位，完全可以打开域外市场。”
刘岩这时候才知道，周和平今天来这里，是有一定目的的。看来昨天晚上自己与陶莹的谈话，她已经向周和平汇报了。
过了一会儿，周和平又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刘岩说：“是有些想法，但是还不太成熟。”
周和平说：“你说说看。”
刘岩说：“经过今天的了解，我发现，在皮革制作工艺这方面，中州县不乏大师级的能工巧匠。因为他们的经营方式过于分散，严重制约了产品的流通渠道和品牌推广，这也是长期以来皮革制品的市场价格与自身价值严重不对等的根本原因所在。这种状况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纠正，中州县的传统皮革制造行业，将会面临无人传承下去的危机。”
周和平问：“有什么比较具体的方案吗？”
刘岩说：“我是这样考虑的，目前这种状态，要把皮革制品所有的运作全部统一起来，可能有些难度。可以一步一步来，先对长期以来比较突出的矛盾进行统筹管理。实行统一品牌，统一质量管理，统一销售渠道，统一品牌推广。至于具体制作方面，仍然可以继续沿用目前这种分散制作的生产方式。等各方面都有了一定的起色，再考虑进一步的统合。”
周和平说：“嗯！你这些想法很好，回去之后，可以跟陶莹他们交流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