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激烈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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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
孟梓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恍惚清醒过来，昏迷前那阵来势如山倒的疲惫似乎又随一阵龙卷风而潮退。
现在是凌晨四点的夜，顾陌然在做什么？他又回忆起顾陌然决绝离开的那一刻，他们并肩擦过，孟梓非的心就像玻璃般碎落在深不见底的大海里，连声响都没有。
但还是会想她，顾陌然幻化作了月光，作了星星，作了孟梓非周身一切会提醒他思念的什物。
“小唐，你在哪？”
“啊，少董，”小唐这会正在急救室旁边的服务区小憩，接到孟梓非的电话令他莫名一惊，自从周易川拷贝走了电脑上的企划文件，他就开始担心和恐慌，而凌晨四点的电话，更容易暴露他此刻的心虚，“我……我就在你旁边的服务区等你醒来，有什么吩咐我马上过来。”
“不用了，你也累了，我就问问陌然的情况，她在那边还好？”
“少董，一切都按你的要求办好了，夏小姐现在已经在顾小姐身边，她们在洛杉矶每天的行踪都由‘孟拉’的执行总监通过夏小姐了解之后汇报给我，我全部记录在案，需要发到你的邮箱吗？”
“你上班的时候发一份过来，陌然她见了那个人吗？”
“没有，少董你真是英明，夏小姐果然是跟着顾小姐最合适的人选。”
顾陌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孟梓非的眉心闪过一道深深的褶皱。
“你尽快把邮件发过来，我需要知道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是，少董。嗯……”小唐的语气总让孟梓非觉得怪怪的，小唐在电话那头继续说，“原定的股东会议就在明天了，你看……”
孟梓非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了，明天就是周六，股东会议是早上十点，他昏迷之前已经把提案都改了一遍，而且还特意准备了一份给周易川的企划。孟梓非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对明天的股东大会至少有八成把握。
“股东会议如期进行，不必要做什么更改，几个集团董事长的邀请函都发了吗？”
“嗯，都发了。”
“好的，那就先这样，你再休息一会。”
孟梓非挂了电话，心里那片空洞依然难以填满，虽然知道顾陌然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可是一直在调查那个电话号码的他也同样找不到关于这个男人的蛛丝马迹……
“你究竟是谁……”孟梓非看着窗外初现黎明之光的云彩，沉闷地吐了一口气，这个神秘男人的存在已经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心情。
－－－－－－－－－－－－－－－－－－－－－－－－－－－－－－－－－－－－－－－－－－－－－－－－－－－－
周六早上十点，股东会议。
孟辰光和老叶一行人走进会议室，孟梓非早在此恭候多时，各个集团的董事长都到齐了，四下一看，还缺一人。
那个人自然就是周易川。
“大哥，还差5分钟就十点了，周易川自己定的时间，自己还不守时，别让我找到翻身的机会，否则我一定要他帮我舔鞋！”说话的人是叶荣飞，他和周易川的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哈哈哈，各位早，今天我准时来了。”周易川一身廓形笔挺的定制西装，打着西式领带，鹿皮革面的鞋子是季度新款，打扮比其他几位董事长看起来都入时多了。周易川神采奕奕，十点差30秒，他似乎是掐着腕上那块金面镶钻的伯爵手表而来。
其他的人对周易川如此行为，统统都不予评论，孟梓非更是面无表情，气氛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僵硬状态，似乎股东大会已经不再是一个商量讨论的地方，而仅仅沦为一个形式。
“各位叔伯，上次的股东会议，梓非已经向大家详细地介绍了有关新的企划方案的事宜，并且也阐明了互联网经济体系对未来经济发展趋势的影响，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传统实业必须加快转型的步伐。梓非对于转型的利弊分析，盈利周期分析，团队架构分析，项目方案策划都详细地在投资企划案中作了解释，不知道各位叔伯阅过之后还有什么疑问？”
孟梓非双手撑着讲台，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将锐利的目光投向周易川，两人眼神交汇的刹那，似有电光火石迸跃而出。
“梓非，根据你上次讲的那些和后来发的文件，除了互联网平台搭载着一部分非专业人士看不懂之外，我们大致都能理解。上次我们投票进行到了最后的环节也只差周董事长关键的一票了，今天就接着上次的流程继续进行，周董事长觉得如何？”姜堰一番话，直接把决定权交给了周易川，他们都心知肚明，今天的股东会议，新企划的成败与否全在于周易川一人，说什么五个董事长一起决定，不过就是走个过场，顾全大家的脸面罢了。
周易川故作认真地看着手里打印出来的一叠文件，他早就在这之前把所有有关企划方面的文案悉数浏览过了。阅过之后，他竟然发现孟梓非确实具有异于同龄人的经商思维，整个策划案部署得井然有序，关键的合作伙伴和关键的布局区域都考虑周全，丝毫不比十年前的自己逊色。只不过孟梓非千算万算也不会料到周易川会玩阴的，他既然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周易川不如将计就计。
“梓非，我也看了你的企划案，除了资金方面的投入之外，巨盛集团的资源你可有想过如何利用？”
“周叔，企划上已经写明了这次转型所波及到的行业类型，巨盛集团近年来在轻工业和服务行业也有所涉及，如今各行业都遇到了类似的瓶颈，巨盛集团完全可以将多余的资源做充分的整合配置，嫁接到新的平台。”孟梓非的回答精炼而专业，周易川不由得拍手以示满意。
但是，以周易川经商多年的经验判断，投资新的互联网产业，就是在变相地打压自己的房地产事业。假设商场，店铺的生意惨淡，租金难以收回，对于地产大亨巨盛集团而言将会是一笔巨大的亏损，这笔亏损能否从新的互联网产业中赚回都是一个问题。而且在轻工业和传统制造业上，最有话语权的并不是巨盛集团，而是孟氏集团。如果他投资了这个项目，就等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周易川会那么傻吗？
孟梓非，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好了。周易川心里冷哼一声，但却未喜怒于色。
“梓非，叫我投资这笔钱，我有几个条件。”即便如此，周易川还是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他敏锐的商业嗅觉也发现了互联网行业的商机。
“周叔您有什么条件，请说。”
“第一，新的互联网平台需要以巨盛集团为母公司成立子公司的方式运营；第二，互联网平台上整合的资源都必须经过巨盛集团把关通过；第三，互联网平台的后台运作监管必须由五个集团公司共同完成；第四，关于新公司的股权问题，我认为巨盛集团拥有的股份不得低于40%。梓非，你能做到吗？”
孟梓非被周易川突如其来的条件惊了半晌，如果他答应这些条件，就等同于四个集团都在为巨盛集团打工，别说这新的项目能不能救几个集团公司于水火，弄不好在股权上又被周易川算计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以为他孟梓非会做吗？
“周叔叔哪里来的信心，觉得梓非会同意您的条件呢？”孟梓非心想，只要具体的方案和涉及的有关核心技术团队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周易川哪里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哈哈哈，梓非，生意场上讲求的是利益，如果没有巨盛集团的注资，即便是再好的项目都有可能毁于巢诞，何况这新兴的互联网项目，还没有看见黎明前的曙光呢？如果你不答应，我也没有必要冒着千金难收的风险注资吧？”周易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他可是手握着资金大权，自然不会害怕孟梓非的雕虫小技。
“想必周叔叔也是因为对这个项目相当看好，才在利益上当仁不让的吧？”此刻孟梓非的内心十分挣扎，和周易川的谈判，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需要的是对手的耐心和持久力，而孟梓非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输于自己的年轻气盛。
“不，恰恰相反，我十分不看好。”
“那周叔叔的意思是，放弃投资？”
“并不是，梓非你努力了这么久的项目，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石沉大海吗？我不是要放弃这个项目，只是在做这个项目之前，该谈好相关的利益。既然我承担了巨大的风险，那么一旦成功，当然会相应地要求巨额的回报。”周易川不慌不忙，语气里不夹杂任何情绪，神情轻松自若。
周易川的话找不到任何漏洞，而他的要求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孟梓非原本计划好了一切，却变得被动起来。
“周叔叔手里，无非是有钱，然而项目的成败与否，还在于团队和技术。试问周叔叔对利益如此贪婪，就不怕我让这个项目一败涂地吗？”孟梓非的怒意溢于言表，语气中竟有些威胁的味道，谈判陷入了危机。
“哈哈哈，你不会让这个项目一败涂地的，别忘了你孟氏集团还承担着那30%股份的责任，如果你不尽力而为，恐怕这几个大的集团都要被这个项目拖垮吧？梓非啊，周叔叔在商言商，可别因此伤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和气。”
的确，即便周易川对这个项目注资，但这笔资金对于巨盛集团而言也不过是抽出了一点闲钱罢了，可是对于其他几个集团，不仅要靠这个项目生存，而且还要对这个项目承担责任。孟梓非被周易川这番话堵得无言可对，甚至后悔自己适才的冲动。
孟辰光见形势并不利于孟梓非，忙说：“老弟，梓非毕竟年轻，许多方面需要你多指点，多担待。至于你说的股份问题，我们也需要考虑考虑。你虽然作为投资方入股，但也同样需要顾及到技术资源方和合作方的意见，你说呢？”
“大哥言之有理，那依大哥看，这事应该怎么办比较好？”
“我看老弟回去将股权利益分配方案拟定之后，我们再做定夺吧。”孟辰光的缓兵之策令情势稍稍有所好转，他示意孟梓非就此作罢，然后宣告散会。
急救室。
孟梓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恍惚清醒过来，昏迷前那阵来势如山倒的疲惫似乎又随一阵龙卷风而潮退。
现在是凌晨四点的夜，顾陌然在做什么？他又回忆起顾陌然决绝离开的那一刻，他们并肩擦过，孟梓非的心就像玻璃般碎落在深不见底的大海里，连声响都没有。
但还是会想她，顾陌然幻化作了月光，作了星星，作了孟梓非周身一切会提醒他思念的什物。
“小唐，你在哪？”
“啊，少董，”小唐这会正在急救室旁边的服务区小憩，接到孟梓非的电话令他莫名一惊，自从周易川拷贝走了电脑上的企划文件，他就开始担心和恐慌，而凌晨四点的电话，更容易暴露他此刻的心虚，“我……我就在你旁边的服务区等你醒来，有什么吩咐我马上过来。”
“不用了，你也累了，我就问问陌然的情况，她在那边还好？”
“少董，一切都按你的要求办好了，夏小姐现在已经在顾小姐身边，她们在洛杉矶每天的行踪都由‘孟拉’的执行总监通过夏小姐了解之后汇报给我，我全部记录在案，需要发到你的邮箱吗？”
“你上班的时候发一份过来，陌然她见了那个人吗？”
“没有，少董你真是英明，夏小姐果然是跟着顾小姐最合适的人选。”
顾陌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孟梓非的眉心闪过一道深深的褶皱。
“你尽快把邮件发过来，我需要知道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是，少董。嗯……”小唐的语气总让孟梓非觉得怪怪的，小唐在电话那头继续说，“原定的股东会议就在明天了，你看……”
孟梓非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了，明天就是周六，股东会议是早上十点，他昏迷之前已经把提案都改了一遍，而且还特意准备了一份给周易川的企划。孟梓非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对明天的股东大会至少有八成把握。
“股东会议如期进行，不必要做什么更改，几个集团董事长的邀请函都发了吗？”
“嗯，都发了。”
“好的，那就先这样，你再休息一会。”
孟梓非挂了电话，心里那片空洞依然难以填满，虽然知道顾陌然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可是一直在调查那个电话号码的他也同样找不到关于这个男人的蛛丝马迹……
“你究竟是谁……”孟梓非看着窗外初现黎明之光的云彩，沉闷地吐了一口气，这个神秘男人的存在已经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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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十点，股东会议。
孟辰光和老叶一行人走进会议室，孟梓非早在此恭候多时，各个集团的董事长都到齐了，四下一看，还缺一人。
那个人自然就是周易川。
“大哥，还差5分钟就十点了，周易川自己定的时间，自己还不守时，别让我找到翻身的机会，否则我一定要他帮我舔鞋！”说话的人是叶荣飞，他和周易川的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哈哈哈，各位早，今天我准时来了。”周易川一身廓形笔挺的定制西装，打着西式领带，鹿皮革面的鞋子是季度新款，打扮比其他几位董事长看起来都入时多了。周易川神采奕奕，十点差30秒，他似乎是掐着腕上那块金面镶钻的伯爵手表而来。
其他的人对周易川如此行为，统统都不予评论，孟梓非更是面无表情，气氛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僵硬状态，似乎股东大会已经不再是一个商量讨论的地方，而仅仅沦为一个形式。
“各位叔伯，上次的股东会议，梓非已经向大家详细地介绍了有关新的企划方案的事宜，并且也阐明了互联网经济体系对未来经济发展趋势的影响，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传统实业必须加快转型的步伐。梓非对于转型的利弊分析，盈利周期分析，团队架构分析，项目方案策划都详细地在投资企划案中作了解释，不知道各位叔伯阅过之后还有什么疑问？”
孟梓非双手撑着讲台，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将锐利的目光投向周易川，两人眼神交汇的刹那，似有电光火石迸跃而出。
“梓非，根据你上次讲的那些和后来发的文件，除了互联网平台搭载着一部分非专业人士看不懂之外，我们大致都能理解。上次我们投票进行到了最后的环节也只差周董事长关键的一票了，今天就接着上次的流程继续进行，周董事长觉得如何？”姜堰一番话，直接把决定权交给了周易川，他们都心知肚明，今天的股东会议，新企划的成败与否全在于周易川一人，说什么五个董事长一起决定，不过就是走个过场，顾全大家的脸面罢了。
周易川故作认真地看着手里打印出来的一叠文件，他早就在这之前把所有有关企划方面的文案悉数浏览过了。阅过之后，他竟然发现孟梓非确实具有异于同龄人的经商思维，整个策划案部署得井然有序，关键的合作伙伴和关键的布局区域都考虑周全，丝毫不比十年前的自己逊色。只不过孟梓非千算万算也不会料到周易川会玩阴的，他既然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周易川不如将计就计。
“梓非，我也看了你的企划案，除了资金方面的投入之外，巨盛集团的资源你可有想过如何利用？”
“周叔，企划上已经写明了这次转型所波及到的行业类型，巨盛集团近年来在轻工业和服务行业也有所涉及，如今各行业都遇到了类似的瓶颈，巨盛集团完全可以将多余的资源做充分的整合配置，嫁接到新的平台。”孟梓非的回答精炼而专业，周易川不由得拍手以示满意。
但是，以周易川经商多年的经验判断，投资新的互联网产业，就是在变相地打压自己的房地产事业。假设商场，店铺的生意惨淡，租金难以收回，对于地产大亨巨盛集团而言将会是一笔巨大的亏损，这笔亏损能否从新的互联网产业中赚回都是一个问题。而且在轻工业和传统制造业上，最有话语权的并不是巨盛集团，而是孟氏集团。如果他投资了这个项目，就等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周易川会那么傻吗？
孟梓非，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好了。周易川心里冷哼一声，但却未喜怒于色。
“梓非，叫我投资这笔钱，我有几个条件。”即便如此，周易川还是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他敏锐的商业嗅觉也发现了互联网行业的商机。
“周叔您有什么条件，请说。”
“第一，新的互联网平台需要以巨盛集团为母公司成立子公司的方式运营；第二，互联网平台上整合的资源都必须经过巨盛集团把关通过；第三，互联网平台的后台运作监管必须由五个集团公司共同完成；第四，关于新公司的股权问题，我认为巨盛集团拥有的股份不得低于40%。梓非，你能做到吗？”
孟梓非被周易川突如其来的条件惊了半晌，如果他答应这些条件，就等同于四个集团都在为巨盛集团打工，别说这新的项目能不能救几个集团公司于水火，弄不好在股权上又被周易川算计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以为他孟梓非会做吗？
“周叔叔哪里来的信心，觉得梓非会同意您的条件呢？”孟梓非心想，只要具体的方案和涉及的有关核心技术团队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周易川哪里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哈哈哈，梓非，生意场上讲求的是利益，如果没有巨盛集团的注资，即便是再好的项目都有可能毁于巢诞，何况这新兴的互联网项目，还没有看见黎明前的曙光呢？如果你不答应，我也没有必要冒着千金难收的风险注资吧？”周易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他可是手握着资金大权，自然不会害怕孟梓非的雕虫小技。
“想必周叔叔也是因为对这个项目相当看好，才在利益上当仁不让的吧？”此刻孟梓非的内心十分挣扎，和周易川的谈判，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需要的是对手的耐心和持久力，而孟梓非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输于自己的年轻气盛。
“不，恰恰相反，我十分不看好。”
“那周叔叔的意思是，放弃投资？”
“并不是，梓非你努力了这么久的项目，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石沉大海吗？我不是要放弃这个项目，只是在做这个项目之前，该谈好相关的利益。既然我承担了巨大的风险，那么一旦成功，当然会相应地要求巨额的回报。”周易川不慌不忙，语气里不夹杂任何情绪，神情轻松自若。
周易川的话找不到任何漏洞，而他的要求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孟梓非原本计划好了一切，却变得被动起来。
“周叔叔手里，无非是有钱，然而项目的成败与否，还在于团队和技术。试问周叔叔对利益如此贪婪，就不怕我让这个项目一败涂地吗？”孟梓非的怒意溢于言表，语气中竟有些威胁的味道，谈判陷入了危机。
“哈哈哈，你不会让这个项目一败涂地的，别忘了你孟氏集团还承担着那30%股份的责任，如果你不尽力而为，恐怕这几个大的集团都要被这个项目拖垮吧？梓非啊，周叔叔在商言商，可别因此伤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和气。”
的确，即便周易川对这个项目注资，但这笔资金对于巨盛集团而言也不过是抽出了一点闲钱罢了，可是对于其他几个集团，不仅要靠这个项目生存，而且还要对这个项目承担责任。孟梓非被周易川这番话堵得无言可对，甚至后悔自己适才的冲动。
孟辰光见形势并不利于孟梓非，忙说：“老弟，梓非毕竟年轻，许多方面需要你多指点，多担待。至于你说的股份问题，我们也需要考虑考虑。你虽然作为投资方入股，但也同样需要顾及到技术资源方和合作方的意见，你说呢？”
“大哥言之有理，那依大哥看，这事应该怎么办比较好？”
“我看老弟回去将股权利益分配方案拟定之后，我们再做定夺吧。”孟辰光的缓兵之策令情势稍稍有所好转，他示意孟梓非就此作罢，然后宣告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