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发育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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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烨笑了一下，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问：“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韩烨一副洞察一切的神情，“我那天在商场看见你了，你和一个特有钱的女人在一起，就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就是那个女人给你买的吧？你开的那辆车，肯定也是那个女人的。”
“那又怎么样？”我身上确实穿着沈静茹为我买的那套衣服，所以也没法反驳。
韩烨却冲我挤了一下眼睛。
“嘿！你什么时候傍上的？那女人不错，真有你的啊！”韩烨的语气里竟然泛着一股酸味。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TM跟你一样？”我火了。
“你就别掩饰了，傍就傍了呗！”
“傍你妈个头。”我狠狠地瞪了韩烨一眼，不想再理丫的。
谁知那家伙却拉住我，说了一句千不该万不该说的话：“嘿！你要是跟那个女人没那层关系，不如把她介绍给我好了。那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那么有钱，看她的样子还没结婚吧！没准儿以后哥们儿跟了她还能辉煌腾达呢！到时哥们儿一定重重的谢你。你上过她没有？是不是感觉特棒？”
如果韩烨前面几句话我还能忍，还能当他是厚颜无耻痴心妄想，可他后面那句话却实在他妈让我忍无可忍。
我胸腔里的怒火‘轰’一下炸开了，眼睛都快喷出火来，愤怒的拳头狠狠地砸在韩烨的脸上。
韩烨本能地反击，他身材高大，又是校队的主力，力气也大，一拳打在了我的嘴上，我顿时就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可就在韩烨的拳头打在我的嘴上时，我第二拳已经砸了过去，正中他的鼻梁。
那家伙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事后我想想，当时韩烨那句话之所以令我愤怒得失去理智，并不是因为他的话侮辱了我，更多的是我觉得他侮辱了沈静茹。
教务主任撬不开我的嘴，加上我确实下手太重，送韩烨去医院的人打来电话说韩烨的鼻梁骨断了，需要动手术，韩烨的父母已经火速找到学校来了，后果非常严重。
我妈出国前跟学校沟通过，并留了沈静茹的手机号码，学校第一时间给沈静茹打了电话，沈静茹很快就赶来了学校。
沈静茹以家长的身份和韩烨的父母谈判协商，最后达成一致：赔偿6万。
6万！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还上这6万？我妈该要被我气死了吧！
做好一切善后工作，沈静茹这才正眼看我，把我叫到一边。
“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跟人打架？还把人打得那么狠？”她的表情有点冷。不久前她才跟我说觉得我是挺好一孩子，我这就跟人干上了，还一拳打断人家的鼻梁骨，一下子用掉她6万块钱，她是不是对我挺我失望的？会不会把我赶回自己家去？
我看着她，不吭声。
“打架很好玩吗？想学成龙和李小龙？想当武打明星拍电影？”她是真的生气了。
“才不是呢！”我咕哝了一句。
“那是为什么？你说说。”她盯着我，眼神锐利。
“别逼我说出来好吗？我不想说。”我抬起头，迎着她锐利的目光，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
她忽然就沉默了，这种沉默让我感觉压力山大。
“好！你可以不说，我不逼你，从此以后你打人也好，杀人也好，我都不会再管你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想着她刚刚说那句话时冷得像冰一样的眼神，心里莫名的有些烦燥。
我打架还不是因为你吗？
可我不想对沈静茹说出实情。
……
我斜躺在草坪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支手掌着下巴，无聊地看着篮球场上一群同学在奋力厮杀。
球场上少了两个人。
一个韩烨，一个我。
韩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我也没有心情打球。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沈静茹临走时那冷漠的表情和话语，我这心里就有点堵，非常的不爽。
“晨凯！”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不看也知道是谁，所以连眼皮子都没抬。
“杜晨凯！”那声音带着些许不满的味道再次响起。
我终于抬了下眼皮。
“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应？”眼前的女孩有着青春靓丽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此时微微撅着小嘴，更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可惜，我对美女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干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程晓蕾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问我：“你今天跟韩烨打架了？”
“唔！”
“你俩为什么打架？”
“他说了让我不爽的话，我就打他了，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那还不赶紧去医院看望他？好好表现一番，争取能让你有做他女朋友的机会。”
韩烨在学校也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人帅、嘴贫、球打得好，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属于校草级别的人物。程晓蕾若是喜欢上韩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校花配校草，那不刚刚好吗？
“杜晨凯！”程晓蕾的语气里有着警告的意味。
“抓紧时间，可别让其它女生捷足先登了，到时你就后悔去吧！”我继续调侃了一句。
“我才不稀罕！”程晓蕾撇了撇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嘴都被打烂了，还这么贫，看来你伤得很轻，不需要别人关心。”
“本来就不需要。”现在还有谁会关心我呢？我妈在异国他乡，远水解不了近渴。
至于沈静茹？
人家已经说了，以后不管我打人也好，杀人也好，她都不会管我了，哪还会关心我呢？
“还疼吗？”程晓蕾忽然伸手过来摸我的受伤的嘴。
“干嘛？”我吓了一跳，立刻坐直了身体，跟程晓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干嘛？躲那么快，好像我是恐龙一样？”程晓蕾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受伤。
“虽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啦！”我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
“杜晨凯，你……你……”程晓蕾气得小脸都白了，那样子就像要扑过来跟我拼命。
“看来你对自己校花的身份也不太认同，不然也不至于被我刚刚的那句话气成这样了。”
“原来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只恐龙？”
“我觉得恐龙很好啊！可是稀有动物呢！在我看来，恐龙的价值比美女的价值高多了去了。有幸成为恐龙，难道你不应该觉得自豪吗？”我表情无辜地望着程晓蕾发白的小脸，对于她如此的生气感到有些不可理解。
“杜晨凯，你要死啦！”程晓蕾气得狠狠一跺脚，爬起来就跑，留给我一个愤怒的背影。
我觉得莫名其妙。
女孩子都这么小气？
真是不可理喻。
“哎！”罗斌喘息着跑了过来，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四仰八叉地倒在草坪上面，问我，“你把人家程晓蕾怎么啦？把人都气跑了？我看她好像都哭了耶！你不会是调戏人家了吧？”
我翻了翻白眼：“调戏她？那多没意思。”
“那她怎么会被你气跑啦？”
“小气呗！”
“你肯定是调戏人家，快说，你是摸了人家胸脯还是屁股？”
“要摸你去摸呗！反正我是没什么兴趣。”
“哎！杜晨凯，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你丫才有病呢！”
“你要是没病，怎么面对程晓蕾那样的校花美女，你居然连想摸一下人家的兴趣都没有？”
“我荷尔蒙发育不良，行了吧？”
“荷尔蒙发育不良？”罗斌忽然贼头贼脑地凑了过来，一脸猥琐的表情，“我看是你的小弟弟发育不良吧？来来来，让我检查一下到底发育得有多不良。”
罗斌伸手过来拉我的裤子，被我一脚踹倒下了。
我瞪着罗斌：“滚你丫的蛋！我的小弟弟发育得再不良，那也比你的小弟弟要强。”
“我靠！你他妈踹的时候能不能长点眼？差点踢到我小弟弟了。”罗斌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道：“你真要给踢坏了我小弟弟，那就只能把你的赔给我了。”
“别恶心我了，我没心情跟你扯淡。”
“怎么，还在气韩烨呢？”
“别跟我提那王八蛋！”
“那丫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
“满嘴喷粪，欠揍！”
“那丫跟我打听你了，问你开那车是谁的？问你是不是傍富婆了？哦！我明白了。”罗斌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丫准是嘴太欠了，瞎**乱说，不过你也别太在意，他自己就是那号人，老把别人想得跟他一样。不过嘛！嘿嘿！那次送你来学校那女的确实蛮正点的，比韩烨找的那个强太多了……”
我狠狠地瞪着罗斌。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罗斌被我瞪得发毛，赶紧打住了。
“哎！说真的，你对程晓蕾感觉怎么样？”罗斌迅速转移了话题。
“没感觉。”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人家对你有感觉？”
“绕口令呢！”
“丫的你对她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我十分肯定地回答。
“靠！”罗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老子真服了你了,对程晓蕾这样的美女，你居然一点也不来电？我不知道究竟是你感觉迟钝呢？还是你压根儿就不正常？”（未完待续）
韩烨笑了一下，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问：“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韩烨一副洞察一切的神情，“我那天在商场看见你了，你和一个特有钱的女人在一起，就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就是那个女人给你买的吧？你开的那辆车，肯定也是那个女人的。”
“那又怎么样？”我身上确实穿着沈静茹为我买的那套衣服，所以也没法反驳。
韩烨却冲我挤了一下眼睛。
“嘿！你什么时候傍上的？那女人不错，真有你的啊！”韩烨的语气里竟然泛着一股酸味。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TM跟你一样？”我火了。
“你就别掩饰了，傍就傍了呗！”
“傍你妈个头。”我狠狠地瞪了韩烨一眼，不想再理丫的。
谁知那家伙却拉住我，说了一句千不该万不该说的话：“嘿！你要是跟那个女人没那层关系，不如把她介绍给我好了。那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那么有钱，看她的样子还没结婚吧！没准儿以后哥们儿跟了她还能辉煌腾达呢！到时哥们儿一定重重的谢你。你上过她没有？是不是感觉特棒？”
如果韩烨前面几句话我还能忍，还能当他是厚颜无耻痴心妄想，可他后面那句话却实在他妈让我忍无可忍。
我胸腔里的怒火‘轰’一下炸开了，眼睛都快喷出火来，愤怒的拳头狠狠地砸在韩烨的脸上。
韩烨本能地反击，他身材高大，又是校队的主力，力气也大，一拳打在了我的嘴上，我顿时就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可就在韩烨的拳头打在我的嘴上时，我第二拳已经砸了过去，正中他的鼻梁。
那家伙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事后我想想，当时韩烨那句话之所以令我愤怒得失去理智，并不是因为他的话侮辱了我，更多的是我觉得他侮辱了沈静茹。
教务主任撬不开我的嘴，加上我确实下手太重，送韩烨去医院的人打来电话说韩烨的鼻梁骨断了，需要动手术，韩烨的父母已经火速找到学校来了，后果非常严重。
我妈出国前跟学校沟通过，并留了沈静茹的手机号码，学校第一时间给沈静茹打了电话，沈静茹很快就赶来了学校。
沈静茹以家长的身份和韩烨的父母谈判协商，最后达成一致：赔偿6万。
6万！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还上这6万？我妈该要被我气死了吧！
做好一切善后工作，沈静茹这才正眼看我，把我叫到一边。
“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跟人打架？还把人打得那么狠？”她的表情有点冷。不久前她才跟我说觉得我是挺好一孩子，我这就跟人干上了，还一拳打断人家的鼻梁骨，一下子用掉她6万块钱，她是不是对我挺我失望的？会不会把我赶回自己家去？
我看着她，不吭声。
“打架很好玩吗？想学成龙和李小龙？想当武打明星拍电影？”她是真的生气了。
“才不是呢！”我咕哝了一句。
“那是为什么？你说说。”她盯着我，眼神锐利。
“别逼我说出来好吗？我不想说。”我抬起头，迎着她锐利的目光，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
她忽然就沉默了，这种沉默让我感觉压力山大。
“好！你可以不说，我不逼你，从此以后你打人也好，杀人也好，我都不会再管你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想着她刚刚说那句话时冷得像冰一样的眼神，心里莫名的有些烦燥。
我打架还不是因为你吗？
可我不想对沈静茹说出实情。
……
我斜躺在草坪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支手掌着下巴，无聊地看着篮球场上一群同学在奋力厮杀。
球场上少了两个人。
一个韩烨，一个我。
韩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我也没有心情打球。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沈静茹临走时那冷漠的表情和话语，我这心里就有点堵，非常的不爽。
“晨凯！”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不看也知道是谁，所以连眼皮子都没抬。
“杜晨凯！”那声音带着些许不满的味道再次响起。
我终于抬了下眼皮。
“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应？”眼前的女孩有着青春靓丽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此时微微撅着小嘴，更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可惜，我对美女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干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程晓蕾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问我：“你今天跟韩烨打架了？”
“唔！”
“你俩为什么打架？”
“他说了让我不爽的话，我就打他了，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那还不赶紧去医院看望他？好好表现一番，争取能让你有做他女朋友的机会。”
韩烨在学校也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人帅、嘴贫、球打得好，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属于校草级别的人物。程晓蕾若是喜欢上韩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校花配校草，那不刚刚好吗？
“杜晨凯！”程晓蕾的语气里有着警告的意味。
“抓紧时间，可别让其它女生捷足先登了，到时你就后悔去吧！”我继续调侃了一句。
“我才不稀罕！”程晓蕾撇了撇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嘴都被打烂了，还这么贫，看来你伤得很轻，不需要别人关心。”
“本来就不需要。”现在还有谁会关心我呢？我妈在异国他乡，远水解不了近渴。
至于沈静茹？
人家已经说了，以后不管我打人也好，杀人也好，她都不会管我了，哪还会关心我呢？
“还疼吗？”程晓蕾忽然伸手过来摸我的受伤的嘴。
“干嘛？”我吓了一跳，立刻坐直了身体，跟程晓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干嘛？躲那么快，好像我是恐龙一样？”程晓蕾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受伤。
“虽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啦！”我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
“杜晨凯，你……你……”程晓蕾气得小脸都白了，那样子就像要扑过来跟我拼命。
“看来你对自己校花的身份也不太认同，不然也不至于被我刚刚的那句话气成这样了。”
“原来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只恐龙？”
“我觉得恐龙很好啊！可是稀有动物呢！在我看来，恐龙的价值比美女的价值高多了去了。有幸成为恐龙，难道你不应该觉得自豪吗？”我表情无辜地望着程晓蕾发白的小脸，对于她如此的生气感到有些不可理解。
“杜晨凯，你要死啦！”程晓蕾气得狠狠一跺脚，爬起来就跑，留给我一个愤怒的背影。
我觉得莫名其妙。
女孩子都这么小气？
真是不可理喻。
“哎！”罗斌喘息着跑了过来，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四仰八叉地倒在草坪上面，问我，“你把人家程晓蕾怎么啦？把人都气跑了？我看她好像都哭了耶！你不会是调戏人家了吧？”
我翻了翻白眼：“调戏她？那多没意思。”
“那她怎么会被你气跑啦？”
“小气呗！”
“你肯定是调戏人家，快说，你是摸了人家胸脯还是屁股？”
“要摸你去摸呗！反正我是没什么兴趣。”
“哎！杜晨凯，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你丫才有病呢！”
“你要是没病，怎么面对程晓蕾那样的校花美女，你居然连想摸一下人家的兴趣都没有？”
“我荷尔蒙发育不良，行了吧？”
“荷尔蒙发育不良？”罗斌忽然贼头贼脑地凑了过来，一脸猥琐的表情，“我看是你的小弟弟发育不良吧？来来来，让我检查一下到底发育得有多不良。”
罗斌伸手过来拉我的裤子，被我一脚踹倒下了。
我瞪着罗斌：“滚你丫的蛋！我的小弟弟发育得再不良，那也比你的小弟弟要强。”
“我靠！你他妈踹的时候能不能长点眼？差点踢到我小弟弟了。”罗斌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道：“你真要给踢坏了我小弟弟，那就只能把你的赔给我了。”
“别恶心我了，我没心情跟你扯淡。”
“怎么，还在气韩烨呢？”
“别跟我提那王八蛋！”
“那丫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
“满嘴喷粪，欠揍！”
“那丫跟我打听你了，问你开那车是谁的？问你是不是傍富婆了？哦！我明白了。”罗斌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丫准是嘴太欠了，瞎**乱说，不过你也别太在意，他自己就是那号人，老把别人想得跟他一样。不过嘛！嘿嘿！那次送你来学校那女的确实蛮正点的，比韩烨找的那个强太多了……”
我狠狠地瞪着罗斌。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罗斌被我瞪得发毛，赶紧打住了。
“哎！说真的，你对程晓蕾感觉怎么样？”罗斌迅速转移了话题。
“没感觉。”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人家对你有感觉？”
“绕口令呢！”
“丫的你对她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我十分肯定地回答。
“靠！”罗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老子真服了你了,对程晓蕾这样的美女，你居然一点也不来电？我不知道究竟是你感觉迟钝呢？还是你压根儿就不正常？”（未完待续）